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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十四)电玩式性爱 附可儿睡衣照

海棠书屋 2025-08-1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海王 #纯爱 #合欢 窗外的雨不大,却下得缠绵,一颗颗敲在玻璃上,像是给这个周五的夜晚打着慵懒的节拍。空气里满是湿漉漉的泥土味,把整个世界都浸泡得酥软无力。冯慧兰那场台风算是过去了。海面看似恢复了平静,

#海王 #纯爱 #合欢

窗外的雨不大,却下得缠绵,一颗颗敲在玻璃上,像是给这个周五的夜晚打着慵懒的节拍。空气里满是湿漉漉的泥土味,把整个世界都浸泡得酥软无力。

冯慧兰那场台风算是过去了。海面看似恢复了平静,但我心里清楚,那些被搅起来的泥沙,仍悬浮在我们的生活里,等待着缓慢的沉淀。说来可笑,我竟开始无比怀念一开始那些安稳的日子——三个人围着桌子抢最后一块红烧肉,聊着些鸡毛蒜皮的破事。这种安稳,如今回味起来,呵,竟然有了一种奢侈品的味道。

那个女狼最近安分得像变了个人。微信上,她不再是那个随时引爆的火药桶,反而像个一本正经的老同学。她会转发社会新闻,附上一句“你怎么看?”;冷不丁聊小说开心了,又会抛出“自由意志是否是幻觉”之类的哲学命题。我必须承认,这让我大为震撼。我原以为她只是个凭本能横冲直撞的野兽,没想到那颗脑袋里还封装了如此高阶的算法。她的知识储备,怕是比我这个IT宅男还要深厚。这个看不懂的女警官就像一台拥有顶级硬件的暴力机器,平日里只开节能模式,一旦满负荷运转,算力能瞬间让人的大脑宕机。

当然了,这厮刻在骨子里的挑逗从没缺席。她偶尔会发来健身房的自拍,汗水将紧身的运动背心浸得半透,胸前那两团巨物的轮廓清晰得惊心动魄,再配上一句:“林工,今天练腿,肌肉泵得发酸,要不要过来帮我揉揉?”

我通常只回个“注意身体”的表情包,然后锁掉屏幕。一旁的惠蓉和可儿,喜欢看着我的操作,笑得像两只贼眉鼠眼的猫。

我们都心知肚明,冯慧兰这头猛虎,只是暂时回笼小憩,那淬着寒光的獠牙,可一秒都未曾收起。

“好无聊啊——”可儿像一滩融化的猫,瘫在沙发上,穿着皮卡丘连体睡衣的两条腿挂在扶手上晃荡,“这雨下得人骨头都要长蘑菇了!老公,蓉姐姐,我们来搞点事吧?”

我正襟危坐在地毯上,保护着我的炸鸡翅和薯片堆,闻言含糊不清地问:“搞什么事?”我身上这件卡比兽连体睡衣,腰腹被惠蓉塞满了棉花,坐着就像一个随身懒人沙发,让人只想就地冬眠。

可儿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那光芒跟她睡衣背后那条闪电尾巴一样,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电火花。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光脚跑到电视柜前,重重地拍了拍桌上的swtich主机---这是她自己带来的,我可是忠诚的steam用户---回头向我们庄严宣告:“我提议,举办第一届‘林氏家庭电玩废人杯’大赛!”

惠蓉正用两根纤长的手指,优雅地捏着一根薯条。听到这话,她饱满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身上的胖丁睡衣是嫩粉色的,胸前那对E-Cup的巨物,把胖丁萌萌的脸蛋撑到严重变形,显得异常滑稽又色情。她慢条斯理地吃掉薯条,用舌尖舔了舔沾着盐粒的指尖,才懒洋洋地开口,声音甜得发腻:“好呀。不过光比赛多没意思?得加点彩头。输了的人,要有惩罚才行。”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像电流般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所谓的“彩头”和“惩罚”,从来就没有哪个是能按字面意思理解的。

“就这么定了!”可儿一锤定音,拿起手柄开机,“玩什么?就玩那个最能破坏感情的《胡闹厨房》!”

