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动机档案·身份崩解章节》
“咕嘟……咕嘟……咕嘟……” 冰冷的啤酒在我的喉咙里像火油一样灌下去,每一口都带着灼烧和窒息的快感。 直到杯底朝天,我才像逃命般把那团烈火吐出肺部: “哈——” 我差点把杯子摔碎,狠狠砸到地上,像要把那团情绪的火焰用碎玻璃劈开。 但我没那么做。 我只是死死地抓着杯子,手背青筋暴起,像攥住自己的理智。 (你是纪律部队的头,刘志伟,警队反黑组督察。) (你是系统里的一颗齿轮,一个象征,一套暴力和秩序的平衡器。) (你不能失控。) (因为你一旦失控,整个秩序会崩塌。) (可现在,那崩塌,已经…从心里开始了。) 她被“干”了。 对,就是这个字,我反复在脑子里咀嚼,像狗啃骨头那样痛快又恶心。 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甚至不止一个,操了。 而且是在我们的家里,那个我刷过漆、钉过架、换过床单的家。 她的呻吟、她的屈服、她的身体在别人的胯下扭动……
这一切,是我自己安排的。 我是共犯。 不,甚至是导演。 我甚至告诉过“石头”她的敏感点在哪——
脖颈后、右边乳下、阴蒂略偏左。 我把她剖得像个实验样本一样交出去,然后现在坐在这儿,像个被阉的狗,等着看自己老婆变成一场情色节目的女主角。 我后悔吗? 是的。
可我高兴吗? 操他妈的,我竟然硬了。 我坐在吧台,胯下胀痛得像有人勒着,我的欲望像一条狗,从理智的笼子里挣脱出来,舔着我心底那点病态的兴奋。 我想像她的样子,躺在床上,嘴被塞着,胸前糊满白浊的液体,双腿大张着喘息—— 然后我想掏枪。 我真想拎着我的92式手枪,冲进那栋拍摄现场,一枪一个。 把那些插进她身体的混蛋全他妈爆头。 尤其是那个叫“石头”的死胖子——
我想让他知道,什么叫真男人的射程,是子弹不是精液。 我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皮套。 我知道那是疯狂,但我不知道,疯狂是不是我唯一的出口。
“羞辱若无法反抗,最终会转化成共谋。”
——《施虐者心理档案·第七章:性与权力》
我到现在还记得,今天中午在咖啡厅,那个叫“石头”的死胖子坐在我老婆对面,像一只油腻的猪,笑着把她一点一点推向深渊。 他的嘴,像刀子;他的眼神,像钩子;而最该死的,是他知道我在看。 我告诉过他,我老婆是个软心肠的人,骨子里善良、懂事、怕冲突,特别容易被引导。 而他,就像听到一条绝佳的商品使用说明书,转头就拿她当道具用。 他不动声色地操纵着节奏、设定台词,每一句话都像精准计算过的螺丝钉,把我老婆那点残余的防线一颗颗拧下来。 我躲在角落看着,拳头都握破皮了。 但我没冲上去。 因为我清楚,那不是临时起意,这是我一手铺设的轨道,而他,只是代我开车的司机。 但该死的,我还是想打爆他那张嘴,想拿枪对着他那颗肥得泛光的脑袋,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爆射”。 而最让我崩溃的,是两个小时前他发给我的那条微信。 我连打开的瞬间都还记得。 手机震了一下,弹出他的名字。 没有一句废话,直接甩了八张图。 像一颗锈钉,直接钉在我脑子里,拔都拔不掉。 那不是消息,是一根管子,直接把我脑海中所有最下流、最羞耻、最变态的想象,全都抽了出来。 妻子进家门是十二点半。 我知道她会带人回来,我也知道会发生什么,这都是计划里写好的。 他们六个人,器材齐全,轮次编排,灯光布置,音轨设计…… 就像一场色情工业化流水线,我老婆是主角,是产品,是他们的素材。 而我——
他妈的,我连靠近自己家的权力都没有。 “拍摄期间,为确保情绪流畅、镜头连续,建议您不要擅自返回。” 石头说这话时的语气我现在还记得,像在提醒房东别打扰租客做爱。 我答应了。 所以我磨到七点半才下班,哪怕今天连个偷钱包的小案子都没有。 我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发呆,手握着鼠标,却只想捏碎那块塑料。 下班后,我原以为他会联系我,告诉我一切结束了,可以回去了。 没有。 他一条都没发。 于是我只能自己找地方窝着,来到常去的酒吧,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我试图用酒精堵住脑子里那些画面。 可没用—— 每一口酒下肚,我脑子就像高清播放器自动重播: 她趴着,他从后面上;她叫得嘶哑,脸贴着我们的床头柜;后面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我老婆的身体,在我付房贷的主卧里,被轮着操。 她不是妓女。 但她此刻正在被我安排的方式,被一个制作团队当作“素材”来“开发”。 我不是被绿了,我是主动把草种在自己头上,看着它开花、结果。 这他妈才叫讽刺。 我现在连回家都不敢。 我只能坐在这个靠窗的吧台,把自己藏进一个空杯里。 而那个混账“制片人”,此刻可能正搂着我老婆,在我家沙发上拍着她屁股,笑着说:
“来,再来一次吧?”
