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花满楼的日常(下) 五星岛,花满楼门口,花廋夫人一袭华丽的紫金丝绸长裙,裙摆曳地,腰肢纤细,将她那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段勾勒得婀娜多姿。她乌黑的发髻高高挽起,几缕银丝点缀其间,更显风韵。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修炼采补之术特有的媚意,却又藏着上位者的威严。她迈着莲步,摇曳生姿地踏入花满楼的门槛,裙摆下的莲足踩着一双镶嵌着红宝石的绣花鞋,每一步都带着细微的铃铛声,清脆悦耳。她的衣襟半开,露出雪白酥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张会长这次可真是大方,那几株‘合欢草’,啧啧,品相绝佳,够本夫人好好滋补一番了。”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几分餍足的慵懒。想起前些日子前去五星岛最大的凡人商会——张氏商行时她就有些得意,这是她找了许久为突破结丹而需要的灵草,可算是解决了她心中一大忧虑。然而,当她想起在外那些日子中听到内岛那些关于反星教的传闻时,那份餍足便被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取代,眉心微微蹙起,为她平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花廋夫人正在思索时,两名龟公和几名身段妖娆的女奴修便立刻迎了上来。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躬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绿头龟公那张布满横肉的脸上,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穿着一件宽大的青色长衫,却遮不住他那丑陋的身躯,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叮当作响。黄头龟公则是一身明黄色的短褂,显得更为精瘦,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嘴角的笑容更是带着几分扭曲的恶意。
“恭迎夫人回府!”龟公与众奴修门齐声娇呼,声音甜腻得令人发酥。
花廋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开口,却猛地顿住了脚步。她的目光落在大厅正门前,那里赫然摆放着一个——不,是一个“东西”。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这个“东西”被粗大的铁链牢牢地锁在地上,四肢大张,摆出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那是一个女人,却又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一件被精心摆弄的、淫秽的活体雕塑。她全身上下寸缕不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交加的鞭痕和指印,有些地方甚至皮开肉绽,却又被涂抹上了一层散发着异香的药膏,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这个女人的身体曲线玲珑有致,一对硕大得仿佛要撑破胸腔的乳房高高耸立,乳头被刻意拉长,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点缀着几颗细小的银环,正从中泌出清澈的乳汁,蜿蜒而下,打湿了她平坦的小腹。她的胯部更是惊人,肥硕浑圆的臀瓣被铁链强制性地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那条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骚穴。骚穴的阴唇外翻着,内里粉嫩的肉壁清晰可见,湿润的淫水正汩汩地涌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汇聚在地面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与甜腻交织的淫靡气息。
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项圈,连接着一条粗壮的铁链,将她的头部死死地固定在一个仰视的角度。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嘴角微微张开,露出湿润的粉色口腔。那张嘴巴,此刻正如同她身体的骚穴一般,口腔内的软肉仿佛在自主地蠕动吮吸着空气,湿润的舌尖偶尔无意识地舔舐着牙龈,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痴傻与淫荡。
她的四肢被拉扯到极致,关节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折磨。那双曾经纤细修长的腿,此刻也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和虐待,显得有些浮肿和青紫。她的指甲被拔去,指尖渗着血迹,却又被金色的指套包裹,显得更加矛盾和诡异。她一动不动,唯有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乳房泌出的乳汁便会加快速度,骚穴的淫水也会随之涌出更多。
“这是你们搞得什么花样?”花廋夫人走到近前,那双丹凤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她用脚尖轻轻挑起那女人垂落在地的一缕湿发,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却又透着极致的兴趣。
黄头龟公那张精瘦的脸上,原本就带着几分刻薄的笑意,此刻更是谄媚地堆满了褶子。他弓着腰,凑近花廋夫人,声音里透着一股子阴损的得意:“回禀夫人,这…这可是您的好女儿小蝶仙子特意摆置的!您不在的这数月里,小蝶仙子可是一刻也没闲着,把这条母狗,哦不,是这条月奴,发挥到了极致呢!这不,这个月是让她当脚垫的日子,特意摆在这里,就是为了给客人擦脚的!”说着,他还不忘用阴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地上那具赤裸的身体,眼中满是虐待的快感。
花廋夫人闻言,那双魅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细纹里漾开一抹风情万种的淫笑。她清楚小蝶那丫头是个狠角色,睚眦必较。当年这月奴划伤了小蝶的脸,害得她至今还带着半边面具示人,这份深仇大恨,小蝶定是要把月奴折磨得生不如死。她那张娇媚的脸上,笑容越发浓郁,带着一种看尽世间丑恶的玩味与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慢悠悠地走到月奴身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体。那具曾经美艳动人的躯壳,如今只剩下屈辱与痴傻,却依旧丰硕得令人垂涎。那对巨乳,此刻被挤压得向两侧外翻,乳头红肿,乳晕周围的银环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乳汁正从那敏感的乳孔中缓缓渗出,湿润了她胸前的肌肤。
花廋夫人伸出一只穿着绣花鞋的莲足,那鞋尖上镶嵌的红宝石在微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芒。她没有丝毫犹豫,脚尖轻轻地、却又带着十足的力道,踩上了月奴那高耸的左侧巨乳。她的脚尖陷进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团里,乳房被她的脚尖压得微微变形,乳头更是被挤压得向内凹陷,乳汁瞬间涌出,打湿了她的鞋尖,带着一股温热的腥甜。
“嗯…呜…”
一股微弱的呜咽声,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从月奴那半张的嘴里溢出。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原本无神的双眼,此刻竟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闪过一丝短暂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迷离。更多的乳汁,受到这刺激,如同被挤压的奶袋一般,从乳孔中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如同两道细细的白色水柱,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又顺着她那诱人的腹部,流淌到她身下的地面上,与那股子淫水混杂在一起,散发出更加浓郁的淫靡气息。
花廋夫人感受到脚下那乳房的柔软与温热,嘴角勾勒出一抹更加满意的弧度。她收回脚,轻笑着说道,声音娇媚而又充满上位者的霸气:“我的宝贝女儿就是厉害!不仅能让男人服服帖帖,就连这女人啊,也安排得明明白白!真是深得我心!”
