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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51-52)

海棠书屋 2025-04-2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碧云锁魂录】(51-52)2025/04/23首发于:禁忌书屋电报闲聊群 https://t.me/ghost4347五十一:靖璇  两日前,琴靖璇奉师命,前往吴兴郡,为师门购置药材。琴靖璇,镜月派掌门欧阳凝风座下弟子
 【碧云锁魂录】(51-52)
2025/04/23首发于:禁忌书屋
电报闲聊群 https://t.me/ghost4347

五十一:靖璇


  两日前,琴靖璇奉师命,前往吴兴郡,为师门购置药材。琴靖璇,镜月派掌门欧阳凝风座下弟子,天资聪颖,一手“镜花水月剑”颇有造诣,在江湖年轻一辈之中,亦是佼佼者。她天性嫉恶如仇,每每遇见不平之事,定会拔刀相助,故而行走江湖之时,得罪了不少恶人。
  这琴靖璇年方二九,正值青春年华。她容貌俊美,眉目如画,一双眸子,清澈明亮,却又带着几分英气。她身材高挑,曲线玲珑,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却又不会显得过于丰腴,恰到好处,更含几分少女活力。她那一袭白衣,并非寻常布料,而是镜月派独有的蚕丝所制,轻薄柔软,却又坚韧无比。衣衫之上,绣着点点梅花,更衬得她气质出尘。她腰间悬挂一柄白玉长剑,剑鞘之上,亦是雕刻着梅花图案,与她那一袭白衣,相得益彰。
  琴靖璇路过安成县地界,时值正午,烈日当空,暑气逼人。她行至一处茶肆,见那茶肆门前,拴着几匹骏马,便心想不如在此稍作歇息,饮杯凉茶,再继续赶路。
  她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茶肆门前的木桩之上,这才迈步走进了茶肆。
  茶肆之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江湖人士,贩夫走卒,三教九流,皆汇聚于此,高谈阔论,谈天说地。
  琴靖璇寻了一处僻静的角落,寻了张木桌坐下。她唤来小二,点了壶凉茶和一碟小菜,便静静地坐着,茶肆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与她无关。
  她一边喝着茶,一边心中暗自思量:此番前去吴兴郡,路途遥远,也不知何时才能返回师门。师父她不知近来身子可有好转?师门里一众弟子,练功可还勤勉?
  正自思忖间,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琴靖璇心中好奇,便起身来到门口,朝着外面望去。
  却见茶肆之外,一群黑衣人,正围攻一位中年男子。那些黑衣人,皆是手持利刃,招式狠辣,显然是亡命之徒。而那中年男子,虽是手无寸铁,却也并未束手就擒,他且战且退,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试图突围而出。只是他武功低微,如何能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不多时,他身上便已是多处挂彩,鲜血淋漓。
  琴靖璇见状,心中不忍,暗道:我乃名门正派,习武为了锄强扶弱,岂能坐视不理?念及于此,她便不再犹豫,转身回到茶肆之内,取起桌上长剑,再次来到门口。她拔剑出鞘,“锵”的一声,剑身寒光闪烁,令人胆寒。
  她朗声道:“尔等何人?竟敢在此地,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作恶!”
  那些黑衣人,闻听此言,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琴靖璇。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面容凶恶,想来是这群黑衣人的头领。他上下打量了琴靖璇一番,见她年纪轻轻,竟敢出言阻止他们,便冷笑道:“小丫头,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否则,小心你的小命!”
  琴靖璇冷哼一声,道:“本姑娘行走江湖,素来嫉恶如仇,岂会怕了尔等宵小之辈!识相的,便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本姑娘剑下无情!”
