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大陆往事 陈凡月只觉得脑袋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意识混沌了许久,才终于清明。她艰难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昏暗而压抑的穹顶,上面绘着模糊不清的壁画,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她。
身下是一片冰冷坚硬的触感,带着一种陈旧木料特有的腐朽气息。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一口棺材。
“啊……”
一声低吟从她干涩的喉咙里溢出,带着几分虚弱与惊恐。她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子,却猛然察觉到身上那令人羞耻的凉意。
她竟然……一丝不挂!
原本那身遮蔽全身的黑袍早已不知去向,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荔枝,赤裸裸地暴露在这阴森的空气中。
“我的衣物……”
棺材盖并没有完全合上,而是半掩着。她推开沉重的棺盖,从那狭窄的空间里爬了出来。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激起一阵战栗。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竟是一间不算太大的墓室。四壁都是粗糙的石块堆砌而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在墓室的东南角,一点微弱的烛光摇曳着,勉强照亮了那一小片区域。
而在那烛光旁,盘坐着一道黑色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她,一身黑袍几乎融入了黑暗之中,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阴冷气息。
那是……鬼影!
那个一路上沉默寡言、神秘莫测的假丹期修士!
陈凡月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那丰满的乳肉被手臂挤压得变了形,从指缝间溢出大片雪白。她那张精致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或者,凌虐欲。
“道……道友……”
她颤抖着声音开口,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为何……为何在此地?在下……在下的衣物呢?”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她不敢想象自己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地躺在棺材里?为什么这个神秘的鬼影会在这里?
然而,面对她的询问,那鬼影却始终一动不动,仿佛一尊石雕般背对着她,没有丝毫回应。只有那微弱的烛火在他身后投下一道长长的、扭曲的影子,随着气流轻轻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窃笑。
墓室死寂,唯有那一点烛火噼啪作响。
鬼影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沙哑、低沉,仿佛两块粗糙的砂纸在相互摩擦,在这空旷的墓室中回荡,激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战栗。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从大陆来的?”
陈凡月闻言一愣,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她下意识地反问:“大陆?什么大陆?”
她赤裸的身躯在寒意中瑟瑟发抖,双手紧紧环抱胸前,试图遮掩那对傲人的雪乳,却反而将那深邃的乳沟挤压得更加诱人。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膝盖相互摩擦,那肛塞在臀缝间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异样感。
鬼影没有回头,依然背对着她盘坐,那黑袍下的身躯仿佛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无边海的人称我们的地方叫作大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洞悉一切的冷漠,“你的口音,我能听出。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中多了一丝玩味,“你的功法,是来自魔教的合欢老魔。”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陈凡月耳边炸响!
她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瞳孔剧烈收缩,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百余年前,她从那神秘传送阵死里逃生,流落至这茫茫无边海。这段往事被她深深埋藏在心底,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深的伤疤。
眼前这个神秘的鬼影,究竟是谁?他为何会知道这些?难道……他也是来自自己的家乡?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陈凡月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她微微侧过身,试图用那一头如瀑的青丝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声音颤抖地试探道:“我……我不知道道友在说什么。”
“呵呵……”
鬼影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与嘲讽。
“你的这身邪功,唤作‘春水功’,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这一次,陈凡月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惊骇。她猛地后退一步,赤裸的脚后跟撞在坚硬的棺材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你怎么会……”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那对丰满的乳房随之上下颠簸,荡漾出令人眩晕的乳浪。那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为恐惧和寒冷而挺立如石,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她修炼此功法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反星教金华,还有不倒仙人,以及如今控制着她的主人马良之外,世上绝无第四人知晓!
这个鬼影,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不用害怕。”
鬼影的声音依旧沙哑,却莫名地少了几分阴冷,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我并非你的敌人,或者说……我是你的故人。”
话音落下,那一直背对着她的身影缓缓转过身来。
借着昏黄跳动的烛火,陈凡月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那是一具被宽大黑袍包裹着的瘦削身躯,仿佛只剩下一副骨架支撑着衣物。他抬起一只枯瘦如柴的手,缓缓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
“嘶——”
陈凡月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纵横交错的伤疤如同狰狞的蜈蚣爬满了整张面孔,有的深可见骨,有的皮肉翻卷,几乎看不出原本的五官轮廓。左眼处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眼眶,右眼虽然还在,却也是浑浊不堪,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疯狂与死寂。这哪里是人的脸,分明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春凡,还记得我吗?”