“当羞耻与欲望同时发生,罪恶便有了最合理的伪装。”
——《犯罪人格分析·阴影卷》
愤怒、羞辱、无助。 这三种情绪就像在我体内点燃的三把火,烧得我五脏俱焚,神志几乎脱离轨道。 我像坐在一口铁锅里,情绪翻滚,每一个念头都在滚烫地挣扎,几乎将我的理智蒸发殆尽。 可就在这团混乱里,我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荒谬,也最下流的背叛—— 我硬了。 硬得夸张,硬得像被锤子砸中神经,血管鼓胀,疼得快要裂开。 而那疼,不是惩罚,反而像是一种兴奋的引信。 我的脑子里浮现的不是杀人,也不是逃跑,而是她——
我的妻子,于艳丽。
在那群男人面前,被剥开衣服、剥掉尊严、剥成一块等着被拍摄的肉体。 她会怎么做? 她会一边哭一边点头? 还是羞耻地低着头,却又悄悄张开腿? 她是不是还会在镜头前努力表现得“听话”“配合”,嘴角勉强维持微笑,眼神却早已湿透? 她那双修长的腿,会不会因为紧张而发抖? 她的乳头是不是因为那些陌生人的舔舐,变得比我平时看到的还挺? 我恨自己。 但我更恨的是,我居然想看。 我想看到她在六个男人中间,被撑开、被夹住、被干到喘不上气的样子;我想知道,她在中出之后还会不会喊我的名字;我甚至想象,她坐在镜头前的椅子上,被“导演”要求把手撑在膝盖上,说出那句恶心的开场白: “我叫于艳丽,今年28岁,是已婚女性。第一次拍AV,请大家多多指教。” 越想,我就越乱。 我的裤裆像塞了一颗随时爆炸的手雷。 而我——
警察,丈夫,她的男人。
却只能坐在这个酒吧的角落里,像个偷窥狂一样,靠幻想自己老婆被轮干来维持呼吸。 我不是旁观者。 我是制造者。 她的堕落,是我亲手批准的。 而我现在,居然快射了。 晚上九点三十三分,屏幕亮起。 不是文字,而是——
八张照片,全部来自“石头”。 我点开第一张时,眼前一黑,心跳突兀得像撞上电门。 那是一张全景俯拍。
拍摄地点:
我家客厅。 但这不是我认识的家。 曾经温馨、规整、带着洗衣粉清香的空间,如今像被一场低俗的性风暴洗劫过后留下的犯罪现场。 现场状态描述如下: ——地板:凌乱,有液体痕迹;分布广、形状弥散,可能包含汗液、体液、唾液。 ——沙发椅:表面凹陷,靠背上放着六个避孕套,全部呈饱满状态,排列近乎工整,似有刻意布置。 ——衣物:绿色连身裙、粉色F罩杯胸罩、T字裤,随意抛散。位置对应拍摄焦点推测为拍摄起始点。 这不是生活场景,是一组拍摄前后流程的实景记录。 ——而我妻子的衣服,就像是某种仪式感的剥落物,堆在地上,被脱下、丢弃,象征着身份、婚姻、人格的彻底撤离。 我忍不住眯起眼,对那六个避孕套做出了判断: 细节观察表明,它们属于三个不同使用者。 其中一个明显使用了三次,另两人各一次。每一个都满得鼓起,像水球。 但真正让我惊愕的,是其中三枚避孕套的液体量明显超标。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上个月,我亲手查封了一批地下性药走私案,那批货里就有这类催精剂,服用后可以使射精量提升2至3倍,甚至夹带粘稠成分,用于视觉冲击。 他们用的就是这批东西。 不是自然,不是本能。是设计,是药物,是工业级的“爆发演出”。 一想到他们靠着吃药才撑起这场所谓“雄风”,我不仅没有妒火,更是一种彻骨的蔑视。 这些人不是雄性,是注射了视觉效果的道具。 他们不过是一些靠药提气的窝囊废罢了。 可哪怕如此,他们依然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 在我家,在我的床或者各个角落,在我深爱的女人身上,留下了比我多几倍的痕迹。
