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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楼梯间里的JK小母狗

海棠书屋 2025-07-06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急促穿衣声给弄醒的。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缕金色的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精准地照射在可儿那具年轻、饱满、布满了红色痕迹的胴体上。她正手忙脚乱地,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衣物里寻找着自己
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急促穿衣声给弄醒的。

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缕金色的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精准地照射在可儿那具年轻、饱满、布满了红色痕迹的胴体上。她正手忙脚乱地,在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衣物里寻找着自己的东西。

“操!七点半了!要迟到了要迟到了!”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发出了懊恼的惊叫。

这个小浪货,昨晚在床上用最淫荡的语言求我操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还要上班?

她像是终于凑齐了自己那身简单的行头,飞快地穿上。在经过我床边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俯下身,在我嘴上留下了一个带着奶香的、蜻蜓点水般的吻。

“林锋哥,我先走啦!昨晚……谢谢你的款待。我还会来“吃饭”的哟~”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初见时让我惊为天人的清纯和羞涩,说完,不等我回应,就真的一溜烟似的跑出了房间,只留下一阵香风和玄关处“砰”的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我身边,被这阵动静吵醒的惠蓉,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将一条光滑的大腿,搭在了我的腰上,嘟囔道:“这小蹄子,跑得倒快……”

我看着天花板,听着窗外传来的、城市开始苏醒的嘈杂声,闻着房间里那股尚未散去的、由三个人的体液混合而成的独特气味,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昨晚那场惊天动地的三人大战,究竟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我做的一场,无比漫长、也无比真实的春梦。

“喂,老婆。”我侧过头,看着枕边这个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潮红的美艳女人,“可儿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们俩……怎么玩到一起去的?”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在这一刻。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惠蓉打了个哈欠,像只慵懒的波斯猫,在我怀里蹭了蹭,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也没什么啦,就是有一年,我去参加一个朋友办的乱交party,正好就碰到她了。当时她还是个大一的学生,被她当时的男朋友带去见世面的。结果……嘻嘻,结果她那个没用的阳痿男朋友,开场两分钟就射了,把她一个人晾在那儿。我当时看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就过去带了带她喽。”

她口中的“带了带她”,让我脑海里,瞬间就脑补出了一万字的、不堪入目的香艳画面。

“那小妮子,看着清纯得跟个什么似的,其实骨子里比谁都骚,什么都敢玩,什么花样都能玩得起来。你昨晚不也见识到了?”惠蓉说着,忽然促狭地笑了起来,“不过嘛……关于她的那些光辉事迹,还是让她自己亲口告诉你,比较有意思。我可不想抢了她的风头。”

说完,她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麻利地掀开被子,那具成熟火爆的肉体就这么暴露在了晨光里。她毫不避讳地伸了个懒腰,将那惊人的曲线展露无遗。

“好啦,我的好老公,快起床洗漱,我给你做早饭!主管可不能迟到哦!”她拍了拍我的屁股,扭着腰,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出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那随着步伐左右摇摆的臀浪,又看了看这片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的床铺,心里那种强烈的精神分裂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

一边,是体贴入微、为你洗手作羹汤的贤惠妻子;另一边,是能把一整支篮球队都榨干的淫娃荡妇。

一边,是温馨甜蜜、岁月静好的家庭日常;另一边,是三个赤身裸体的成年人,在一张床上,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着最淫乱的群交。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就这么诡异地,被强行糅合在了一起。而我,林锋,就是这一切的中心。

我有些头痛地走进了浴室。

饭桌上,惠蓉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煎蛋、牛奶和烤吐司。她自己也穿上了一件居家的连衣裙,正坐在我对面,小口地吃着早餐,脸上挂着温柔的、满足的微笑。气氛温馨得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恩爱小夫妻。

可我的眼角余光却能瞥到,客厅的沙发上还扔着一件被遗忘的可儿的小发夹。

餐厅的地面上,似乎还有几滴已经干涸了的可疑白色斑点。

这种巨大的割裂感,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行走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

“老公,我今天约了家政来做深度保洁,你晚上回来,家里就干干净净的啦。”惠蓉体贴地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三两口吃完早餐,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走到玄关处,我换好鞋,回头看了一眼。惠蓉正站在客厅里,一边哼着一首我没听过的、轻快的歌谣,一边拿着抹布,擦拭着茶几。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圣洁的光晕里。

