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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演义.星瑶传】(4) 作者:游荡的艾莉卡

海棠书屋 2025-12-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章 苏妲己入宫帝后亵玩二女,娲皇宫祭祀帝辛借势题诗数月光阴,转瞬即过……中宫喜气高悬,姜皇后于六月顺利诞下二皇子殷效,帝辛亲临赐名,寓意“效法先祖,永固大商”。东伯侯姜桓楚闻讯大喜,连夜送来东鲁海贝
第四章 苏妲己入宫帝后亵玩二女,娲皇宫祭祀帝辛借势题诗

数月光阴,转瞬即过……

中宫喜气高悬,姜皇后于六月顺利诞下二皇子殷效,帝辛亲临赐名,寓意“效法先祖,永固大商”。东伯侯姜桓楚闻讯大喜,连夜送来东鲁海贝、南珠、玉璧、金人百器,堆满内府;如今大王子殷郊、二王子殷效皆是姜家血脉,外戚之势如日中天,稳若泰山。

唯独石星瑶叫苦不迭,大王子殷郊才及三岁,一刻也闲不住。姜皇后要亲自哺育殷效,便把大王子全丢给了她这个“中宫常侍”。她白日里要哄着殿下骑木马、挖虫、认字、练小弓;夜里要伺候帝辛与姜后;半夜里殷郊一哭闹,宫婢还要来敲她班房的门。她一年前还在馍头山闲云野鹤,如今却成了最忙的一个……

更要命的是,她还给自己立了死规矩:每日至少读完三篇皇家秘藏。那些青简玉册、玄牝真解、素女经注,堆在案头比她人还高。她知道自家事,练气三层,不过耳聪目明、驻颜有术而已;别说移山填海的修士威能,就连与姜皇后玩儿个掰手腕儿都是铁输,黄贵妃随手都能把她按在地上……她数年来一直困在修炼的野路子上,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书库来读,修炼之路就在眼前,如何甘心放过?

这一夜,班房窗外更漏已三鼓。

石星瑶趴在小案前,榻旁一盏琉璃灯,映得她眼下淡淡的黑圈。她正咬着笔杆,皱着眉头死死盯着《玄牝内景经》里一句“婴儿姹女,坎离相盗,水火互藏”,越看越头疼。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

一名小婢探进半个脑袋,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焦急:“星瑶姐……大王子又哭了,方才哄睡了没一刻,又醒了闹人,说要做噩梦,只嚷着要大姑姑……”

石星瑶揉了揉眉心,长长叹了口气,把书册“啪”地合上,声音软得发哑:

“……知道了。”

她起身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回去,腿根还隐隐带着昨夜被帝辛踩得过的酸麻。她胡乱把散乱的乌发挽起,披了件月白小氅,赤足踩着软鞋,丢盔弃甲往寝殿赶,却没忘记带了本房中术随身….

寝殿烛影半明,殷郊小小的身子蜷在锦被里,哭得满脸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石星瑶抱着他坐在榻沿,轻拍着背,低声哼着东鲁小调。哄了半刻,孩子仍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她叹了口气,解开月白中衣的前襟,露出半边雪腻酥胸,将那粒樱红的乳尖送到殷郊唇边。

“郊儿乖……来,到姑姑这里……就不怕了……”

殷郊本能地张开小嘴,一口含住,湿热的舌尖胡乱吮吸,乳牙偶尔磕到软肉,带来一阵细细的刺痛。石星瑶没奶,却也由得他嘬,只轻轻托着他后脑,指尖顺着他稀软的头发来回抚摸。

孩子渐渐安静,只剩细细吞咽口水的声音,鼻尖在她乳沟里拱来拱去,小手攥着她另一侧的衣襟,睡得香甜。

石星瑶却腾出一只手,把怀里那本《玉房秘谱》翻开,借着微弱烛光,继续看那幅“龙虎交媾,水火互藏”的双修图。图中女子赤身跨坐男子腰上,玄牝紧裹阳物,婴姹交欢,线条香艳而露骨。

她一边被三岁孩子含着奶头,一边盯着图册里男女交合的姿势,心里默默叹气:

“……这一时不慎,怎的日子就变得这般不堪……”

可叹归叹,乳尖被孩子温热的小舌反复舔弄,竟生出一种奇异的酥麻,一路窜进丹田。她低头一看,丹田深处那口原本滞涩的微弱法力忽然“嗡”地一震,像春水破冰,汩汩而流,暖意直透四肢百骸。