“欲望不杀人。但当人开始为它辩解时,杀意就有了出口。” ——《FBI行为分析手册·性动机章节》
我骂着,咬着牙,嘴里一口一个“贱人”“死胖子”,可手指却背叛了我。 它像早就写好剧本般滑向第二张照片。 点开的那一瞬间,整张屏幕仿佛炸开了,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血液冲上大脑,耳边嗡地一响—— 我看到了她。 她的脸,她的眼,她的……
嘴。 那是特写镜头。 嘴里同时塞着两根肉棒,几乎满得溢出唾液。 她的面颊被撑得变形,皮肤绷紧得发白,嘴角却翘着一抹不合时宜的笑意。 那种笑,不是强迫。不是应付。 是满足。 是高潮后还意犹未尽的甜笑,是“再来一根也无所谓”的得意。 但最让我彻底崩溃的,是她的眼神。 她在看镜头。 她知道自己被拍。 她甚至竖起了右手对着镜头,比了一个大大的“赞”。 我差点摔了手机。 胸口像被什么钝器狠狠砸中,一下子空了,喘不过气来。 我明明知道会看到这些,明明亲手安排了每一环,可当这一幕真实呈现在我眼前时,我的大脑却完全当机。 这还是她吗? 我认识的于艳丽,是个早起会刷牙两遍、洗完澡连脚趾缝都要吹干的洁癖女神。 可现在,她却用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含着两根他妈的肉棒,冲我笑。 我本该愤怒。 本该骂她是荡妇、是婊子、是把婚姻当儿戏的可耻女人。 可我做不到。 因为我的身体,那个从头到脚充满羞辱的身体,却在这张照片面前达到了它的巅峰。 我硬了。 不,是疯了一样地硬。
血管在搏动,龟头绷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我盯着那张脸,心里恨得发疯,胯下却诚实得令人作呕。 我知道,她不是在取悦那群男优。 她是在对着镜头,对着我,完成我脑海里那个黑暗命令。 是我一手把她送进这个房间,送进这些人怀里,是我激发了她身体深处那个我从未真正触碰过的存在。 她不是被“堕落”了。 她只是终于被“释放”了。 而钥匙,是我亲手递出去的。 我知道这一切有“合理性”。 拍摄环境是封闭的,流程是专业的,她是被引导的,那些男优是技巧训练过的,那些药物是增效非操控…… 可我不能接受的,是她享受了。 她不仅接受了,还反馈了快感。 她在镜头里,比我做爱时任何一次都更主动、更饥渴、更疯狂。 而我现在的状态,是看着自己老婆像AV女优一样被“操作”,却一边流泪一边兴奋的偷窥狂。 我闭上眼,却闭不住胯下的冲动。 照片里,她的表情在对我说: (你想看什么,我都能给你。可你给不了我这些东西。) “当羞辱被美化,欲望就会以伤痕的姿态繁盛。” ——《行为心理剖析实录·暴露型人格案例73》 第三张照片。 我的手指点下去时,是抖的。可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近乎自虐的期待。 照片加载瞬间,我脑海像遭到爆炸冲击。 特写镜头—— 一根肉棒,正在猛烈喷射。 白色的液体以一种近乎戏剧性的姿态炸开,弧线精准地命中了我妻子的脸颊。 精液四溅,角度完美,流速极具动感。 左侧脸颊已被覆盖,浓稠得像奶油般流淌至下颚;而右侧脸仍保持干净,形成极不对称的对比美感,就像精心导演的化妆层次。 而她的表情——