  那魁梧黑衣人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个嫉恶如仇!我倒要看看,你这小丫头,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说罢,他便挥舞手中利刃,朝着琴靖璇攻去。其余黑衣人,也纷纷拔出兵刃,围攻琴靖璇。
  琴靖璇临危不乱,她深吸一口气,凝神聚气,使出镜月派的独门剑法——镜花水月剑。
  只见她身形飘忽,步法轻盈,在黑衣人的刀光剑影之中游刃有余。她的剑招,更是变幻多端,令人防不胜防。
  那魁梧黑衣人,武功虽强,却也并非琴靖璇的对手。他与琴靖璇,斗了十余招,竟是渐渐落入下风。
  其余黑衣人,更是被琴靖璇的剑法,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那魁梧黑衣人见久战不下,心知不妙,连忙对其余黑衣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撤。
  那些黑衣人,闻言,便纷纷后退,想要逃离此地。
  琴靖璇岂会让他们轻易逃脱?她娇叱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说罢,她便施展轻功,身形如电,朝着那些黑衣人追去。
  那些黑衣人,见琴靖璇追来,心中惊慌,连忙加快了脚步。
  琴靖璇身轻如燕,速度极快,不多时便追上了那些黑衣人。
  她挥舞手中长剑,剑光闪烁,寒气逼人。
  那些黑衣人,纷纷中剑倒地,哀嚎不已。
  那魁梧黑衣人,眼见同伴一个个倒下,心中更是惊慌,他连忙转身,朝着琴靖璇,跪地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琴靖璇冷哼一声,道:“尔等作恶多端,罪不容恕!本姑娘今日便要替天行道,除掉尔等祸害!”
  说罢,她便举剑,准备将那魁梧黑衣人,一剑毙命。
  琴靖璇剑锋抵住魁梧黑衣人咽喉,正欲痛下杀手,忽然想起师门教诲,镜月派虽嫉恶如仇,却也并非嗜杀成性之辈。她心念一动,剑锋略微偏移,堪堪停于黑衣人颈侧,寒光逼人,森然冷意,直教那黑衣人遍体生寒,冷汗涔涔。琴靖璇朱唇轻启,冷冷说道:“今日我便饶你一命,望你好自为之,莫再作恶多端。若再有下次,定叫你人头落地!”
  黑衣人死里逃生,如蒙大赦,他抬头看着琴靖璇,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一时之间,竟是愣在原地,动弹不得,仿佛一尊泥塑木雕。
  琴靖璇见他如此模样,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还不快滚?莫非真要我改变主意不成?”
  黑衣人这才如梦初醒,对着琴靖璇,磕头如捣蒜,然后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口中惶恐道:“多谢女侠不杀之恩!多谢女侠不杀之恩!小的日后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作这恶行了!”言罢,他便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茶肆,转瞬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恐琴靖璇反悔,再次对他痛下杀手。
  其余黑衣人,见头领已然逃脱,亦是纷纷挣扎起身,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狼狈逃窜,转瞬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茶肆周围的百姓,见琴靖璇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以一敌众,将那些黑衣恶徒,尽数击退,皆是拍手叫好,赞叹不已。
  一位商贩打扮的中年男子,更是站了出来,对着琴靖璇,拱手赞道:“姑娘年纪轻轻,不仅容貌出众,武艺更是高强,令人叹服!姑娘方才仗义出手,惩奸除恶,真乃大快人心!”
  琴靖璇闻言,却是嫣然一笑,谦虚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小女子本分而已,何足挂齿?诸位不必如此夸赞。”说罢,她便转身欲走,回到茶肆之中。
  那先前被黑衣人围攻的受伤男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拦住琴靖璇,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若非恩公出手相救,在下今日,怕是性命难保!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只是不知该如何报答恩公……”
  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双手捧着,递给琴靖璇,说道:“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恩公笑纳。”
  琴靖璇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婉拒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分内之事,何须报答?先生好意,小女子心领了。”
  琴靖璇回到茶肆,结清茶钱,牵马而出,翻身上马,继续赶路。她此番前往吴兴郡,路途遥远,不敢过多耽搁。
  行不多时,出了安成县地界,但见官道两旁,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琴靖璇正自策马疾行,忽闻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似是有人争吵打斗。她心下好奇,便勒马驻足,凝神细听,那声音由远及近,渐渐清晰,分明是兵器交击之声,夹杂着几声惨叫。
  她暗忖:莫非是有人在此地,行凶作恶?念及于此,她不再犹豫,双腿轻夹马腹,催动胯下骏马,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行不多时,那打斗之声,愈发清晰,惨叫之声,亦是愈发凄厉。
  琴靖璇来到一处山坳,勒马观瞧,只见七八个凶神恶煞,手持棍棒钢刀的壮汉,正围攻着两位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那两个年轻男子,虽奋力抵抗,却寡不敌众,险象环生。其中一人,更是已然负伤,手臂之上,鲜血淋漓。而那些凶恶大汉,下手狠辣,分明是要将二人置于死地。
  琴靖璇心中暗道:如今这世道,真是不太平!方才有欺负弱小的恶人,眼前又有这拦路抢劫之徒!