练气四层,竟在这一刻悄无声息地跨了过去。

石星瑶愣了愣,抱着熟睡的殷郊,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这算是跟三岁孩子双修有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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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朔,冀州朝贡车队,终于在商军铁骑压境前一刻抵达。三十六辆朱轮安车,旌旗低垂,车上明黄缎带写着“奉正朔,朝天子”。百姓挤满女墙、酒肆、茶楼,只为两件事:一看冀州低头,再看那位传得神乎其神的“妲己郡主”。

辇帘掀开一角,苏妲己坐在车内,月白狐裘裹着纤细肩头,乌发如瀑,眉目如画。那张脸美得几乎不似人间之物,眼波一转,便似带钩,路旁不知多少男子失了魂,女子咬了帕子。

她却神色淡淡,冀州城头她站了几年,早习惯被人当画儿看。只是指尖在狐裘里悄悄攥紧,心跳如鼓。

“不知……那人会如何待我?”

午后大典,苏全孝被编入质子旅,穿上玄色亲卫甲,跪在帝辛马前,少年咬牙,眼眶却红了。

夜幕降临,摘星楼灯火通明。妲己被宫婢沐浴更衣,一身绛红寝衣,薄得几乎透明,领口开到锁骨以下,露出大片雪肤。她赤足踏在鎏金地砖上,被领进帝辛寝殿时,指尖冰凉。

那一夜,龙阳破关,落红点点。妲己起初疼得咬住唇瓣,后来却被那狂风暴雨般的征伐逼得呜咽出声,十指死死抓住帝辛肩背,在巫山云雨里彻底沉沦。

事毕,她软在龙榻上,雪股间一片狼藉,乌发黏在汗湿的脸颊,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初破瓜的迷离与惊惶。

却只等来一道口谕:

“封苏氏为美人,兼中宫领侍从。”

不高不低,不冷不热。

更让她心头一跳的是,“中宫领侍从”四字,意味着她上面还有常侍石星瑶、以及更高的尙仪官陶氏二人。

她成了石星瑶的下属。

第二日晨礼,妲己一身绛红宫装,腰肢细得一捻,步履却带着昨夜残留的轻颤,跪在凤仪殿丹墀下,低声向姜皇后行礼。

石星瑶低眉顺眼,用余光看她,只觉那张脸美得晃眼,心底却不由得迷糊了一下。

“这是传说中的冀州郡主么……果然是人间绝色,端得无人可比……”

凤仪殿晨礼散后,姜皇后留了石星瑶与苏妲己二人,她后笑意盈盈,指着妲己对石星瑶道:

“这丫头,从今往后就交给你了。瑶儿近来忙得脚不沾地,大王心疼你,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让她替你分担些。”

石星瑶一脸懵懂:“姐姐,我不过一介女官,怎好管束有名分的宫嫔?”

姜后掩唇轻笑,凤目流波:“有名分又如何?整个中宫,如今也只有你一个大班值。你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大王如何糟践你,她也得自领一份。省得你一个人累得慌,也省得她仗着新宠就忘了规矩。”

说罢,又转向妲己,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妲己,听见了么?瑶儿是中宫老人,你跟着她,好好学,好好伺候。若敢有半点不驯,姐姐可不轻饶。”

妲己低垂长睫,耳根飞红,软软应了声“是”。

当夜,中宫。帝辛与姜后同榻而眠,龙凤烛高烧,香雾氤氲。

锦榻宽大,姜后侧卧帝辛怀中,寝衣半褪,酥胸微露。榻沿却另铺了一层软褥,石星瑶与苏妲己并排跪伏,赤裸上身,只留薄薄亵裤,四只雪白乳房高高挺着,像四座小小的玉山。

帝辛与姜后各伸出双脚,稳稳踩在两女胸前。

帝辛的脚掌覆在石星瑶乳上,足趾时而碾磨那粒早已硬挺的樱珠;姜后的玉足则轻缓地蹂踏着妲己初承恩泽、尚带红痕的酥胸,足尖偶尔挑逗似的勾一勾。

两女皆不敢出声,只细细喘息,乳尖被踩得酸麻发烫,却又生出一种奇异的酥软。

姜后倚在帝辛怀里,笑吟吟道:“陛下瞧,这四个奶子垫着,可比寻常软枕舒服多了。”

帝辛低笑,脚下稍稍用力,踩得两女齐齐一颤:“果然极好。”

石星瑶咬着唇,羞得想把自己埋进褥子里;妲己则初次经历这等阵仗,眸中水光潋滟,雪股轻轻发抖,却不敢躲,只能任那雪白乳肉在皇后足下被揉得变形。

一夜无言,只有烛影摇红,龙凤交颈,四个乳房被踩得又红又肿,承着帝后重量,垫出一夜香暖好梦。

摘星楼寝殿,鸡鸣未至,窗外尚暗。

石星瑶伏在榻沿,胸前雪乳被踩得通红,乳尖酸胀难当,心里正悲切:妲己一进宫,自己竟从“偶尔被玩”降为“整夜侍奉”,这日子怎越过越下作了?

