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探妓院

上午十一点，杨静坐出租车抵达城东老街。车窗外，霓虹灯在日光下暗淡无光，巷子深处几个模糊的人影晃动，杨静心跳得像擂鼓般狂乱，手心满是黏腻的汗水，指尖攥着包微微发抖。司机停下车，杨静付了钱，低头匆匆推开车门，双腿一软差点绊倒，来在那扇破旧茶肆门前，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我真的来了呀……好紧张呢……”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点颤抖。

杨静推开斑驳的木门，一股稀薄的烟雾扑面而来，脂粉味混着陈旧的茶香钻进鼻腔，刺得她皱了皱眉。上午的茶肆冷冷清清，只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倚在墙边昏昏欲睡，口红艳得像涂了层血，憔悴的脸在日光下满是疲态，眼底一片青黑。她眼神迷离地扫了杨静一眼，见进来的是个女人，眼皮一耷又闭上打盹。角落里几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围坐一桌，满脸皱纹像干涸的河床，低头喝着茶，聚精会神地下象棋，指间夹着廉价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杨静一进门，那几个老男人齐刷刷抬头，浑浊的眼神在她身上瞟来瞟去。杨静穿着那件紧身黑裙，半只奶子挤在领口，像两团白腻的软肉呼之欲出，裙底短得露出大半个光滑屁股蛋，走路时臀肉一颤一颤，把这几个老男人看得眼都直了，低声嘀咕：“这骚货是不是新来的？之前可没见过这么嫩的屁股……”声音沙哑又猥琐，杨静戴着大黑眼镜，听到他们说话，赶紧低头快步走过，耳根烫得像火烧，轻声道：“别看我嘛……好羞耻呀……”奶子随着步伐晃得更厉害，羞得她心跳加速。

茶肆大厅明亮却破败，木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杨静站在楼梯下，脑子里回荡着小雅的话：“上了二楼才是正确地点。”她咬了咬唇，鼓起勇气走向楼梯，裙摆随着步伐撩起，露出更多白花花的臀肉。一个矮胖男人靠在楼梯口，满脸油光，嘴里叼着根烟，见杨静往楼上走，浑浊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饿狼盯上了猎物，目光在她奶子和屁股上游荡，嘴角淌出一丝涎水，黏腻地挂在下巴上。杨静脸一红，加快脚步，高跟鞋踩得楼梯“嗒嗒”响，低声道：“好尴尬呀……”

窄楼梯吱吱作响，杨静刚爬到一半，那个矮胖的男人突然凑上来。他叫王麻子，四十多岁，满脸油腻横肉，嘴角挂着淫笑，露出一口黄得像烟熏的烂牙，身上一股汗臭混着烟味扑鼻，呛得杨静皱了皱眉。王麻子见杨静穿着暴露，以为她是妓院的婊子，二话不说伸手朝杨静屁股摸去，粗糙的手指狠狠捏了一把，像捏烂了一团豆腐。他咧嘴嘀咕：“操，这屁股真他妈嫩得像豆腐，多少钱一炮，老子今天就选你了！”杨静吓得一哆嗦，臀肉被捏得刺痛，她转身甩了王麻子一巴掌，清脆的“啪”声在楼梯间回荡，震得她手心发麻。杨静脸红得像火烧，声音柔中带怒：“你干什么呀！别碰我！”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晃出一波波白腻的弧度。王麻子捂着脸愣了，脸上的油光被打得泛红，骂道：“操，你这婊子装什么清高，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杨静没理他，快步跑上二楼，裙摆撩得更高，露出大半个屁股，怒骂道：“你才是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声音充满了羞耻和怒火。

杨静到了二楼，一眼就看到柜台角落坐着个挺着大肚子的老男人，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胖老头，满脸横肉，眯眯眼像两条缝，嘴里叼着根烟，露出一口黄得发黑的烂牙，烟雾从他鼻孔喷出，是个老烟鬼。他就是老龟公，这里管事的人，见杨静走来，眼神像刀子在她身上瞄来瞄去，从奶子划到屁股，又滑到腿间，贪婪得像要吞了她。杨静鼓起勇气，站在老龟公面前，声音轻柔无力：“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语气软得像撒娇，带着点颤，羞得她耳根发烫。