客厅里,巨大的高清电视亮起,鲜艳的游戏画面将我们三人的脸映得五光十色。地毯早已沦为垃圾食品的天堂,可乐罐东倒西歪,炸鸡桶敞着油腻的开口,薯片碎屑像金色的雪花。这种把自己当成废物一样填塞的放纵感,确实有种堕落的快乐。我们三个的ID头像,一个卡比兽,一个胖丁,一个皮卡丘,活像从哪个精神病院的可爱病房里集体出逃的。

“来来来,规则说好,”可儿盘腿而坐,一副大权在握的模样,“咱们仨是竞争关系,谁分高谁赢!不许耍赖!”

惠蓉挨着我坐下,柔软丰腴的身体紧贴着我,胖丁睡衣细腻的绒毛蹭着我的胳膊,又痒又麻。她对着可儿甜甜一笑:“当然了,我们家可儿最乖了,怎么会耍赖呢?是吧,老公?”

最后那声“老公”,尾音拖得又长又软,挠得我心头发痒。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傻笑着点头:“对,对,不耍赖。”

游戏开始。屏幕上,三个小人立刻投身于一场噩梦般的烹饪之旅。切菜、煮汤、洗盘子、上菜……整个流程在三个“各怀鬼胎”的玩家操纵下,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大片。

“我操!谁他妈把我的鱼扔垃圾桶了!”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刚切好的生鱼片,被可儿的皮卡丘小人一把抓起,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入筐。订单时间正在疯狂闪烁红光。

“哎呀!手滑了嘛!”可儿吐了吐舌头,笑容天真无邪,手下的操作却快如闪电,端着自己的汉堡一路冲刺,完美上菜,屏幕上跳出一串金币。

我气得刚抄起抱枕,惠蓉发话了。

“老公,别理她,”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快,你把那个盘子洗了,我这边牛排马上就好。”

我瞬间被安抚,像一头被顺了毛的驴,屁颠屁颠地跑到水池边疯狂搓洗。可就在我洗好盘子,转身递给她的瞬间,她的小人却端着那盘滋滋冒油的牛排,从我身边一晃而过,直接把牛排“啪”地扣在了一个空盘子上。

“老公你太慢啦,”她回眸一笑,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客人等不及了呢。”

我这才发现,她脚边早就放着一个她自己洗好的盘子。

“你们俩……合伙欺负我!”我悲愤地指控。

“哪有啊。”两人异口同声,脸上挂着同款的天使笑容。

接下来的几局,我彻底沦为她们的玩物。一会儿,可儿尖叫着“林锋哥救命啊,火烧屁股啦”,骗我过去灭火,趁机端走我的锅;一会儿,惠蓉又用那种老婆的娇嗔命令我,“老公,去,堵住那个门,把可儿卡死”,我明知是阳谋,身体却还是习惯性地跑过去当“人肉路障”。

整个客厅,充斥着我们的尖叫和垃圾话。

“死可儿!再抢我番茄,老娘把你睡衣上那对耳朵揪下来!”这是气急败坏的惠蓉。

“骚蓉蓉,有本事来啊!你看你那胖丁,跑得像个肉球,追得上我皮卡丘的十万伏特吗?”这是上蹿下跳的可儿。

“我……我只是个想睡觉的无辜卡比兽啊!”这是被挤在中间动弹不得的我。

游戏间隙,我们还用抱枕进行“场外格斗”。我永远是被集火的那个,一个巨大的卡比兽,被一个粉色肉球和一个黄色电耗子,用抱枕追着满屋子暴打。羽毛和棉絮在空气里乱飞,人笑得岔了气,最后齐齐瘫倒在地毯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睡衣。

玩完《离婚厨房》,可儿又提议《马力欧派对》。这下更完蛋了,这游戏简直是为背叛和陷害而生的。

“我们来定个最终惩罚吧。”开局前,惠蓉忽然开口。她盘腿坐着,双手开花托着下巴,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熟悉的光芒——身为“导演”构思好戏时的光芒。

“什么惩罚?”可儿立刻来了兴致。

惠蓉清了清嗓子,宣布“今晚,所有游戏总分最低的那个人,要接受另外两个赢家,无限制的‘真人快打’惩罚。”

“真人快打?”我愣住。

可儿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的“咕噜”声,她舔了舔嘴唇,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头剥光了皮、只待下锅的羔羊。“这个好!我同意!无限制的哦?”

