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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09首发于:禁忌书屋
九十七章:死而复生
烈日当空,炙烤着鬼山以南的洛城。
庞不锵缓步走在洛城熙攘的街市之中。
他跟随百里思舟已有十数年之久。在这十数年光景里,他早已将这洛城的街头巷尾走遍,对这里的种种早已了如指掌,熟悉得如同自己掌中纹络。是以,他的目光游离于人群与街景之上,却又仿佛不曾真正停留于任何一物。
此时,一个樵夫模样的汉子与庞不锵擦肩而过。那汉子只匆匆一瞥,身影便隐入了滚滚人潮之中,消失不见。
而与此同时,庞不锵的手中,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竹筒。他不动声色地将竹筒藏入怀中,随即转身,缓步走向百里居。
步入百里居的门槛,庞不锵一边缓步前行,一边从怀中取出那竹筒,从中抽出一卷绢帛。绢帛之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迹。庞不锵细细地研读着,径直朝着百里思舟的书房行去。
百里居内,庭院幽深,一泓湖水环绕。于那湖畔之边,一座雅致的凉亭凭空而立。百里思舟正悠闲地坐于亭中,红木桌上铺开了宣纸与笔墨。
他慢条斯理地研磨着砚台,笔下倾出清秀的字迹,时而勾勒着画像。庭院中的鸟语虫鸣,恰似为这位翩翩公子的雅致生活,奏响和谐的陪衬乐章。
这番宁静悠闲的庭院被一丝微澜打破——庞不锵的身影出现在了亭外。百里思舟早已察觉到他的到来,放下手中的毛笔,目光落在了庞不锵身上。
庞不锵迈步踏入凉亭,向百里思舟恭敬地拱手施礼。他随即将自那樵夫手中得来的,满是字迹的绢帛呈上,并禀报道:“探子已回报,虞姑娘已安全抵达飞云堡。”
百里思舟闻言,脸上漾起一抹微笑,悠然道:“甚好。”他接过那写满字迹的绢帛,细细阅览。
读罢绢帛上的内容,百里思舟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如此说来,这‘司徒倾冬’,数日前便已现身于飞云堡。”
庞不锵应道:“正是如此。只是,属下不解的是,此人已于二十年前便被确认伏诛,怎会又重现江湖?此事甚是蹊跷。”
说起这司徒倾冬,他乃是当年龙隐教中赫赫有名的“十二极仙”之一。据传,当年年轻有为的金翎庄主人上官涟,在联合各路武林正派围剿龙隐教时,已亲手将这司徒倾冬斩杀,其尸首亦被确认无误。
然而,如今,这位本该早已化为尘土的司徒倾冬,却又重现江湖,行踪诡秘。而上官崆岚一路南下,所追寻之人,正是这位传闻中“死而复生”的司徒倾冬。
那时,百里思舟在齐云城中的探子,恰巧目睹了文幼筠率领飞云堡一众弟子,追逐着一位轻功绝顶的可疑之人。从那人的身法和步态来看,竟与当年“十二极仙”里的司徒倾冬有几分相似。
然而,这位疑似司徒倾冬之人,随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失去了踪迹,正如绢帛上探子所回报的那般。
百里思舟微笑着望向庞不锵,问道:“庞统领,你可曾相信,这世上竟有能令死者复生的邪门秘术?”
庞不锵闻言,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答道:“属下纵横江湖多年,却从未亲眼所见,亦未曾听闻过什么邪门秘法,能使死人复生。”
百里思舟背倚着轮椅,陷入了沉思。他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说道:“有些事情,纵然匪夷所思,我们也不得不去相信。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
百里思舟心忖:若真有那起死回生的邪术,倒也更能解释许多江湖上的怪事了。
他遂转而问庞不锵道:“不锵,若当真有死而复生的法门,你又想复活何人?”
庞不锵素来觉得百里思舟不会说出这般荒诞之语。他闻言一愣,回道:“属下不知。”
百里思舟摇了摇头,轻笑一声,道:“我不过是随口玩笑,不锵可是不必当真。”
言罢,百里思舟重新拾起桌上的毛笔,继续低头书画,仿佛刚才的谈话,不过是闲聊时的随意一念。
庞不锵站立在百里思舟身旁,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平静如镜的湖面,心中思忖着方才的谈话。
过了片刻,他的目光转向了百里思舟桌上的画纸。只见百里思舟笔下所书所画,竟是一幅幅男女交合的场景。画面香艳至极,画中的女子姿态各异,有的赤身裸体,姿态魅惑;有的虽着了衣裳,却也袒胸露乳,风情万种。
庞不锵见了,心中不禁愕然。他不明白,为何百里思舟这位一向温文尔雅的公子,竟会描绘如此淫邪之物。
百里思舟伏案描摹了一阵,忽觉庞不锵久立身旁,便直起身子,放下手中的毛笔。他指着桌上的画纸,问道:“不锵,你觉着这些女子,画得美哉?”
庞不锵未曾料到百里思舟会问出此等问题,沉吟片刻,方答道:“属下粗人,不通画理,不敢妄评。”
百里思舟听罢,哈哈大笑起来,又问道:“那依你之见,你见过的青楼女子,与我画中之人,又孰美孰劣?”
庞不锵此时倒是不假思索,坦然答道:“依属下之见,倒也相差无几。”庞不锵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去过烟花之地,这般回答也属寻常。
百里思舟意味深长地看向庞不锵,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问道:“莫非你不解,我为何会画这些有伤风化之物?”
庞不锵拱手道:“属下确有疑虑,还是瞒不过公子。属下只是不明白,您为何要描画这些男女交合的画面。”说罢,庞不锵又看向百里思舟桌上的画纸,只见那男女交合的图画之下,更配有细密的文字说明。
百里思舟悠然道:“你且看来,我所画之物,乍一看去,与民间流传的春宫画并无二致。确也借鉴了其中不少内容,再加以我自个儿的理解和想法,融汇贯通,便成了这本全新的书籍。此书,乃是专门教导世人房中之术的。”
庞不锵听了,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道:“原来公子是想借这书画,教人如何行男女之事。”
百里思舟微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亲笔所着的《洛水风月宝鉴》的第二册。我先前所作的第一册,陈景业可是甚是喜爱。” 说起《洛水风月宝鉴》,这乃是百里思舟自己所着的一部关于男女房中之术的书籍。
庞不锵一听百里思舟竟直呼当朝世子陈景业的名讳,心中不免一惊。他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见庭院中并无他人,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百里思舟兀自继续说道:“我这本《洛水风月宝鉴》,可非寻常之物,并非人人都可阅览。其中描述之精妙,作画之用心,人体描摹之精准,都远非常见的房中术书籍可比。多少富贵之人,出尽天价,我皆未曾应允卖予他们。”
百里思舟转而又道:“不锵若是有意,我倒是可将第一册借你阅览。只是我此刻所画的这第二册,却非寻常人能得见,只准备留与两人共览。”
庞不锵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问道:“属下斗胆请问,少主这第二册,又是要给何人看的?”
百里思舟神色平静,徐徐道来:“此册,乃是为舍妹,以及她未来的夫婿所备。”
庞不锵听罢,更是愕然。他万万没想到,百里思舟费尽心力描绘的这般香艳大胆的画册,竟是要给他的妹妹,百里茵宝观看。
百里思舟看出了庞不锵脸上的疑惑,便解释道:“你莫不是想岔了?我这《洛水风月宝鉴》第二册,乃是为茵宝量身打造。她年纪尚轻,未出闺阁,对男女之事更是懵懂不知。有了此书,她方能好好学习,日后也好服侍她的夫君。”
百里思舟又道:“按常理,这男女房事之法,本应由家母在茵宝出嫁之前,细细教导于她。只可惜家母早逝,我作为长兄,自然要担起这份责任。然我身为男子,不便直接言传,便只好借由这书画,间接教导于她。”
庞不锵闻言,微微一愣,道:“百里居中,不是还有许多侍女吗?何不让她们代劳?”