那张恐怖的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仅剩的一只右眼中,闪烁着希冀与渴望的光芒,死死地盯着陈凡月。
陈凡月彻底愣住了。
春凡?那是谁?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故人”的怪物,脑海中搜索遍了所有的记忆,却根本找不到任何关于这张脸、这个名字的印象。
“你是谁?”她颤抖着声音问道,身体因为恐惧而本能地向后缩去,赤裸的背脊紧紧贴着冰冷的棺材壁,那丰满的臀瓣被挤压得微微变形,“我不认识你口中的人……你认错人了……”
鬼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那只独眼中的希冀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错愕与难以置信。他死死盯着陈凡月的脸,仿佛要透过她的皮囊看穿她的灵魂。
“我是飞蓬啊!桃春凡,你不认得你的师兄了吗?!”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颤抖。那枯瘦的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是飞蓬!为了找你,我不惜……”
“我真的不认识你!”陈凡月拼命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叫陈凡月,不是什么桃春凡!我也从来没有什么叫飞蓬的师兄!”
她的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刺入了鬼影的心脏。
鬼影愣住了,那只独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巨大的愤怒与狂暴所吞噬。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那股恐怖的气势如山崩海啸般向陈凡月压来。
“你不是春凡师妹?!”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如同野兽的咆哮,“那你哪里来的春水功?!这功法是合欢老魔的绝学!合欢老魔将功法仅传给了她,世上根本无人会使!说!春凡师妹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随着他的怒吼,一股狂暴的灵力波动从他体内爆发而出,震得整个墓室都微微颤抖。那东南角的烛火疯狂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陈凡月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名为飞蓬的男人,为了寻找那个叫“桃春凡”的女子,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人间炼狱。
在三星岛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他被扒皮抽筋,受尽了世间所有的酷刑。那些星岛修士用尽手段折磨他,逼问他的秘密,却始终没能撬开他的嘴。支撑他活下来的唯一信念,就是找到师妹。
为了这一丝执念,他不惜动用禁忌魔功,将自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硬生生从地狱里爬了出来,一路逃亡至此。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却被告知只是一场空欢喜,这巨大的落差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说!她在哪里?!”
飞蓬那只独眼瞬间变得赤红如血,枯瘦的手掌猛地探出,一把掐住了陈凡月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咳咳……”
陈凡月双脚离地,痛苦地挣扎着。她那赤裸娇嫩的身躯在空中无助地摆动,丰满的乳房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那紧致的小腹因为窒息而收缩,勾勒出诱人的马甲线。那原本深埋在体内的玉塞,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挣扎而向外滑出了一小截,在那雪白的臀瓣间显得格外刺眼。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飞蓬那满是伤疤的手背上,“这功法……是……是在一处……海崖……得到的……”
窒息感骤然消失,陈凡月重重地摔落在地,剧烈的咳嗽声在墓室中回荡。她顾不得那满地的冰冷与坚硬,双手捂着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对饱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趁着鬼影愣神的瞬间,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体内灵力疯狂运转。
“嗡——”
一层粉色的光晕猛然从她体内爆发而出,化作无数虚幻的花瓣围绕在她周身飞舞。
粉色的花瓣看似柔弱,实则蕴含着惊人的韧性与杀伤力。它们旋转着、飞舞着,瞬间将那逼近的阴冷气息逼退了几分。
“飞花弄月……”
鬼影被那粉色光晕逼得后退了两步,那只独眼死死盯着陈凡月周身飞舞的花瓣,眼中的震惊之色更浓,甚至带上了一丝绝望的疯狂。
“飞花弄月!你……你修的功法都是我春凡师妹的!”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连这护体秘术也是……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陈凡月此时已经稍微缓过劲来,她半跪在地上,借着那飞舞的花瓣勉强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躯,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疯子。
虽然她并不想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与一名假丹期修士动手,尤其是对方显然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但如果对方真的要拼命,她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的师妹!”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试图最后一次解释,“这功法是我百年前,从一处海崖下的无名女尸身上发现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
“闭嘴!!!”
鬼影猛地发出一声怒吼,打断了她的辩解。那只独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仇恨与杀意。
“无名女尸?!你撒谎!我将师妹从教中救出,一路托人护送,她怎么可能会死在那种地方!定是你!定是你害死了她!夺了她的功法!”