“当然,”惠蓉看着我,笑容愈发深邃,“任何招数,任何道具,任何玩法,都——不——限——制。直到把输家,彻底‘KO’为止。”

我看见她们俩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那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搞死他。

我的末日到了?

战况比我想象的还要惨烈。这两个女人结成了最无耻的“反林锋联盟”。她们互相赠送金币,合伙买走我前方的星星;轮流用幽灵偷光我的道具;在分组对抗的小游戏里,我永远是被她们联手殴打的那个孤独挑战者。

我能听见惠蓉在旁边低声指挥:“可儿,用龟壳把他打回起点。等他爬回来,我再用害人蘑菇,让他当一回合的残废。”

“蓉姐姐你好坏呀~但我喜欢!林锋哥,别怪我哦,谁让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人呢,不欺负你欺负谁?”

我手里的摇杆快被捏碎了。我在虚拟的棋盘上,被她们像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路易吉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完美映照了我此刻的心情。

终于,游戏结束。巨大的屏幕上,最终排名缓缓升起。第一名,马力欧惠蓉;第二名,黛西可儿。第三名...省略

客厅里,静默了三秒。

紧接着爆发出两声震耳欲聋的欢呼。

“赢啦——!”

“惩罚时间——!”

我还没反应过来,两个抱枕就精准地砸在我脸上。紧接着两个穿着卡通睡衣的娇小身影,像炮弹一样朝我猛扑过来。

“输家不许跑!”

“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连滚带爬地逃窜,巨大的卡比兽睡衣让我行动笨拙,没跑两步,就被她们一左一右擒住,合力按翻在地毯的零食碎屑中。她们俩,一个骑在我肚子上,一个坐在我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胜利者残酷又甜美的笑容。

惠蓉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耳廓上,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诱惑。

“那么,尊敬的林锋选手,”她轻笑着,“游戏结束了。现在,‘真人快打’的惩罚……正式开始。”

我像一袋被戳破的米,软趴趴地瘫在地毯上,任由两个“卡通暴徒”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抱枕攻击。羽毛在灯光下飞舞,像一场滑稽的雪。我的卡比兽睡衣成了我最大的累赘,填满棉花的腰腹让我翻身都困难。

“不许动!手下败将!”可儿的笑声清脆如银铃,她跨坐在我腰上,反剪我的双手,像个逮捕了大恶棍的俏警察。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惠蓉则跪坐在我头顶上,扳过我的脸,强迫我看着她,眼底全是得意的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又隐隐升起一丝期待。

她们俩一左一右,像拖着什么战利品,把我从客厅地毯上架起,一路押解着,送进了卧室。我的脚在地上拖出“沙沙”的声响,卡比兽的大脑袋歪在一边,蠢得无可救药。

卧室没开主灯,只有一盏落地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晕,将房间里的一切都染上了暧昧的色泽。

惠蓉将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缓缓爬了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轻声宣告:

“好了,行刑时间到。”

惠蓉的声音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她们俩手脚麻利地扒掉我身上厚重的卡比兽睡衣。拉链“刺啦”一声到底,我像破茧而出一般,从卡通皮套里被解放出来。紧接着,她们也褪去了自己的胖丁和皮卡丘。几秒前,我们还是三个打闹的卡通人物,此刻,卧室昏黄的灯光下,只剩下三具散发着灼热蒸汽的赤裸肉体。

这种从童趣到色情的瞬时切换,带来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背德快感。

我被她们按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深深陷了进去。她们把我摆成一个“大”字,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枕边。我感觉自己就是祭坛上的祭品,等待着两位女祭司的发落。