  她翻身下马,拔出腰间白玉长剑,加入战局。
  七八个武夫,见一妙龄女子,执剑而来,皆是不屑一顾,只道是哪家千金小姐,不知天高地厚,跑来此地逞英雄,显威风。他们心中轻视琴靖璇,只将她当作寻常女子,并未放在心上。哪知琴靖璇并非等闲之辈,她足尖轻点,身形迅捷,瞬间便来到一名武夫身前。那武夫尚未来得及反应,但见寒光一闪,一截断臂,凌空飞起,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那武夫一声惨叫,捂着断臂之处,在地上翻滚哀嚎。其余七人见状,皆是大惊失色,这才意识到,眼前这女子,并非寻常女子,而是一位武艺高强的侠女。他们不敢再轻视于她,纷纷转身,挥舞手中兵刃,将琴靖璇团团围住,不再理会那两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
  却说那两位华服公子,见琴靖璇仗义出手,心中感激,只是其中一位,先前已被那伙武夫打伤,此刻更是疼痛难忍,无力再战。而另一位,则是趁着众人不备,竟自顾自地逃离了此地,丝毫不顾及同伴的安危。
  琴靖璇见状,心中暗道:此人如此贪生怕死,不讲义气,日后怕也难成大器。她深吸一口气,凝神聚气,手中白玉长剑,寒光闪烁。她连出三招,迅捷无比,剑锋所指,寒气逼人。但见寒光一闪,两名武夫手中兵刃,应声落地,二人更是被长剑所伤,捂着伤口,在地上哀嚎不止。其余武夫,见琴靖璇武功如此高强,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一个个红了眼,挥舞着手中兵刃,不要命地朝着琴靖璇攻去。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心中暗想:便是你武功再高,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我等合力围攻,就不信拿不下你这小娘皮!
  哪知琴靖璇剑法精妙,武功远胜于他们,她步法轻盈,在刀光剑影之间游刃有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七八个武夫,便只剩下三人还在勉强支撑,其余几人,皆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或受伤哀嚎,或昏迷不醒。
  那剩下的三名武夫,见势不妙,知晓难以取胜,便趁着琴靖璇招式变换之际,转身欲逃。其中一人,更是丧心病狂,一边逃跑,一边口中咒骂不休,竟是回身一刀,朝着那受伤的华服公子劈砍而去。琴靖璇见状,心中大惊,连忙施展轻功,身形如电,堪堪挡下那致命一击。只是她这仓促之间出手,力道不足,虎口被震得生疼。另一人见状,心中歹念顿生,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朝着琴靖璇,猛地一洒。
  一股淡黄色的迷烟,瞬间弥漫开来,朝着琴靖璇席卷而去。
  琴靖璇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转身避开,只是那迷烟扩散速度极快,她终究还是吸入不少,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她心中暗道:不好!是毒烟! 她连忙屏息凝神,运功逼毒,试图将吸入体内的毒素,尽快排出。
  那三名武夫,见琴靖璇中了迷烟,皆是心中大喜。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二人,再次挥舞兵刃,朝着琴靖璇攻去,而另一人,则是朝着那受伤倒地的华服公子,步步逼近。