他的想象力在疯狂的嫉妒与痛苦中无限放大,将一切罪名都强加在了眼前这个无辜的女子身上。
“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为师妹报仇!!”
随着这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几道猩红的血光骤然从他身后的黑暗中飞射而出!
那是几把形状诡异的血色飞刀,刀身薄如蝉翼,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与怨气,仿佛是由无数冤魂厉鬼凝聚而成。它们在空中划过几道诡异的弧线,带着令人作呕的腥风,直奔陈凡月周身要害而去!
“该死!”
陈凡月暗骂一声,不敢有丝毫大意。她双手掐诀,周身那粉色的花瓣瞬间光芒大盛,化作一面旋转的花盾挡在身前。
“叮叮叮——”
清脆的金铁交鸣声响起,那几把血色飞刀狠狠撞击在花盾之上,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粉色的花瓣在血光的侵蚀下迅速枯萎、凋零,但又在陈凡月源源不断的灵力灌注下重新绽放。
然而,那血色飞刀上的力量却大得惊人,每一次撞击都让陈凡月娇躯一颤,那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变得毫无血色。
她虽然有结丹期的修为,但在十数年内被马良调教,一身浑厚的灵力早已成了喂养他人修为的饲料,在斗法上许久未有增进,更何况面对一名发了疯的假丹期修士,还修炼的不知名魔功,竟一时有些招架不过来。
“噗——”
一口鲜血从陈凡月口中喷出,染红了那雪白的胸脯,在那如玉的肌肤上绽放出一朵凄艳的血花。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棺材上。
“啊!”
一声痛呼,她的身体无力地滑落,那原本遮挡在身前的花盾也在这一刻彻底破碎,化作漫天光点消散。
“轰——”
一声巨响,墓室厚重的石门被暴力轰开,烟尘弥漫中,数道黑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进来!
那是几具通体漆黑、关节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傀儡兽!它们动作迅猛,配合默契,根本不给鬼影任何反应的机会,瞬间便扑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死死按倒在地。
“吼!!”
鬼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浑身血光暴涨,试图挣脱这些铁疙瘩的束缚。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道身影谨慎地踏入了墓室。
来人正是马良。他手持神签笔,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当看到那瘫软在棺材旁、浑身赤裸的陈凡月时,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
那绝美的女子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地躺在地上,雪白的肌肤上沾染着点点血迹,更显凄艳。那对傲人的巨乳上,胸口的“母畜”二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对她尊严最无情的践踏。而那最为私密的腿间,那根玉塞更是大半露在外面,将那紧致的菊穴撑得有些变形,随着她的喘息一颤一颤,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马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他并没有多做停留,迅速收敛心神,双手连挥,几杆阵旗化作流光飞向墓室四周,瞬间没入地下。
“嗡——”
一层淡淡的灵光屏障缓缓升起,将整个墓室笼罩其中。
“啊!!”
那边,鬼影终于爆发了。他那枯瘦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硬生生将压在身上的两具傀儡掀翻在地。然而,还没等他站稳,又是两具更加高大的傀儡怒吼着冲了上来,巨大的铁拳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下!
“滚开!!”
鬼影怒吼一声,眼中血光大盛。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陈凡月,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
“我杀了你为我师妹报仇!!”
他猛地一挥手,一道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腥臭的血光化作一条狰狞的血蟒,咆哮着冲向毫无反抗之力的陈凡月!
“不好!”
陈凡月瞳孔骤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
“当——”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惊讶地睁开眼,只见那个曾经将她推入深渊、肆意凌辱她的男人——马良,此刻竟挡在了她的身前!
他手中的神签笔在空中画出一个玄奥的符文,化作一面金色的光盾,硬生生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紧接着,马良手腕一翻,几件防御法器呼啸而出,化作层层光幕将陈凡月牢牢护在其中。
“别怕。”
马良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声音虽然依旧冷漠,但在这一刻听在陈凡月耳中,却如同天籁般温暖。
陈凡月愣住了,那双美眸中瞬间涌上一层水雾。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生死关头,救她的人竟然会是这个将她视为玩物、在她身上刻下耻辱印记的主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开来,感动、依赖、甚至是一丝……莫名的情愫。
然而,局势并没有因为马良的加入而变得轻松。
“吼吼吼——”
那边的鬼影见一击不中,更是彻底陷入了疯狂。他仰天长啸,原本枯瘦的身躯竟开始剧烈膨胀,浑身的皮肤寸寸龟裂,涌出大量的鲜血。
那些鲜血并没有滴落,反而如同活物般在他体表蠕动、凝聚,最终化作了一层厚厚的血痂铠甲。而在他的肋下,更是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生长声,硬生生又长出了两条粗壮的手臂!