天哪。 她没有回避、没有闭眼,更没有抵触。 她仰着头,嘴角扬起,眼神微眯,像是在沐浴温泉,脸上写着两个词:
愉悦,期待。 她的右手,正紧握另一根尚未登场的肉棒,像主持人下一轮游戏的麦克风。 我胸口猛地抽紧,五脏错位。 这不是性爱,这是某种宗教——
献祭的喜悦。 第四张照片。 我几乎是喘着气点开的。 画面一出,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张,是高潮之后的结果图。 妻子的脸已完全被覆盖。 精液成了面具,从额头滴到睫毛,从鼻梁滑到下巴,嘴角两侧仍挂着液丝未断,浓白与她的肌肤交错,色彩刺眼,像恐怖画里的异化妆容。 她却笑了。 而且,笑得那么妩媚,像猫舔过乳酪后意犹未尽。 她用舌尖卷着嘴角残留的液体,眼神直视镜头,没有躲闪,反而带着某种邀约意味。 那不是一个“被拍摄者”的眼神,而是一个掌控情境的女演员,在用身体说台词。 她不是被动接受的对象,她是主动选择的共犯。 我的理智开始断线。 她变了。 我深爱的于艳丽,现在成了一个我从未认识过的女人。
她正以一种我未曾触碰的方式,释放出极致的情色能量。 我愤怒。 可我更兴奋。 我的呼吸乱了节奏,血压飙升,胯下早已涨得火烫——
仿佛这一切,早就是为我设计的一场性残忍的心理实验。 而我,就是被套牢的受考验者。
“堕落从不是跳崖,而是被不断制造出的‘选择’诱导着,一步步走下去。” ——《犯罪心理学:性诱导模型构建研究》
第五张照片。 加载的瞬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或者说,我以为我准备好了。 照片仿佛出自某本高难度性爱体位的技法手册。 角度精准,构图饱满,色调温柔却刺眼。 镜头避开了男人的脸,只保留了他那一截湿透的后背—— 肌肉起伏如岩石,脊柱线条流畅,皮肤上布满汗珠,每一道褶皱都像是为了交合而雕刻的器官。 而她——
我的妻子被他像吊饰一样抱在怀里。 她四肢缠绕、膝盖勾锁、手臂环绕,那不是激情的冲动,那是训练后的本能反应。 她身体的每一寸动作都精准到位,像是早就写入程序的流程。 这个姿势,在日本俗称为“电车便当式”是一种难度极高、肌力要求极强、视觉冲击最强的体位。 我试过。 一次。
两分钟。 然后我几乎闪了腰,抱着她坐回床沿,笑着说:
“这种姿势太装逼。” 她当时也笑,说:
“你已经很棒了。” 而现在——
照片中的她,正被一个陌生男人轻松架在怀里。 脖颈微弯,脸贴在男人的肩膀上,嘴唇半张,呼吸若有若无地溢出一个“O”字形。 那不是呻吟。那是溺水前的喘息,是快感极限的痉挛。 她的眼角湿了,脸颊涨红,发丝黏在额前,整个人像是被操进了某种超验状态。 我盯着屏幕,呼吸卡在喉咙里。 我不知道那眼泪代表什么——
痛、爽、解放、羞耻?