百里思舟摇了摇头,道:“这等关乎女子一生幸福的大事,岂能假手于下人?我怎能如此草率。”
庞不锵听了,不禁点头称是,暗道这百里思舟所言,确有其理。
百里思舟轻叹一声,说道:“世间女子,终究不如男子那般自由。她们对男女之事,了解的途径本就稀少。男子则不然,只需去那青楼一遭,便足以通晓男女之间的秘事。 女子可就大不同了。”
庞不锵听了百里思舟一番话,心中的疑虑豁然开朗。他深知,男子自幼便有机会接触外界,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讨论男女之事,而女子若非出嫁,鲜少有机会得知这些。她们学习男女之道,无非是为了日后能侍奉丈夫,传宗接代。
这男尊女卑的观念,自古以来便根深蒂固。女子“无才便是德”,其主要目的便是为了能为夫家传宗接代。若闺阁之中的女子,过于明晓男女之事,反倒会落得个无礼、轻浮、甚至淫荡的名声。
百里思舟之所以耗费心血,绘着这《洛水风月宝鉴》第二册,无非是出于对妹妹百里茵宝的一片爱护。他期望着,妹妹日后出嫁,能借此书得以学习,与未来的夫婿和睦相处,琴瑟和谐。
百里思舟心中却又生出些许无奈,只因他的妹妹百里茵宝,偏偏又倾心于那整日游历江湖的上官崆岚。一念及此,百里思舟不禁长叹一声。
庞不锵似有所感,问道:“但即便如此,女子难免也会从旁人的闲谈中,或是传言、道听途说,知晓些男女之事吧?”
百里思舟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她们确实会从他人的闲谈中略知一二,听闻些许。然她们所得知的信息,多是零零碎碎,听了也是朦朦胧胧,一知半解,远不及男子那般明了。”
百里思舟转而调侃地看向庞不锵,笑道:“说起来,不锵你常去青楼,想必也从那里的女子那里,学得了不少‘招式’吧?”
庞不锵听此言,脸上顿时一红,尴尬地辩解道:“属下……属下只是偶尔去那里消遣,何来什么‘老相好’之说。”
武功再高,男人终究也需要情感的慰藉,在纷乱世道中寻得片刻温柔乡。
庞不锵忙转移话题,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问道:“少主,上官兄一心追查这位‘死而复生’的司徒倾冬,究竟是为何故?”
百里思舟闻言,轻摇了摇头,道:“此间缘由,我亦不知晓。就连作为他好友的我,也未曾听他提及过追查此事的缘由。”
庞不锵又问道:“属下不知上官兄如今身在何处,我们又当如何才能将此间消息,告知上官兄知晓?”
百里思舟望着远方,若有所思道:“上官兄弟若真想知晓,想必他自有办法寻我。且由他自己去寻觅途径吧,这或许是他自己的行事之道,兴许他还有旁的事要忙。毕竟,上官兄素来独来独往,他的想法和意图,我亦难以完全揣度。”
庞不锵道:“如今邪教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我们不得不防。如果各地可疑的杀人事件是出于龙隐教之手,那么‘同悲教’也会渐渐浮出水面。”同悲教,作为当年龙隐教的依附,实力虽然比不过龙隐教,但也是邪教中不可小看的可怕势力。如果不是当年“梦谷”掌门阮魅竭尽全力剿灭同悲教,同悲教可能到现在还在江湖上兴风作浪。
百里思舟叹气道:“说的对。不过有时候,对着名门正派的人,也不得不防。”
庞不锵听得百里思舟那样说,怔了一下,不太了解百里思舟话里的意思。
百里思舟也没等待庞不锵的接话,磨了磨墨,提笔继续书写桌上的香艳之书。
九十八章:阳精
不知是何时的光景,本已乌云密布的齐云城,终究还是落下了瓢泼大雨。雨中夹杂着不时响起的隆隆雷声,仿佛在为这天地洗礼。
这闷热难当的夏日,恰逢这场大雨,终是驱散了不少暑气。空气中弥漫开一丝清凉,让人顿感舒畅。
然而,在这糖人铺那狭小昏暗的屋子里,纵是外面雨声滂沱,却依然充斥着一股火热而淫邪的气息,久久不散。
两具男女躯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身体,细密的汗珠在肌肤上闪烁。
孟云慕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春潮初褪后遗留的细密汗珠。她气息微喘,一对不大不小的少女美乳,随着每一次呼吸,也轻轻起伏着。
那双乳房,仅被一层浸透了汗水的薄薄胸衣勉强遮蔽。她一对修长的玉腿,早已大大分开,而那小腹,更因宫房里充盈着男子的阳精,微微隆起。
究竟是何等男子,竟有此等艳福,能将阳精注入飞云堡少主孟云慕那从未被侵犯过的宫房之中?
眼前这位,便是那身材精瘦,赤身裸体,脸上犹自带着几分满足的苦斗尺。他猥琐地笑着,跪坐在孟云慕那白皙双腿之间。他那根儿臂粗细的肉茎,仍旧深深地埋在孟云慕紧致的阴穴里,其粗壮之态,竟将孟云慕肥嫩的阴阜撑得向两侧大大分开。
苦斗尺已将阳精尽数射出,过了半晌,他那粗壮的肉茎仍不愿从孟云慕的阴穴中撤离。见孟云慕沉浸在泄身后的余韵中,丝毫未有动弹,苦斗尺便顺势将那肉茎留在了她紧致的阴穴之内。
苦斗尺虽已喷涌二十多股阳精,但那根粗壮的肉茎却未曾软下分毫,依旧坚挺地撑满了孟云慕的阴穴。而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仿佛贪恋那粗大的肉茎,反倒将其紧紧缠绕。竟让苦斗尺那刚刚泄精的肉茎,因这回吸之力,又重新饱满起来,恢复了之前的坚挺粗大。
苦斗尺凝视着孟云慕半闭的美眸,目光又落在她胸前那件已被汗水浸透的轻薄亵衣上。
那亵衣紧贴着孟云慕丰满雪白的双乳,更显出其上粉红乳尖的挺立。这番景象,看得苦斗尺心痒难耐。
苦斗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目光贪婪地盯着孟云慕那丰满的酥胸,心中泛起一丝不轨的念头:此时此刻,我是否该好好玩弄一番她的乳房?
又想:孟少主此刻正沉浸在泄身后的余韵中,酥软无力,若是我此刻上前,去玩弄她的奶子,她会不会觉得我并非是在替她按摩,而是另有企图,只为操弄她?
苦斗尺正身陷于对眼前美乳“玩弄”还是“不玩弄”的挣扎之中,却见孟云慕缓缓睁开了美眸。她俏丽的脸颊染上红晕,眼角似乎还含着点点泪珠。她声音娇柔中带着一丝清脆,问道:“你这……穴位按摩,可是好了?”
苦斗尺听得孟云慕在此时忽然开口,心中却是一阵忐忑。他暗自思忖:若是此刻回答‘好了’,她莫不是就要起身离去了?
他陷入了沉思,觉得回答这个问题,比刚才在“玩弄”还是“不玩弄”之间做抉择,还要令他感到艰难。
孟云慕见苦斗尺迟迟不语,她只觉得双腿之间的阴穴里,依然残留着那男子肉茎带来的灼热感。她便伸出葱白般的手臂,撑住床榻,慢慢撑起了上半身。抬眼望去,却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何时竟微微隆起,宛如一座小小的山丘。
孟云慕伸出葱指,轻轻戳了戳那隆起之处,疑惑地问道:“此处为何鼓胀着?”
她又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转而看向苦斗尺,问道:“莫非……莫非你在我里面尿了尿?”
苦斗尺一听孟云慕那“尿尿”的说法,差点笑出声来。他暗忖:她怎会以为我在她穴中尿了尿?难道她竟不知男子射精之事?莫非她对男女之事,当真是全然不通?
他转念一想,胆子也大了几分,便说道:“小的阳物刚才在少主您的阴穴里射出了阳精,难道少主您不知道吗?”
孟云慕听闻“阳精”二字,心中更是疑惑:阳精?那是什么?有什么用处?
