作者: 青松
首发: 禁忌书屋
发帖时间: 2025-05-05************************* 第一章 宁姊微微眯着眼皮,露出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我,
然后她侧身坐在地上,一双白皙的长腿交迭在一块。 她先是甩了甩柔滑的长发,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
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抛了一个风情
万种的大白眼,不紧不慢地媚笑:「小泰,是江伟带你
过来的吧,怎么不认识姊了?呵,也对——」 「被你看到姊这下贱的模样,你应该很吃惊吧?姊这
身子,经过主人的调教,早就成熟了,你也来尝尝如何?」 *** 大学的时候,我跟郭开在桥牌社团认识了江伟学长,
伟哥带着我们打桥牌之余,还顺带让我们认识了两名美
女,排球社的主将,马嘉宁跟话剧社的林雪婷,我们五
人的交集就是,喜好游览美丽的风景以及寻访乡间的小
吃。 就这样我们五人建立了聊天羣,演变成有一搭没一搭
的吃货小圈子。 大三的时候伟哥跟宁姊先一步毕业,我们五人为此,
举办了一场四天三夜的纪念旅游,就在这次旅行我跟雪
婷告白了,从此我们变成了亲密的爱侣关系,后来听说
伟哥跟宁姊还因此步入了爱情的坟墓,跑去民政局办了
结婚手续。 轮到我们毕业的时候,郭开那小子说要到外企工作,
就这样跑到了省外,而我应聘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企业,
在里面从小职员做起,我跟雪婷在社会打滚,历经一年
的时间,我俩也终于结婚了,结婚喜酒除了亲戚,也没
请太多人,当然伟哥、宁姊及郭开也有到场祝贺。 我跟雪婷婚后半年,有一天伟哥憔悴地来找我们,一
开口就让我们惊讶不已。 「出轨?」 「伟哥,你这个玩笑开的也太没水平了。」 「雪婷!小泰!你们都不相信是吧?」江伟摇了摇头,
委屈道:「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摆在我眼前,
我也不得不相信。」 说真的,我很难想象宁姊出轨的画面,因为宁姊给人
都是不拘小节的大姊头形象,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他
跟伟哥之间也一向是弱夫悍妇的关系,怎么会出轨了呢?
伟哥跟宁姊有婚前协议,财产都是分开计算,加上两人
也无孩子,以我对宁姊的了解,若是她不爱伟哥了,肯
定会直接提出离婚,又何必脱裤子放屁搞出轨呢? 「伟哥,你说的事实,不会是宁姊被你当场抓奸?」,
不太可能吧?要是真这样,伟哥应该会被宁姊打爆才对,
怎么可能一点伤痕也没有? 「不是…」伟哥垂头丧气地说道:「并没有当场…但
是也差不多了吧…唉,我不想多说,你们自己看吧。」 说完伟哥给我们看了一段视频。 那是一位身材曼妙的美女,不着一丝一缕地站在画面
中央,她一手遮住胸前两点,另一手横亘在两腿之间,
遮挡着跨下的私处,长发披肩如瀑般垂在背后。 「大家好…,你们看到我的身体了吗?」美女羞涩地
扭了扭腰,身体略微收缩起来,只见她身体剧烈地抖动
了一下,接着缓缓擡头,两眼直瞅着镜头,露出了美女
的面孔,画面可以很清楚地确认那正是宁姊,而宁姊也
同时的两条腿,条件反射般地往中间合拢,双臂也抱在
了胸前,极力遮掩着暴露出来的私密部位。
此时宁姊的身体忽然停止了抖动,随即双臂和双腿也
重新一点点地分离,双手左右分开,自然地收到臀后。 宁姊露出勉强的微笑,羞红着脸说道:「我叫马嘉宁,
今年二十五岁,已婚,未生育,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
三围是32D、24、33,生日是八月十六…我…」,
宁姊对着镜头说这些话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她非常的难
受,脚趾不停抠着地板,她话说到一半,只见她分开双
腿,在摄影镜头的注视下,自己亲手分开阴毛,将两片
肉唇剥开,暴露出里面鲜艳的肉色,一股凉凉的冷风犹
如手指般,在她的阴蒂上轻轻触摸,使那粒小豆芽渐渐
膨胀起来。 「我、我喜欢用自己的…贱…贱逼…伺候陌生男人…
我喜欢被人侮辱,越被人侮辱,我就会越兴奋…我还喜
欢当下贱的母狗……」 画面到这里就被伟哥中断了,我没想过,会看到这么
劲爆的视频,令我非常的惊讶,同时也感到羞愧,因为
我第一时间下面硬了起来,虽然我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
生理反应,但我跟伟哥和宁姊的交情是不该有如此失礼