正羞耻得想哭,却见身旁妲己雪股轻颤,花房里春水汩汩,竟顺着腿根滴到褥子上。那张绝艳的小脸潮红如醉,咬着唇,悄悄对她做了个口型:

“姐姐之前……夜夜如此么?”

石星瑶恨得牙痒,狠狠回她两个字的口型:

“偶!尔!”

话音未落,帝辛已起身,赤足立于榻前,单手撩开寝裤,那根半硬的龙阳便直直指向石星瑶的脸。

石星瑶大惊,这、这是要当众拿她当夜壶?!在摘星楼上,男女私下相对,被他偶尔一两次也就罢了,可当着姜后和妲己的面,一点儿体面都不留么?!

她刚要后缩,妲己却把心一横,膝行半步,樱唇一张,一口将那话儿含住。

“咕噜、咕噜……”

热流滚滚,妲己喉头轻滚,竟一口一口尽数吞了,唇角溢出一丝晶莹,仍努力不漏。吞罢,还用舌尖细细舔净龟首,才羞答答地退开半步。

姜皇后看得有趣,掩唇轻笑:“哎呀,瑶儿怎的还不如新来的妹妹伶俐?来,也伺候本宫一回。”

说罢微微分开双腿,雪白下腹下那处花房已是晨露微湿。

石星瑶面如赤潮,带着哭腔撒娇:“姐姐……”却敌不过姜后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只好认命地膝行过去,闭眼张开小口,覆在那柔软温热的玄牝之上。

温热液体涌入口中,她含泪咽下,舌尖又细细替姜后舔净残迹,羞愤得几乎要晕过去。

一室安静,只余二女羞涩地喘息。

帝辛却慢条斯理系好寝裤,淡淡开口:

“妲己不懂规矩,无人召唤便抢星瑶的活计。今日,星瑶可罚她。”

妲己伏在榻沿,雪臀微翘,闻言轻轻颤了一下,却不敢抬头,只细声细气地等候“星瑶姐姐”发落。

星瑶却是大恨,她哪里不知道,今天罚了妲己,过两日那手段就会被这对夫妇用在自己身上; 这请君入瓮的把戏,不是把人当傻子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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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帝辛得了第二子、又降服了冀州,遣太师闻仲巡视北海诸国,目力所及之地,已尽数奉大商为主。次年三月,帝摆驾于朝歌城外灵山之上,拜谒女娲庙,祭祀人族圣母。

春寒料峭,灵山女娲庙香烟缭绕,钟磬清鸣。

帝辛一身玄端冕服,十二旒垂落,亲率百官拜谒人族圣母。祭礼一丝不苟:九叩首,三献酒,六佾舞,乐悬大吕,声震山谷。礼毕,群臣正欲退班,帝辛却拂袖走近圣殿粉壁,提笔蘸墨,龙飞凤舞地写下四句: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墨迹未干,殿中百官噤若寒蝉,脸色齐刷刷惨白,最靠近帝辛的费仲腿肚子直打哆嗦,差点跪地。

众人偷眼去看,却见王叔比干白发白须,双手笼在广袖中,神色平静如古井不波;女祝石星瑶赤足立于香案旁,月白祭服曳地,睫毛都不颤一下,仿佛那四句淫诗只是春日寻常柳絮。

帝辛掷笔入砚,回身扫视群臣,唇角带着一抹冷冽至极的笑,声音不高,却震得金鼎香烟都散了三分:

“传寡人旨意,遍寻三山五岳炼气士,凡有医、药、丹、气、法、经者,皆可来大商,依其贡献,各奉官职!”

殿中死寂片刻,随即群臣如梦方醒,齐声高呼“祖宗庇佑,大商万年!”

以勤勉贤明着称的商王帝辛,终于向修行世界亮出了獠牙…..
贴主:ddbl7于2025_12_08 7:50:3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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