她满意地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奴修和龟公,所有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在众人的簇拥下,花廋夫人莲步轻移,裙摆摇曳,带着一身的香风与威仪,向着花满楼的深处走去,只留下那具赤裸而痴傻的肉体,在冰冷的地上,继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与展示。
半个时辰后,一张猥琐的身影从花满楼远处的街道出现,来人是个男子,名唤王麻子。王麻子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岛民,中等身材,皮肤被海风和烈日晒得黝黑粗糙,一双小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精明而又带点猥琐的光芒。他平日里就靠着一张嘴和两条腿,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里穿梭,给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们跑腿传递消息为生。别看他只是个凡人,接触过的修仙者可不在少数,甚至有些手头不便的仙师,还会偷偷从他这里花几个灵石买些坊间传闻。为此,他得意极了,给自己起了个诨号叫“包打听”。
今天,王麻子站在了花满楼那朱漆鎏金的大门前,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怦怦直跳。这地方,平日里他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倒不是他王麻子洁身自好,而是他兜里那几个子儿,连花满楼的门槛都摸不着。他不止一次听人吹嘘,说这花满楼里头的姑娘,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有的是凡人女子,有的甚至是身怀法力的女修,那滋味,销魂蚀骨,能让人快活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可这销魂窟也是销金窟,只认灵石不认人。
但今天又有些不一样。王麻子挺了挺自己那不算宽厚的胸膛,伸手摸了摸怀里那封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信,嘴角咧开一个自信的笑容。他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他怀里揣着的这条消息,绝对是条能让整个五星岛都抖三抖的大新闻!而这条消息,足以让那位神秘莫测的花廋夫人,心甘情愿地赏他一个美人,让他也尝尝这神仙窟里的销魂滋味。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子从门缝里飘出来的、混合着高级熏香和女人体香的靡靡之气,钻进他的鼻孔,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他鼓起勇气,迈步踏上了那光滑如镜的玉石台阶。
刚一进门,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龟公就拦住了他,正是绿头龟公。他那双细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王麻子,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在看一只不小心爬进金饭碗里的臭虫。“哪来的穷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滚出去!”
王麻子非但没被吓退,反而将腰杆挺得更直了。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音调:“我乃‘包打听’王麻子,有天大的要事,要亲自面见花廋夫人!这消息,关乎花满楼的生死存亡,耽误了,你这龟公可担待不起!”
绿头龟公正要发作,却听到了“包打听”这个名号,动作不由得一顿。他混迹于此,自然听过这个在修士和凡人之间传递消息的家伙。他正犹豫间,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他进来。”
说话的是黄头龟公,他正监督着一个奴修用抹布擦拭地上的污迹——那是一滩混杂着乳白和透明液体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王麻子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哈腰地走了进去。一进大厅,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大厅的奢华远超他的想象,但更让他双眼发直、口干舌燥的,是摆在大厅正中央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像牲口一样被铁链锁在地上,摆出任人观赏和践踏的姿势。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奶子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的都要大,白花花的肉团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红肿的奶头还挂着晶莹的液体。而她的下体,更是被强制性地大张着,那湿漉漉、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王麻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下身的家伙不争气地就有了反应。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淫秽、如此下贱、却又如此刺激的场面!这就是花满楼吗?连摆设都这么…这么的与众不同!他贪婪地盯着那具肉体,幻想着如果能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湿热的骚穴里,或者埋进那对巨大的奶子里,该是何等的快活!
“看够了没有?”黄头龟公阴冷的声音将王麻子的魂给叫了回来。
王麻子一个激灵,连忙收回目光,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够了,够了…仙师,我…我有要事禀报夫人!”他一边说,一边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具能让他当场失禁的活体脚垫,心中却更加笃定,自己怀里的消息,绝对能换来比这更销魂的享受。
花满楼一间奢华的客房中,檀香袅袅,熏得人有些头晕目眩。王麻子拘谨地坐在雕花梨木茶桌前,屁股只敢沾着凳子的边缘,双手不安地摩挲着粗糙的裤缝。他那双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金丝楠木的屏风,上好的锦缎挂毯,还有那几株开得正艳的灵花,无一不彰显着花满楼的奢靡。他心里七上八下,既紧张又兴奋,但他敢保证,自己怀里那封信里的内容,绝对能让那位花廋夫人坐不住。
就在他坐立不安之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郁的香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三道身影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花廋夫人。她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藕荷色纱裙,裙身绣着金线缠枝的牡丹,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那高耸的酥胸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深不见底的乳沟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仿佛两只成熟的蜜桃在晃荡。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下身肥硕的臀部在薄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浑圆饱满,随着她款款而来,每一步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她的丹凤眼流转着万种风情,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子天生的媚骨。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名女奴修,皆是身姿妖娆,衣着暴露。左边那位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皮甲,将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得几乎要跳出来,乳沟深邃,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下身只穿了一条堪堪遮住私处的短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每走一步,那臀部的肉浪都在皮甲下晃动。右边那位则是一袭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内里空无一物,两颗粉嫩的乳头在纱衣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坠着几枚小巧的铃铛,走动间发出清脆的声响,更添几分淫靡。
王麻子只觉得眼睛都被晃花了,他这辈子哪见过这等阵仗!他连忙低下头,脸涨得通红,根本不敢与花廋夫人的目光对视,生怕自己那点龌龊心思被看穿。下身的鸡巴更是硬得发疼,顶得他裤裆都快裂开了。
花廋夫人径直走到茶桌主位坐下,那两名女奴修则一左一右,如同两尊妖娆的雕塑般立在她身后。她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才抬起那双勾魂的丹凤眼,瞟了一眼王麻子,声音娇媚入骨,却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压:“听说你有大消息要给我?”