的动作,宁姊做出这种事,我应该要替伟哥悲痛,帮他
想办法,而不是表现出老色匹态度。 雪婷很不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才对伟哥说,「看起来
宁姊像是被胁迫的,伟哥你、你先别……」 「不用安慰我了,」伟哥苦笑道,「安慰的话,我早
就自己对自己说过很多遍了,但是她、她却亲口戳破我
的梦幻。」 伟哥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们也不好深挖下去,他离开
前约我明天到沿江西路的宾利餐厅见面,我们之间的友
情与信任,还是很牢靠的,毕竟……他都将自己的不堪
和秘密,暴露在了我们的面前,如此的信任程度,堪比
亲人了。 第二天中午,我在宾利餐厅门口跟伟哥见面,他二话
不说直接拉着我的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这么被载到
松滨南路的一栋旧公寓门前,我不是不想问,只是伟哥
没给我机会,拉着我一路风风火火地上到五楼,然后敲
了敲一扇破旧的铁门,啪搭一声从内响起,一个长满胡
渣的中年男子开门把我们迎进去。 客厅里面配套一应俱全,沙发、茶几、电视墙,一位
寸丝不挂的女人,正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电视墙,高
翘着屁股,女人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我们的视角中,
女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两腿之间的性
器官里,有两根我很少见到过的东西在微微震动着,其
中一根,是一条粉色的珠子,像是项链一般,上面一颗
颗整齐排布着圆形的凸起,有一大半塞进了女人的屁股
当中,还微微震动着;而阴户则是塞着一根按摩棒,按
摩棒圆头的部分已经进入肉穴的深处,剩下裸露在外的
部分,看起来就像是话筒一样,一阵一阵地抖动着。
伴随着哗啦啦的铁链响动,女人转过身,连带脖子处
套着项圈,项圈中拴着狗链,一条长长的狗链,寒光闪
闪,随着女人的动作,哗啦作响。 宁姊双目低垂,像一头母狗般从沙发上爬下来,再手
脚并用地爬到胡渣男子的脚下,随即,双臂和双腿一点
点分开,双手撑在地上,额头缓慢且坚定地叩在中年男
子的脚背上。 「母狗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调教母狗吧。」 宁姊说完两手举起狗链,由胡渣男子接过链子,用力
一拉扯,「母狗擡起头瞧瞧,是谁来看你啦?」 宁姊披头散发,双眼略显呆滞,无神地擡起了头,
脖子上还带着项圈和铁链,我看得很仔细,那对丰满的
乳房上,左右两边的乳头还被穿着一对金属乳环,随着
胡渣男的拉扯,伟哥的老婆机械性地擡起了头,先是一
脸平静地看着伟哥,然后才看到后面的我,虽然宁姊始
终保持着淡然态度,但她眼里还是不禁露出一丝惊讶与
羞耻。 「你的老公又来看你啦,这次还带了一位朋友来,听
说母狗你也认识?那还不跟人家打个招呼?」 接着就是开头的那一幕。 *** 我叫刘延泰,跟林雪婷结婚半年,有一天伟哥来找我
们,告知宁姊出轨。第二天我被伟哥带到一栋旧公寓,
见到了已变成性奴的宁姊,让我意外的是,宁姊并不是
被胁迫,而是自愿成为张金辉的母狗。 哦!张金辉就是那个中年胡渣男。 在张金辉解释下,我才知道伟哥有一个绿帽怪癖,喜
欢淫妻,于是伟哥用夫妻名义加入了一个淫妻俱乐部,
他在那里认识了很多绿帽同好,当然他不敢让宁姊知道,
每次都是偷偷参加聚会,某天被宁姊发现,好强又好胜
的宁姊,又岂能容忍自己的老公跑去参加这种聚会,还
是跟其他的野女人厮混。
于是也正式加入俱乐部,就这样意外地遇到了,喜欢
SM虐待绿奴的张金辉。
张金辉的品性恶劣,常常利用调教绿奴的方式,把女
方给转卖到妓院,但那些受害的女性,全都是被调教过,
自愿被转卖的,所以也一直没人出来申诉,只是大家隐
约知道此人风评很差。
张金辉见到宁姊的第一眼就瞧上了,于是提出要跟伟
哥签对赌协议,只用三个月的调教时间,就让宁姊变成
真正的性奴,若失败就赔付一千万元。以宁姊的性格是
不会拒绝这种挑衅的,一方面她想为之前的受害女性讨
公道,二方面宁姊自觉自己的强势性格是不可能被调教
成性奴的,第三点也是贪婪作祟,想赢得那一千万元,
于是她跟伟哥一块签下了对赌协议。 「这事情大致是这样。」张金辉的五根手指,在宁姊
绵软的乳团上来回捏弄,漫不经心地说道。
从张金辉开始解释起,直到方才话音停落,他的两只
手一直都按在宁姊的乳房上,不停地摩挲,没有丝毫停
顿,就像在揉搓麪团一样,抓握住那对硕大的乳房,大
力揉捏,一边揉还一边随着语气的高低起伏,捏紧或放