她看起来心情真的非常好。好到仿佛昨晚的一切,让她获得了新生。

我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走出了家门。

……

坐在窗明几净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我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电脑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据表格,此刻,在我眼里,全都变成了一个个扭动的、赤裸的女性符号。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可儿那张清纯又淫荡的脸,她那具火爆得不讲道理的肉体,以及,昨晚我们三人之间那些荒唐又刺激的画面。

特别是可儿。

这个女孩像一种最猛烈的毒品,只是一次就让我彻底上了瘾。她的那种极致的反差,那种从羞涩小兔子到淫荡母狗的瞬间切换,给我带来的冲击是前所未有的。

而且,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除了惠蓉,她也是我唯一有关系的女人,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

在联系人列表里,我找到了那个昨天在惠蓉的坚持要求下,才刚刚加上好友的,名叫“可儿”的头像。

她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毛茸茸的小猫。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发了一句,最平平无奇也最安全的开场白。

【我】:昨晚睡得还好吗?今天上班没迟到吧?

发完之后,我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假装专心工作。我以为她至少要过一会儿才会回复,或者干脆就不会回复。

没想到,还不到十秒钟,手机就“嗡”地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是她发来的一条让我瞬间就感觉下半身开始充血的回复。

【可儿】:林锋哥,你就少跟我装蒜了,昨晚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捅得我前面和后面两个小洞都又红又肿,走路的时候逼里好像还在往外流你的精液。你还问我好不好?我现在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腿都还是软的呢!

操!

我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

这个骚货!她在微信里的表现,竟然比在床上还要直接,还要下流!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狂跳,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兴奋。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办公室门口,确认没人注意我,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敲下了一行字。

【我】: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卖力,居然还能让你有力气在这里打字。下次我一定把你操到连手机都拿不稳。

消息发出去,几乎是秒回。

【可儿】:哼,吹牛!要不是惠蓉姐后来都睡着了,我今天早上非得把你榨干在床上,让你连爬起来去上班的力气都没有!你那根大屌看着吓人,其实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

妈的,这睁眼说瞎话的小婊砸,居然还敢挑衅我!

【我】:小骚货,你等着。下次,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硬”实力。我保证,把你干到早上,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想不起来。

【可儿】:嘻嘻,我好怕怕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准备怎么干我呀?是用你那根能捅到我子宫里的大肉棒,还是用你那双能把我下面玩到喷水的大手呀?

【可儿】:或者……你想不想试试,一边舔我的逼,一边让我给你口交?我告诉你哦,我的喉咙可是很深的……

她的文字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将我体内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全部勾了出来。

就在我聊得口干舌燥,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可儿忽然发来了一条画风突变的消息。

【可儿】:林锋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干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你说呢?

【可儿】:我也好想被你干啊……浑身上下,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痒死了……

【可儿】:不过,在床上干,有点太普通了。我们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更刺激的?还能有什么,比昨晚更刺激?

没等我发问,她的下一条消息,就紧跟着弹了出来。

那是一条让我瞳孔猛地一缩的疯狂的邀请。

【可儿】:你下班以后,别直接上楼回家。我在三楼的楼梯间等你。

发完这条消息之后,她的头像,就再也没有反应了。无论我再发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回复。

她就这么,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了诱惑和未知数的钩子,消失了。

我握着手机,感受着屏幕上传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滚烫下流邀约。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该死的,我又硬了。

可与这份强烈的生理反应同时涌起的,还有一股强烈的自我怀疑。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环顾了一下我这间明亮整洁的办公室。看着那些正在勤勤恳恳工作的下属。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维度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一个我,是受人尊敬、沉稳可靠的林锋主管。而另一个我,却正在和一个我妻子的闺蜜,刚刚认识没几天的妹妹,在上班时间用微信聊着如何用各种姿势去操烂她那张骚屄。

他妈的,我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这种充满了罪恶感的快乐,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

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城市的晚高峰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可这一切的喧嚣,都仿佛离我很远。我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的,都是可儿发来的那句疯狂的邀约:“我在你家三楼的楼梯间等你。”我的脚步在走向公寓楼的时候变得越来越沉重。一种源自我过去三十二年人生里所建立起来的最朴素的道德感,正在我的内心深处疯狂地叫嚣。

一个男人就应该忠于自己的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最基本的底线。可是……可是,我那个我深爱着的妻子却又非常开心地亲手将另一个女人推到了我的面前。她甚至鼓励我、纵容我去品尝那份属于禁忌的果实,这又到底算什么?