她的脸不说话,可身体在说话。 她贴得太紧,腿夹得太稳,表情太软。 她不是在忍耐,她是在沉醉。 我脑海轰然一片混乱。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艳丽。 不是因为她不性感,而是因为她从未把这部分她交给我。 她给了这些陌生人。 他们用一种我从未掌握的体位与力度,把她推向了一个全新的层级。 不,是他们联手,用精心设计的摄影、动作、心理引导、药物微操,制造出一个“她正在偷情”的剧本幻觉。 而她信了。 她沉进去。 我设想中的她——
为了我、为我而拍片、羞耻着完成我幻想的工具人,此刻已彻底不在。 留下的,是一个被感官与角色调动得飞升的女人。 她忘了目的,忘了我是导演,也忘了这是拍片。 她正在出轨——
在心理上,在身体上。 不是脚踩两船的背叛,而是一种情境性堕落。 这种堕落的美学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停顿,喉咙干涩,像吞了碎冰。 胸口还在跳,但更多不是愤怒。 是无法再否认的兴奋、羞耻、自我厌恶,和某种极度变态的……
嫉妒。
“审视深渊太久的人,深渊也会回望他。”
——尼采 我知道,这还没结束。 手机中,还有三张照片未点开。 我清楚,它们的尺度一定更大、冲击力更强。可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没有退路。 深吸一口气,再吐出。 我强迫自己稳定心跳,用指尖一点点划开第六张照片。 照片缓缓加载的瞬间,我的身体像被什么击中一般僵硬。 画面中,是一场赤裸的、几近艺术化的兽性展演。 镜头没有脸,只聚焦在三具交缠的肉体交界处—— 一个典型的“三明治”姿势。 她的身体被从前后同时贯穿,肉穴和肛门被两根粗壮的肉棒塞满,像被撕裂的软体雕塑,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头前。 我怔住了。 那个屁眼,我曾努力尝试开发的禁区,她总说“痛”,总推开我。 而现在,它竟被另一个男人轻易地贯入到根部,皱褶被彻底撑开,像花一样翻卷着盛放。 另一根肉棒,从下方侵入她湿透的阴道,淫液顺着棒身淌落,映出一种近乎晶莹剔透的光。 两根棒交错着将她贯穿,像一组精密的机械,重复着撞击与压迫。 而她的身体……
竟然迎合着、蜷缩着,完美适配着这暴力与羞辱的韵律。 乳白色的泡沫,从穴口溢出,挂在那对被掰开的臀瓣之间,如精致却恶毒的装饰。 我本该愤怒,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那画面,美得扭曲,美得不真实。 就像一件罪恶却雕刻精准的“绿帽艺术品”。 她被两个男人架着、操着,成了他们欲望的玩偶——
而这场游戏的设计师,正是我自己。 我看着照片,明知道那是羞辱我婚姻、践踏我尊严的证据,却在潜意识深处,感受到一种近乎致幻的快感。 她真的沉沦了。 不再是我的妻子,而是某种欲望装置。 泡沫、液体、张开的穴口、翻起的肉壁……
这一切都在无声控诉我的无能与懦弱。 也控诉着,她的愉悦不再属于我。 我低声喃喃: “这就是——美得冒泡。” 不是讽刺,不是玩笑,而是我作为男人最深的羞耻。
“人在高潮时,脸是最接近本我的状态。”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每一次点击,都像是在亲手剥开自己的创伤。 我曾以为最痛的时刻,是她张开腿的时候。 我错了。真正刺穿心脏的,是她的脸——
那张,我曾以为最熟悉的脸。 我怀着一种濒临疯狂的清醒点开了第七张照片。 照片加载的瞬间,仿佛一把冰冷的匕首,划过我最后一丝幻想。 画面中,三张面孔清晰可见。 上下夹攻的男优因角度而稍有遮挡,但仍能看出他们的状态——
极度用力、彻底投入,脖颈青筋暴起,肌肉紧绷如战场的弓弦。 而在两人之间,夹着的,是我的妻子。 她的脸正对着镜头—— 不是“面对”,而是裸露、无掩、毫无防备地袒露出她灵魂最深的快感本能。 她的五官因高潮而完全扭曲:
眉头紧蹙、双眼紧闭、张大的嘴唇几乎在呐喊,潮红从颈部蔓延至额角,像发情的野兽。 那不再是一张人类“社交用”的脸。 那是一张纯粹生物层面的面孔。 没有克制,没有矜持,甚至没有人性。 她像被剥去了文明外衣的动物,在两根雄性的插入中挣扎、战栗、抽搐,却流露出近乎虔诚的陶醉—— 仿佛正被神明降福。 而我,只是这场仪式的见证者。 我曾无数次幻想她的高潮模样,但现实给了我一张比幻想更淫靡、更真实、更可怕的脸。 她的表情已经脱离了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她”,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端庄、沉静、温柔的妻子,是否真的存在过? 还是,那只是她压抑本能时给我戴上的面具。 现在,面具被撕下。 露出下面的,是一个被欲望驯化后的怪物。 可她并不可怕,甚至令人着迷。 愤怒?