“老公,”惠蓉俯视着我,手指如羽毛般划过我的胸口,激起一串细小的战栗,“鉴于你在‘家庭电玩大赛’中的拙劣表现,我们姐妹二人一致决定,对你进行终极惩罚。”

可儿跪坐在床边,补充道:“惩罚内容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将暂时失去对自己身体的一切控制权。很简单的,林锋哥,你就一直放松就行啦~”

惠蓉的嘴角勾起新月的弧度,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现在,将彻底沦为我们姐妹二人专属的……‘人肉游戏手柄’。”

“手柄?”我重复着这个词,脑子有些宕机。

“没错。”惠蓉直起身,指着我的上半身,“我,负责操控你的‘上半区’。你的嘴、舌头、双手,所有与‘技巧’相关的微操作,都由我设定。”

然后,她指向我的下半身,对可儿下令:“妹妹,你负责操控‘下半区’。他的腰、腿,以及……最重要的那根‘主摇杆’。所有和‘力量’、‘续航’相关的指令,都归你管。”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自己的那根东西早就在这羞耻又期待的氛围里,不争气地硬得像根天线,等待着信号接入。

可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娇笑,她爬上床,跪在我两腿之间,毫不客气地一把攥住那根“天线”。她的手很热,掌心带着一丝薄茧,握住的瞬间,我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她仰起头,对惠蓉大声报告:“姐姐!我宣布,游戏正式开始!第一步,‘角色创建’,我要把哥哥这根‘初始武器’,升级成‘传说级圣剑’!”

话音未落,她那张清纯的脸就埋了下去。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将我的顶端包裹。我倒吸一口凉气,灵魂仿佛被她一口吸走了一半。

她开始卖力地吞吐,舌头灵巧地打着转,像个最专业的工匠,在为这把武器进行最后的“淬火”与“开刃”。

“收到!”惠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压不住的笑意,“妹妹你可要加把劲!姐姐这边,也要开始为‘主角色’加装‘攻击插件’了!”

下一秒,她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两片软唇堵住了我的嘴。她的吻不像可儿那般直接,而是带着不容分说的占有,这么多年,我的习惯她早就了如指掌: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在口腔内扫荡,像是在强行安装一套属于她的操作系统。同时,她的手抓着我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那两团巨大的柔软上。

“来,感受一下,”她含糊不清地在我嘴里说,“这是为你准备的、两个顶级‘史莱姆’宝宝,HP超高,弹性十足,随便你怎么干,都不会坏。”

我的手在她引导下不由自主地揉捏,突然觉得,这手感还真有点像像游戏里的史莱姆,软得没有形状,又Q弹得惊人。胸前的两点在我掌心下慢慢变硬,像藏在果冻里的小小红豆。我依约放松自己的身体,上半身被惠蓉的吻和巨乳占据;下半身则被可儿的深喉服侍。

我好像真的成了一台被两位高玩同时操控的游戏机,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她们不断下达的淫秽“游戏指令”。

“妹妹!注意看‘状态栏’!”惠蓉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主摇杆’硬度蓄满!可以开始‘搓招’了!发动‘连续技’,不要停!”

“收到!”可儿抬起头,嘴唇被我的体液弄得油亮,她抹了把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林锋哥哥,我要开始连击了哦?撑住哦?”

说完,她重新低头,频率陡然加快。头像个高速活塞,每一次吞吐都带给我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是她在用最原始的方式,为我这根“圣剑”“附魔”。

“姐姐!我这边‘蓝条’快满了!”可儿含糊不清地喊,“角色的‘兴奋值’在持续飙升!准备释放‘终极技能’啦!”

“别急。”惠蓉松开我的嘴,让我得以喘息。她看着我涨红的脸,笑着说,“放大招前,先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玩家’,现在是副什么蠢样。”

她停下动作,从床头柜拿过我的手机。我心里一惊。

她解锁屏幕,打开前置摄像头,冲可儿喊:“妹妹,别停,抬头,看镜头,笑一个!”