然而,她生性要强,又不愿被这苦斗尺这个在飞云堡打杂的小辈看轻,更不愿让他觉得自己愚昧无知。于是,她撅起嘴说道:“我……我当然知道!那不过是我故意这般说的,想要考考你,看看你是否真的懂这些罢了!”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回答,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眯起那双绿豆小眼,暗自想道:孟云慕果然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先前她提到她娘亲从小就不与她一同生活,看来此事当真不假。
他又回想起在飞云堡内,除了孟云慕和文幼筠,便只有严妈一位年长的女眷。想来严妈也从未教导过孟云慕关于男女之事的相关知识。
孟云慕方才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此刻,她才从那极致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可阴穴里仍旧被苦斗尺那粗壮灼热的肉茎牢牢占据。她用纤手撑着上半身,向后挪动着她那雪白的臀儿,只盼能将那根可怕的肉茎从自己的阴穴中拔出。
那根火热粗壮的肉茎,随着孟云慕雪臀的缓缓后移,在她的阴穴中摩擦着。阴穴内紧密的肉壁被这般搅动,立刻传来了酥麻的快感。孟云慕不由得轻启樱唇,发出了细微而娇软的“啊”声。
孟云慕此刻挪动着她赤裸雪臀的娇媚动作,已然让苦斗尺看得如痴如醉。而他那根粗大的肉茎,也因为被孟云慕紧致的阴穴缠裹,摩擦,传递来无比的舒爽,让他飘飘欲仙。
孟云慕紧咬着银牙,努力忍耐着腿间那蚀骨的快感。她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臀儿,继续向后移动着,只是为了让苦斗尺那根黑黄又粗壮的肉茎,能从她粉嫩阴穴中,一点点地退出来。
孟云慕的阴穴仿佛带着吮吸之力,紧紧缠住那粗壮的肉茎,不愿让它从体内退离。直到她艰难地将那粗得惊人的肉茎,从体内拔出大半,只剩下硕大的龟头,仍牢牢地嵌在她的阴穴之中。
那露在孟云慕阴穴外的粗壮肉茎,遍布着晶莹的流液。而最顶端的硕大龟头,更是被孟云慕紧致的阴穴牢牢吸住,无论她如何扭动臀儿,都无法将之摆脱。
更何况,那颗龟头又是又烫又大,孟云慕心下暗想:这阳物怎地像是又胀大了几分?而且塞在我小解的洞里,这般又痒又舒服,当真是难以言喻。
孟云慕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摇动着臀儿,樱唇间漏出了几声细微的“哼”吟。她也说不清,此刻是希望那粗大的肉茎能从她穴中退出,还是停留,去享受那火热龟头在阴穴内带来的刺激。
苦斗尺只觉孟云慕那紧致的阴穴,将他的龟头夹得又酥又麻,舒爽难当。他眯起绿豆小眼,望着孟云慕那轻轻摇曳的雪臀,心中痒意难耐。他真恨不得立刻伸手揽住那圆润的臀儿,将他那粗壮的肉茎再次狠狠地送入孟云慕的阴穴深处。
就在苦斗尺想着伸手去拉孟云慕那白皙玉腿的当口,孟云慕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紧绷着臀儿,向后退去,脚下的小巧脚丫也紧紧踩着床褥。苦斗尺那紫黑硕大的龟头,终于得以从她粉嫩的阴穴中退出。
随着苦斗尺的龟头自她穴中退出,孟云慕的臀儿颤抖了一下,才渐渐放松下来,雪臀安稳地坐在了床褥上。
苦斗尺那紫黑色的龟头,与他那粗壮的茎身一般,尽是两人欢好时留下的淫液,黏腻不清。龟头顶端的小孔,甚至还能看见白色的浊液缓缓溢出。
令苦斗尺称奇的是,他的肉茎刚自孟云慕粉嫩的阴穴中退出,那被他撑开的阴穴,竟立刻又紧致合拢,仿佛从未被侵犯过一般。
而阴穴外的两片肥嫩白皙的阴阜,也随之合拢,只在中间留下一道极细的粉色缝隙。
苦斗尺心中啧啧称奇,若非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上,还残留着刚才交合时溢出的晶莹流液,他险些要以为,刚才对她那番操弄,不过是一场梦境。
孟云慕并拢了双腿,坐在床边。她抬眼瞥了一眼苦斗尺那依然坚挺、几乎堪比她手臂粗细的男子肉茎,心中虽有余韵未了,却忍不住嗔怪道:“定是你的阳物过于粗大,才将我弄疼了!”
苦斗尺闻言,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回道:“小的先前已告知孟少主,无论按摩您身体的何处,总会有些许疼痛。况且,便是小的这阳物只有现在的一半大小,想来您也会有疼痛之感。”
孟云慕“哼”了一声,纤手下意识地挡在并拢的双腿之间。苦斗尺却不依不饶,接着说道:“敢问孟少主,刚才小的为您按摩时,您难道不觉得舒坦吗?小的看您都舒服得连声‘嗯嗯’叫唤了。”
孟云慕回想起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下身甚至还残留着那股酥麻的余韵。她嘴上却不肯承认,道:“舒服归舒服,但我可没叫!就算刚才发出什么声音,那也是因为我想顺畅呼吸,透透气罢了,才不是什么叫唤!”
孟云慕纤指轻点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问道:“你的阳精在我腹中,又是要如何取出?”
苦斗尺闻言,顿时想起刚才自己那根肉茎退出孟云慕阴穴时的情景。只见她那阴穴阴阜,在肉茎退出之际,竟立刻紧紧合拢,他射入其中的那些浓稠阳精,自然也就无法轻易从阴穴那里流出了。
苦斗尺闻言,那双绿豆小眼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说道:“小的这就替孟少主将那阳精弄出来,只是,还需孟少主稍稍配合一二。”
孟云慕急切道:“你莫要再卖关子了。此处胀鼓鼓的,着实不甚舒服。”
苦斗尺忙应道:“小的这就来,孟少主请稍候。”说罢,他挺着那粗壮的肉茎,连忙下了床,径直去了厨房,寻来了一个碗。
九十九章:掏挖
屋外雨势正盛,雷声偶尔在雨中炸响。
苦斗尺取来了一个朴素的木碗。这木碗极为寻常,在齐云城的家家户户,几乎都能寻到。
他又顺手点亮了桌上的烛灯。刹那间,昏暗的屋内被烛光照亮,敞亮起来。
那摇曳的烛光,恰好映照在苦斗尺坚挺的肉茎上。茎身尚留着未干的淫液,尤其是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烛光下更是闪烁着油亮的光泽,显得分外狰狞。
孟云慕双腿盘坐于床榻之上。她看着苦斗尺一系列的动作——一会儿拿着碗,一会儿又点亮烛灯。尤其当她的目光落在苦斗尺胯间那根粗壮的阳物时,她那双美眸更是看得目不转睛。她仍不敢相信,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竟真的能进入过她的身体。
苦斗尺动作麻利,持着那碗便重新爬上床榻,挺着那粗壮的肉茎,盘坐在孟云慕身前。
孟云慕见他再次爬上床,不解地问道:“你拿着个碗,是作甚用?”
苦斗尺“嘿嘿”两声,猥琐地答道:“待会儿小的要帮孟少主您把体内的阳精弄出来,便用这碗盛着,省得弄脏了床铺。”
孟云慕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说道:“那接下来该如何?你能不能快些,外头雨势听起来越来越大,雷声也更响了。”
苦斗尺连连应是,说道:“小的这就来。只是,还需孟少主稍作配合,如刚才那般……趴伏下来。”
孟云慕依言转身,趴伏在床榻上,侧过脸来,带着几分询问之意,说道:“这般可好?”
苦斗尺见了,连忙点头,道:“正是如此。只是,还得劳烦孟少主您稍稍跪着,如此,这碗才好放在您小腹之下。”说着,苦斗尺将手中那木碗在孟云慕眼前晃了晃。
孟云慕轻叹一声,道:“当真是麻烦。你最好快些,莫要耽搁太久。”说着,她便将双膝在身下弓起,摆出了跪趴的姿势。此时,她似乎也顾不得自己赤裸的臀儿和暴露的阴阜了,只一心想着快些了事。
苦斗尺见她这般乖顺,心中更是得意。他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孟云慕那翘起的雪白臀儿,暗道:孟少主这般任由我摆布,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怕是在我一生中也仅此一次了。管它明日会如何,今日我定要抓住时机,好好玩弄孟少主的身子!