我非常确定,惠蓉她是允许的我和可儿的关系的,甚至可以说,她非常乐见其成。

可我真的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吗?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迷失在十字路口的灵魂。无论向左走,还是向右走,都是对过去的那个自己的一种残忍的背叛。

傍晚,六点半。

我站在自己家那栋公寓楼的楼下,抬头向上望去。七楼,我家的窗户亮着温暖的灯光。我知道,惠蓉此刻一定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正像一个最普通的妻子那样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回家。

而三楼,是个阴暗无人的楼梯间,可能正有一个妖精在等待着她的“猎物”。

上去,还是不上去?

我的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这太疯狂了,太危险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可我身体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疯狂地叫嚣着:去啊!为什么不去!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这么刺激的事情,你这辈子,可能就只此一次!

最终欲望再一次战胜了理智。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那栋此刻显得有些陌生的公寓楼。

没有坐电梯,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楼梯间。

一楼,二楼……

楼梯间里,光线很暗,只有一盏声控灯,在感应到我的脚步声后发出昏黄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灰尘和潮湿混合的味道。墙壁上,还贴着一些“开锁通渠”的小广告。

这里是一个肮脏又隐秘的角落。

当我踏上三楼平台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在那个更加昏暗的、楼梯拐角的阴影里,真的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娇小身影。

是可儿。她真的来了。

声控灯,因为我的到来,亮了起来。那昏黄的光线,将她的身影,照得无比清晰。

她穿着一身我只在那些日本电影里才见过的最正统的JK制服。白色的水手服上衣,蓝色的百褶超短裙,领口系着一个鲜红的领结。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长筒袜和一双棕色的小皮鞋。

她那张清纯无比的脸蛋,配上这身同样象征着“清纯”的制服,本该是绝配。

但是,她那具完全不该属于这身制服的魔鬼般的身材,却将这一切,彻底地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那件水手服上衣,被她那对F罩杯的巨乳给撑成了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紧绷弧度,衣服的下摆被高高地顶起,露出了她那不盈一握的雪白腰肢。

而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百褶裙,则堪堪遮住她那浑圆屁股的最顶端,仿佛只要她稍微动一下,裙底的所有春光都会暴露无遗。

清纯与淫荡,禁欲与放浪,这两种极致的、矛盾的美,在这一刻,在她身上达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完美和谐。

她看到我来了,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

她甚至,还朝我露出了一个,和她这身打扮完全相符的甜美又羞涩的微笑。

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下,她当着我的面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捏住了自己那条蓝色超短裙的裙摆,缓缓向上撩起。

裙摆,一点一点地,向上。

露出了她那两条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着的大腿。

然后,是那片神秘的绝对领域。

然后

我看到

那片幽暗的三角地带

什么都没有。

她没穿内裤。

那片只留下一小撮黑色绒毛的粉嫩私处,和那道湿润的、微微张开的缝隙,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在楼梯间这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昏黄的灯光下,被撩起的超短裙,彻底打开的的下身,像是一个最深邃的黑洞,瞬间就把我所有的理智、思考和犹豫全都吸了进去。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也不是一片空白。而是被一个巨大的、写着“操她”两个字的念头,给完完全全地占满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片因为常年过度性爱而颜色比周围肌肤要深上不少的私处,此刻正泛着一层诱人无比的湿亮水光。那道紧闭的缝隙,随着她微不可查的呼吸,正在微微地翕动。显然,她早已为我的到来,做好了最充分、也最湿润的准备。

“林锋哥……”她看着我那双已经因为欲望而变得赤红的眼睛,脸上依旧是那副清纯又甜美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但说出口的话却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当场就缴械投降。

“你……你看……人家的小逼……只是想到,要在这里,背着惠蓉姐,跟你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偷情……它就……就自己流水了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将一条腿微微地向前迈了一步,让那片神秘的禁区离我更近,也……看得更清楚。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身,将双手撑在了背后那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将她那两瓣巨大浑圆的臀肉,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她换了个称呼,声音里,充满了M属性母狗,对于主人那种下贱的服从,“求求你……别再等了……快用你那根能把惠蓉姐都操到求饶的大肉棒,狠狠干爆这个等着你临幸的小骚屄吧!”