王麻子猛地一哆嗦,头点得如同捣蒜:“是…是,夫人。”他结结巴巴,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花廋夫人见他这副怂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却又很快掩饰过去。她放下茶杯,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说吧,什么价格。”
王麻子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疯狂。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带着一丝卑微的渴望:“我…我就想在花满楼爽一夜…夫人,就一夜!”他死死地盯着花廋夫人那高耸的胸脯,幻想着自己将来也能在那么大的肉团上尽情驰骋。
“就凭你也配!”花廋夫人身后的黑皮甲女奴修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呵斥道。她那对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她的怒气,剧烈地起伏着。
“别急,让他说说看。”花廋夫人摆了摆手,制止了女奴修。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王麻子身上,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她倒要看看,这个凡人能拿出什么东西,敢在她面前提这种要求。
王麻子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他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封油纸包着的信,双手颤抖着递了过去:“我…我有反星教最近的情报!是一个从外海来的修士,他…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某个人的!”
花廋夫人一听“反星教”和“外海修士”这几个字,那双丹凤眼瞬间亮了起来,眼底深处闪过一道精光。但她很快又狡猾地收敛了情绪,脸上表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无所谓:“反星教的情报?这关我花满楼什么事?识相的你自该送去星岛。”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这天大的消息在她眼中不值一提。
王麻子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一急,连忙又说:“夫人!这五星岛上上下下的大修士,花满楼楼主哪个不认识?我把这东西交给夫人,夫人再拿它去和其他人交换,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啊!”他以为自己说到了点子上。
然而,花廋夫人的脸色却猛地沉了下来。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瞬间变得冰冷,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她的语气虽然轻柔,却带着一股子足以冻结空气的寒意,让王麻子浑身打了个冷颤。
王麻子吓得肝胆俱裂,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但他知道,现在退缩就前功尽弃了。他强撑着说:“不…不敢!夫人!但是…但是这件事关乎整个五星岛的安危,哪怕是六长老他老人家,也决不会错过!”他把“六长老”这三个字咬得极重,希望能震慑住花廋夫人。
花廋夫人听到“六长老”这三个字,眼底深处那抹精光再次闪烁。六长老,那可是坐镇星岛的元婴修士,是整个五星岛的定海神针,她废了多少功夫想要巴结,一直无法如愿,甚至数年前还因王牧马之事差点得罪了对方。如果这消息真的能牵扯到那位大能,那么其价值就远超她的想象了。这确实是一份不错的交易筹码。
然而,花廋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亮出自己的底牌。更何况,一个臭烘烘的凡人,居然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地要一个美人,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一丝玩味,以及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她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双腿交叠,那藕荷色纱裙顺着她饱满的臀肉滑下,露出半截雪白大腿,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幽黑的阴影。随后伸出纤细的玉指,轻轻挑起那封油纸信,红唇微勾,声音娇得发腻:“我怎么确认你说的不是假的呢?嗯?”
王麻子被这一问,顿时像被抽了脊梁骨,额头冷汗刷地淌下,花廋夫人那双丹凤眼微微眯起,带着一丝审视的冷意,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媚却透着锋芒:“你要是拿假东西来骗我怎么办呢?”她的身姿优雅地倚在椅背上,藕荷色纱裙下的丰满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王麻子紧张的死掐着裤缝,喉咙滚动半天挤出一句:“夫人…夫人您看,您看了就知道…”
花廋夫人轻笑一声,指尖一挑,油纸“哧啦”裂开,露出内里一张泛着幽蓝光泽的薄绸。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符文扭曲如活蛇,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她丹凤眼微微眯起,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震惊——竟是“秘文”,这种文字只有结丹以上修士才能以秘法加密,除非用同等秘法解密,任何人都看不明白分毫。她不动声色地将薄绸折起,抬眼看向王麻子,声音更软,却隐隐藏着刀锋:“看来,真正值钱的东西在你这小脑瓜里啊。说,反星教哪个妖人让你送的信?又要你送给何人?”
王麻子被那双勾魂眼盯着,腿肚子直打颤,却强撑着挺起胸膛,挤出一抹猥琐的笑:“那…那就要夫人先兑现交易!等小人爽够了,必然知无不言!”他眼珠子滴溜溜转,偷偷瞄向花廋夫人高耸的胸脯,喉结上下滑动,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疼。
花廋夫人忽然站起身,纱裙如水波荡开,露出那对随着步伐剧烈晃动的巨乳,乳尖在薄纱下顶出两颗硬挺的樱桃。她款款绕到王麻子身后,纤腰一扭,丰臀几乎贴上他的后脑,葱白玉手搭上他干瘦的肩膀,指尖慢条斯理地揉捏,声音低得像情人呢喃:“包打听,你胆子不小…”
王麻子只觉一股暖香钻进鼻腔,鸡巴瞬间胀得更大,正要咧嘴傻笑,花廋夫人忽然俯身,红唇凑近他耳廓,轻轻吹出一口诡异烟气。那烟气带着甜腻的花香,却瞬间钻入耳道,化作无数细针刺入脑髓。
“呃——”王麻子瞳孔骤缩,浑身猛地一僵,嘴角流下一线涎水,双眼翻白,变成了一具空壳傀儡。
花廋夫人直起身,厌恶地甩了甩手,纱袖滑落,露出整条欺霜赛雪的藕臂。她冷笑一声,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媚意与狠辣:“就凭你这臭虫,也配跟本夫人斗心眼?”