想到此处,苦斗尺便将手中的木碗放在了孟云慕的双膝之间的床褥上。随即,他扶住孟云慕那雪白的翘臀,粗糙的手指便探入了她肥嫩泛红的阴阜之中。
此刻,在孟云慕雪白翘臀之下,那两片肥嫩的阴阜已然泛起了一片潮红。想来是方才与苦斗尺的粗鲁交合,那强劲的下腹撞击,使得她阴阜处的肌肤,留下了这般红艳的痕迹。
苦斗尺眼前这番春色,令他心神激荡,胯下阳物更是胀得愈发坚硬。他伸出双指,探入了孟云慕那肥嫩阴阜的细缝之中。
孟云慕跪趴在床,身姿诱人。当苦斗尺的二指探入她阴阜时,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嗯”声。
手指在她粉嫩的阴唇间游走。自方才对孟云慕的一番粗鲁操弄,苦斗尺对孟云慕的阴穴穴口的所在已是了然于心,准确地摸索到了她那粉嫩花唇所掩盖的阴穴入口。
孟云慕的阴穴本就湿滑,借着那几缕蜜液的润滑,苦斗尺的双指得以稍稍用力,便探入了她的穴中。
尽管阴穴曾被粗壮肉茎反复粗暴地抽插过,此时却依旧紧致异常。苦斗尺的手指才深入一节,便被那穴肉牢牢地夹紧,难以再进半分。
孟云慕初尝人事,阴穴之中尚被那粗大的肉茎侵占,纵然疼痛已减,却仍是少女首次破瓜,难免有些不适。当她感受到苦斗尺的双指正缓缓地探入穴中时,心中“咯噔”一声,那雪白的臀儿也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而此时,苦斗尺的手指却偏偏停顿下来,仅仅一节没入她阴穴,便不再向前。
孟云慕臀儿微微翘起,因为趴着,她看不见苦斗尺在身后做什么,便问道:“你怎地停下了?莫非是不想动了?”
苦斗尺半是胡说,半是认真地答道:“回孟少主,非是小的动作迟缓,实在是您这阴穴太紧,小的指头难以施展。”
孟云慕听他这般说,脸上羞红一片,倒也未曾听出他话语中的戏谑之意。她道:“我……我并非有意夹紧。方才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不都进去了吗?为何如今区区一根手指,反倒不行了?”
苦斗尺见她有些动摇,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您这阴穴想来是初次经历,定然是有些紧涩。多加推拿按摩,疏通经络,想必便能畅通无阻了。许是方才便是因为过于紧致,才令您感到疼痛。”苦斗尺一边说着,一边在孟云慕的臀侧捏了捏,胡乱编造着理由,只为让孟云慕能接受他的进一步玩弄,至于她是否信服,他已不在意。
说罢,苦斗尺不再迟疑,一手扶稳了孟云慕雪白的臀儿,另一只手的手指便加大了几分力道,探入了她那紧致的阴穴深处。
孟云慕只觉得那两根粗糙的手指,开始缓缓探入她的阴穴之中,时而搅动,时而向内深挖。方才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尚未完全散去,此刻手指的搅动,又将那残留的快感层层叠叠地推得更高。
苦斗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那两根手指一寸寸地、缓缓地挤入孟云慕粉嫩的阴穴里,直到彻底没入其中。
苦斗尺手指发力,竟将孟云慕那紧致粉嫩的阴穴,在他两指间撑出了一道细小的缝隙。
他低头看去,在那昏暗的光线中,依稀可见那被他手指撑开的阴穴,露出粉红的内壁,以及一缕若隐若现的血丝。
接着,一股白色的浓稠液体,自孟云慕的阴穴中缓缓溢出。它流过粉嫩的穴口,顺着她肥嫩的阴阜滑下,点点滴滴地落入那早已备好的木碗之中。
这股白色的浓液,正是苦斗尺先前射入孟云慕宫房的阳精。
那刚流出的白色浊液,混杂着点点血丝,一同滴入木碗。随着更多的白色浊液自孟云慕粉嫩的穴口涌出,那些血丝也被渐渐覆盖,难觅踪迹。
苦斗尺抚摸着孟云慕雪白的臀儿,语气中难掩兴奋,道:“孟少主,小的阳精流出来了。”说罢,他低头看向那木碗,只见碗中白色的浊液,一丝丝地,连绵不绝地涌入。
孟云慕侧过脸来,好奇地想要看清身后的动静。然而,她此刻跪趴的姿势,着实不便,根本无法瞧见身后的情景。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尿尿的洞洞”里,正有东西缓缓流出。
苦斗尺忽而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道:“可惜了,这些阳精……”
孟云慕听他提起,忍不住问道:“有何可惜之处?”
苦斗尺摇头晃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孟少主您有所不知,男子的阳精,乃是阳气之根本,对女子身体大有裨益。尤其那引入女子体内,更是能够滋养女子的阴血。”
孟云慕闻言,这是她生平头一遭听闻阳精的妙用。她半信半疑,便问道:“你又非大夫,怎知这些?”
苦斗尺立刻接话道:“孟少主此言差矣,这正是小的从郎中那里听来的。想来孟少主不会不知晓吧?”
孟云慕闻此,心中虽疑惑,却也不愿显露出来,只得强装镇定,道:“我……我当然知道!”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番模样,心中乐开了花。他低头看着孟云慕那粉嫩阴穴,正缓缓流淌出自己刚射入的阳精,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同时,他另一只手仍扶着孟云慕那雪白的翘臀,却悄悄地移向了她那粉嫩的阴阜,探寻着那粒小巧而敏感的花核。
苦斗尺的手指开始揉捏起孟云慕那粉嫩的花核,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孟少主,您的按摩还未完成。待会儿,小的肉棍……咳,小的再替您探探那几个要穴,定能疏通您体内不适。”
一阵阵酥麻而刺激的快感,从那花核处传来,孟云慕的雪白臀儿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口中逸出一声绵长的“嗯”。
苦斗尺这番话,那刺激的动作,让她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只得咬着樱唇说道:“你……你还不快些!在这儿磨蹭什么……真是啰嗦!”
随着苦斗尺手指对她花核的玩弄,孟云慕的阴穴也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放。那原本因手指而撑开的粉红小孔,也随之开合,而原本连成一线的浊液,此刻已断断续续,一段段滴落下来。
孟云慕只觉那酥麻快感与隐约的疼痛交织,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摇动着臀儿。她咬紧樱唇,从喉间溢出几声含糊的“嗯”声。苦斗尺的手指,本只是想撑开她的阴穴,此刻却在她紧致湿润的穴口里,时而掏,时而挖。而原本从她穴口流出的白色浊液,也渐渐与阴穴深处涌出的透明阴水混合在一起,一同滴落到身下的碗里。
不多时,那木碗已盛了满满一碗的白色浓浊之物。孟云慕的阴穴,也从渗出浊液,渐渐转为流淌出丝丝透明而粘稠的蜜液。她低声娇喘,阴穴更是紧紧地缠裹着那在其中搅动的男子手指。
苦斗尺的脸,更是凑近了孟云慕的阴穴。他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粉嫩的穴口,看着它随着孟云慕的呼吸,一张一合,不时还有晶莹的蜜液缓缓溢出。而他的手指,也不曾停歇,在孟云慕那娇嫩的花核上,一会儿捏,一会儿揉,肆意地玩弄着。
眼见那木碗已几近装满,里面尽是白色的浊液,而孟云慕的粉嫩穴口,却又开始流淌出晶莹的蜜液。苦斗尺索性将木碗移开,转而专注于他那深入穴中的手指。他不再犹豫,只顾着在孟云慕紧密的阴穴里,用力地掏挖着。
孟云慕只觉得阴穴里那两根粗糙的手指,越挖越快,仿佛与刚才苦斗尺的肉茎在她体内搅弄的情形一般。这番举动,让她阴穴处又麻又痒,同时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她紧抿着樱唇,鼻息间逸出低低的“哼”声。
苦斗尺那两根粗指越发肆意地在她体内搅动,时而用力掏挖,时而轻柔摩挲。孟云慕耳边只听得自己阴穴中传来“噗呲”的水声,伴随着那销魂的酥麻感,一浪接着一浪涌去少女胴体。她已不自觉地配合着那在他穴中乱捣的手指,慵懒地扭动着雪白的臀儿。
原本尚能克制住身体敏感的孟云慕,此刻意识也渐渐模糊。她那白皙的双腿间,紧密的阴穴仿佛被那男人的手指唤醒,迎合着男人手指掏挖的动作,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液。
孟云慕此刻只觉阴穴中那股酥麻的快感愈发浓烈,她甚至萌生了念头,让苦斗尺那根粗壮的肉茎,取而代之,来填满她那愈发湿润的,紧致的阴穴。
她的思绪早已放空,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啊”叫。那雪白的臀儿也随之不住地颤抖,阴穴的小孔竟是射出了一线细细的蜜液,溅到了苦斗尺的脸上。
苦斗尺被这突如其来的蜜液溅到,先是愣了一下。那蜜液顺着他的鼻尖滑下,正好流向他的嘴边。他忙不迭地伸出舌头,将那滴蜜液接住,细细品味。
随着那一线透明的蜜液涌出,孟云慕浑身一软,原本支撑着玉腿的膝盖再也无法使力,雪白的臀儿无力地坠落在床褥上。而苦斗尺的手指,此刻仍被她紧致的阴穴紧紧夹住。
孟云慕那雪白的臀下方的床褥,早已被她阴穴涌出的蜜液浸湿,湿淋淋一片。
苦斗尺“艰难”地将手指从孟云慕的阴穴中抽出。只见他那双粗糙的手上,已沾满了孟云慕阴穴流出的蜜液。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手指和手掌,脸上尽是满足而猥琐的表情。
孟云慕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她软绵绵地趴在床榻上,口中轻轻喘息着,似乎还在回味方才那销魂的滋味。
苦斗尺见孟云慕再次泄了身,心中更是得意。他端着那盛满白色浊液的木碗,凑到孟云慕眼前,说道:“孟少主,小的依您的吩咐,您体内的‘小的阳精’,已然尽数流出。”他故意加重了“小的阳精”这四个字的语气,满脸皆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孟云慕缓缓睁开美眸,瞥了一眼那木碗,碗中盛着满满的白色浊液。她生平第一次见到男子的阳精,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竟有如此之多?这……这些真的不是男子的尿液吗?为何如此浓稠?”