我他妈的要是再能忍住一秒钟,我都不配当个男人!

我甚至连裤子都来不及完全脱下,只是粗暴地扯开了皮带,拉下了裤链,将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等待而硬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滚烫巨物给掏了出来。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甚至没有做任何的前戏。我就这么扶着我那根狰狞的肉屌,对准了那张不断向外冒着热气的肉洞,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全部撞了进去!

“噗嗤——!”

那声音,比上一次在床上,还要响亮,还要淫靡!

“呀啊啊啊啊——!”

可儿的嘴里爆发出了一声被她强行捂住的嚎叫!她整个上半身,都因为我这一下蛮不讲理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在墙上的巨大冲击力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操……你妈的……林锋哥……你……你这是想……想一下子就把人家的骚屄给插穿吗……”她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用那种充满了极致痛苦和极致享受的声音浪叫着。

我能感觉到,我那根巨物此刻正被她那条比惠蓉更加年轻,也更加充满弹性的阴道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那销魂的吮吸感,刺激得我头皮发麻。

我开始动了。

在这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楼梯间里,我像一头彻底挣脱了枷锁的野兽,对身前这具年轻火热的身体,进行着最原始、也最疯狂的占有。我的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的全部,都狠狠地楔进她的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啪!”

我们俩身体结合处,那清脆又响亮的撞击声,在这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着。

而可儿也彻底地放开了。

她那张清纯的小嘴里,不断冒出各种各样我听过或者没听过的污言秽语。

“啊……啊……好棒……主人的大鸡巴……好会干逼啊……比……比昨天晚上……还要硬……还要烫……哦哦哦……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把人家的子宫颈……都给撞碎”

“……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里面……让人家……给主人生小狗……”

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少女体香,混合着她带着腥臊味的淫水味,再加上这楼梯间里那昏暗的灯光和不流通的空气,形成了一种能将人逼疯的催情剂。

我感觉自己,彻底地,上头了。

我一边疯狂地操干着她,一边故意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嫌弃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骂道:

“操!小骚货的逼又黑又松!是不是他妈的,被太多男人操过了,里面都磨出老茧了?老子这根鸡巴放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这当然是谎话。事实上她的蜜穴紧得像一张肉做的网,每一次都能给我带来极致的包裹感和吮吸感。但经过这段时间惠蓉的言传身教,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对于这种M属性入骨的女人,这种谎言式的羞辱远比任何赞美都能让她兴奋。

果然,听到我的话,她猛地一抖,发出了更加高亢、也更加淫贱的浪叫。

“呜呜……对不起……主人……是……是可儿的骚屄太下贱了……它天生就是个烂货……满足不了主人那么厉害的大鸡巴……呜呜……那……那主人你来操人家的屁眼好不好……人家的屁眼,比前面的小逼,要紧上好多好多……求求你了主人……用你的大鸡巴,来狠狠地惩罚我这个掉价的骚母狗吧!”

操!

这个请求,正中我的下怀!

我毫不犹豫地将已经沾满了她逼水的肉棒从她前面的肉洞里抽了出来。然后对准了那朵同样身经百战的、此刻微微收缩着的深色菊花,又一次凶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即便她后面的这张小嘴同样经验丰富,但在被我这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毫无缓冲地闯入时,她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怎么样,小骚货,这下够爽了吗?”我一边缓缓地推进,感受着她那紧窄的肠道,如何一点点地被我撑开,一边继续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着精神攻击。

“操!你他妈的骗我!你这烂屁眼不是也一样松吗?也被操烂了吧?说!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操过你这个烂屁股!一百个?还是两百个?”

“呜……呜……对不起……主人……现在开始,只有你一个人……可儿的屁眼……从此只给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啊……好爽……主人的大鸡巴……把人家的肠子都给捅满了……要……要被主人的大屌,给活活操死了……啊啊啊……”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却更加疯狂地向后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用她那充满了褶皱的肠壁讨好取悦着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我不再多说废话,用最直接也最狂野的行动来回应了她。

在这昏暗的楼梯间里,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两张同样淫荡、同样饥渴的小嘴里来回不断地切换着战场。我不知道我们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

我只知道。最后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

我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我腰上,狠狠地猛捅了她骚屄几十下之后,终于到了极限

“骚货!给老子……好好地接着!”