她玉手一挥,身后两名女奴修立刻上前。黑皮甲那名俯身,一把揪住王麻子后领,像拎死狗般将他拖起;红纱那名则踢开房门,铃铛声清脆,就这般拖了出去。
王麻子被拖走时,裤裆里的肉棒还硬邦邦地顶着,涎水顺着嘴角滴到地上,留下一串湿痕。花廋夫人看着他的背影,舌尖舔过红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兴奋。
夕阳如血,斜斜地洒在五星岛的花满楼门前,鎏金的匾额在余晖下泛着耀眼的光芒。平日里车水马龙的楼前,今日却冷清得有些诡异。反星教的谣言如野火般蔓延,即将强攻五星岛的消息让不少凡人和修士闻风而逃,街头巷尾的喧嚣早已被恐慌取代。花满楼的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玉石台阶上,只有几片落叶被海风卷起,发出沙沙的轻响。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如破麻袋般被扔了出来,重重摔在台阶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正是先前大言不惭要与花廋夫人做交易的王麻子。此刻的他,满脸灰土,衣衫破烂,额头上还挂着几道青紫的血痕,像是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但他的神志已经恢复,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着,透着几分恼怒与不甘。
他挣扎着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破口大骂:“花满楼的贱人!不讲信用!老子好心送来天大的消息,你们却这样对我!呸!”他啐了口唾沫,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恨,喉咙里还夹杂着一丝不甘的颤抖,裤裆里那点不争气的硬块却依旧顶着布料,显得滑稽又可悲。
骂声未落,朱漆大门再次被推开,黄头龟公那瘦削的身影走了出来。他一身明黄短褂,腰间系着一条镶玉的腰带,腰带下的裤子紧绷绷地裹着他那瘦得像竹竿的双腿。他的脸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王麻子,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他手中牵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端,赫然连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正是月奴,她被铁链牵着,像条真正的母狗般爬行在黄头龟公脚边,深色的项圈嵌进她白皙的脖颈,勒出一圈青紫的痕迹。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爬行剧烈地晃荡,乳头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银环在夕阳下闪着冷光,乳汁断续地滴落,在玉石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肥臀高高翘起,臀瓣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中间那条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混合着乳汁的腥甜,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她的脸低垂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与地上的体液混在一起。
黄头龟公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巨乳撞在地面上,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却不敢停下,艰难地爬了两步,臀部扭动间,骚穴的肉唇微微张合,淫水又涌出一股,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黄头龟公冷笑一声,声音尖利如刀:“包打听,要不是夫人慈悲,说你还有点用,留你一条狗命,你以为你今天进得了花满楼还能出得去?趁早滚蛋!再让老子看见你,必弄死你!”他一边说,一边又狠狠扯了下铁链,月奴的头被迫仰起,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乳汁喷涌得更快了。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黄头龟公的威胁,眼睛死死地盯着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的声响。他认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他白天在花满楼大厅见到的那个“摆件”,这辈子哪见过这等尤物!那对巨乳,像是两座白花花的肉山,晃得他眼晕;那肥臀,圆得像满月,臀缝间那湿漉漉的骚穴仿佛在向他招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吮吸的淫嘴,简直像个天生的母兽,专为伺候男人而生!他胯下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捅进那湿热的骚穴里,肏得她哭爹喊娘!
“老子…老子早晚要弄一头这样的母狗!”王麻子咬着牙,嘴里嘀咕着,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淫欲。但黄头龟公那阴冷的目光扫过来,他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他知道,在这花满楼,自己就是个蝼蚁,惹不起这些狠人。他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下台阶,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只留下一串不甘的咒骂在风中飘散。
看着王麻子狼狈的背影,黄头龟公冷哼一声,转身牵着月奴往花满楼内走去。她爬行的动作木讷而卑微,巨乳在地面上摩擦,乳汁和淫水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花满楼的大门缓缓关闭,将这淫靡的一幕彻底隔绝在夕阳之外。
第三十八章 弃岛而逃 夕阳的余晖早已从花满楼那鎏金匾额上褪去,曾经车水马龙的门庭如今冷清得像是被遗弃的废墟。半年前的谣言成了真,反星教的攻势如狂潮席卷五星岛,整个岛屿的修士与凡人早已逃得七七八八。花满楼内,昔日的淫靡之音被一片忙乱的脚步声取代。大厅里,奴修们来回穿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花廋夫人站在大厅中央,依旧是一袭轻薄的紫纱长裙,她的酥胸高耸,乳沟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挥手指挥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在风中摇曳。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带着几分不耐与冷厉,红唇紧抿,透出一股掌控一切的威严。
只见她掌中托着一只巴掌大的储物袋,灵力涌动间,一件件金光闪闪的法器、灵石和珍稀灵草被收入其中。周围的奴修们忙得满头大汗,她们将能带走的值钱物件一件件塞进储物袋,至于那些沉重的家具和装饰,则由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奴修背在背上,沉甸甸的包裹压得他们的腰背微微弯曲。
至于那些凡娼,平日里在花满楼里摇曳生姿、伺候客人的尤物,如今却被花廋夫人冷冷地扫了一眼,挥手道:“这些没用的赔钱货,赏几个灵石打发了!留着也是累赘!”那些凡娼们闻言,个个花容失色,穿着破烂纱裙的她们,泪眼汪汪地哀求着,希望夫人不要抛弃自己,却只换来花廋夫人一声冷哼。她们最终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哭哭啼啼地离开花满楼,消失在门外的茫茫暮色中。
花廋夫人一只玉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脑海中回想着半年前王麻子送来的情报。那封秘文的内容,她至今未能参透,但她果断将其转交给了坐镇五星岛的六长老。而后来从王牧马那边得知的消息:王麻子口中遣他送信的金华,乃是反星教的一员结丹期修士,而收信人则叫人瞠目结舌——乃是六长老身边的一名嫡系弟子!六长老得知此事后,震怒之下将爱徒押送前往一星岛,声称要交由“圣人”裁决。但花廋夫人何等精明,她嗅到了更深的阴谋。那秘文中的内容,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六长老那老狐狸,怕是借机脱身,早就带着自己的家当逃离了这五星岛的烂摊子。
正想着,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黄头龟公那瘦削的身影匆匆跑来。他依旧穿着那件明黄短褂,腰带下的瘦腿迈得飞快,干瘪的脸上满是犹豫与为难。他停下脚步,弓着腰,声音尖利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夫人,那…那头畜奴怎么办?也要带走吗?”