可儿听话地抬起头,嘴巴还紧紧包裹着我,努力挤出一个淫荡又无辜的古怪笑脸。惠蓉则高高举起手机,俯下身,把自己那对巨大的“史莱姆”也挤进镜头里,就垂在我脸颊旁。她按下了快门。

一张视觉冲击力极强的情色合照诞生了。照片里,我躺在中间,表情是痛苦与快乐间的扭曲;可儿在下,嘴含命根,像享用棒棒糖的小狗;惠蓉在上,袒露巨乳,像展览两只宠物宝宝的女展柜。

“发给谁呢?”惠蓉满意地点点头,像欣赏自己作品的艺术家。

“还能有谁?”可儿笑着说,“当然是我们亲爱的兰兰姐啦!让她也感受一下我们‘家庭游戏夜’的快乐氛围!”

惠蓉坏笑着点开冯慧兰的头像,将照片发了过去。

我哭笑不得,几乎能想象到那个疯婆子看到照片时的表情。

果然,不到半分钟,手机“叮”地一声。惠蓉点开语音,按下功放。冯慧兰充满了暴躁怒火的声音炸了出来:“——你们两个小骚货!下次再他妈拿老娘当情趣play的一部分,我就立刻杀到你家,把你们俩按在床上操到下不了地!听见没有!”

语音里还夹杂着她粗重的喘息,显然她在那边也被刺激得不轻。

“噗嗤——”惠蓉和可儿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你看,她肯定喜欢。”可儿得意地说。

“好了好了,”惠蓉笑着打字回复一句“好的呢,随时欢迎慧兰姐姐来‘干’死我们哦~”,然后就把手机扔到一边,“不能再刺激她了,万一真的穿着睡衣就杀过来,乐子可就大了。”

挑逗完毕,她们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我这个“游戏手柄”身上。

“插曲结束,游戏继续!”惠蓉重新掌控我的双手,按在她自己腰上,“妹妹,刚才的‘终极技能’,可以释放了。”

“警告!警告!”可儿这妮子,忽然用机械的、模仿游戏系统的声音喊道,“角色即将‘过热’!请求姐姐立刻进行‘口腔降温’!否则将导致‘宕机’!”

我确实快到极限了,下半身被可儿无休止地攻击,已濒临爆发。

“收到‘降温’请求!”惠蓉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冷却系统’,现在启动!”

她顺着我的身体爬到床的另一头,和可儿并排跪在了一起。现在我的眼前是四个巨大的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乳房,和两张同样充满了欲望的脸。

然后,她们俩同时低下了头。

两个温暖、湿润、柔软的口腔,同时包裹住了我。一个在顶端细致挑逗;一个在根部强力吸吮。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死机了。

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一个点,被两个最顶级的“玩家”疯狂“操作”,进行着最后的“攻略”。像一台超频到极限的电脑,CPU核心温度指数级飙升,所有风扇都在发出濒死的尖啸。大脑屏幕上,只剩下一片雪花和闪烁的红色警告。系统即将崩溃,数据即将泄洪。

就在我即将把积攒了整晚的亿万数据,全部倾泻在她们俩的“数据线”里时,异变陡生!

“要……要爆了……”我听见自己用不属于我的声音,发出了绝望的呻吟。

“最终BOSS战!形态切换!”惠蓉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炸响。

眼前的景象飞速变化。原本在我下方的惠蓉,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上一窜。在我反应过来前,已经分开双腿,将自己最湿热柔软的那个“接口”,精准无比地,对准了我那根硬得快要断掉的“主摇杆”。

“警告!检测到‘隐藏关卡’!”可儿在一旁发出带着喘息的配音,“请求玩家立刻插入‘U盘’,进行核心数据读取!”