我低吼一声,对着她那张被我操得已经彻底外翻、不断向外流着水的肉洞,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了进去!

“啊——啊——啊——!”

我的精液灼烧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内壁。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迎来了今晚最猛烈也最彻底的一次高潮。

……

巨大的疲惫感,席卷了我们俩。

我和可儿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狼狈、也极其亲密的姿态,面对面靠坐在沾满了灰尘的楼梯台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依旧插在她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我们俩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高潮后,那阵阵的余韵。

过了许久,可儿才缓过劲来,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用一种慵懒又满足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林锋哥……你的精液……好烫……好浓啊……把人家的肚子都给灌满了呢……感觉,暖洋洋的,好舒服。”

“那下次就直接射在你嘴里,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我捏了捏她那对刚才晃得我眼晕的巨大奶子,用同样下流的语言回应道。

“好啊好啊,”她非但没有害羞,反而兴奋了起来,“那我一定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下去。主人的精液可是大补呢!嘻嘻。”

我们俩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用世界上最淫秽的语言调着情。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我们不是刚刚才偷完情的情人,而是一对已经在一起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和癖好都了如指掌的老夫老妻。

在欲望的余温里,我的好奇心,又一次,被勾了起来。

“喂,小骚货,”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听到我的问题,可儿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转过头,用那双清澈又狡黠的眼睛看着我,故意答得颠三倒四:

“卖屄的呀,林锋哥。你看我这逼都被你操成这个样子了,除了卖还能干什么呀?你觉得,像我这样的黑屄,一晚上,能卖多少钱呢?”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那你...已经成家了?或者,有没有男朋友?”我又换了个问题。

“男朋友?”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巨乳也跟着一阵剧烈的晃动。她故意用下面的小嘴狠狠地夹了我一下,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我怎么能找男朋友呀?我要是找了男朋友,还怎么像现在这样,找像主人你这么厉害的男人,来操我的小骚屄和烂屁眼呀?”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从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正经话了。

没想到,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可儿却忽然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她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平静的气,笑着说:

“林锋哥,我的事惠蓉姐她一清二楚。你为什么不回去问她呢?”

我愣住了。

“说到底,你对惠蓉姐的骚货生活,还是了解得太少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就比如王丹姐姐。她是你和惠蓉姐这么多年最好的朋友,对吧?可你却从来都不知道,她和惠蓉姐从高中的时候起就是全校闻名的‘公共汽车’和‘公共厕所’了。而且她们俩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一起乱交。”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王丹……虽然从惠蓉的“坦白”里,我已经知道了,但我至今也无法把那个充满力量的,每次来我家吃饭都会给我带礼物的惠蓉的闺蜜……王丹,和“公交车”联系起来

或者说,我故意不愿意去想。

“还有我,”可儿仿佛没有看到我那副呆若木鸡的表情,继续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投下了一颗又一颗的重磅炸弹,“我从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着惠蓉姐一起玩了。我们俩,还有王丹姐,哦,还有一个林锋哥你大概不认识的姐姐,我们四个是最铁的‘四人组’。其实就在上个月,你出差的时候,我们四个还一起被一群男人在一个通宵的派对上玩烂了。这件事,你也不知道吧?”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锋哥,”可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眼神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怜悯,“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你最爱的惠蓉姐一起以这种方式“玩”一辈子。那……夫妻之间就应该多沟通啊。你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去了解呢。”

她的话将我那层自以为是的又自欺欺人的外壳,给彻底地剖开了。

我,哑口无言。

可儿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笑了笑。她从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得可怜的包里,拿出几张纸巾,仔细地将身体的结合处和她腿上那些白色的液体都擦拭干净。

然后,她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起身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出慢镜头电影。

她那张无比清纯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的微笑。随着她站起的动作,那对巨大无比的、完全不符合人体工学原理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地晃动了一下,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已经有些凌乱的JK制服,将那条超短裙的裙摆向下拉了拉。

这个动作完全是徒劳的。那条裙子太短了。

她转过身,向楼梯下方走去。

没有回头。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两瓣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