  琴靖璇强提一口真气,手中长剑,寒光凛冽,奋力将三人攻势一一化解。只是她吸入迷烟颇多,此刻只觉头重脚轻,眼前景物,亦是渐渐模糊,体内真气,更是运转不畅,丹田之中,如同火烧一般,灼热难耐。她心知若是再这般拖延下去,只怕性命难保。她竭尽全力,使出镜花水月剑法,勉强抵挡着三名武夫的围攻。她趁着一丝清明,朝着那受伤的华服公子,大声喊道:“还不快走!莫要在此耽搁!”那华服公子,先前已经绝望,此刻却是被琴靖璇的侠义之举所感动,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挣扎起身,踉踉跄跄地朝着远处跑去,转瞬之间,便消失在山坳之中。
  琴靖璇见那华服公子已然逃离,心中稍安,只是她此刻已是强弩之末,体内真气,几近枯竭,那迷烟的毒性,更是如同跗骨之蛆,在她体内肆虐,让她意识模糊,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她再也无力支撑,手中白玉长剑,被三名武夫合力击落在地,“哐当”一声,掉落在几丈开外。其中一名武夫,见状,连忙上前,将一柄钢刀,架在琴靖璇的脖颈之上,将她牢牢控制住。琴靖璇此刻已是无力反抗,那迷烟的毒性,彻底在她体内爆发,她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琴靖璇迷迷糊糊之中,只觉身体颠簸,似是被驮于马背之上。她隐约听见有人在她身旁说话,那声音粗犷,言语猥亵,不堪入耳。“这小娘们,武功倒是了得,竟能以一敌众,将我等兄弟,打得落花流水。待回到岭中,定要好好享用一番,让她也尝尝厉害。”“大哥所言极是!小弟也好这口儿!就喜欢这种侠女,烈性十足,玩起来,定然带劲!”“只是……我等还是先将她献给杜大哥和桑大哥吧。如此一来,我等便算是立了大功,日后便可留在岭中,享受荣华富贵,再也不用去做那些刀口舔血的勾当了。”断断续续的对话,传入琴靖璇耳中,她心中暗道:姓杜和姓桑……莫非是邪月宗的妖人。只是她此刻意识模糊,浑身无力,眼皮沉重,那迷烟的药性,依旧在她体内肆虐,不多时,她便再次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待琴靖璇再次醒来之时,已是身处一间简陋小屋之中。她只觉手脚之上,皆是沉甸甸的,低头一看,却是被上了铁镣,铁链的另一端,则固定于墙壁之上,牢不可破。她挣扎了几下,却发现那铁链长度有限,她行动不便,仅仅可以坐在桌边,不能活动自如。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是以,那虫尾岭中,被囚禁的白衣女子,正是琴靖璇。
 
 
五十二:响箭 
 
 
  邪月宗内,等级森严,宗主之下,设左右护法各一名,长老两名,使者三位。数月之前,使者典雷壤于湖州城外,为孟云慕、阮怜冰二人合力擒获,至今仍被囚禁于官府地牢之中。而潜伏于虫尾岭的邪月宗妖人之中,杜保、桑作川二人,便是邪月宗另外两位使者。二人先前于湖州据点,侥幸逃脱上官涟的追杀,一路逃窜至此,与当地山贼勾结,啸聚山林,为非作歹。
  杜保修炼邪月宗秘传采补淫法,此等邪术,需采阴补阳,吸取女子阴元,方能提升自身功力。而习武之人,尤为上乘,只是要寻得容貌气质皆属上佳,又身怀武功的女子,却是难上加难。如今,他竟意外擒获镜月派弟子琴靖璇,此女不仅武功不弱,而且容貌俊美,气质出尘,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采补对象。杜保心中暗喜,只道是天赐良机,岂能错过?