好奇心驱使着她,孟云慕凑近木碗,轻轻嗅了嗅。一股腥臭味道直冲鼻腔,她顿时皱起了眉头,忙捏住鼻子,带着几分嫌恶地说道:“这味道如此奇怪,快将它拿开!”
苦斗尺挺着那根依旧坚硬的肉茎,连忙将手中的木碗置于桌上。随后,他重新回到床边,对孟云慕道:“既然如此,那小的便继续为您按摩穴位。”
孟云慕感受着身体的放松,以及那股隐隐约约的酥麻快感,她道:“还要继续按摩?我已觉得……舒服多了。”连番的泄身快感冲击,已让她浑身绵软,说不出的受用。
苦斗尺见她态度有所软化,便顺势说道:“孟少主若觉得不适,小的也可不必继续。只是外面雨大,恐孟少主回去不便,何不趁此机会,让小的再为您多多按上一按?”
孟云慕抬起纤手,轻轻摇了摇,道:“也好。只是你动作需快些,莫要这般磨磨蹭蹭。”
苦斗尺闻言,大喜过望。得了孟云慕的应允,他兴奋地一跃而上床榻,跪在了孟云慕的双腿之间。他伸手扶住孟云慕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抬,便将她那双玉腿重新立在了床上。
这番动作之下,孟云慕雪白的臀儿,以及那肥嫩的阴阜,再次赤裸裸地,坦然地朝向了苦斗尺。
苦斗尺跪在孟云慕赤裸雪臀之前,双膝稳稳地落在她双腿之间。他那双绿豆般的小眼,此刻却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对女色的贪婪之欲,眼中血丝密布。而他胯下那根又黄又黑的粗壮肉茎,更是前所未有地鼓胀。
一百章:较量
屋外大雨倾盆,雷声阵阵。糖人铺内,烛光摇曳,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炽热的淫邪气息。一男一女,一精瘦一娇小,一仆一主,此刻正纠缠在床榻之上。
苦斗尺兴奋得双手都有些颤抖。他刚将孟云慕破瓜不久,此刻又将那粗挺的肉茎,对准了她那肥嫩的阴阜。
苦斗尺口中应道:“孟少主放心,小的动作自是迅速。”说罢,他也不怜香惜玉,粗糙的手掌便伸向孟云慕肥嫩的阴阜,两指用力一掰。两片粉嫩的花唇顿时被撑开,露出了湿滑的粉红阴穴。
孟云慕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嗯”了一声,她轻斥道:“你动作轻些,莫要弄疼了我,否则定让你好看!”
她的话音未落,那颗硕大灼热的龟头,已然抵在了她紧闭着的阴穴口。
孟云慕清晰地感觉到那火热龟头传来的巨大压迫感,它正试图用力挤开自己的阴穴。她不由得樱唇微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这男子之物,竟如此粗大,方才究竟是如何在我体内进退自如的?
孟云慕想到此处,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苦斗尺则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粗壮的肉茎,在孟云慕那紧密却又湿滑的阴穴口,不停地摩挲研磨。
终于,在蜜液的润滑下,苦斗尺那颗紫红的龟头,得以缓缓挤入了孟云慕紧致的阴穴之中。
苦斗尺只觉龟头勉强挤入孟云慕粉嫩阴穴,便已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让那龟头挤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道:总算进去了。
只要龟头能入,接下来的肉茎想必也能顺利深入。
他一面感受着龟头被孟云慕紧致阴穴裹住的酥爽,一面赞叹道:“孟少主放心,小的定不会伤您分毫,定要把您舒舒服服地操弄一番。”
孟云慕尚不明白“操弄”二字是何含义,只觉他话语古怪,便问道:“你刚才说了些什么?”
苦斗尺连忙岔开话题,胡乱答道:“小的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说罢,他再不迟疑,用力挺腰,双手紧握住孟云慕纤细的腰肢,让那粗壮的肉茎,一寸寸地、缓缓地向她紧密湿滑的阴穴深处探去。
孟云慕的阴穴紧致,将苦斗尺的肉茎夹得舒爽无比。苦斗尺心中暗骂道:若非老子这跟肉棍忍耐得住,否则单是将这肉棍插入孟少主的阴穴,便已让我泄了精去!
他暗自想着:孟云慕啊孟云慕,今日便要让我的肉棍好好与你较量一番,看看究竟是你这阴穴紧致,还是我的肉棍更胜一筹!