她依旧没有穿内裤。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随着她下楼的步伐,她那片刚刚才被我蹂躏过的粉红色禁区,在我的视野里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我甚至隐隐约约看到,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道缝隙里缓缓地漏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她就这么,带着我的体温,我的味道,和我那颗被她彻底搅乱了的心。

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只留下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肮脏的楼梯间里。

久久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自己在楼梯间里坐了多久。

我只知道当我的理智终于重新浮出水面时,我的四肢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不仅仅是身体,更是精神。

可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那盏因为我们俩的激烈运动而长时间亮着的声控灯,也终于在最后的几声喘息之后,“啪”的一声,熄灭了。

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和黑暗。

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坐在那冰冷的,沾满了灰尘的水泥台阶上,周围只剩下那股由我的精液、可儿的淫水、她的体香以及楼梯间本身的霉味所混合而成的独特的淫靡气味。

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还沾着些许透明黏液的手。我将它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嗅。那股属于可儿的独特的骚味,瞬间就又一次钻进了我的鼻腔,蛮不讲理,唤醒了我身体里那份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兴奋。

我的大脑,在一片混沌中忽然下达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指令。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包已经有些褶皱的纸巾,抽出一张开始疯狂地擦拭着我的身体。擦拭手,擦拭小腹,擦拭着我那根还沾着我们俩体液的疲软的肉棒。那张小小的、脆弱的纸巾,狠狠地搓着我的皮肤,仿佛是想把那层沾染了罪恶的表皮都给硬生生地搓下来一样。

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质问着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在试图清理掉犯罪的证据吗?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是在欺骗惠蓉。

我是在欺骗我自己。

我是在徒劳地试图用这种毫无意义的清洁仪式,来告诉自己,我还是那个干净的忠诚的林锋。我是在徒劳地试图将那个刚刚才在楼梯间里和一个自己妻子的妹妹疯狂交媾的无耻堕落的男人,从我这具身体里彻底地擦除出去。

真的很滑稽

那张纸巾很快就变得湿润黏腻。

而我身上的那股味道却仿佛已经渗透进了我的血液,刻进了我的骨髓,再也无法洗刷干净。

我终于停下了这荒唐徒劳的动作,将那团已经变成垃圾的纸巾,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看着它,就好像看着那个再也回不去过去的自己。

慢慢地,站起身。整理好自己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裤,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然后抬起脚,一步一步地朝着楼上那个我既渴望又畏惧的温暖的家走去。

那一刻我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过去十年的某个瞬间,惠蓉是不是也是这么回家的?

七楼并不高。但今天这段路却显得无比漫长。

我用钥匙打开了家门。

温暖明亮的灯光,瞬间将我包裹。客厅里一尘不染,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气,和我最喜欢的惠蓉身上那股沐浴露的味道。那个属于阳光的,温馨正常的世界,又回来了。

它和我刚刚离开的那个世界,形成了鲜明又荒谬的对比。

惠蓉正穿着那件居家的丝质长裙,斜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着一部无聊的肥皂剧,一边在用指甲锉慢悠悠地修着她那涂得鲜红的指甲。

她的神态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惬意,像一个最幸福的、等待着丈夫晚归的妻子。

看到我回来,她抬起头,朝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老公,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呀,公司加班吗?”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

我“嗯”了一声,换好鞋,精疲力尽地朝着沙发走去。我感觉自己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我只想就这么靠在她身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好好地睡上一觉。

我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刚想开口说句“我好累”的时候
身边的惠蓉,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的鼻子,像是小狗一样,不轻不重地抽动了两下。

然后,她转过头看着我。那双我无比熟悉的水汪汪的桃花眼里,瞬间就闪过了一丝狡黠又促狭的光芒。

她笑了,笑容里没有惊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有的只是一种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切的,了然于胸的感觉。

“老公,可以啊你。”

惠蓉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揶揄的笑意,凑到了我的耳边。

“这才第一天,就学会背着老婆在外面偷情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哪个……小骚货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了结。

她……她怎么会知道?至少我表面上,应该已经没有任何痕迹才对。

看着我那副见了鬼一样傻掉的表情,惠蓉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胸前那对巨大的肉团,也跟着一阵剧烈的波涛汹涌。