  却说琴靖璇于小屋之内,身中迷香之毒,顿觉浑身酥软无力,使不上劲,意识迷离,俏脸之上,更是飞霞漫天,红晕一片,娇艳欲滴。杜保将她拦腰抱起,径直来到自己的居室。琴靖璇虽意识混沌,却也知晓此番怕是凶多吉少,她心念一动,试图运功逼毒,将那迷香的毒性,驱除体外。只是这迷香,却非寻常毒药,它不仅能够令人神魂颠倒,浑身无力,更能压制内力,扰乱真气运行。是以琴靖璇无论如何运劲,都无法将真气凝聚于丹田,更遑论逼毒疗伤。她那迷离的眼神,娇艳欲滴的面容,以及身上散发出的女子幽香,更是让杜保心中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将琴靖璇亵玩,奸淫。他胯下阳物,更是早已按捺不住,高高勃起,坚硬如铁,将裤裆顶起老高,十分丑陋。
  杜保将琴靖璇瘫软无力的娇躯,轻轻放置于床榻之上。他贪婪的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之上游走,只见她身着白色衣裙,轻薄柔软,却也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的身材。尤其那一对丰满的酥胸,更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要挣脱衣衫的束缚,呼之欲出,看得杜保心中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将其揉捏把玩。琴靖璇此刻意识迷离,却也知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厄运,她紧闭双眸,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可怜。
  杜保伸出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着琴靖璇光滑的脸颊,语气轻佻:“姑娘,你我今夜,便要行那夫妻之实。只是可惜,杜某至今还不知姑娘芳名,该如何称呼姑娘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滑向琴靖璇纤细的腰肢,解开她腰间的玉带。他的大手,又来到琴靖璇的衣襟之上,轻轻解开她那白色外裙的系带。
  那外裙,质地轻薄柔软,入手滑腻却又坚韧,杜保细细摩挲,赞叹道:“姑娘这衣衫,质地当真不俗,不知内里衣物,可是也与这外裙一般?”
  言罢,他便将琴靖璇的白色外裙,一把扯下,丢在地上。只见那外裙之下,是一件素白的底衣,质地轻薄,隐约可见内里春光。
  杜保淫笑道:“久闻镜月派机关术,巧夺天工,不知姑娘身上,可有暗藏玄机?”
  琴靖璇心中羞愤,想要抬手阻止杜保的无礼举动,只是她此刻浑身无力,真气涣散,便是抬起手臂,亦是艰难无比。她那白皙的手臂,只是微微动弹了一下,便无力地垂落下来。
  杜保见状,心中更是得意,他那只粗糙的大手,顺着琴靖璇素白底衣的领口,探了进去。
  杜保那只粗糙的大手,探入琴靖璇底衣之下,触及一片滑腻温软,想来是她贴身胸衣。他五指张开,覆盖在她丰满的酥胸之上,隔着轻薄胸衣,肆意揉捏,感受着她酥胸的弹性,柔软。他指尖划过她已然勃起的乳尖,更是故意用力夹了两下,直把琴靖璇羞辱得粉面通红,娇躯轻颤。琴靖璇心中羞愤难当,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杜保轻薄调戏,心中更是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杜保的眼神,渐渐变得猥亵,他两手抓住琴靖璇素白底衣的领口,左右一分,那底衣之下的红色胸衣,便露了出来,紧紧包裹着琴靖璇那对颤巍巍的酥胸,更显其丰满诱人。琴靖璇贝齿轻咬下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用那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你……你敢……”杜保闻言,却是将那张猥琐的脸,凑到琴靖璇面前,故作不解地问道:“姑娘方才说了什么?可是要杜某,亲手为你宽衣解带?”说罢,他竟是伸出舌头,在那沾满口水的舌尖之上,带着令人作呕的臭气,在琴靖璇娇嫩的脸上,用力舔舐了一下。琴靖璇只觉一阵恶心,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杜保杀死,只是她此刻身中迷香,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她这番羞愤交加的神情,在那迷香的作用之下,却是被杜保误解为情欲涌动,春情荡漾。他看着琴靖璇那潮红的俏脸,心中更是得意,暗道:这小娘皮,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嘛。
  杜保淫笑着,那双粗糙的大手,顺着琴靖璇腋下胸衣的缝隙,探入其中,一把握住她那丰满的酥胸。入手之处,肌肤如雪,滑腻温软,富有弹性,直教他爱不释手,心中暗赞:好一对美乳!他双手齐上,将琴靖璇的双乳,牢牢掌控于手中,缓缓揉捏,肆意玩弄。纵然有胸衣遮掩,却也难以阻挡他那色情的双手,对琴靖璇酥胸,揉搓挤压。琴靖璇那对饱满的乳房,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任由他揉捏搓扁。琴靖璇心中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杜保轻薄。她心中对杜保的恨意,如覆天五雷,恨不得将杜保碎尸万段。只是这迷香之毒,却是让她身体的反应,与她心中所想,背道而驰。她那饱满的乳房之上,竟是传来一阵阵难言的酥麻快感,让她心中绝望,却又不得承认,她的身体竟是如此诚实地,回应着杜保的亵玩。
  杜保正自沉醉于掌中美乳的温软滑腻之时,忽听“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杜保心中一惊,连忙抬头,却见一身材肥硕,膀大腰圆,面目粗犷的汉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来人正是邪月宗另一位使者——桑作川。杜保心中暗骂:这厮好生无礼,竟敢如此莽撞!只是他与桑作川同为使者,又不好发作,只得强颜欢笑,故作镇定地说道:“桑兄弟,怎的如此慌张?寻小弟可是有何要事?”