那两条新生的手臂通体血红,上面长满了狰狞的倒刺,指尖更是锋利如刀,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死!都要死!!”
变身后的鬼影气息暴涨,其实力竟在这一刻短暂地突破了假丹期的瓶颈,触摸到了结丹期的门槛!
只见他四臂挥舞,带起阵阵腥风血雨。那几具原本还能勉强压制他的傀儡,此刻在他面前竟如同纸糊的一般脆弱。
“砰!砰!砰!”
伴随着几声巨响,几具坚硬的傀儡竟被他那新生的血臂硬生生砸成了废铁,零件四散飞溅!
解决完碍事的傀儡,那个变成了血色怪物的鬼影缓缓转过身来,那只独眼死死锁定了马良和被他护在身后的陈凡月。
“现在……轮到你们了……”
第六十九章 幽冥殿 空气中弥漫着尸体焦糊的刺鼻气味,随着那团火球将鬼影残破的尸骸吞噬殆尽,墓室终于重归死一般的寂静。
马良随手将那个干瘪的储物袋扔在一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这所谓的魔修穷酸得令人发指,除了几张低阶符箓和几件破损的法器,竟连一块灵石都找不出来。
“真是个穷鬼,白费了我的符箓和傀儡。”
他拍了拍手,掸去灰尘,这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不远处那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
此时的陈凡月凄惨到了极点。
她那具原本如羊脂白玉般完美的赤裸娇躯,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尤其是背部,一道深可见骨的爪痕从左肩一直撕裂到右腰,皮肉翻卷,鲜血早已凝固成暗红色,与那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侧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无力地摊在地上,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左乳上那鲜红的“母”字,右乳上的“畜”字,在血污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妖艳、淫靡,仿佛是一种刻入灵魂的羞辱烙印。
视线向下,那修长的双腿因为之前的剧烈挣扎和痛苦而微微张开,露出了最为私密的腿心风光。那根翠绿的玉塞依旧顽强地插在她那红肿不堪的后穴之中,只留下一截圆润的玉柄在外面。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和刚才的战斗,那原本紧致的菊穴括约肌此刻有些松弛,一缕缕透明的肠液混合着丝丝血迹,顺着玉柄缓缓渗出,滴落在地上,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呵,女人……”
马良走到她身边蹲下,伸出一根手指,粗暴地挑起她毫无知觉的下巴,在那张苍白却依旧绝美的脸上审视着。
“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明明被我夺去了尊严,被刻上了‘母畜’的烙印,甚至被当做玩物肆意凌辱……却在生死关头,还要用这副残躯来救我这个主人。”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几个时辰前的那一幕。
那时阵法破碎,鬼影那四只恐怖的血臂带着毁灭的气息向他砸来。就在他准备动用最后的底牌拼死一搏时,这个女人,这个平日里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只会哭泣求饶的奴隶,竟然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在他没有催动奴印的情况下,主动扑了上来,用她那柔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扛下了那致命的一击。
那一刻,血花飞溅。
也正是那一瞬的阻挡,让马良抓住了鬼影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破绽,神签笔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洞穿了对方的头颅。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奴性?还是说,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得离不开我了?”