羞辱?
嫉妒? 我已无法区分这胸腔里的感受。 我只知道,灵魂在嘶吼,心脏像是被缓缓剁碎—— 可与此同时,胯下却硬得如钢铁一般,几乎要将裤缝撑裂。 它没有愤怒,它只有本能。 我痛得要死,但我也硬得发疯。 这是对我这个男人最大的审判。 她那张丑陋得美丽的脸,如今牢牢钉进了我的脑海。 再也无法抹去。
“最深的地狱,是给那些在道德危机中保持中立的人准备的。”
——但丁《神曲》
第八张照片,是最后一张。 我知道,它不是一个结尾——
它是一份审判书,是对我整段婚姻、整个人格、整段幻想的终极否定。 照片加载的一瞬间,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画面中的她,已经不再是“我妻子”了。 她成了一种现象,一个符号——
欲望之祭坛上被彻底奉献的女神。 十个男人,包含制片人“石头”在内,全裸、昂首、如战士凯旋归来一般围绕在她四周。 而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卧室。
那张白色皮质大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正冷冷注视着这一切。 曾经的幸福,如今成了讽刺的背景布景。 她跪坐在床沿,脸被厚重的白浊覆盖,五官模糊,几乎失去了人类面孔的轮廓。 精液布满头发、面颊、脖颈、乳房,甚至连肚脐凹陷处也被灌满。 她的F罩杯乳房早已无法分辨肤色,仿佛涂了一层浓稠的油彩。 而那两个曾属于我的入口——阴道与肛门此刻早已不堪入目。 液体从洞口中溢出,红肿、撕裂、充血,甚至可以看到肌肉在痉挛。 她的腿被人掰成夸张的“M”字姿势,向两边绷到极限。 洞穴间那交融着白浊与淫液的痕迹,如同战场残留的硝烟。 她靠着两个男人,像一具被榨干的肉体雕塑。 而石头,那个令我牙痒欲裂的胖子,站在床上、光着下体,把自己的肉棒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意,眼神张狂地看向镜头,而妻子……
仿佛甘愿臣服地含着。 在这群人中,她不再是参与者。 她是他们欲望的象征,是这场多人肉体拼图的核心。 有人在比“V”字,有人摆出胜利的笑容。 而那一刻,我却听见心脏仿佛在发出碎裂的声音。
(那张脸,那双腿,那两个洞……每一个曾属于我的地方,如今都被他们轮番蹂躏,直到精疲力尽。) 我怒吼在心底: (你他妈真的有这么爽吗?!) 可我的下体依旧如铁。 它背叛了我、背叛了婚姻、背叛了我所有自以为是的尊严。 而她的眼神——
那一瞬间,她仰头看向镜头,嘴巴被石头撑开,眼角有泪,却眉眼含笑。 那笑,是一种征服之后的愉悦。 她赢了。 不,是他们都赢了。 而我——
只是那个以为自己掌控剧本的导演,最终却连台词都没得说的失败者。
“人的崩溃,不一定是因为痛苦太大,而是因为羞辱太深。”
——汉娜·阿伦特
石头发来了信息。 短短几行,却如一份处刑文书,将我钉死在自己设下的十字架上。 【谢谢你了,刘大哥。如果不是你这么大方,我们也拍不到这么好的作品。我们已经尽了全力让嫂子乐在其中,这点请你不用担心,嫂子每一个环节甚至每一个时段都在尽情尽兴地享受着性爱……】 我反复读着这些字,每一个“嫂子”,都像一把刀刃,一遍遍在我脸上刻下烙印。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
金主?