  桑作川径直走到床边,看着那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琴靖璇,以及杜保那只依旧停留在她胸前的大手,冷笑道:“你将这小娘皮,关在此处两日,还说什么要试试新造的铁镣是否结实,牢靠。如今看来,你分明是想趁我不备,独自一人,将这美人儿享用,占为己有!”
  杜保闻言,连忙将手从琴靖璇胸前移开,讪讪笑道:“桑兄弟误会了,小弟我岂是那等贪花好色之徒?只是这姑娘,两日来,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小弟担心她身子虚弱,若是饿死了,岂不可惜?是以,小弟这才想着,趁着她人还清醒之时,尽快吸取她的功力。” 他口中所说的,自然是邪月宗的采补淫法。
  桑作川“哼”了一声,道:“你少拿这些鬼话来糊弄我!你分明就是想独吞这美人儿,喝头啖汤!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兄弟?”
  杜保连忙说道:“桑兄弟莫要动怒,小弟岂敢忘了兄弟之情?只是兄弟你莫要忘了,若非我当初略施小计,你我二人,又怎能顺利进入这虫尾岭,将这里作为据点?待会儿,小弟我定当与桑兄弟,一同享用这美人儿,如何?”
  桑作川道:“休要与我提这些陈年旧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能反悔!这小娘皮的功力,你最多只能吸取一半,剩下的一半,得留给我!”
  琴靖璇躺在床上,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将她当作淫法采补的工具,心中羞愤难当,万念俱灰,恨不得立刻死去,只是她此刻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能任二人摆布。
  杜保陪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待小弟我在此办完正事,自会前去通禀桑兄弟,与兄弟你一同享用这美人儿。”
  桑作川冷哼一声,转身便走,竟是连房门也未关上。杜保心中暗骂:这厮好生无礼!他快步走到门口,将房门重重关上,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他回到床边,却见琴靖璇正自微微扭动着娇躯,似是想要挣扎起身,只是她此刻浑身无力,动弹不得,那扭动的姿态,在杜保这淫贼眼中,却是如同那女子情动之时,春情涌动一般,妩媚撩人。杜保淫笑道:“姑娘莫急,莫急,杜某这就来好好伺候姑娘。”言罢,他便俯下身去,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抓住琴靖璇那红色轻薄胸衣,猛地用力一扯,“嘶啦”一声,那胸衣便应声而裂,化为碎片,散落在床榻之上。琴靖璇那对雪白丰满的酥胸,顿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杜保的眼前。只见她肌肤胜雪,滑嫩如脂,光泽莹润,那一对乳房,更是高耸挺拔,形状完美,如同两座小山峰,傲然屹立。峰顶之上,两点娇嫩的粉红乳尖,微微挺立,点缀其间,更添诱惑。杜保看得如痴如醉,他低下头去,张开大嘴,对着琴靖璇那光滑的酥胸,一阵狂舔乱啃,从左边舔到右边,又从右边舔到左边,直把琴靖璇那雪白的肌肤,染上他那令人作呕的口水臭味。琴靖璇心中无比厌恶,却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杜保轻薄。她只觉一股悲凉之意,涌上心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落。
  杜保忽地张开大口,将琴靖璇那娇嫩的粉红乳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又轻轻啃咬。琴靖璇只觉那乳尖之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杜保贪婪地吸吮着琴靖璇的乳头,双手捧着她的乳房,将那饱满的双乳挤压在一起,好让他能尽情享用,左右开弓,心中暗道:妙哉,妙哉!这小娘皮的奶子,真是又香又甜,又滑又嫩!琴靖璇心中屈辱至极,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难以承受的凌辱。她心中暗暗发誓:待我功力恢复之时,定要将这淫贼,碎尸万段!她强忍着那令人羞耻的快感,努力地想要凝聚丹田真气,只是那迷香的药性,依旧在她体内肆虐,让她真气涣散,难以成形。