马良轻笑一声,眼中的冷漠消融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与占有欲。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拔开瓶塞,一股清冽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张嘴,贱货。”
虽然知道她听不见,马良还是习惯性地命令道。他用手用力捏住陈凡月的两颊,迫使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口。
那粉嫩的舌头无力地耷拉着,口腔内温热而湿润。马良将瓶口对准她的红唇,将那碧绿色的灵液缓缓倾倒进去。
“咕噜……”
昏迷中的陈凡月本能地吞咽着,但因为姿势的原因,还是有不少药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滑过她修长的脖颈,流淌在那对满是伤痕与耻辱印记的巨乳之上。
碧绿的药液与“母畜”二字交融,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落,最终汇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面淫乱而充满美感。
喂完药液,马良并没有立刻收手。他的大手顺势向下滑去,覆盖在那只刻着“母”字的左乳上,肆意揉捏起来。
“唔……”
或许是药效开始发作,又或许是敏感带被刺激,昏迷中的陈凡月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又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原本松弛的菊穴竟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夹住了那根玉塞。
地下深处,阴冷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腐朽的气息。几盏昏黄的长明灯摇曳着,勉强照亮了这处临时开辟的石室。
孙成看到从阴影中走出的马良和陈凡月,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快步迎了上去。
“马兄!陈前辈!你们终于来了!”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陈凡月身上时,那丝喜色瞬间凝固,转而化为了浓浓的担忧与惊愕。
此时的陈凡月虽然已经换上了一袭干净的淡青色长裙,遮住了那满身的伤痕与耻辱印记,但她那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如同白纸,毫无血色。她步履虚浮,每走一步似乎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甚至需要马良在一旁虚扶着才能勉强站稳。
“陈前辈……这是怎么了?伤势如此严重?”孙成忍不住问道,语气中满是关切,“陈前辈还好吗?”
马良闻言,侧头看了一眼身边低眉顺眼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的手掌看似随意地在陈凡月腰间那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捏了一把,感觉到掌下的娇躯瞬间绷紧,这才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孙兄放心,死不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只是之前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受了些皮外伤,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孙成并未察觉到其中的异样,只是松了一口气,“此地凶险异常,若是陈前辈有个闪失,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恐怕……”
“无妨。”马良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直视着孙成的眼睛,“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孙兄是否探明了那古殿所在?”
提到正事,孙成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点了点头,掏出一张新绘制的地图。
“幸不辱命。经过这几日的探查,我已经基本确定了那古殿的大致方位。”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某处重重一点,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与紧张:
“就在这地下暗河的尽头,古殿应该就在那里!”
马良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回想起当初在幻境之中,他与孙成兵分两路,一人负责搜寻陈凡月这只“走失的母狗”,另一人则负责在这错综复杂的地下迷宫中定位那最终的目的地。如今看来,这孙成倒也并非一无是处,办起事来还算利索。
“既如此,事不宜迟,走吧。”
三人随即动身,沿着那条漆黑幽深的地下暗河一路前行。
这地下暗河不知流淌了多少岁月,河水冰冷刺骨,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四周的岩壁湿滑无比,长满了奇异的苔藓,昏暗的长明灯光芒在水面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倒影,宛如无数只潜伏在暗处的鬼魅。
这一走,便是数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环境越发压抑,空气中的寒意也愈发刺骨。
在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弯道,走过了多少里路后,看着眼前依旧是一成不变的漆黑河水与岩壁,马良的耐心终于快被耗尽了。
他停下脚步,眉头紧锁,目光阴冷地看向孙成,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善:“孙兄,你确定没带错路?”
“马兄稍等!就在前面!就在前面了!”孙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指着前方黑暗的尽头急声说道。
马良冷哼一声,压下心中的烦躁,继续前行。
然而,就在他又走出百余步,转过一道巨大的天然石屏后,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就连他也忍不住瞳孔骤缩,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撼。
只见暗河的尽头,竟是一处巨大无比的地下空洞,仿佛将整座山脉都掏空了一般。
在那空洞的中央,一条奔腾的黑色瀑布倾泻而下,汇入下方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而在那寒潭之上,悬浮着一座宏伟而阴森的黑色宫殿!
那宫殿通体由不知名的黑色巨石砌成,散发着古老而沧桑的气息。宫殿四周缭绕着淡淡的绿色鬼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宛如通往幽冥地狱的鬼门关。
大殿正上方,一块残破的牌匾上,依稀可见三个血淋淋的大字,透着无尽的煞气——
幽冥殿!