赞助人?
还是皮条客? 信息的最后一句,让我心头一沉: 【最后一张照片就是我把十万交给嫂子的证据了,你有看到了吗?】 我重新打开那张照片,放大,再放大。 是的,那两捆红色的现金,赫然就在她腿间。 不是放在床上,不是递在手里,而是深深塞进她最私密、最隐秘的两个洞里,那曾是我敬畏、珍视、幻想无数次的圣地,如今却成了别人羞辱我的载体。 (这不是性爱,这是交易。更确切地说,是拍卖。) 她的身体是商品,我是自愿递交拍卖物的人。 而这一刻,我却被人用“成交”二字狠狠嘲讽。 随后,“石头”又发来一个微信红包,金额:500元。
上面写着: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五百块,是惯用的“皮条提成”。 他把我当成了拉皮条的嫖头,还特意“感谢”我的配合。
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收佣金的笑话。 我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我杀人的冲动,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我是警察,是反黑督察,我杀过人,不止一次。 我知道没有监控的死角,我知道丢弃凶器的路径,我知道可以把血洗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我曾以为我的底线是清晰的,直到他们把两捆现金,塞入了我妻子的阴道和肛门中,像是在塞进一个公共储物柜。 这一刻,我真想开枪。 可正当我杀意沸腾、血液翻涌,我的身体却再次背叛了我。 裤裆中,一股热流猛然喷涌而出,毫无预兆、毫无克制。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还在抽搐的“兄弟”。
它从头到尾都在迎合那些画面,甚至比我更快地“表达”了反应。 我瘫坐在酒吧昏暗角落,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泄露出因羞耻混杂快感而产生的呻吟。 我是刘志伟,黑帮闻风丧胆的狠角色,警队引以为傲的精英,妻子曾信赖的丈夫。 现在,我成了在公共场所自慰到射精的废物。 一具,性欲与耻辱交缠下残留的男人尸壳。
“有时沉默不是逃避,而是犯罪的一部分。”
——加缪
我在酒吧角落平复了情绪,靠着一支烟冷却大脑的过热运行。
香烟是一种奇妙的毒品,它不会立刻杀人,却能精准掐灭某些多余的神经活动。 那一刻,我需要被“毒”治愈。 一根烟,一杯酒,让我从欲望与愤怒的爆炸中重返冷静。 我知道我必须冷静。
因为我即将面对那个我最熟悉、但也最陌生的女人。 回家的路上,我像在演一场戏。 每一个脚步、每一个呼吸,都提醒我要把体内那刚刚喷涌过的兽性压下。 当我打开家门,她就在那里。 穿着松软的睡衣,赤足踩在地板上,眼圈微红,呼吸急促。 她一见到我,就猛地抱住了我,声音颤抖、带着哀求: “拜托……老公,现在……现在……跟我做爱吧……” 她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向我的胯部,那种饥渴不容置疑。 我愣住了。 不是因为她的欲望,而是她刻意表现出来的“自然”。 这一切来得太顺——
太主动、太饥渴、太“刚刚好”。 她知道我看了照片。 我知道她知道。 可我们都选择了……
装作不知。 她开始亲吻我,撕咬我,像要把什么吞噬掉。
我没有拒绝,我甚至迎合了。 她跪下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反手关上门。 动作利落,像是完成了某种战术规避。 门关上的瞬间,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被正式切换成了犯罪现场中两名共谋者的默契对视。 她含住我的肉棒,热烈又专注。 我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浮现出一秒钟的错乱—— 那张脸……
与第二张照片中,被两根肉棒撑开、满脸高潮的她重叠在了一起。 (她跪得如此熟练,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他们。) (她舔得如此专注,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惯性。) 我本应怒火中烧。 但我控制自己,不去问、不去说、不去打破这场双向沉默的舞台剧。 她用嘴取悦我,我却在想:
她究竟是在赎罪?