  杜保一手抓着琴靖璇的酥胸,肆意玩弄,另一只手,则是迫不及待地伸向她那已然松散的白色底衣。他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底衣扯开,丢在一旁。此刻,琴靖璇身上,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亵裤,遮掩着她的私密之处。只见她肌肤胜雪,纤腰不盈一握,一双玉腿修长笔直,光滑细腻,不见一丝瑕疵。杜保看得眼花缭乱,心中更是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将其尽情享用。他再次低下头去,贪婪地吮吸着琴靖璇那饱满的乳房。琴靖璇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眼角泪珠滑落,楚楚可怜。杜保的舌头,从她的乳尖之处,一路向下,舔舐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肚脐,最后,停留在了她的亵裤之上。他伸出大手,在琴靖璇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之间,轻轻一扯,将那红色的亵裤,褪至腿边。那亵裤之下,是白皙的阴阜,以及那隐藏在阴阜里的少女花唇。杜保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琴靖璇那娇嫩的阴阜,再也按捺不住,张开大嘴,便吻了上去。
  杜保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那白皙滑嫩的阴阜之上,一阵乱舔,感受着那柔滑娇嫩的肌肤,以及那醉人弹性。琴靖璇身中迷香,意识迷离,身体更是敏感异常。在那迷香的药性,以及杜保这番淫邪挑逗之下,她只觉两腿之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那原本紧闭的羞嫩花唇,更是禁不住地微微张开,一丝丝甘甜的蜜汁,也随之缓缓溢出。杜保的舌头,触及到那一丝丝甜美的汁液,他更是兴奋不已。他顺着那蜜汁流淌的轨迹,将舌头探入琴靖璇的娇嫩花唇之间,轻轻舔舐,挑逗研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对于此刻的琴靖璇来说,更是如同雪上加霜,让她再也无法集中意念,凝聚丹田真气。她喉咙之间,逸出一声声婉转动听的呻吟,娇媚至极。
  杜保听着琴靖璇那销魂的呻吟之声,心中欲火高涨,胯下那根早已勃起的肉茎,更是坚硬如铁,仿佛要将他的裤子都顶破一般。他猛地直起身来,手忙脚乱地脱去衣衫,不多时,便已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站在琴靖璇面前。他手中握着那根粗硬的肉茎,对着琴靖璇,淫笑道:“待会儿,杜某便要奸了姑娘,啊不,是与姑娘行那周公之礼,待你我二人阴阳交合之后,姑娘便是我杜保的压寨夫人了。” 说罢,他便迫不及待地挺起那根粗硬的肉茎,在琴靖璇光滑细腻的玉腿之上,来回摩擦。那粗大的肉茎,滑过她白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最后,停留在她那半褪亵裤,又白又滑的阴阜之上。琴靖璇心中悲愤屈辱交加,却又无力反抗,她知道,下一刻,杜保便会夺去她那宝贵的清白之身。
  杜保双目大睁,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他紧紧地盯着琴靖璇那娇嫩的阴阜,白皙的阴阜肌肤上早已春水满布。他正欲挺腰,将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茎,狠狠地押入琴靖璇潮湿的阴阜之间,穿过她的娇嫩花唇,直捣她的少女蜜穴。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得屋外人声鼎沸,喧哗吵闹,更夹杂着几声凄厉的惨叫,似是岭中发生了什么变故。杜保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侧耳倾听,那屋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嘈杂,分明是有人在打斗。他心中暗道: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竟敢在我虫尾岭中撒野?打扰老子的好事!