妻子伸出手,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的傻老公啊,”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以为,你老婆我这十几年是白混的吗?我跟多少个男人,多少个女人,一起‘玩’过,我自己都数不清了。一个男人刚刚操完逼之后,身上会留下一种什么样的味道,你知道吗?我可熟悉得很了,那是一种混杂着别的女人的体香、淫水味、还有你们男人自己那点骚臭的精液味的一种独特的味道。这种味道,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得出来,比冯...那谁家养的那条警犬,可要灵敏多了。”

她顿了顿,用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我。

“所以,我的好老公,别装了。老实交代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眼睛里,那份全然不带一丝杂质的信任和……纵容。我忽然觉得,任何的隐瞒和欺骗,在她面前都是一种对自己也对她的侮辱。

我们已经有了新的契约。

我叹了口气,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我就这么靠在沙发上,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从今天下午我手贱发出那条微信开始,到刚刚在那个昏暗的楼梯间里和可儿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

我以为她至少会有点吃醋。

可我没想到的是,她从头到尾都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在听到我为了情趣故意骂可儿的逼又黑又松,而可儿却因此更兴奋地求我操她屁眼的时候,惠蓉再一次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笑。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个小骚货……她还是……还是老样子……哈哈哈哈……”她笑得,整个人都从沙发上滑了下去,抱着肚子,在地毯上打滚。

她笑了足足有半分钟,笑到我有点不开心的问她笑够了没有,她才终于止住了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重新爬回沙发上,靠在我身上,嬉皮笑脸的说道:“其实没笑够,不过再笑下去我真的会断气。过几天我想起这件事,可能还会再笑一次。”

我无语地望着她

不过,惠蓉的滑稽表演确实消解了我沉重的精神负担

但我宁可嘴撕烂也不愿意说出来这点

“所以”惠蓉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我的手臂“现在你知道,可儿是个怎么样的妖怪了吧”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她是个比你还能装,也比你还能骚的小妖精。”

“嘻嘻,这你可就说错了。”惠蓉得意地摇了摇手指,“论骚,她还得管我叫祖师奶奶呢!不过嘛,她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子。”

“所以,她到底是干什么的?她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卖的?”我问出了,我心里最大的一个疑问。

“怎么可能!”惠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又一次夸张地大笑了起来,“她要是真为了钱去卖,那简直就是对她那身天赋的侮辱!那个小富婆可比你和我有钱多了。”

“她在公司上班,自己也开工作室,是个时装设计师,专门给那些有钱的、玩COSPLAY的客户,量身定做衣服。一套衣服最高能卖到五位数呢!哦,不过她私底下会不会跟她的那些客户发生一点除了‘设计’之外的,‘深入交流’……那~就是她自己的个人隐私喽。”惠蓉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那种“你懂的”的夸张笑容,已经清楚地告诉了我答案。

“那她……就一直这么单着?没想过正经找个男朋友?”我靠在沙发上,感觉身体的疲惫似乎被这些接连不断的、颠覆我三观的故事给冲淡了不少。

“唉,她也试过的,好多次。”惠蓉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过来人的,既好笑又无奈的感慨,“可就她那个骚劲儿,哪个正经谈恋爱的男人,能受得了她?”

“她不是嫉妒心强,也不是喜欢折磨男人。恰恰相反,她对每一任男朋友,都好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人家。可问题是,”惠蓉顿了顿,“她的欲望实在是太强了。不是一般的强,是那种……能把人吸干的、无底洞一样的强。”

“她需要性,就像人需要空气和水一样,是生理必需品。而且她玩得太开了,什么群交、换妻、角色扮演、野战……就没有她不敢玩的。一开始那些男的还觉得新鲜刺激,觉得自己捡到宝了,找到了一个又纯又骚的极品女朋友。可时间一长,不出三个月,个个都虚得跟鬼一样,走路都打晃,最后只能落荒而逃。她谈过那几个,分手的原因,全都一模一样:身体被彻底掏空了。”

惠蓉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最惨的就是当初带她‘进圈’的那个渣男,是个富二代,自尊心强得要死,总觉得自己能降服可儿这匹野马。结果呢,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满足不了可儿,为了那点可怜的面子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天天靠吃那种蓝色小药丸和各种乱七八糟的补药硬撑着,非要在床上证明自己比别的男人都强。”