还是在验证自己对我的掌控依旧存在? (女人会用性掩盖秘密,男人则用沉默换取幻想。) 而我们现在……
刚好互换了角色。 她演得好,我也不能输。 于是我低头看着她卖力吞吐的样子,一边享受,一边记录每一秒她的呼吸、眼神、节奏。 这不是性爱。 这是审讯。 而我们,正在互相说谎。
“当爱变成一种惩罚,性就成了审判的刑具。”
——F·史考特·菲茨杰拉德 我知道她刚从别人身下回来。 不需要证据,她身体的温度、气味、动作,都在说话。 她看着我时眼神闪烁,却没有闪避。那不是羞愧,而是一种自觉被原谅的理直气壮。 我没说话。只是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粗暴地拉向门边。 她的睡衣轻薄,像她此刻的防备,几乎一触即破。 “啪——” 布料撕裂声中,她的身体贴上门板。那一瞬间,她轻颤了一下,却没有反抗。 我的手探入她腿间,指尖触到湿滑的一片。 是她的水?
还是别人射进去、尚未排出的残留? 我无法确认,但也不再想确认。 既然她的身体已成共享财产,那我至少要成为最后一个使用者。
“老公……来吧,我想要你……” 她带着哭腔哀求,像在乞求原谅,或者——
在布设新的陷阱。 我深吸一口气,将已胀痛的性器对准她那早已张开的穴口。 蹭了几下,湿润的液体沾满了龟头,那是淫水,也是精液……
但我不在乎了。 我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在她体内重新刻上‘属于我’的印记。 “呃啊……” 她的呻吟并非矫揉造作,而是真实的快感。那种深入到骨髓的松弛,像是终于回到真正主人的身边。 我愤怒,却也兴奋。
这不是性爱,这是审判。 我扯住她的头发,像驯马师控制一匹烈马的缰绳。 她被我拉离门面,双手在空中胡乱挥动,最终紧紧抱住我的大腿,将整个身躯挂在我身上。 她扭动、呻吟、收紧,那具曾属于我的身体,如今被我再一次“重新收复”。 “来啊……老公……征服我……” 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挑衅。 她在激我,让我更狠也让自己更沉。 我看着她的脸,早已脱离了端庄、贤淑的模板。 那是一张属于欲望与羞耻的脸,陌生得令我心悸。 我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我。 她顺从地缠上来,双腿缠住我的腰,双臂搂住我的脖子。
这不是爱侣的拥抱,而是俘虏对征服者的臣服。 我们交缠在一起,撞击、压迫、吸附、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而内心深处,我们却在演一场更深的戏。 她装作不知我已看过那八张照片,我装作不知道她正在用身体掩盖罪行。
我们彼此欺骗,却又心照不宣地继续上演这场叫“婚姻”的情欲共谋。
“有些人靠语言沟通,有些人靠肉体说话。但更多时候,他们靠沉默互相伤害。”
——托马斯·哈里斯,《沉默的羔羊》
那一夜,我突破了自己的极限。 嫉妒成了燃料,羞辱成了催化剂,我做了连自己都未曾设想过的事。 我挑战了“电车便当体位”。 那是种需要极度配合、极度信任,也极度原始侵犯的体位。 起初略显笨拙,但随着律动逐渐契合,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回应我。 不是逃避,不是躲闪,而是迎合、调整、渴求。 我抱着她,从玄关到卧室,边走边肏。 那是一种不间断的征服感,也是我最后一丝“主权意识”的喘息。 她的呻吟混合着沙哑与挑逗,像在用肉体写下无声的告白。 我不知道这声音是给我,还是给她脑中残留的那些人。 但此刻我不在乎。 我只知道,我要让她的身体重新记住我是谁。 六次射精,十五次高潮。 整晚的性交如同审判、惩戒,也如复仇般彻底。 而我们从未说一句话。 没有“你还好吗”,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汗水、精液、喘息与沉默。 我不问。
她不说。 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愿比对细节。 我想,不久之后,真相自然会自己浮出水面。
毕竟,沉默只是掩体,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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