松,乳肉也一下弹起,一下收缩。
宁姊两手托着乳房下端,直跪在地,腰枝直挺,送上
胸部,任由中年男揉弄,她忍耐着强撑着苦笑,不敢有
一丝的不悦态度。 「后来你也看到了,这对赌协议当然是我赢了,唉!
母狗你自己说说是不是这样?」说着,又急不可耐地捏
住宁姊嫣红的乳头,戏谑性地拨弄两下,赞叹道:「这
奶子怎么长的,这么大还没有下垂,还很有弹力。」
宁姊直挺挺地跪在张金辉脚下,身体僵硬地配合着对
方的拨弄,只觉得脸颊被羞耻给染得满是通红,一阵火
辣辣的。 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左右两只乳头,分别穿着一对金
属乳环,在拨弄下不停翻转,一暗一亮地闪烁不止。 「是,是的,主人说的都是真的…」,宁姊侧着脸,
对我讨好地笑了一下,然后尴尬地说道:「小泰啊,按
照对赌协议姊把自己输给了…主人……」 宁姊微微眯着眼皮,露出风情万种的眼神看着我,然
后她侧身坐在地上,一双白皙的长腿交迭在一块。 她先是甩了甩柔滑的长发,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
在我惊讶的目光中,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抛了一个风情
万种的大白眼,不紧不慢地媚笑,「小泰,是江伟带你
过来的吧,怎么不认识姊了?呵,也对——」 「被你看到姊这下贱的模样,你应该很吃惊吧?姊这
身子,经过主人的调教,早就成熟了,你也来尝尝如何?」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像是被困住的野兽。宁姊的
目光像一团火,烧得我脸颊发烫。她侧身坐在地上,那
双白皙的长腿交叠着,曲线柔美得像一幅画。她的长发
如瀑,轻轻甩动,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气,媚眼如丝地瞥
向我,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那笑容,既勾人又
带着几分挑衅,彷佛在试探我会不会上钩。 「小泰,傻站着干嘛?」宁姊的声音柔得像蜜,带着
一丝戏谑,「怎么,姊这模样吓到你了?还是说……你
其实挺喜欢的?」
她说着,缓缓撩起耳边的发丝,指尖轻滑过脸颊,动
作慢得让人心痒。接着,她抛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身体
微微前倾,胸前那对被金属乳环装饰的丰满乳房微微颤动,
晃得人眼晕。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一片混乱。宁姊的模样让我既
震惊又心动,但我知道这不对——她是伟哥的妻子,我
的学姐,更何况雪婷还在我的生命里。我咬紧牙关,强
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发现张金辉正靠在沙发上,嘴角挂
着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像只猎豹,盯着我和宁姊的一举
一动。他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像是在享受这
场闹剧。 伟哥站在我身后,呼吸粗重得像在压抑什么。我偷偷
瞥了他一眼,他的脸涨得通红,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眼
神里满是愤怒和无奈。他想说什么,却只是咬着牙,喉
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宁姊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扭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像是故意在挑衅。 「江伟,你不会介意吧?」 宁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你不是最喜欢看我
这样吗?怎么,现在又装起正人君子了?」她说着,缓缓
从地上站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诡异
的美感。她一步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