花廋夫人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这才想起月奴来。那贱婢前些日子被指派到“轻松阁”伺候——那是个专供客人解决小便的腌臜地方,在那里,月奴被当成了喝尿的肉便器,成天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供那些粗鄙的客人发泄兽欲。她冷笑一声,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快意:“那头母狗?哼,带上她做什么?不过…”
她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乳汁随时喷涌;那肥硕的臀部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如溪流般淌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自动吮吸的淫嘴,活脱脱就是个天生的肉便器。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慢悠悠道:“既然小蝶喜欢玩她,就先去问问她。若她不要,便扔在楼里,任她自生自灭去。”
黄头龟公连忙点头,脸上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夫人英明!小的这就去办!”他转身就要走,却又忍不住回头,猥琐地问道:“那…夫人,若是小蝶仙子不要,小的能不能带上…嘿嘿…”他搓了搓手,眼底闪过一抹淫光,显然对月奴那具肉体垂涎已久。
花廋夫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陡然转寒:“带上她做什么,一个废人罢了,要是拖累了我们怎么办?滚去干活!”黄头龟公吓得一哆嗦,连忙低头退下,瘦小的身影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出了大厅。
花廋夫人转过身,目光扫过忙碌的奴修们,红唇轻启,吐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这五星岛,怕是要彻底完了…”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而与此同时,黄头龟公那瘦竹竿似的身影,此刻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急促,一路小跑着来到小蝶仙子的闺房外。他甚至没敢敲门,只是站在门口,探头朝里喊道:“小蝶仙子!小蝶仙子!夫人问你,那头母狗还留着吗?!”
闺房内,小蝶仙子正对着一面镶嵌着上好灵玉的铜镜细细梳妆。她此刻正用一根玉簪细细地挽着乌黑的发髻,即使是逃难,也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姿态。听到黄头龟公的粗鲁问话,柳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放下玉簪,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一眼,那眼神如冰霜般清冷,却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妩媚:“留着她做什么?!带着还要有人牵,就她那废人身体,怎么走?!”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嗔,却又透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黄头龟公心中顿时了然。他知道小蝶仙子向来洁癖,月奴被她虐了这般日子,又彻底成了只污秽的肉便器,这等时节自然是弃之如敝履。他连忙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心中却不住地念叨着,这等尤物,就这么扔下,实在可惜…
随后他急匆匆地回到大厅,花廋夫人依旧站在那里,她正指挥着奴修们将最后几件珍宝收入储物袋。黄头龟公躬身上前,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夫人,小蝶仙子说,那母狗她不要了。”
花廋夫人听闻,丹凤眼微垂,沉吟片刻。她本想,既然是弃物,不如赐她一个痛快,免得落入反星教,以免再生祸端。她正要开口吩咐黄头龟公去办,可就在这时,她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身影——陈凡月初次到花满楼时的嚣张嘴脸!那狂妄的样子,仗着自己有筑基后期的修为,竟敢在花满楼里对她不敬,甚至还想打伤了她精心调教出来的奴修!虽然她后来让那陈凡月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那份不爽,那份被冒犯的屈辱,却始终如一根刺般扎在她心头。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猛地转身,那紫纱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高耸的酥胸剧烈颤动,几乎要冲破薄纱的束缚。她一声叫住正欲转身离去的黄头龟公,声音带着一股阴森的寒意:“回来!那个贱货,不配痛快!”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黄头龟公的耳膜。
黄头龟公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停下脚步,弓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花廋夫人一步步走到黄头龟公面前,那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瞬间将黄头龟公包裹。她那双魅惑的丹凤眼死死盯着黄头龟公,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恶意:“把月奴那头畜生,给我扔进水牢!打开水牢机关,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慢慢地,尝尝水牢的滋味!”她说到这里,红唇轻启,舌尖舔过上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黄头龟公闻言,浑身一颤。他知道水牢的恐怖,花满楼地下的几层皆是为了折磨不听话的奴修而建,其中水牢的折磨甚是如此。但他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应道:“是…是,夫人!小的这就去办!”他低下头,转身朝着水牢的方向急匆匆地跑去。
轻松阁的地窖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混合着淫靡的体液气味,令人几欲作呕。地窖的角落里,月奴被一条粗重的铁链锁在墙角,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石板上,早已被无数客人的尿液浸透。她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被银环穿透,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皮肤被尿液泡得泛白,断续的乳汁混着黄浊的尿渍,顺着她白皙的胸膛淌下,在地面上汇成一滩腥臭的水洼。肥臀高高翘着,臀缝间那红肿的骚穴早已被尿液和淫水浸得湿漉漉,肉唇微微张合,像是渴求着什么。她那张痴傻的脸上,空洞的眼神毫无光彩,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混着尿液顺着下巴滴落,显得淫贱至极。
黄头龟公推开地窖的铁门,干瘪的脸上满是嫌恶。他一手牵着铁链,另一手捂着鼻子,咒骂道:“你这婊子,是喝了多少尿啊?臭得老子都快吐了!”他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可她却毫无反应,只是痴痴地爬行着,肥臀扭动间,骚穴的淫水又淌下一股,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黄头龟公皱着眉头,强忍着恶心,牵着月奴出了地窖,朝水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月奴的身体,心中既是嫌弃,又有一丝兴奋。
到了水牢前,黄头龟公一把将月奴推到水牢入口,打开机关。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冰冷的地下水如瀑布般从上方倾泻而下,水流带着刺骨的寒意,瞬间将月奴身上的尿渍和污垢冲刷干净。她的身体暴露在水流下,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巨乳被水流冲得剧烈晃动,乳头在冰水的刺激下硬得像两颗红樱桃,乳汁混着水流喷涌而出。她的肥臀被水流拍打,臀瓣抖动间,骚穴的肉唇被冲得微微张开,淫水混着冰水淌下,显得更加淫靡。月奴被这冰水冻得浑身哆嗦,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空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痛苦,却依旧带着那股痴傻的淫贱。
黄头龟公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嘴里啧啧有声:“这贱货,洗干净了倒还有几分姿色。”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淫光。他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取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犹豫了片刻才吞了下去。这是他珍藏的壮阳药,用特质的淫阳草炼制,不仅可壮阳,此药还带有一丝灵气,专治他早年做龟奴时落下的阳痿毛病,价格不菲,平日里他是从不用此物的。没过多久,药力发作,他胯下的阳根猛地一跳,顶得裤子几乎要裂开。