下一秒,惠蓉的身体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一声。

我感觉自己被一个紧致、湿滑、不断收缩的活物,一口吞了进去。那种被彻底包裹、紧紧吸吮的感觉,与之前的任何快感都不同。如果说可儿的嘴是“锻造台”,那惠蓉的身体,就是一个能把灵魂都吸进去的、温暖的黑洞。

这就是我最引以为豪的老婆,不管做多少次,永远都不会腻~

这一下,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猛地向上挺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积攒整晚的能量,化作灼热的岩浆,冲破最后的束缚,汹涌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我能感到她体内的软肉,在我每一次脉冲式的喷发下,都在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贪婪地吞吃着我所有的精华。

“啊……核心数据……注入成功……”惠蓉抱着我的腰,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角……角色……正在吸收能量……HP……超量……回复……”

这一发彻底打开了我们身体里最原始的潘多拉魔盒。所谓的“游戏”,在这一刻都变得无足轻重,剩下的只有最纯粹、混乱的肉体狂欢。

惠蓉还未从我身上下来,可儿就已像头发情的小母豹,从后面扑了上来。她挤进我们之间,火热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我的脖子和肩膀。

“姐姐!我也要!我也要‘能量注入’!”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清纯,变得沙哑而急切,“我的‘能量槽’还是空的!不公平!我也要‘升级’!”

“自己……来拿……”惠蓉趴在我身上,大口喘着气,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像一条晶莹的蛇。

可儿立刻翻身,以一个毫无羞耻感的姿势,跪趴在床边,将自己那泥泞不堪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对着我。那个“接口”,已经流水泛滥,一张一合地发出无声的邀请。

我从惠蓉的身体里退出,带出一股黏稠气味的液体。我看着眼前这具充满活力的淫荡肉体,翻身下床,从后面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可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新玩家’……登录成功!啊……好深……哥哥的‘圣剑’……要把我的‘服务器’……捅穿了!”

我抓着她不断摇晃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整张床都在发出“吱呀呀”的呻吟。惠蓉也爬了起来,她跪在床上,抱住我的脖子,她那对巨大的“史莱姆”磨蹭着我的胸口,同时用最淫秽的语言,为我们的“战斗”进行着现场解说。

“哦哦哦!妹妹的‘防御’正在被快速瓦解!血条……在狂掉!”她一边叫着,一边伸出舌头,舔舐我下巴上的汗水,“老公!用力!就这样!用你的‘破甲攻击’,把她的‘装甲’彻底打碎!”

“啊…别...别说了…要碎了……真的要碎了……”可儿一边浪叫,一边疯狂地摇着屁股迎合我,“姐姐……我不行了……这个BOSS……太强了……我的‘新手村’……要被他……操烂了啊……”

对话开始还带着游戏的影子,但随着我动作的愈发粗暴,那些“游戏术语”,已经彻底被最原始下流的呻吟所取代。

“操死我……老公……就是这样……啊……”

“哥哥……你的鸡巴……好烫……要被……要被你干烂里面了……”

在把可儿的前门彻底干到外翻以后,我又把她翻过来。她像一滩烂泥,只能无助地张开双腿。我看着她那被我干得红肿的穴口,反而激起了更强的施虐欲。我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那紧闭的后庭。

“不……不要……哥哥……那里……”可儿终于发出了求饶的悲鸣。

“现在才求饶?晚了!”惠蓉笑着按住可儿挣扎的身体,“这可是‘隐藏成就’,妹妹,不想解锁吗?”

我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腰部猛地一沉。伴随着可儿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尖叫,整根没入了紧致的肛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彻底化身为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两人的身体里,在她们的前后两门之间来回冲杀。求饶是最好的春药;浪叫是最酷的战歌。我把惠蓉按在床上,用同样的姿势贯穿了她的菊花。这骚蹄子可比可儿更加食髓知味,不仅不反抗,反而主动用力地向后挺腰,将我吞得更深。

最后,我已经分不清内射了几次,也分不清操的是谁的哪个洞。我只知道,当我的最后一股精华尽数灌进可儿那被我彻底玩坏的后庭时,我们三个人都一起瘫软在了那张一片狼藉的战场上。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我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个“尸体”,她们都以极其不雅的姿势瘫着,双腿大张,眼神涣散。骚屄和肛门都已红肿,像被暴雨摧残过的残花,无力地向外翻着,还在不断往外冒着我灌进去的液体。脸上挂着泪痕和口水,疲惫和满足混合在一起,我见犹怜。

属于雄性的征服感充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床尾,看着她们俩这副被我彻底“干废”了的模样,一种属于胜利者的邪恶念头,油然而生。

我学着游戏里那些大反派的样子,双手叉腰,然后,仰天发出一阵嚣张至极的大笑。

“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不自量力的女勇者!最终,还不是败在了我这个大魔王的手下!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灵魂,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战利品了!”