,项圈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像是在宣告她的存在。 「宁姊,别这样……」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干涩
得像砂纸。我往后退了一步,背却撞上了墙,无路可退。
宁姊停在我面前,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的眼神锁住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噬。 「别这样?小泰,你这话可不诚实。」 她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诱惑,「你的眼睛可没那么
老实,早就盯着姊看了,对吧?」她说着,擡起一只手,
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指尖滑过乳环,发出轻微的金属碰
撞声。她的动作慢而精准,像是在表演一出精心设计的戏码。 「来嘛,摸摸看,姊保证你不会后悔。」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像被钉住,动弹不得。宁
姊的动作、她的声音、她的眼神,都像一张网,把我困
得死死的。我知道我不能碰她,可她的存在就像毒药,
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马嘉宁!你够了!」伟哥终于爆发,声音里带着颤
抖,「你非要在这丢人现眼吗?」他往前迈了一步,像
是要冲过来,却被张金辉擡手拦住。 「江伟,别急嘛。」张金辉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几
分戏谑,「你老婆乐在其中,你何必扫兴?再说了,这
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而且我们还有对赌协议。」 他瞥了伟哥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伟哥愣在原地,
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种深深的无力取代。 宁姊像是没听见伟哥的怒吼,目光依旧停在我身上。
她忽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 「小泰,别管他们。」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姊知道
你想要什么,来,试试看……」她说着,试图将我的手往
她胸前拉去。 我猛地抽回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宁姊,我不能!」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满是挣扎,「你别逼我,我
有雪婷,我不能对不起她!」 宁姊回头看到张金辉的眼神,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笑得既妖娆又悲凉。「雪婷?呵,小泰,你真是个好男
人。」她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
姊今天非要你陪我玩玩。」她的话音刚落,忽然抓紧我
的手,强行拉向她的胸口。我的手掌触到她柔软的皮肤,
温热得像火,金属乳环的冰凉触感让我一个激灵。 「宁姊!放手!」我试图挣脱,可她的力气大得惊人。
她不仅没松手,反而将我的手往下拉,滑过她平坦的小
腹,直往她两腿之间而去。我的心跳几乎停止,脑子里
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不对,这太离谱了! 「别挣扎了,小泰。」宁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
「姊的身体,你不喜欢吗?摸摸看,保证你会爱上的…」
她的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强迫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私处的
湿润。那一刻,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羞耻和震惊让
我几乎忘了呼吸。 「别挣扎了,小泰。」 宁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姊的身体,你不喜