他嘿嘿一笑,眼中满是猥琐的贪婪。一把抓住月奴的项圈,将她拖到水牢边,粗暴地按倒在地,丰满的身体软软地瘫在冰冷的石板上,两对巨乳被压得扁平,随即乳汁从乳孔中喷涌而出,她自觉地将肥臀高高翘起,骚穴在水流的冲刷下湿得一塌糊涂。黄头龟公蹲下身,瘦骨嶙峋的手指狠狠掐住月奴的臀肉,感受着那柔软又弹性的触感,嘴里骂道:“贱货!老子干这腌臜差事,总得先拿你爽一爽!”他解开裤带,露出那根在药力作用下青筋暴突的鸡巴,龟头涨得紫红,散发着一股腥臭。
月奴依旧痴傻地趴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骚穴却在冰水的刺激下本能地收缩,淫水淌得更快了。黄头龟公再也忍不住,猛地挺腰,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狠狠捅进月奴的骚穴,直插到底。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吸吮得他头皮发麻。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月奴的肥臀,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她巨乳乱颤,淫水四溅,拍打在石板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操你这贱婊子!老子肏死你!”黄头龟公一边干一边骂,瘦削的身体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混着水牢的冰水淌到月奴的背上。月奴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骚穴却在鸡巴的刺激下收缩得更紧,像是渴求着更多的蹂躏。
水牢内,昏暗的烛光摇曳,冰冷的水流如瀑布般从上方倾泻,拍打在石壁上,发出低沉的轰鸣。月奴——或者说陈凡月——此刻被黄头龟公粗暴地按在湿冷的石板上,她那具淫贱的身体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加妖娆。原本姣好的面庞低垂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空洞的眼神和微微张开的淫嘴散发着一股痴傻的淫贱,嘴角的口水混着水流滴落,显得卑微而可怜。
黄头龟公越干越猛,瘦削的身体剧烈起伏,鸡巴在潮热的骚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地上的水洼被染得更加腥臭。就在他快要到达高潮时,他猛地拔出肉棒,一把揪住月奴的湿发,将她那张痴傻的淫嘴拉到自己胯下,粗暴地顶开她的唇瓣,将涨得发紫的鸡巴狠狠捅进她的喉咙深处。
“咽下去,贱货!”黄头龟公低吼着,双手抱住月奴的头颅,腰部猛地一挺,鸡巴直插到底,龟头几乎顶到她的胃里。月奴嘴里发出模糊的“咕咕”声,口水混着淫水从嘴角淌下,滴在她的巨乳上。黄头龟公只觉一股热流从尾椎直冲脑门,鸡巴猛地一跳,大股大股腥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月奴的胃中。她那张淫嘴本能地吮吸着,喉咙滚动,像是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精液。
黄头龟公舒服得头皮发麻,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抱着月奴的头颅狠狠地顶了几下,鸡巴在她的喉咙里抽插,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液体。他眯着眼睛,脸上满是满足的淫笑,嘴里嘀咕着:“这母狗的嘴真是比骚穴还好使!”
而此刻,在黄头龟公没注意到的地方,月奴的瞳孔深处突然闪过一抹微弱的绿光。那是灵力恢复的征兆,她那已有数年的痴傻神志在这一刻竟有了一丝恢复。只见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可那绿光只闪了一瞬,便迅速暗淡下去,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淫嘴依旧本能地吮吸着黄头龟公的鸡巴,像是从未有过片刻清醒。
黄头龟公爽够了,缓缓拔出鸡巴,从口穴中带出一串黏稠的精液和口水。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眼中闪过一抹冷血:“贱货,爽了老子,也该送你上路了!”他从一旁捡起粗重的铁链,将月奴拖到水牢中央的邢架旁,粗暴地抬起她的手臂,一把将她锁在冰冷的铁架上。在邢架上的月奴身体被他拉直,那对肥硕巨乳高高挺起,搞得乳汁滴滴答答地淌下,又将一对肥臀被用铁链勒紧,最后,黄头龟公又不怀好意的将她的骚穴扒开暴露在空气中,导致她一洞的淫水淌得满腿都是。
黄头龟公站在她面前,毒蛇般的眼睛恋恋不舍地扫过她的身体。那对巨乳,那肥臀,那湿漉漉的骚穴,无一不让他胯下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他舔了舔干瘪的嘴唇,低声咒骂道:“妈的,这么好的肉体,扔在这水牢里等死真是浪费…”可他不敢违抗花廋夫人的命令,只能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走向水牢的机关。
他一脚踢开机关的阀门,伴随着“轰隆”一声巨响,水牢上方的水流瞬间加大,如洪水般涌入。水流不时的拍打在月奴的身上,冰冷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颤,巨乳和肥臀在水流冲击引起的冷风中剧烈晃动,乳汁和淫水被风吹得得四散飞溅。黄头龟公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随即转身离开水牢,没多久,那瘦削的背影便彻底消失在昏暗的甬道中,只留下月奴在冰冷的水流中等待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位如爬行的蛇般悄无声息地没过她的小腿。冰凉的水刺骨入髓,她的小腿被冻得发麻,脚趾本能地蜷缩,试图抵御那股寒意。那双诱人的肉腿在水下微微颤动,膝盖以上的大腿肉紧绷着,散发着一种扭曲的诱惑。可此时她的神志依旧混沌,空洞的眼神痴痴的盯着水面,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母狗在渴求主人的怜悯。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水位已悄然涨到她的小腹。冰水浸泡着她略有赘肉的小腹,冻得她牙齿“咯咯”作响,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冒起。她那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试图避开水流的侵袭,但臀部铁链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就在这时,她的瞳孔深处再次闪过一抹微弱的绿光,神志竟有一丝清醒。
她感觉自己回来了,像是灵魂终于回到了这具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肉体。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幅惨状,立刻就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她突然觉得可笑,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呢喃:“为…为什么?哈…临死我…我竟…”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水声淹没,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荒谬。
可还没等她思考多久,那抹绿光再次如破碎般消散,神志瞬间又消失了。她的面容立刻扭曲成那副痴傻的母狗淫相。
水位继续上涨,冰冷的洪流没过她的胸脯。水流拍打着她的巨乳,一对乳房在水下浮沉,像两座白花花的肉山在波涛中摇曳,乳头被水流刺激得硬挺,乳汁不受控的喷涌而出,染得水面一片乳白。她冻得浑身哆嗦,牙齿打战,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时,她的神志再次短暂清醒,瞳孔绿光一闪,她猛地摇头,试图甩开脑中的混沌,玉手挣扎着拉扯铁链,就连巨乳随之剧烈晃动,溅起水花:“不…我…我不要…”但话音未落,神识又如潮水般退去,她的脸庞瞬间变回痴傻。
就在水位漫过她胸脯,冰水开始舔舐她的脖颈时,一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水牢的入口。竟是王麻子,他的身躯裹着一件破烂的灰袍,黝黑的脸上满是胡渣,眼睛却亮得像饿狼。他在外一直偷偷观察花廋夫人一众人的行踪,本打算待对方离开后进花满楼捡漏的,谁知见到黄头龟公畏畏缩缩的从一处阴暗处出现,便沿着对方来时的路摸索,没想到撞见这等场景。
王麻子看到月奴那具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顿时血脉偾张,胯下的鸡巴瞬间硬得像铁棒,顶得裤子鼓起一个大包。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满是贪婪的淫光,嘴里喃喃道:“妈的,这母狗…老子终于找到你了!”