  他心中焦躁,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正自犹豫之间,房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邪月宗的教徒,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杜……杜大哥,不好了!岭中……岭中不知从何处来了几个女子,她们武功了得,四处捣乱!”
  杜保闻言,勃然大怒,他从琴靖璇的娇躯之上下来,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一边怒骂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他恨不得立刻将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女子,碎尸万段。
  他从墙上取下自己的佩剑,跟着那报信的教徒,匆匆离开了房间,朝着那喧闹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杜保随着那教徒来到岭中一处较为开阔的空地,只见三名女子,正与一众山贼和邪月宗妖人激战纠缠。那三名女子之中,两位身着淡蓝色衣裙,容貌身形,竟是一模一样,她们身法轻盈,在人群之中穿梭自如,那些山贼和邪月宗的妖人,竟是连她们的衣角也碰不到。而另一位女子,则是一身绾红小罗裙,腰悬短剑,剑法凌厉,招式精妙,即便被四人围攻,亦是毫不慌乱。这三位女子,正是星罗门的祁月蓝、祁月晓姐妹,以及飞云堡少堡主孟云慕。
  杜保见状,心中惊讶不已,暗道:这虫尾岭地势险要,寻常人等难以进入,这三个女子,究竟是如何进来的?他思忖片刻,目光在那三名女子身上来回游走,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孟云慕的身上。他心念一动,提起手中长剑,朝着孟云慕的方向奔去。
  却说孟云慕,被四名邪月宗妖人围攻,虽不落下风,却也难以脱身。她正自思索对策之际,忽见一道响箭,自虫尾岭西侧腾空而起,划破夕阳天空,爆散开一朵烟花。孟云慕心中明了,这是白练发出的信号,想来他们已然从大门攻入。于是她不再犹豫,气聚丹田,默运飞云堡的独门心法——《离云诀》,丹田之内,真气充盈,源源不断地流向四肢百骸,汇聚于她手中的短剑之上。她心念所至,剑招随之而出,但见寒光一闪,正是她最为得意的两式剑法——“云卷云舒”与“风卷残云”。这两招剑法,在她手中,已然练至炉火纯青,此刻更是凌厉无比。刀光剑影之间,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只见那四名围攻孟云慕的邪月宗妖人,手中兵刃,竟是被她一一削断,纷纷落地。
  孟云慕也被自己这番举动惊呆,她先前只道这两招剑法精妙,却未曾料到,竟有如此威力。其实她手中这柄短剑,亦非凡品,乃是当年一位江湖高人打造,赠予飞云堡之物,削铁如泥。加之她近来勤加练习,武功内力,皆有精进,是以削断四名妖人手中兵刃,亦是情理之中。孟云慕心中得意,脆声道:“两位姐姐,快看快看!小妹厉害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祁月蓝、祁月晓二女的方向望去。只见祁氏姐妹二人,亦是接到白练的响箭信号,拔出腰间佩剑,与那些山贼和邪月宗妖人,战作一团。
  孟云慕凝神细观祁氏姐妹的剑招,心中忽然一动,暗道:这剑法怎的如此眼熟?这……这分明就是娘亲的剑法!她心中疑惑更甚,暗忖:难道娘亲师出星罗门?只是孟云慕自幼便与娘亲聚少离多,除了娘亲传授的剑法之外,她对娘亲的过往,以及师门来历,皆是一无所知。
  正当孟云慕思绪纷飞之际,杜保已然来到她面前,他手中长剑,寒光一闪,直刺孟云慕面门。孟云慕心中一惊,连忙举起短剑格挡。“铛”的一声,两剑相交,火花四溅。孟云慕这才回过神来,收敛心神,专心应对杜保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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