尽管苦斗尺的肉茎尚有一半在孟云慕的体外,但那粗壮火热的感觉,已然令孟云慕心头难耐。她紧紧夹住的阴穴,仿佛在期盼着那肉茎能更快些地动起来,将她完全填满。
苦斗尺似乎感受到了孟云慕内心的渴望,他喘着兴奋的粗气,腰部用力,便开始对着孟云慕的阴穴,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
孟云慕发出一声娇媚的“啊”声,声音里充满了女子的柔媚与委婉。尽管那粗壮的肉茎只是缓慢地抽动着,却也仿佛在她体内掀起了巨大的波澜,撼动着她的心神。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美眸,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销魂感受。
苦斗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粗大肉茎,在孟云慕雪白翘臀之下,在那粉嫩的阴穴口进出。每一次肉茎拔出,都仿佛被一股吸力牵引,使得那紧致的阴穴更加有力地缠住肉茎,令他的肉茎难以后退。
苦斗尺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一股即将泄身的猛烈。他在这极致的快感中,秉着雄性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对着孟云慕粉嫩的少女阴穴,肉茎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孟云慕的粉嫩阴穴,随着肉茎的抽插,发出“嗤嗤”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她时有时无的娇吟。她雪白的臀儿高翘着,趴在床榻上,意识已然渐渐飘渺遥远。
苦斗尺一边卖力地抽插,一边却越发大胆起来。他一手依然扶着孟云慕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洁白挺翘的臀儿上肆意地抓捏着。这番作为,让他心中生出无限快意。
苦斗尺只觉耳边传来孟云慕随着肉茎抽插而发出的阵阵呻吟,他心知,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孟少主,此刻也已沉沦于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这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征服的痛快。他觉得自己,只有在此刻,才能真正凌驾于孟云慕那少主身份之上。
想到此处,苦斗尺更是来了兴致。他双手掐住孟云慕纤细的腰肢,猛地向下用力,将她娇小的胴体向自己的胯下送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昏暗的屋子里回响。苦斗尺那根粗大的,沾满蜜液的肉茎,已然全根没入孟云慕紧密的少女阴穴,直到深处。
孟云慕发出一声既像大喊又似娇吟的“嗯啊”声。她的螓首不由自主地扬起,翘臀也随之绷紧。阴穴深处,一股股蜜液不断涌出,浸润着那根深插入她体内的肉茎。
那根粗壮的肉茎,如同攻破城池的利器,毫不留情地在孟云慕紧致的阴穴里横冲直撞,疯狂抽插。她赤裸的翘臀随着苦斗尺的动作,被他的下腹一次次地撞击,饱满的臀肉随着撞击的节奏,发出“啪啪”的声响。
孟云慕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床褥,将那床单塞在樱唇边,极力压抑着自己。然而,纵使她如此竭力,娇媚的叫声仍是透过床褥的布料,隐隐传了出来。
昏暗的屋子里,男子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以及那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之声,交织在一起,回荡不绝。
苦斗尺已是满头大汗,他趁着孟云慕脸颊埋在床褥中,动作不便之际,将手伸向了她那光滑的背部,悄悄解开了她胸衣的系带。
孟云慕此刻早已思绪放空,对于苦斗尺在她背后那偷偷摸摸的动作,全然不知。阴穴中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早已让她忘却了身处何地,甚至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那被解开的轻薄胸衣,随着孟云慕娇躯的抖动,慢慢滑落。她那饱满雪白的美乳,随着苦斗尺愈发用力的抽插,更是禁不住前后摇摆,满是诱惑。
苦斗尺紧张地望着孟云慕光滑赤裸的背部。此时的孟云慕,已然一丝不挂,全然任由他摆布。
他身处这个角度,只能瞥见孟云慕那侧乳的饱满。
他跪于孟云慕赤裸翘臀后方,依稀能看见那对美乳,随着他粗暴的动作,在孟云慕娇小的胴体下,不断摇曳。
苦斗尺此时的肉茎更是兴奋异常,似乎又胀大了几分。那硕大的龟头,充斥着原始的暴力,狠狠地顶开了孟云慕阴穴深处的宫门。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几乎让孟云慕承受不住,险些昏死过去。
那粗壮的肉茎,此刻再次抵到了她阴穴最深处的宫房。
说到底,孟云慕不过是刚刚遭受少女破瓜之事,面对苦斗尺胯下这般巨物的抽插,她尚能强忍着不晕过去,已属难能可贵。
“啪啪啪”的声音仍旧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苦斗尺俯下身子,精瘦黝黑的身体伏在孟云慕光滑白皙的背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少女体香。他那黑黄色又粗大的肉茎,此刻更是蛮横地对着孟云慕粉嫩的阴穴,沉稳而快速地抽插着。
苦斗尺奋力挺动腰身,心中暗道:今日之事,怕是此生唯一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能与孟云慕这般欢好。日后,待孟云慕回想这番遭遇,定然会意识到今日之事,只是他借着按摩之名,行那奸污之事。
想到此处,苦斗尺更是得寸进尺。他双手用力,将那娇小的孟云慕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苦斗尺的力气向来惊人。他曾担着两大桶粪水在飞云堡中穿梭,也毫不费力。即便是去矿山挖石头,他也总是比旁人挖得又快又多。因此,要将孟云慕翻过身来,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而此时,他那粗大的肉茎,依然紧紧地插在孟云慕紧密的阴穴之中,不曾拔出。
赤裸的孟云慕,此刻正娇喘着平躺在床上。她美眸紧闭,如雪的酥胸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轻轻抖动。平坦的小腹也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不定。而她那双白皙玉腿,更是被大大分开,苦斗尺精瘦的身体却紧贴着她腿间。
苦斗尺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孟云慕那丰满雪白的美乳上,口水几乎要滴落下来。他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瞪得溜圆,布满了血丝,尽显色欲熏心。
他低下头,看向孟云慕的阴阜。那里的肌肤肥嫩,被粗大的肉茎挤开去两边,露出了粉红的阴穴。穴口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而他那根又黑又黄的粗壮肉茎,正连接着那娇嫩的阴穴,进行着粗暴的侵犯。
孟云慕那粉红的花唇,本就薄嫩,此刻更显娇艳,只是被苦斗尺粗壮的肉茎撑开,显得有些可怜地依附在黑黄茎身之上。
苦斗尺欣赏着孟云慕那玲珑有致的胴体,欣赏着那对轻轻抖动的美乳,心中占有欲油然而生。心里喃喃道:孟云慕啊孟云慕,你终究是我的了,是我苦斗尺的人!
想罢,他再次挺腰,那粗壮吓人的肉茎,在孟云慕粉嫩的阴穴的紧夹之下,再次猛烈地抽插起来,发出“噗呲”的湿响。
孟云慕本以为那根粗大吓人的肉茎已经停歇,她总算能稍微歇息片刻。谁知片刻之后,那肉茎竟又开始抽动,而且愈发急促。孟云慕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仿佛在迎接那粗壮肉茎的再一次深入。
阴穴中销魂的快感再次涌来,孟云慕“嗯嗯”地呻吟着,美眸紧闭,雪白臀儿也随着那肉茎的抽插,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来,仿佛在迎合着苦斗尺的动作。
孟云慕感觉到那双乳房随自己身躯摆动,仿佛有什么束缚消失了。她下意识地抬起纤手,摸向自己的胸前,才发觉那件轻薄的胸衣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她忙用纤手遮住自己那对饱满的酥胸。
而苦斗尺见她这番动作,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咬紧了牙关,胯下的肉茎却更加用力。他粗鲁地抽插着,使得孟云慕粉嫩的阴穴淫液四溅,“噗呲”作响,那雪白的臀儿也随着这番动作,剧烈乱颤。
孟云慕侧过脸去,俏脸绯红一片,美眸中水汽迷蒙。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细密的汗珠点点,殷红的樱唇随着喘息轻轻抖动。
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而销魂的滋味,此刻那双白皙玉腿被分开置于身体两侧,而苦斗尺精瘦的身子,正伏在她身上。
孟云慕甚至能感受到苦斗尺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脖颈之上。而苦斗尺的大手,已然滑向她光滑的背后,将她纤细的腰肢环抱住。
她口中发出连绵的娇叫,已然无法自已。那销魂的快感让无法思索。而她的阴穴,却越发紧致,紧紧地缠绕着那根在她体内反复抽动的粗壮肉茎。
苦斗尺贪婪地嗅着孟云慕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精瘦的身子压在孟云慕娇小的胴体上,肉茎随着他的挺腰,有条不紊地抽插着,每次抽出,终将猛力插入。
苦斗尺耳边传来孟云慕压抑不住的娇吟。
他身下那具赤裸娇小的胴体,正随着肉茎的暴虐的动作不住地颤抖。而紧夹着肉茎的阴穴,也随之收缩、舒张,一股股热流仿佛从阴穴深处涌出。
苦斗尺兴奋不已。见孟云慕已然被他操弄得再度泄身,他心中充满了男人的征服感。腰间的动作愈发急促,肉茎的抽插也越发猛烈。
孟云慕眼角泛着点点泪珠,俏脸上更是潮红一片。她纤手捂着樱唇,极力压抑着口中的娇吟。她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因急促的呼吸而不住起伏。雪白的臀儿间,尽是交合时溢出的晶莹蜜液。
这番泄身的巨大刺激,加之体内销魂的快感,瞬间让孟云慕的脑海一片空白。
由于她那纤手紧捂着嘴,身上的苦斗尺,那精瘦的身子便压近了她。他的精瘦胸膛紧贴着她那双饱满挺翘的美乳,两人的汗珠融合一起。
苦斗尺感觉到孟云慕那对又软又富有弹性的雪白乳房,被他精瘦的身子压得有些扁平。而她那粉红乳尖,此刻更是坚挺,直直地抵在他的胸膛之上。
他的下巴,此刻正压在孟云慕光滑如玉的香肩上。
那少女的清幽体香,少女的滑嫩肌肤,令得他的神色愈发猥琐,目光也越发贪婪。
他那双环抱住孟云慕纤细腰肢的手,更是收紧了力道。而他胯下的肉茎,依旧不减速度,在孟云慕紧致的阴穴中,肆意抽插着。
他将孟云慕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操弄,将那少女柔软胴体紧紧地搂住。肉茎在孟云慕紧密的阴穴里肆意妄为。此刻的苦斗尺,觉得自己比神仙还要快活几分。
孟云慕赤裸娇小的胴体,在他身下不住地摇曳着。那本已红肿的花唇,此刻更是迎接着苦斗尺粗壮的肉茎,那粉嫩的阴穴,也随着肉茎的进出,发出“噗呲”水声,绵延不绝。
孟云慕的娇躯不住地颤抖,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她试图喊停,想要苦斗尺停下这番折磨,然而,樱唇微张,却只从喉间溢出阵阵呻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苦斗尺喘着粗气,将身下那赤裸的孟云慕紧紧抱在怀中。他黝黑的臀部随着腰部挺动而起伏,撞击着孟云慕那白嫩的臀儿,发出“啪啪”的声响。他贪婪而兴奋地在她耳边说道:“孟少主,小的很快便就好……小的,很快就为您推拿完毕!”