他毫不犹豫,一个猛子跳入冰水中。虽是凡人,可他在水中却显得异常灵巧,肌肉紧绷的双臂划开水流,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在水下起伏,腿部有力地蹬水,迅速游到月奴身边。
他一把抱住她那具湿漉漉的肉身,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肥臀,感受着那柔软弹性的触感,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骚穴上,脸上满是狂喜的淫笑:“哈哈哈!这对大奶子,这肥屁股,老子想了好久!终于是老子的了!”
月奴的身体在王麻子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她那痴傻的脸上,眼神空洞,淫嘴微微张开,像是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侵犯。王麻子开心极了,抱着她湿滑的身体在水中翻滚,嘴里不住地骂道:“贱货,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一人的母狗了!”
随后,王麻子看着逐渐上涨的水位,手指赶忙开始在邢架上摸索着,试图找到解开铁链的机关。他那黝黑的脸上满是焦急,嘴里不住地咒骂:“妈的!这链子怎么这么紧!老子要肏你,就得先把你弄下来!”他猛地一拉铁链,陈凡月的身体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巨乳在水面下剧烈晃动,乳汁喷涌得更急,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王麻子不顾她的痛苦,只是更用力地拉扯着,眼中燃烧着对那具肉体的强烈占有欲。
就在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掰开那粗重的铁链时,那原本黑暗的水牢入口处,突然红光一闪!这红光带着一股灼热的灵力,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水牢。王麻子见状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他看不到对方身形,只见几道威压强大的红色灵力凝成的光束,如闪电般蜿蜒而来,瞬间缠绕住他和月奴。那股灵力伴随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两人从冰冷的水中缓缓托举而起。
月奴的身体被红色灵力包裹,那对巨乳在灵力的托举下显得更加诱人,身上溢出的乳汁被那灵力蒸发,化作缕缕白烟。她身上的铁链在这时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那红色灵力如刀锋般精准,瞬间斩断了邢架上的束缚,粗重的铁链“哐当”一声坠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那具赤裸的肉身彻底摆脱了束缚,在空中微微晃动,显得更加柔软无力。
王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他只觉得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脚下空空荡荡,胯下的鸡巴因为惊吓而瞬间软了下去。他猛地想张口询问来人是谁,可一股强大的灵力转瞬而来,冲击他的脑海,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像潮水般迅速退去。
红色灵力托举着陷入昏迷的王麻子和赤裸无力的月奴,缓缓升向水牢的入口,消失在昏暗的通道尽头。水牢内,只剩下冰冷的水位继续上涨,以及邢架上那几段断裂的铁链,静静地躺在水底,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第三十九章 再遇故人陈凡月在一片昏暗而温暖的环境中缓缓醒来,鼻腔里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尿骚和腥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混合着某种干燥的木质气息。她迷茫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只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垫子,而非冰冷的石板。她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一片粗糙的布料,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披着一件宽大的男性衣袍。那衣袍显然不合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那对巨乳上,将她原本丰腴的曲线遮掩得七七八八,却又因为布料的摩擦,让那对乳头隐隐作痛。她的肥臀被衣袍包裹,却依然能感受到其沉甸甸的坠感,骚穴深处残留的淫水早已干涸,只留下一种黏腻的不适感。
她努力地回想着,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水牢的冰冷、铁链的束缚、黄头龟公那根腥臭的鸡巴、以及那不断上涨的水位…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最后是在水牢中,被冰水一点点淹没,马上就要溺死,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没有水牢的轰鸣,没有冰冷的寒意,甚至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暖意。
她试图撑起身子坐起来,但身体却虚弱得像一滩烂泥。那对巨乳沉重地压在胸口,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肥臀也像是灌了铅一般,丝毫使不上力气。她的手臂颤抖着,青筋暴突,却连支撑起自己的重量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跌回柔软的垫子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温暖而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莫慌,你此刻神志还未稳定,再休息片刻可好?”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颤,她惊慌地抬起头,却因为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向她走来。那身影在她眼中显得十分模糊,却也能感受到一股沉稳的气息。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又想起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一个被玩弄得灵根尽废、神志不清的贱货,还有什么可惊慌的?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自嘲。是啊,自己现在这幅摸样,修为没了,福宝死了,自己的心早就没了牵挂,还不如早点死了,一了百了。那短暂的清醒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还不如继续沉沦在痴傻的淫欲中。她那被无数鸡巴操烂的骚穴,被无数尿液浸泡的巨乳,被无数精液灌满的淫嘴,早已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男人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莫名的从容。陈凡月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模糊感觉到此人身材高大,肩宽腰窄,行动间带着一种正气凛然的气势。他那宽大的衣袖在昏暗中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陈凡月心中一动,这气味,这气势,似乎与那些只知道玩弄她的龟公和修士不同,这人,应是个正派人士…可正派人士又如何?多年的经历告诉她,在这个世界,正派人士的伪善,往往比邪派的恶毒更令人作呕。她那淫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痴痴地看着那道缓缓靠近的身影,眼中充满了绝望与麻木。