欢吗?摸摸看,保证你会爱上的…」 她的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强迫我的手掌贴上她火烫烫
的乳房。
那对乳房像是两座柔软的山丘,饱满而富有弹性,
皮肤滚烫得像要将我的手掌融化。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
收紧,乳肉在我的揉捏下变形,像一团被肆意揉搓的肉
馅,时而挤压成紧实的弧度,时而弹回原本的浑圆。乳
头在我的触碰下,像羞涩的少女般颤栗,随即在刺激与
羞耻的双重作用下,变得坚硬挺直,像是两颗倔强的小
石子,傲然挺立在我的指尖。 雪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内心在呐
喊,愧疚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我想抽回手,可宁姊
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目光里带着一种疯狂的执着,像
是要把我拖进她的欲望世界。我知道这不对,可她的身
体像一团火,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宁姊按着我的手,缓缓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
尖触到一片粗糙的毛发。那毛发扎在我的指尖,粗渣渣
的触感像是在提醒我正在触碰禁忌。
她的手继续引导我的手指,滑向她柔软湿润的阴唇。
我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来回磨蹭,湿滑的触感让我心跳几乎停止。 宁姊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复杂又矛盾,她的眼神淫
靡而迷离,嘴角却挂着一抹羞耻的苦笑。 她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像是被羞耻和快感撕扯的画布,
既放荡又脆弱。 这太疯了……我不能这样……可为什么停不下来? 我的内心在挣扎,理智和欲望像两头野兽在撕咬。 我想推开她,可她的手像铁链,锁住我的动作。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敏感的阴蒂时,宁姊的身体猛地
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腿微
微发抖,眼神迷离,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席卷。 她抓着我的手,动作越来越急促,呼吸也变得凌乱。 她的阴蒂在我的指尖下微微肿胀,像一颗脆弱的珍珠,在
我的触碰下颤抖。没过几秒,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
随即软了下来,靠在我身上,低声喘息着。她的脸贴着
我的胸口,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带着一种让人
心悸的温度。 就在这时,宁姊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
吟。她的腿微微发抖,眼神迷离,整个人像是被一股无
形的力量席卷。
她抓着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大,呼吸也变得急促。
没过几秒,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
靠在我身上,低声喘息着。 房间里一片死寂。张金辉慢悠悠地站起来,脸上挂着
恶趣味的笑。「精彩,实在是精彩。」他瞥了宁姊一眼,
「母狗,你可真会玩。」 伟哥站在原地,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得
吓人。他没看我,也没看宁姊,只是低着头,唇瓣微微
颤抖。宁姊靠在我身上,喘息渐渐平复,她擡起头,冲
我笑了笑,眼神里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悲哀。 「小泰,姊让你失望了吧?」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
疲惫与内疚。 我推开她,跌跌撞撞地退到墙边,心脏还在狂跳。我
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伟哥和宁姊。我