孟云慕的阴穴,别于寻常女子,竟是格外紧致。纵然已遭苦斗尺千百次的猛力抽插,那根几乎堪比她手臂粗细的肉茎,将她的阴穴撑得饱满。然而,每当苦斗尺将肉茎抽出,那阴穴深处的肉壁,便立刻又紧紧合拢,不曾留下空隙。
是以,苦斗尺每一次挺腰,将他那黑黄粗大的肉茎送入孟云慕粉嫩的阴穴,都卯足了力气。他本就力大过人,再加上那又快又猛的挺动,方能开拓孟云慕这奇异而紧凑的阴穴。
苦斗尺喘息着,身上的臭汗淋漓,滴落在孟云慕白里透红的嫩肤上。他咬紧牙关,只觉胯下的肉茎因那极致的酥麻快感而再度胀大了一圈,肉茎下的两颗卵蛋内阳精涌动,几乎要冲破关窍。
孟云慕赤裸的胴体随着苦斗尺的动作不住摇晃。身下的木床也因两人的激烈交合而发出“吱呀”的响声,伴随着孟云慕急促而断续的娇喘,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回荡。
一百零一章:唇齿之间
“我定要将你干死……”苦斗尺口中发狠,胯下更是用力。他仿佛要将孟云慕那本已无力的玉腿,生生撞散。
粉嫩红肿的阴穴,被他那迅猛的肉茎抽插得“噗呲”作响,淫声不绝。随即,苦斗尺黝黑的臀部紧紧压在孟云慕雪白的臀上,一阵剧烈的抖擞,将那肉茎更深地送入。
孟云慕那紧密湿滑的阴穴深处,苦斗尺硕大的龟头胀得愈发滚烫。
龟头抵住她柔软的宫门,一股股火热的阳精,随着苦斗尺一声舒服的“哦……”发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一注接着一注火热的阳精,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涌入孟云慕那少女的宫房。
苦斗尺忽然间似有所悟,他松开了环抱孟云慕的双手,精瘦的身子从她身上坐直。
他咬紧牙关,猛地将那仍在喷射阳精的肉茎,自孟云慕紧密的阴穴中抽离。当那紫红肥胀的龟头退出穴口时,发出了轻微的“啵”声。
此时,第五股,六股,七股……仍有数股白浊的阳精,从他紫红的龟头顶端不断喷涌而出,溅落在孟云慕那因情动而泛红的肥嫩阴阜之上。
苦斗尺挺着粗壮的肉茎,急忙爬向孟云慕的上身。他体内喷涌的阳精,一胍胍地洒落在孟云慕光滑的小腹和手臂上。
第十一股,第十二股……火热的阳精如同急流,喷洒在她那饱满雪白的美乳之上。
终于,数股白浊的阳精溅落在孟云慕俏丽的脸上。苦斗尺的暴涨肉茎竖到了她的面前。
他将那依旧在喷射着阳精的黑黄色肉茎,抵近孟云慕的唇边。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直对着她小巧的樱唇,将火热的白浊阳精射了进去。
苦斗尺也不顾瘫软在床的孟云慕是否还能听清,说道:“孟少主,您可知道男子的阳精可是宝贵得很,对女子的身体大有裨益。您不妨好生尝尝,小的在此发誓,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十七股,十八股……直到苦斗尺的肉茎终于停止抽搐,将最后六股粘稠腥臭的阳精,从那红润的樱唇之间,尽数注入孟云慕的口中。
孟云慕美眸紧闭,迷离的眼睑下,似乎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滋味。涌入口中的阳精,有一半已是不自觉地被她吞咽了下去,而另一半,则顺着她红嫩的嘴角滑落。只见她唇齿之间,已然沾满了白浊的阳精。
苦斗尺见阳精已尽数泄出,这才心满意足。他将那紫红的龟头,在孟云慕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将上面残留的阳精,尽数抹在她的樱唇上。
而孟云慕此时已是思绪空白,胴体酥软无力。她口中发出连绵的喘息,那红润的唇上,却沾满了白浊的浊液。或许是口中的阳精并未完全咽下,有几滴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惹得她一阵咳嗽。
这一阵咳嗽,却也奇妙地将孟云慕从那销魂的泄身余韵中唤醒。她一边咳着,只觉口中弥漫着一股腥咸混杂的味道,黏腻不适,连唇边也沾染了些许。她抬起螓首,俏脸上一片潮红。她鬼使神差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好奇地舔了舔嘴角,将那温热粘稠的阳精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这是何物?竟有这般鱼腥的味道。”她低着螓首,脸上犹带着未褪尽的红潮,几道白色浊液尚沾在脸上。
孟云慕抬头之际,乍然看见苦斗尺那粗壮肉茎横陈眼前,不禁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用力一推,将跪在她身前的苦斗尺推开。
“你离我这般近作甚?莫不是按摩已毕?怎的还磨磨蹭蹭,你何时才罢休!”
苦斗尺赤裸着精瘦的身子,胯下那根刚泄过精的肉茎,依旧坚挺如初。他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道:“正是,小的刚才听闻孟少主您好奇男子阳精,小的便斗胆取了一些来,给您尝尝。”说罢,苦斗尺抬手指了指孟云慕的樱唇。
孟云慕的胴体,方才尚沉浸在那极致的销魂快感之中。所以她并未完全听清苦斗尺所言。
此时她口里嫩舌搅动,回想不起刚才说了什么,只得疑惑地问道:“当真?可这东西,味道腥臭,我才不愿品尝。”说罢,孟云慕忙“呸呸”地将口中的残余阳精吐到地上,然后伸出纤手,胡乱地抹了抹嘴角。
孟云慕低头一看,才惊觉身上的胸衣不知何时已然脱落,一双饱满的酥胸,就这样赤裸裸地、挺立着展露出来。更甚者,她这才发现,脸上、身上各处,竟都沾染了白色的浊液。
一阵羞恼的怒意涌上心头。孟云慕也顾不得自己是否赤身相对,她“咻”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饱满的美乳也随之抖了一抖。
她玉腿笔直,一双纤手叉在蛮腰上,娇斥道:“你这是做什么!把我弄得全身都是你那股腥腥的东西,你想寻死不成!还有,我的胸衣呢?”
孟云慕身子虽显娇小,但这两句话出口,却带着满满的威严。苦斗尺听得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小的并非有意将少主弄得满身污秽。刚才……小的实在是有些难以控制,所以……”他迟疑了一下,又接着道:“而且,小的并没有脱少主的胸衣,或许……或许是刚才动作太大,不小心松开了。”
说到此处,苦斗尺竟还抬眼偷瞄了孟云慕一眼,目光不离她那双笔直的玉腿,以及腿间泛红的阴阜。
孟云慕弯下腰,抓起枕头,胡乱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浊液。她随手丢开枕头,却在刚才躺卧之处,找到了那件轻薄的胸衣。她地提起胸衣,动作麻利地穿在了身上。
随即,孟云慕在房中四处寻找着自己其余的衣裳。身旁的苦斗尺见状,忙殷勤地上前,将她的衣物递了过去。
那件沾染了“香木油”的轻薄亵裤,搭在床沿,尚且未曾干透。孟云慕直接将其拾起,往自己雪臀上套了回去。
孟云慕重新穿戴好衣裙,遮住了她那玲珑的胴体。她瞥了一眼苦斗尺,只见他正弯着腰,搓着手,一脸谄媚地问道:“孟少主,您觉得小的这番推拿按摩,可还算得法?如今您可是觉得神清气爽了?”