老龟公眯着眼，吐了口浑浊的烟圈，粗声道：“操，老子就是这儿的老板，你谁啊？来干什么的？”烟味呛得杨静皱眉，她脸一红，轻声道：“你就是老板呀，我……我是来试试……我想来这里当一天妓女的。”老龟公被这话吓得烟屁股掉地上，砸出一小团火星，他瞪着杨静半天，眼珠子转了转，骂道：“操，你他妈是条子派来的吧？你穿得骚成这样，可老子一眼就看出你是良家少妇，突然跑来和我说要当一天妓女？老子这儿不玩这套！”老龟公眯着眼，试探道：“小娘们儿，你哪儿来的？报个名，老子看看你是哪路货色！”烟雾从他嘴里喷出，喷在杨静脸上，呛得她咳了两声，奶子随着咳嗽颤得更厉害。

杨静心一慌，轻声道：“我叫杨……”话刚出口，她猛地顿住，心跳漏了一拍，暗道：“不能报真名呀……”老龟公冷笑，逼问道：“操，杨什么？快说！”杨静手指攥紧裙角，指甲掐进掌心，脑子乱成一团，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林雅，我叫林雅……”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林雅正是闺蜜小雅的名字。杨静低头不敢看老龟公，大黑眼镜后的眼神闪烁，心跳得像要炸开，暗想：“幸好没说出真名，不然就完了……”。

老龟公摸着下巴，眯眼盯着杨静，见她眼神躲闪，手指攥裙角攥得发白，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淫笑。老龟公看出杨静在撒谎，但懒得揭穿，心里暗道：“操，这骚货连名字都编得这么烂，肯定有鬼，老子先玩弄她一顿再说，管她是真是假！”他粗声道：“林雅是吧？你老公知道你跑这儿卖逼？”杨静脸烫得像火，低声道：“他……他不知道啦，我怎么会告诉他呢？”老龟公绕着杨静走了一圈，眼神像饿狼在她身上啃食，从挺翘的奶子扫到肥嫩的屁股，又滑到腿间那条细缝，粗声道：“你这样不像条子，可老子还是得确认。你说想当一天妓女？干过妓女没有？知道这儿规矩吗？”杨静低头，手指攥着裙角更紧，轻声道：“我没干过啦……也不知道规矩，我就是想试试呢……”杨静本以为自己说想当妓女，妓院的老板会马上高兴地雇用她，可老龟公现在的反应却大出她意料，弄得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龟公冷笑：“操，不会真他妈是个雏儿想找乐子吧？那你说说，想干啥？接客还是陪酒？”杨静脸红得像熟透的桃，轻声道：“接客是怎样的？陪酒又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啊。”老龟公咧嘴，露出一口黄牙，粗声道：“操，接客就是陪男人上床，让男人操你这骚屄，鸡巴插进你屄里干到射精为止，精液灌满你那浪穴！陪酒就是陪男人喝酒，被他们摸几把奶子，亲几下嘴，运气好赚点小费，运气差就得被他们按桌上操几下，鸡巴插进来爽完就走！”杨静听得脸红得像滴血，低声道：“接客吧……”老龟公眯眼看杨静，见她羞得像个新媳妇，又问：“那你这骚屄值多少钱？老子这儿可不能乱来！”。

杨静咬着唇，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她想了想，五千应该不算多吧，便柔声道：“大概五千？您看着给嘛……”老龟公摸着下巴，笑了：“操，五千？你这骚屄镶金了不成？行，五千就五千，不过老子得先验验货，看你这骚屄值不值这个价！”老龟公一把抓住杨静胳膊，粗糙的手掌像铁钳掐得她皮肤发红，拉进旁边的小炮房，把门“咔哒”一锁。