幽冥殿前,三人伫立。
经过五日的休整,马良体内的灵力已恢复至巅峰,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精明与贪婪的光芒。孙成虽然面色凝重,但眼底深处那抹对家族信物的渴望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唯有陈凡月,虽然外表看起来恢复了不少,面色红润,但那双美眸中却透着深深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空洞。
“走吧。”
马良低喝一声,率先迈步踏上了那通往幽冥殿的黑色石阶。
随着三人缓缓推开那扇沉重无比、刻满狰狞鬼脸的青铜大门,一股古老、腐朽且带着炽热气息的狂风扑面而来。
大殿内部的空间比想象中还要巨大,仿佛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四周矗立着数十根巨大的黑色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雕刻着形态各异的恶鬼修罗,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然而,真正让马良心头一凛的,是那弥漫在空气中、几乎凝成实质的妖兽气息。
那是一股狂暴、炽热、充满了毁灭欲望的气息,仅仅是感受到这股气息,便让人觉得皮肤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刺痛。
“赤炎金猊……”
马良眯起眼睛,目光扫视着大殿深处的黑暗,低声喃喃道。果然如孙成所言,这上古凶兽真的存在于此。
三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向大殿深处挪动。在这未知且充满危险的地方,任何一丝轻微的声响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几炷香后,在一处暗阁之内,空间狭小逼仄。
三人挤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马良站在最外侧,透过暗阁石壁上的一道细微缝隙,目光阴冷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孙成紧贴在他身侧,神色焦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拳紧握,显然内心正在剧烈挣扎。
而陈凡月,则被挤在了最里面角落的阴影中。
此时的她,正处于一种极度尴尬且羞耻的境地。
因为空间实在太过狭窄,为了腾出位置给两个男人观察外面的情况,她不得不背靠着冰冷的石壁,身体被迫与马良紧紧贴合在一起。
马良那宽厚的背脊正死死抵着她那饱满挺翘的双峰,每一次呼吸起伏,都能让她感受到那坚硬肌肉的轮廓。而更让她崩溃的是,马良的一只手,竟然趁着这昏暗的环境与拥挤的姿势,悄无声息地探到了她的身后,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臀肉。
“唔……”
陈凡月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人,更怕被身旁的孙成发现这不堪的一幕。
那只作恶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揉捏都精准地刺激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尤其是那枚被塞入后穴的锁玉肛塞,在马良大手的挤压下,更是深深地嵌入了她的体内,在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肠壁上狠狠研磨。
那种混合了剧痛、羞耻与诡异快感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若非被马良的身体死死抵着,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而此时,外面的局势却愈发扑朔迷离。在三人进入殿后,又来了两波人马,三人这才隐入这暗阁中观察。
第一波进来的几人,身着孙家特有的服饰,领头的一人面容阴鸷。他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大殿,显然也是为了那孙家信物而来。
孙成看到对方,眼中的焦急更甚。若是被他人抢先一步,自己这一脉恐怕再无翻身之日。
然而,就在那些人准备寻那信物之时,第二波人马也到了。
这几人身着黑袍,脸上戴着狰狞的面具,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诡异的气息,显然并非正道中人。
“那是……鬼王宗的人?!”
马良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鬼王宗,乃是内海中臭名昭着的魔道大宗,被圣人收入星岛麾下,势力盘踞于二星岛与一星岛,行事狠辣,手段残忍。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此地不是早就被孙家控制,入口处也有族内长老看守吗?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对这幽冥殿的情况了如指掌。
“孙家……内奸……”
马良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看来,这孙家内部早已是千疮百孔,有人为了利益,竟然不惜勾结外门,出卖家族秘境。
这下,事情变得有趣了。
“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
马良低声对身旁躁动不安的孙成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自信。
与此同时,他那只在陈凡月身后作恶的手并未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只见他手指灵活一挑,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陈凡月腰间的系带,那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裙之中,握住了那两瓣早已湿滑不堪的臀肉,然后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掰开……
“啊……”
陈凡月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惊呼出声。
那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她最为私密的部位,紧接着,马良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便顺着那湿漉漉的花心,狠狠地按在了那枚锁玉肛塞之上,然后用力往里一顶!
剧烈的刺激瞬间席卷全身,陈凡月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失禁般涌出,打湿了马良的手掌,也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在这极度的羞耻与快感冲击下,她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淫靡呻吟硬生生吞回肚子里,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而这一切,都被掩盖在了那昏暗逼仄的角落里,无人知晓。
外面,两波人马已经剑拔弩张,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小子,你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此地那赤炎金猊可不好对付,不如我们先联手解决了这畜生,再各凭本事夺宝如何?”
那鬼王宗领头的一名黑袍人阴恻恻地说道,声音沙哑刺耳。
孙家人冷冷地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先杀妖兽!”
随着双方达成协议,一场针对赤炎金猊的围杀,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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