只知道,这一幕,已经彻底颠复了我对这个小圈子的所
有认知。 我沉静了十几分钟,看到伟哥失魂落魄的走出来。 现在的伟哥很糟糕,他的妻子已经完全成为了别人的
性奴,这种性奴还和俱乐部的绿奴不同,那些绿奴,撑
死了就是一种牀上的角色扮演,就是为了增加一点儿情
趣,而宁姊,则已经是被人为地洗脑了。
没错,张金辉非常的狡猾,三个月的调教,其实他都
在给宁姊做洗脑,这也是伟哥他们会输掉的原因,当然
伟哥也是在输掉协议,宁姊被带走之后,才知道张金辉
竟然用洗脑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他愤怒地跑去理论,无
奈他的妻子已被洗脑,根本听不进伟哥的劝告,也无法
把宁姊强制带回。 「小泰。」伟哥颓丧道:「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别灰心,我觉得应该还是有方子,破解那个洗脑术,
只是我们需要时间。」 张金辉根本不在乎我们,他跟我说完话就离开了,屋
子里只剩下我、伟哥及宁姊,他甚至没有把宁姊捆绑或
锁起来,铁制大门也没上锁,可以自由进出,他之所以
这么放心,是因为宁姊被洗脑得很彻底,无论我们如何
好说歹说,宁姊就是要待在屋内,不肯跟我们回去。 「时间…偏偏我们最欠缺的就是时间!」 「什么意思?」 「我们只剩一周…」伟哥摇摇头,「哎,不说那个了,
今天找你来,就是不想让雪婷知道这件事。」 「雪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是指,你宁姊被洗脑,还有只剩一周时间的事。」 「为什么只剩一周时间?」 伟哥又摇摇头,不肯说。就在这时候,宁姊从卧室走
了出来,她刚冲完澡,身上还包着大浴巾,就径直走到
我们面前,将那件大浴巾甩到一旁,裸露出白腻的胴体。 「因为一周后,姊就要被卖到农村了。」 马嘉宁把长发梳拢到脑后,用发髻在盘一圈箍紧,露
出娇嫩而白艳的脖颈,白鹅般的柔颈上套着一只狗项圈;
灯光映出一具白腻的胴体。
宁姊不愧是排球社主将,长期运动使她的肉体与皮肤,
紧致地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在灯光下散发出瓷器一
样晶莹的光泽,她走到我们面前,缓缓地蹲下,两腿如
白翅般张开,随着身体下弯的动作,显露出妖娆的曲线。
一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丰满的臀肉朝两边分开,白
花花的臀肉和娇艳的阴户之间,插着一根按摩棒,还有
一条粉色的珠子塞在肛穴之中。 宁姊的左手虎口握住乳房下端,挤出一团锥状乳肉,
食指跟中指夹着乳头上的金属乳环轻轻拨弄;右手握住
按摩棒裸露在外的握柄,用力抽插,她精致的面孔在灯
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彩,带着自暴自弃般的笑容说道:
「啊…喔…姊…姊要被卖到农村…嗯…给…给…那些老
汉生娃…啊嗯……」 「什么!姊!你别傻了!」 我又惊又怒,「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知道…喔啊…姊是自愿的…唔嗯…」 「胡说!姊!你被洗脑了,快点清醒过来!」 宁姊的腿阵阵发颤着,屁股顿时一缩,蜜肉抽动着,
淌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她半眯着眼,妩媚地看着我,「啊
——洗脑的事情,人家早就知道了…啊嗯嗯……」 「你知道被洗脑了,那还不快点清醒!」 伟哥插话道,「没办法,嘉宁已无法控制自己了,她
是明知道被洗脑,但也无法反抗的状态。」 这时候宁姊已蹲在地上,一手按着按摩棒,一手捏着
乳房,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美眸早已翻白,秀美的鼻尖
笔直挺起,鲜艳夺目的红唇圆张着,发出销魂的高潮声,
泄出后,宁姊两腿夹在一起,头贴在地上,没有半丝动
静。 「我们可以趁现在,把宁姊打晕,然后强制带走她。」 忽然宁姊擡起头,脸上露出亢奋的红晕,她大声喊着:
「别痴心妄想!」 宁姊两腿长跪,白滑而修长的美腿,优雅地分开来,
纤美的玉足弓曲着支撑在地上,她拔出按摩棒,露出雪
白的小腹和蓄满阴毛的耻丘。宁姊两手伸到臀后,拨开
阴毛,将那只小巧的肉蕾掰开,绽开一条肉眼可辨的椭
圆形状。 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母狗是主人的所有物,必须绝对服从主人一切吩咐…」
宁姊的面孔娇艳无比,一双美目又湿又媚,那种红透透
而又妩媚的脸庞彷佛要滴下蜜汁一样,她一边喊着,一