说完,我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威风的、属于最终BOSS的POSE,俯瞰着我床上那两个已经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的“战败女骑士”。恰好月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在我的身上,打上了一层银色的轮廓光,还真有那么点“魔王降临”的意思。

第二天,我是在一片黏稠的酸胀中醒来的。

阳光像钝刀,从窗帘缝隙里硬挤进来,在房间里切开一道光带。我感觉自己像一台被拆开重组过的机器,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疲惫的抗议。

左边是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的可儿;右边,是睡姿优雅但呼吸沉重的惠蓉。她们俩像两个巨大的柔软暖炉,把我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昨晚那场以我这个“大魔王”压倒性胜利告终的战斗,显然也让两位“女勇者”付出了惨重代价。

可儿的睫毛动了动,发出一声满足又慵懒的呻吟。

“唔……不行了……感觉身体被掏空……”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声音软糯无力,“‘大魔王’的‘持续性伤害’太强了……我的‘血条’到现在都还是红的……”

“你还好意思说,”惠蓉也醒了,她睁开眼,眼神里还带着惺忪的迷蒙,“是谁昨天被人家按着前后两个‘刷新点’,轮流‘刷装备’,还叫得最大声的?”

“那……那不是BOSS的‘攻击力’太高了嘛!”可儿不服气地反驳,“姐姐你还不是一样!你的‘后台’,怕是都被哥哥的‘数据流’给冲垮了吧?”

听着她们俩一本正经地讨论着昨晚那些淫秽细节,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清了清嗓子,用属于魔王的威严声音说:“哼,你们这两个渺小的勇者,能成为本魔王‘升级’路上的经验值,是你们的荣幸。怎么,还想再挑战一次吗?”

“滚蛋!”

“想得美!”

两人异口同声地骂道,不约而同地在我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我们在床上又赖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惠蓉先撑起了身体。丝滑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那具战况激烈的肉体。

她伸了个懒腰,那对巨乳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看着我和可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喂,你们两个,别装死了。今天周六,早饭谁做?”

“昨天谁输了谁做!”可儿立刻把矛头指向我。

“这个嘛,昨晚的赌约,只是惩罚了‘游戏输家’,”惠蓉笑着补充,“但我们‘女勇者’最终还是战败了。所以,家务这个‘战后赔偿’,可以重新商议。”

她看着我,像只戏弄老鼠的猫:“这样吧,林锋大魔王,勇者姐妹俩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给我们表演一个‘魔王级’的助兴节目。如果你能让我们俩都满意,那今天的早餐和所有家务,我们就包了。”

可儿立刻附和:“对!做不到,今天你就是我们的专属男仆!扫地、拖地、洗碗、洗衣服,一样别想跑!”

她们俩一唱一和,显然又结成了同盟。

我看着她们那副“你死定了”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种充满了小心思和情趣的日常打闹,比任何礼物都更让我感到开心。

“好啊,”我慢悠悠地坐起来,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不过,我的‘魔王级’表演,可是很耗费‘魔力’的。你们不满意,也不能反悔。”

“切,谁反悔谁是小狗!”可儿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深吸一口气,在她们好奇的注视下,站到床尾。我清了清嗓子,学着游戏里毫无感情的系统公告语气,一字一顿地宣布:

“各位尊敬的玩家,早上好。以下是‘魔王服务器’于昨夜凌晨,完成的一次不停机更新的详细‘补丁说明’。”

她们俩都愣住了。

我没理会她们,继续用古板的腔调念道:“一、针对玩家‘惠蓉’与玩家‘可儿’的身体模块,进行了‘强制性兼容性测试’。测试结果表明,两位的‘后门接口’,在经过长达数小时的高强度‘数据读写’后,其‘物理带宽’已被永久性拓宽,完美适配‘林锋’型号的‘专属数据针’,特此公告。”