房间简陋得像狗窝，一张脏兮兮的木床，床单上满是干涸的污渍，散发着腥臭的精液味，墙角堆着破旧的皮鞭和麻绳，鞭梢上还沾着干涸的暗红痕迹。杨静心跳得像要炸开，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轻声道：“这里好脏呀……”老龟公眯着眼，盯着杨静的奶子，嘴角咧出一抹淫笑，粗声道：“脱衣服！现在把衣服给老子脱光，让老子看看你这骚货值不值五千！”声音像鞭子狠狠抽在杨静身上，带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杨静紧张的问：“现在脱吗？更衣室在哪里呀？”声音细得像蚊子叫，透着羞耻和慌乱。老龟公粗声骂道：“操，哪有什么更衣室，你以为这儿是商场啊？少废话，快他妈在这里脱！”老龟公鼻孔喷出一股烟雾，眼神像饿狼在杨静身上剜肉，喉咙里挤出低低的笑，涎水顺着嘴角淌下，黏腻地挂在下巴上。

杨静忐忑伸手摸到黑裙背后的拉链，手指把拉链慢慢的拉开，“嘶”的一声，裙子往下滑落，露出白嫩嫩的胴体，杨静一直细心花钱保养的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壳的鸡蛋，泛着柔光，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型修长笔直，光滑得像两根玉柱，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杨静挺直腰，裙子掉到脚边，她用脚一踩脱了出来，臀肉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像两团肥嫩的果冻抖出淫靡的波纹，臀缝间隐隐透着股勾人的热气。接着她抖着手解开蕾丝内衣的扣子，“啪”一声轻响，内衣一松，一对沉甸甸的豪乳弹了出来，像两颗熟透的蜜桃沉沉坠着，乳晕粉得像樱花瓣，边缘微微晕开，奶头微微上翘着散发着淡淡的体香，杨静身体随便一动，乳肉就颤巍巍地晃荡，荡出一波波白腻的弧度，晃得老龟公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杨静挺了挺胸，豪乳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轻声道：“我的胸部是不是很漂亮呀……”声音柔得像撒娇，带着点羞涩和不安。老龟公面无表情，没有回答杨静的问题，继续眯着眼盯着杨静腿间和胸口，杨静看向老龟公，见他没反应，手指停了一下，心跳得更乱。老龟公粗声道：“操，别他妈呆着，继续脱啊！”老龟公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嘴角淌出一丝涎水，杨静身子一颤，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杨静继续往下脱，手指勾住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指尖颤抖着慢慢拉下，内裤滑过大腿，布料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到脚踝时被她踢开，粉嫩的私处彻底暴露，阴唇肥厚饱满，像两瓣熟透的桃肉挤出一条细缝，嫩肉粉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边缘微微充血，透着股淫靡的诱惑，阴毛稀疏地贴在耻丘上，像黑丝绒铺在白腻的皮肤上。老龟公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裤，凑到私处那块仔细一看，黑色蕾丝上湿迹黏腻，像抹了层蜜，散发着浓郁的腥甜味，湿痕在昏光下亮晶晶地闪着。老龟公咧嘴嘲笑道：“操，你这骚货还没干就湿成这样，内裤跟抹了浆糊似的，真他妈下贱！”杨静羞得脸红得像血，急忙从老龟公手里抢过内裤，当手指碰到那块湿迹，黏腻的感觉让她心神更乱，轻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呀……”声音细得像求饶。

老龟公从上往下盯着杨静私处，心里暗想：“老子这妓院有马警官罩着，出事也能摆平。如果这林雅真是条子派来抓卖淫的，老子不付钱操她就不算买卖。这骚货细皮嫩肉，奶子屁股都他妈够味，老子趁警方还没反应过来，把她吃干抹净之后，警察也拿我无可奈何！”老龟公咧嘴道：“操，你这骚屄看起来普通得很，又没镶金，哪儿值五千块，老子得好好打开验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