边分开肉唇,「主人可以将母狗转售、租借、赠与给任
何人,也可以在母狗身上进行任何的改造…」
娇美的粉肉被扯成桃形,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
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肉穴
顶端的阴蒂,像是一粒成熟的肉豆蔻,镶嵌在上头璀璨
夺目。 「这是母狗下贱的阴蒂…」宁姊美目里含着湿媚的波
光,微笑道:「主人说,等母狗被卖去农村之后…买主
就…就要给母狗的阴蒂穿环,用来象征母狗已经转卖给
新的主人。」 「呵…呵呵…」宁姊脸夹现出亢奋的红晕,桃花满面
地盈盈媚笑不止,但怪异的是,她秀长的娥眉悲痛地弯
曲起来,眼角哗啦啦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呵呵…母狗…好…好高兴,呵呵……」我看着宁姊
的笑声混杂着哭声,渐渐变成哭笑不分的怪异呻鸣,最
终我跟伟哥离开那栋公寓。 我跟伟哥回到宾利餐厅已是傍晚。 伟哥不停买醉来麻痹自己,酒后的醉语中我知道了,
唯一能救出宁姊的方法,就是加入俱乐部,以会员身份
跟张金辉提出对赌协议,在对赌中把宁姊的控制权给赢
回来。
我也明白了,伟哥为何昨天,会来找我跟雪婷,因为
要加入淫妻俱乐部,必须是夫妻身份,而伟哥只剩下一
周,一周后宁姊会跟伟哥离婚,然后被卖到农村,这样
伟哥丧失夫妻身份,就会被踢出淫妻俱乐部,就再也没
法跟张金辉提出对赌协议。
我知道,伟哥是想要我们夫妻加入俱乐部,帮他赢回
宁姊的控制权,但这中间风险有多大,我无法评估,万
一婷儿也陷进去怎么办?这也是后来我追问伟哥但他一
直不肯说,甚至还表示不想让雪婷知道这件事的原因,
他…他是后悔找我们了,怕害到我跟雪婷,为了我们着
想才不想让婷儿知道真相。 「赢了,就算要嘉宁做你的奴,我也没话说。」伟哥
大口灌下一杯酒,表示如果我肯带雪婷参加对赌,只要
能赢回宁姊的控制权,不用解除洗脑术,直接让宁姊当
奴伺候我,以做报答。 我自然没有同意,而是劝他别胡思乱想。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伟哥也早已醉摊了,我扛着他在
夜晚的街头上徐行,本打算送伟哥回家,但突然手机响
起,婷儿声音响起,询问我今天的情况,我还来不及回
答,一旁喝醉的伟哥,似乎听到婷儿的声音,联想到自
己的老婆就哭了出来。 「呜呜…救救嘉宁…」 「喂?阿泰,发生什么事了?」 「别多问了,等我回去再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楚,我干脆把婷儿的电话挂了,接着我驮着烂醉的伟哥
回家,然后被疲累与困倦冲袭,忍不住在伟哥家的沙发
上睡去。 *** 等我回到家,自然是被老婆给训斥一顿,我将宁姊与
伟哥的遭遇告诉了雪婷,不出意外,老婆打算救宁姊。
唉!她这性格跟宁姊不遑多让,只是老婆比宁姊要机
智一点,懂得何时退让,何时刚强,也明白有时候可以
迂回智取,未必要跟对方硬碰硬。 「阿泰,我们这就去加入那个淫妻俱乐部!」老婆跟
宁姊一样的好胜,也同样的富有正义感,一般受害人她
都愿意打抱不平了,更何况是她的好姊妹。 「你是完全忽略了那个张金辉的洗脑术吧?你也不想
想,万一连你也陷进去了呢?」我早就知道老婆的反应,
这不就在此等她吗?只要给她提个醒,让她明白风险,
她就不会傻呼呼地去硬碰硬。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婆竟然早就胸有成竹。 「阿泰,你知道我为何是话剧社的最佳演员吗?」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老婆很擅长表演,我还真不知道,
有其他的原因? 「因为我都是发自内心的表演。」雪婷狡黠地笑道:
「之所以我能发自内心真实表演全都是由于…我把自己
给催眠了,透过自我催眠,每一场表演,我都能很快入
戏,所以啊,我可不会傻到去找那个姓张的比拼,而是
要利用对赌协议,偷偷地破解宁姊的洗脑术。」 我心里很纠结,一方面同情伟哥及宁姊的遭遇,二方
面有一点点的私心,那就是救出宁姊后,我可以把宁姊
变成我的奴,但脑瓜子稍微浮现一点想法,就知道不可
能,我都能想象到,要真的把宁姊变成我的奴,雪婷该
有多生气啊?
我自嘲一笑,拍拍脸蛋清醒一点,这才想到若失败的
话,雪婷就会跟着陷进去,内心油然生起一股阴霾,再
加上对赌的内容,肯定是要把老婆交给张金辉调教,我
又没有淫妻癖一时间有点难受,可不知为何当脑海里浮
现,老婆光溜溜地被另一个男人给奸淫的画面,我那里