“有一次,他们俩也去参加了一个泳池派对。那次玩得特别疯,十几个男人围着可儿一个,她能从傍晚一直干到第二天早上,中间都不带停的。最后那些男的全都射得干干净净,趴在池边跟死狗一样了,就她一个人,还精神抖擞地,在旁边一边吃着酒店送的早餐,一边点评谁的鸡巴大,谁的时间长。”

“那个渣男,当时为了不输给别人,一口气吞了好几颗药。结果呢,玩得太狠,药也吃猛了,直接就在可儿的身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不行了。送到医院去,医生说他那是过量服用药物导致的海绵体永久性损伤……从此,就彻底废了,成了个真真正正的阳痿。顺带一说,我也是在那场聚会和可儿好上的。”

我听得,后背一阵发凉。

“从那以后,可儿也想通了。她说,她的身体天生就不是为了某一个男人准备的。她也不想再去祸害那些想好好谈恋爱的普通男人了。所以,她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想跟谁玩就跟谁玩。”

惠蓉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头,更深地,埋进了我的怀里。

“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从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被男人骗上床的小丫头,一直到现在,变成谁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可儿姐’。她对我来说,真的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上个月,我们还在一起跟一群人开了个通宵的淫乱派对呢。当时我还觉得,我们俩可能这辈子就这么混下去了。”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低沉,有些感慨。

“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被你抓了个现行,你不但没打死我,还……还坚持要把我“喂饱”……我觉得,上个月的那些事,好像……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所以啊,”她抬起头,看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她现在是真的,真的羡慕我们。羡慕得都快要嫉妒了。”

我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混杂着感慨、庆幸和幸福的表情

我的心里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

我忽然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感觉到我的拥抱,惠蓉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就彻底地软化了下来。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我的胸膛里,用一种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

“老公……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支离破碎,“我……我有时候,夜里睡不着的时候,真的……真的觉得自己好脏……好下贱……我一想到那么多年,我的身体,是属于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男人的……我的逼,我的屁股,我的嘴,都被那么多我连名字都记不住的男人,用他们的鸡巴操过来操过去……我就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你……你那么好,那么干净……”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着。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脆弱的一面。

“我真的好怕……我怕你有一天,会突然觉得恶心,会嫌弃我……我怕你哪天走在路上,看到一个男人,就会想,他是不是也曾经操过你的老婆……我怕你有一天会突然受不了,会离开我,会不要我了……”

我抱着她,抱着这个在我面前终于卸下了所有坚强和伪装的女人。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又酸,又胀,又疼。

我捧起她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傻瓜,”我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她含着泪,有些迷茫地看着我。

“你脏吗?我不觉得。如果你真觉得自己脏,那我就和你一起脏”我用手指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你下贱吗?我更不觉得,如果你真要觉得自己下贱,我也可以和你一起下贱。”

“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你在我眼里,从来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惠蓉。是我的老婆,是那个我爱了这么多年,以后也要爱一辈子的女人。”

“过去那些事,是你的一部分,我承认,它曾经让我愤怒,让我嫉妒得发疯。但是现在,”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接受。连同那些事一起,我全都接受。那不是你的污点,恰恰相反,那是你的勋章。是你比这个世界上其他所有那些假清纯的女人,都更懂得什么是快乐,都更懂得如何去享受自己身体的证明。”

坦白说,最后这句话我是有点言不由衷,不过,为了安慰惠容,为了让她不再伤心,我什么都愿意说。

倒不是我真的想口花花,只是那件事以后,我明显能感觉到妻子有谄媚、讨好和自卑的倾向

我不想她这样

“我们说好的,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是一个团队,是一起去探索这个世界上所有快乐的家人。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你的未来,连同你身上每一根毛每一个洞,我都不会嫌弃,我只会……”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她最近特别熟悉的那种带着邪气的笑容,“我只会因为想到有这么一个极品的骚货,完完全全属于我,而感到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地操死。”

“你懂了吗?”我捏了捏她的脸,“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最亲的骚老婆,所以,不准你再说那些看不起自己的话了。”

像是有一道光,瞬间照亮了她那双被泪水和不安浸泡着的黯淡眼眸。

她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尽全力地再一次吻了上来。

那是一个充满了泪水的咸味,却又无比甜美的深吻。

我们俩就这么在沙发上紧紧地相拥,亲吻,仿佛要将彼此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许久,唇分。

她看着我,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明亮的光。

她用一种无比郑重的语气对我说道:

“林锋。”

“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最爱的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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