孟云慕听他提起,心中回想着刚才那番销魂的经历。她年方十六,身子虽是少女,却已经历了那数度泄身之乐,此刻只觉浑身酥软,意识也有些飘渺。那销魂的余韵,仍未从她身体里散去,心跳亦是砰砰作响。她暗自思忖:男子与女子之间,竟是如此奇妙,这般感觉着实强烈。
孟云慕轻轻咳了一声,道:“还算可以。也不知你从你爹那里学到了几分本事,算你合格了。”
苦斗尺听了,自是不肯落下风,他立刻吹嘘道:“家父的按摩手艺,未必能及得上小的。”他心中暗自偷笑:你刚才被我压在身下时,那般销魂快活,都失了魂了,如今倒会在这里装模作样。
孟云慕听他口出狂言,自是不信,便“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
孟云慕目光落在桌上的木碗,那碗里盛满了白色的浊液。她心忖:这些东西,竟然都在我肚子里待过,想不到竟有如此之多。
苦斗尺见她凝视着那碗,胯下依旧挺立着那粗壮的肉茎,他便走到孟云慕身旁,半开玩笑地说道:“孟少主,您瞧,这可是男子的精华,吃了对身体大有裨益。不如您再尝一口?”
孟云慕斜睨了他一眼,随手拿起那木碗。她站着不动,刚才苦斗尺射入她口中的阳精,她已然吞下了一些,此刻口中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腥骚之味。
孟云慕忽地将手中的木碗泼向苦斗尺。那碗中满满的白色浊液,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苦斗尺一时不备,躲闪不及,大碗浊液有一大半洒在了他的腿上,另一小半则泼落于地。
孟云慕见状,“咯咯”娇笑起来,说道:“既然你说是补品,为何不张开嘴接着?你瞧你,弄得满身满地都是。”
苦斗尺苦笑一声,道:“这些本是小的体内之物,却只对女子身体有益,小的便是收着,也无用处。”
孟云慕听他这番说辞,道了声:“无趣。”她随手将空碗放在桌上,便起身向屋外走去。苦斗尺见她要走,也赶紧胡乱扒拉起裤子穿上,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孟云慕站在糖人铺门口,只见天色愈发暗沉,大雨滂沱而下,空气中弥漫着几分沉闷,却无一丝风。
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低声呢喃道:“这雨下得这般厉害。”
苦斗尺跟在她身后,说道:“既然雨势这般大,孟少主何不进屋稍坐片刻?小的便为您现做一个糖人来吃。”
苦斗尺的目光,却是流连在孟云慕玲珑有致的身段上。纵然她已穿戴整齐,但那曼妙的身姿依然引人遐想。他脑中还在回味着方才与她颠鸾倒凤的情景,心中不免生出几分色欲之意。
孟云慕闻言,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苦斗尺一眼,道:“我嘴里被你弄得一股腥臭之味,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她想起刚才被那销魂快感冲击,意识模糊之时,苦斗尺竟将阳精射入了她的口中。那股腥臊之味,至今仍在唇齿间萦绕。
苦斗尺被她瞪得有些发毛,只能干笑几声。
孟云慕随即道:“你且拿把伞给我。”
苦斗尺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去屋内寻找。
不一会儿,苦斗尺从里屋翻出一把伞,递给孟云慕,问道:“孟少主就要这般离去?不在此多坐片刻?”
孟云慕说道:“刚才你的那些东西溅到了我身上,味道怪腥的,我得回去沐浴一番。”
苦斗尺听了,连忙道:“孟少主何不在此沐浴?小的可以为您烧水。”
孟云慕道:“你这里哪有我的衣裳换洗?少罗嗦!本姑娘要走了。”说着,尽管屋外大雨磅礴,孟云慕娇小的身影却轻盈地一跃,施展轻功,离开了那糖人屋,一瞬便去得数丈远。
苦斗尺站在门边,望着孟云慕淡青色的背影在大雨之中,只能对她远去的背影大喊:“孟少主!小的明日会另摘鲜花,送去飞云堡!”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走去的方向,直到她那淡青色的身影彻底淹没在雨幕之中,才缓缓关上了门。他嘀咕道:“这连日来乌云压头,今日总算来了这场大雨。看来这雨,怕是要下上许久。”
说完,苦斗尺便回到了苦老头的卧室。他径直扑倒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刚才与孟云慕缠绵的情景,仍在他脑海中回荡。尤其是他将孟云慕抱在身下,尽情操弄的情形,更是让他胯下的肉茎,再度挺立,鼓胀起来。
他觉得,那一刻的光景,便是他一生中最美妙的时刻。能够将他朝思暮想的飞云堡少主孟云慕,压在胯下,在她那初经人事的处女小穴中纵情抽插,哪怕此刻外面的雷劈进来,将他劈死,他亦是死而无憾了。
“轰隆!”一声响雷炸开,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际,炸响声震彻天空。床上的苦斗尺被这动静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抬起头,朝着屋顶上方,对着苍天骂道:“老子又不是真的想被雷劈!吓唬我作甚!”
孟云慕撑着伞,在大雨中施展轻功,她娇小的身影在昏暗的天色下,如同一道淡青色闪电。不一会儿,她便已回到了飞云堡。
堡门前,那两名护卫弟子依旧披着蓑衣,在大雨中挺直身板,守护着门户。当他们望见那道淡青色的身影疾行而来,直到近处才认出是孟云慕。
孟云慕举着伞,疾行而过,步入飞云堡。两名护卫弟子立刻拱手躬身相迎。孟云慕边走边说:“雨下得这么大,你们也快些进去歇歇吧。”
守门的护卫弟子躬身回道:“谢孟少主关心。不过很快便有下一班师兄弟过来轮值了,我等无妨。”
孟云慕也不再多言,她心中只盼着能快些回到房中,沐浴更衣,洗去身上那股混着雨水的腥臭气味。
自齐云城的那场大雨,连绵了一整夜。
到了次日,雨势渐歇,化作了细细沥沥的雨丝,飘落在空中。空气中,也因此弥漫开一股清新怡人的味道。
天色重又明朗,驱散了昨日的昏暗。周遭的景致,也随着天光的明媚而重新亮了起来,草木葱茏,花草舒展。
此时,在距离齐云城十余里外的一条官道上,一辆马车正缓缓地朝着齐云城前进。
官道宽约三丈,马车在细碎的雨点中缓缓前行,车轮碾过泥泞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车厢之内,两位女子相对而坐,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另一位约是二十上下。
那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子,轻声细语地问道:“小姐……怜冰,外面下了好久的雨,您冷不冷?”
那名唤怜冰的女子,约莫二十岁上下,闻言,她侧过脸来,淡然道:“我不冷,难道你觉得冷了?”
那十六七岁的女子,身上只着短衫短裙,更显其纤细的身段。她颈上,则戴着一串层层叠叠的银项圈,在衣襟间若隐若现。她抬起手,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四肢,说道:“我倒不曾想,到了此处,竟会这般凉快。”
阮怜冰听了,宛然一笑,道:“你大可以运功避寒,难道家母未曾教你内功心法吗?”
那十六七岁的女子听了,忙道:“怜冰莫要笑话我。我可是有好好依照师尊的吩咐去练功的。”
说罢,那女子便盘膝而坐,身上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琳琅声响。
阮怜冰摇了摇头,道:“小若,我们才从险境脱身,如今你该知晓练功的重要性了,可不是?”
小若闭着双眸,盘腿而坐,摆出了运功的架势,乖巧地应道:“是,小姐说得对。”
阮怜冰见她如此乖巧,便又道:“你日后不必总是称呼我为‘小姐’,我亦是有名字的。”
小若乖顺地“哦”了一声,应承下来。
马车依旧在细雨中缓缓前行。此时,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两位姑娘,齐云城还有十里之遥。”
阮怜冰应道:“劳烦车夫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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