就硬了,难不成我真有淫妻倾向? *********** 几天后。 我们三人来到张金辉的办公室门外,伟哥感动着雪婷
鞠躬,之前那栋旧公寓,听说张金辉并不住在这里,只
是租来调教性奴用。
我们进去伟哥就开门见山,提出我们要跟他对赌,但
张金辉拒绝了,他说不跟俱乐部以外的人对赌,这时雪
婷要求跟他私下对话,我跟伟哥只好在门外等待,没多
久就听到老婆喊我们进去。 再次进去,宁姊已不见了踪影,而张金辉穿着正式的
西装,老婆穿着粉色的长裙,两人在对视,没多久雪婷
先开口了,「你签好了吗?」 她的语气非常不客气,我没想到才一天时间,这家伙
连考虑都不考虑就来了,张金辉,他根本没把老婆放在
眼里,笑了笑,「我当然签好了,你以为我会怕吗?」 「那就好。」 老婆冷笑了一下,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一张纸。
张金辉见状也是如此,他们两人将手中的纸拿近到我们
跟前,可以看到那合同上的文字完全一致,只是合同签
的是不同的名字—— 「我林雪婷/张金辉,一天后要和对方以SM,
进行限期七天的调教来决定胜负,张金辉若输,必须将
近期内归附的女奴控制权转移给刘延泰,并赔付
一千万元,林雪婷若输,失去人权,成为张金辉的女奴,
若期限内林雪婷未主动臣服,视同张金辉失败,
若期限内林雪婷主动退出调教,视同不分胜负,
本契约自动失效。」 我有点不高兴,老婆竟然瞒着我,自己跟张金辉签下
对赌协议,但又稍微松口气,因为老婆可以主动退出,
还视同平手,这样的话就不至于陷进去。 由于张金辉不同意有人旁观调教,但我坚持要旁观,
于是他希望跟老婆重新谈协议的内容,并要我回避,老
婆要我放心,婷儿认为自己稳操胜券,要我信任她,配
合她,并要我先跟伟哥到门外,我想他们商谈完也要一
个小时,就这样我跟伟哥打算先过去旧公寓看看宁姊。 我跟伟哥来到那栋旧公寓的五楼。 我们又一次见到宁姊,这次她的长发披散开来,直接
垂到腰间,柔颈仍套着那只狗项圈;身子坐在地上,两
腿呈M字形张开,两手臂沿着身侧后摆,手掌贴地支撑
着重心。 紧致的肌肤上沁出滴滴汗珠,使运动而锻练出的精美
胴体熠熠生辉。 丰满的乳房被两只奶衬套在乳晕上,两只奶衬各自连
结软管联通到一台机器上,小腹下面的阴毛已被剃除,
换上干净白皙的耻丘,腿根之间的密肉袒露出来,一根
按摩棒插在肉穴里不停旋转,穴口上方的细小尿孔,被
插入一根导尿管,在管子上,是肉穴顶端的阴蒂,一圈
金属将肉蒂箍起来,金属圈紧紧地陷进嫩肉里,把阴蒂
挤压成一颗突起的红豆。 我跟伟哥都非常的惊讶,距我们上次见面还不到三天,
宁姊怎么就改变这么多? 宁姊看到我们进来,先是擡了一下头,然后晒然笑道:
「小泰看啊,母狗下贱的阴蒂…」她美目里含着湿媚的
波光,媚笑着伸出一只手到跨间,先拨开导尿管,再用
拇指轻轻拨弄阴蒂,「…已经戴上阴环了,你仔细看看。」 箍住嫩肉的阴环被挑起,只见上面刻着一行小字——
「货物售出,恕不退换」 不等我反应过来宁姊忽然掩嘴大笑,「哈——姊已经
被卖掉了!」 「这台挤奶器,是买主给姊装上的,要姊的奶头被24
小时刺激,这根导尿管插着,让姊没有新主人同意就无
法排尿。」 「怎么会…农村的买主来了吗?」这才过三天,一周
的时间应该还没到才对。 「啊…喔…姊…姊没有被卖到农村…嗯…有…有…另
一位买主…买下姊了…啊嗯……」
伟哥抱住宁姊想阻止,但被宁姊一个过肩摔给放倒,
不愧是排球队的主将,估计我也没法阻拦。 「呵…呵呵…」宁姊脸夹现出亢奋的红晕,桃花满面
地盈盈媚笑不止,但怪异的是,她秀长的娥眉悲痛地弯
曲起来,眼角哗啦啦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呵呵…母狗…好…好高兴,呵呵……」我看着宁姊
的笑声混杂着哭声,渐渐变成哭笑不分的怪异呻鸣,在
我跟伟哥的目送下,离开那间套房,伟哥被我扶起来,
等我们冲到一楼,只来得及瞧见宁姊的背影上了台黑色
厢型车,然后在我们狂奔之下,绝尘而去。 等车子跑远后,伟哥跟我累得瘫在地上,这时我才想
到:「糟糕!中计了」,没想到宁姊提早被卖掉,那婷
儿跟张金辉签的对赌协议,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我赶紧打电话给老婆,叫她不要签契约。 (待续)贴主:四合院青松于2025_05_05 10:24:35编辑贴主:四合院青松于2025_05_05 10:25:53编辑
贴主:四合院青松于2025_05_05 10:30:49编辑
贴主:四合院青松于2025_05_05 10:30:4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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