那男人走到离陈凡月不到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他高大的身躯在昏暗中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他没有再靠近,仿佛在给她留下安全距离,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陈凡月虽然修为全失,但作为曾经的修士,她本能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悄无声息地探查着自己。她感到一种赤裸的羞耻,仿佛自己所有的淫荡和不堪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她那对巨乳在衣袍下微微颤抖,乳头因为羞耻和寒意而硬挺,肥臀紧绷,骚穴深处竟传来一丝久违的酥麻感。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抓着身上那件宽大的衣袍,试图遮掩自己,嘴里却不由自主地问道:“请问…是您救了我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像是被操烂的嗓子发出的最后哀鸣。
男人沉稳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是,或也不是,这都不重要。我观道友的瞳孔有恙,应是曾被人用某种手段所伤,无妨,这里有几味药,你可服下,数日便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陈凡月的心头敲响,让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竟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
他话音刚落,便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小的储物袋,轻轻一抖,三只小巧的玉瓶便出现在他宽大的手掌中。他将玉瓶放在陈凡月身前的地面上,没有丝毫犹豫,便转身要走。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宽大的背影在昏暗中显得有些神秘,转身间衣袍随着动作微微摆动,露出他脚下的草鞋。
陈凡月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她不顾身体的虚弱,挣扎着想要撑起身,那对巨乳在衣袍下剧烈晃动,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酥痒。她不顾身体的影响,嘶哑着嗓子,急切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救我?”她不明白,自己这幅烂泥般的身体,这颗早已死去的心,还有什么值得对方费心去救的。
男人停下脚步,背对着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吐出三个字:“反星教。”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那高大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黑暗尽头,只留下那股淡淡的药香和“反星教”这三个字,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陈凡月震惊不已,她那双此刻看不清视线的瞳孔猛地收缩,尽管看不清外物,却依然能感受到心中的巨大冲击。反星教!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无论是早年间与吴丹主的恩恩怨怨,还是这些年在花满楼中的记忆,每当人们提到反星教,总是以邪魔外道的口吻去描述,仿佛那是人间最邪恶的存在。花满楼的奴修口中,反星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专抓修士神魂用来修炼魂幡的魔头,是比任何酷刑都可怕的存在。那些曾经被反星教抓去的修士,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甚至被抓走的星岛大能,其神魂都会被反星教抽离,用以炼制邪恶的阵旗。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被对方救下呢?而反星教怎么又会出现在五星岛呢?
她低头看着身前那三只小巧的玉瓶,又摸了摸身上那件带着淡淡药香的衣袍,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难道那些传闻都是假的?还是说,反星教的目的,比花满楼的蹂躏更加可怕?她此刻完全弄不明白缘由,颤抖着伸出手,摸向那三只玉瓶,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玉石,她只感到一种莫名的命运感,将自己牢牢笼罩。
三天后的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落在陈凡月的脸上。她那双曾经混沌的眼睛,此刻猛地睁开,清澈而明亮,如同两汪深潭。她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看清东西了!眼前的一切不再是模糊的幻影,而是清晰的轮廓和鲜明的色彩。她那对巨乳在粗布衣下微微隆起,乳头因为激动而硬挺,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丝久违的真实感。肥臀下的软垫,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她这才发现,此刻正身处一间简朴的丹药铺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草芬芳,与之前水牢的腥臭形成鲜明对比。陈凡月试着动了动身体,虽然仍有些虚弱,但已能勉强支撑着坐起。她环顾四周,发现这丹药铺的陈设极为简单,木质的货架上摆放着各种药材和丹瓶。她挣扎着起身,步履蹒跚地在铺子里寻摸起来。在角落里,她找到几件叠放整齐的衣裳,都是凡人穿的粗布衣,颜色暗沉,款式也极为朴素。然而,陈凡月此刻已无暇挑剔,她那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心,早已不再奢求华丽的外表。她迅速褪去身上那件宽大的男性衣袍,露出那具白皙诱人的肉体。那对巨乳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乳头被银环穿透显得红肿,乳晕扩散,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干涸的乳汁。肥臀上的青紫痕迹尚未完全消退,骚穴的肉唇微微张合,虽然已经清洗干净,但那股淫靡的骚气仿佛已经深入骨髓。她迅速将粗布衣套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让她感到一丝不适,却也带来了一种踏实感。那件粗布衣将她那对巨乳紧紧包裹,虽然遮住了大部分风光,却反而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曲线,肥臀在布料下显得更加圆润饱满。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她就被面前的景象彻底震住了。这并非她记忆中繁华喧嚣的街道,街道两旁,无数面旗帜迎风招展,旗帜上面由一颗红色的星和一片海岛组成的图案,赫然是“反星岛”的标志!这些旗帜一排排伫立,远远望去,每片街道都有,红色的星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带着一种庄严的肃穆。陈凡月的心脏猛地一缩,她那双恢复清明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是怎么回事?反星教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街道中,那双被粗布衣包裹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肥臀也摇曳生姿,虽然她刻意放轻脚步,但那具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肉体,依然能感受到刺激。此刻她试图搞清楚事情的始末,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男性特有的磁性:“道友留步,道友可认得吴丹主?”
陈凡月听到“吴丹主”三个字,疑惑之余猛地转身,那对巨乳在转身的瞬间剧烈晃动,粗布衣被撑得紧绷。只见远处,一个男修士正缓缓走来。他身材修长,面容清俊,剑眉星目,一身黄色服袍,怀中一柄古朴长剑,周身散发着一股霸道的灵力。他的目光落在陈凡月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又似乎带着一丝怀念。陈凡月看着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她觉得对方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她那张被粗布衣衬托得愈发清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和警惕。
男修士见她不语,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地自我介绍道:“在下金华,乃吴丹主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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