“噗——”可儿第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脸颊瞬间通红。

惠蓉也强忍着笑,用被子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面不改色地继续:“二、为了提升用户体验,昨夜已为两位玩家的身体,装载最新的‘触觉敏感度增强补丁V3.0’。该补丁将大幅提升两位对‘林锋’牌输入设备的反应灵敏度。请注意:在未来二十四小时内,两位可能会出现‘肌肉酸痛’、‘精神恍惚’、‘下体持续性过载反应’等‘良性BUG’。请勿惊慌,这是新补丁生效的正常现象,是特性,不是缺陷。”

“三、昨夜维护中,已对两位玩家的‘液体冷却系统’,进行了全面的‘内部冲洗’与‘冷却液加注’。经检测,两位体内的‘冷却液’存量均已达到历史峰值。建议两位在今日内,多次进行‘手动排液’,以免发生‘系统溢出’状况。”

当我念完这三条“补丁说明”,房间里只剩下两个疯女人笑得快要断气的捶床声。她们一个指着我,一个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你这个……混蛋……IT男的……荤段子……真是……要命……”惠蓉一边笑一边骂。

“不……不行了……肚子……笑得好痛……我投降!我满意了!彻底满意了!”可儿在床上打着滚,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看着她们被我彻底“击溃”的模样,得意地一摊手,再次摆出大魔王的经典POSE。

“那么,按照赌约,今天的家务和早餐……”

“我们包了!全包了!”可儿从床上爬起来,擦掉笑出来的眼泪,就这么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向门口走去,“愿赌服输!本勇者这就去做早餐!你们等着!”

她走出房间后,我躺回到惠蓉身边,有些不放心地问:“喂,小妮子做的东西能吃吗?别把厨房给点了。”

惠蓉白了我一眼,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家,厨艺最差的就是你这个连鸡蛋都煎不熟的大魔王。可儿那丫头,手艺可不算差。”

夏天的早晨,天亮得早。可儿大概是嫌热,又或是纯粹懒得穿衣服,就这么脚上踩着一双兔子拖鞋,赤条条地在厨房里忙活。我靠在卧室门口,看着她的背影。丰满的巨乳随着她拿东西的动作微微晃动;挺翘的屁股在她弯腰从冰箱里拿牛奶时,绷出一道诱人的浑圆弧线。阳光照在她光洁的后背上,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这一幕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又色情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早餐很简单,烤得焦黄的吐司,抹上厚厚的黄油,配上溏心太阳蛋,还有热牛奶。可儿烤的面包外脆里软;煎的蛋蛋黄半流质,用面包蘸着吃,味道....还真的不赖

我们就这么围坐在餐桌旁吃早餐。电视开着,早间新闻不妨碍我们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最近的电影真是一部比一部难看,”可儿咬着面包含糊不清地说,“全是特效,剧情跟屎一样。”

“是啊,”我附和道,“还是老片子有味道。前两天我又看了一遍《银翼杀手》。”

“我倒觉得,是我们的心态老了,”惠蓉小口喝着牛奶,笑着说,“已经没法接受那些快餐的东西了。”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我看着身边这两个,一个是我最亲密的爱人,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兼女人。魔王也好,勇者也好,都属于夜晚的疯狂游戏。而此刻,在这个充满了烤面包和黄油香气的早晨,我们只是最普通的一家人。

这个懒洋洋的周六早晨,最终在一场“老电影是不是更有灵魂”的半友好辩论中,画上了句号。我们三个像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家庭时光。

就在这时,我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叮”的一声,亮了。

是一封新邮件。

这个时间点发邮件来的,除了傻逼客户就是垃圾广告。我本不想理会,但发件人的姓名,却让我眉头一皱。

发件人:冯慧兰。

我跟惠蓉和可儿对视一眼,从她们眼中看到了同款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奇。于是我拿起手机,点开了邮件......


贴主:江听潮于2025_08_18 13:07:2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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