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被调教的大小姐程璎珞】(番外 1.1-2.3)作者:程珞璎

海棠书屋 2025-04-1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樱子篇一  第一章:樱子的记忆  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我缓缓睁开眼睛,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挣脱出来。然而,当我试图回忆过去的一切——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曾经的生活——我却发现自己的记忆仿佛被一层厚
樱子篇一

  第一章:樱子的记忆

  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我缓缓睁开眼睛,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挣脱出来。然而,当我试图回忆过去的一切——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曾经的生活——我却发现自己的记忆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穿着统一的白色制服,戴着口罩,让我几乎无法分辨他们的面容。然而,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关切和温暖,却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他们总是轻声细语地安慰我,告诉我不要强迫自己去回忆那些想不起来的事情,让我试着接受现在的生活。
  我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皮革袖套,袖口处锁着一个精致的铜圈。铜圈的另一端连接着一块铁板,将我的手掌紧紧包裹在内。同样,我的脚踝处和大腿处也各有一处金属环,这些金属环相互连接,使得我的大腿无法伸直,只能蜷缩在一起。我的身体被皮革包裹着,绑上了皮带,这让我无法站立
  虽然这些拘束让我感到有些不适应,但我却并不反感它们。因为在我拥有记忆的时候,它们就已经存在了。对我来说,它们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部分,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和安全感。
  一天我的病房里来了两位姐姐。其中一个姐姐,名叫程璎珞,她温柔地告诉我,从今往后,我可以叫她姐姐。她还为我取了一个新名字——樱子。
  另一个姐姐叫柳依依,她似乎特别喜欢捉弄我。每次我一不留神,她就会从背后突然冒出来,吓得我跳起来。
  由于身体的拘束,我无法站立,只能在地上爬行。然而,当我靠近程璎珞姐姐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我用尽全力,蹭到了她的腿边,用脸颊轻轻地贴在她柔软的大腿上。
  璎珞姐姐蹲下身子,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我。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随后,她将我紧紧地抱在怀中,那种被拥抱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幸福。
  我依偎在姐姐的怀里,用自己的小脸蛋蹭了蹭她的脸颊。程璎珞姐姐带我回到了一栋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她告诉我,以后我就在这里和她一起生活了。
  不过,璎珞姐姐似乎一直忙碌于自己的事务,我已经好久未曾见到她的身影了。
  一个姓柳的医生说我生病了,需要带我去医院治疗,我被安排进了一间病房,随后便有许多医生轮流前来为我检查身体,可我感觉我没有生病。
  有一次在打完针后,我睡着了,梦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影似乎非常熟悉,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它到底是谁。
  醒来时腕上原本束缚着的皮革袖套已经不见了,大腿也不再折叠在一起。我环顾四周,只见柳医生正站在床边,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你醒了!”柳医生走上前来,轻声说道,“恭喜你,你的手脚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但以后就可以站立,行走了。”
  我听着柳医生的话,心中却充满了疑惑。我之前不是可以爬行吗?为什么现在却连站立都成问题了呢?难道我生的病真的是因为手脚上的皮革吗?
  我想问柳医生这些问题,但看着他那满是期待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打破他的喜悦。于是,我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有一天,魏珍姐姐带着我去看望璎珞姐姐。璎珞姐姐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和我那时一样。我知道,她也生病了。
  看着璎珞姐姐那虚弱的样子,我心里非常难过。我想起自己曾经也是那样,但现在却连为她做些什么都做不到。我突然想,如果能把我的皮革袖套给她戴上,她是不是就可以好起来呢?
  可惜,那个皮革袖套已经被柳医生拿走了。我只好握着璎珞姐姐的手,鼓励她:
  “姐...姐...要...好...起...来。”
  璎珞姐姐听到我的话,微微地笑了。看到她的笑容,我也忍不住跟着开心起来。
  其实,我心中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喜欢当时我醒来时那种手脚被皮革包裹的感觉,我的手脚被柔软而光滑的皮革紧紧包裹时,一股莫名的安心和满足感便会涌上心头。
  我的手脚开始逐渐恢复灵活性,每一次在医院的康复训练中,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每天都做着同样的梦。
  这些梦境仿佛是我失去的记忆碎片,我开始担心,如果这些记忆继续涌现,我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身份——樱子。
  我开始担心,如果这些记忆继续涌现,我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身份——樱子。也许那些记忆构成的我,现在的我就会消失吧。这种想法让我感到恐惧和无助,因为我不想失去刚认识的哥哥姐姐们。
  于是我觉定将这些事情记录在日记里。
  樱子的名字是璎珞姐姐取的,日记本跟笔是依依姐姐买的……
  【四月一日晴天】
  今天,我有幸目睹了邻居家的金毛大狗狗,大狗狗好聪明!它不仅能够听懂主人的话,还能根据主人的手势和表情做出相应的反应。
  我好喜欢大狗狗,每当我经过邻居家时,我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甚至主动上前去抚摸它的毛发。大狗狗似乎也很喜欢我,每次见到我都会摇动尾巴。
  【四月二日晴天】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柳医生竟然想向姐姐求婚了!我一直觉得柳医生是个很优秀的人,在医院里总是那么温柔体贴,姐姐同意了。我祝愿柳医生和姐姐能够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四月三日晴天】
  原来一直住在家里的依依姐姐是柳医生的妹妹,依依姐是很活泼的性格,柳依依姐姐说她羡慕我长像天使。只有柳依依姐姐有时间经常陪我玩,我也和依依姐姐成为最好的朋友了。其实依依姐姐才是我心中的天使。
  【四月四日阴天】
  今天一整天,我都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像是被厚厚的雾气笼罩着一样。我努力想要清醒过来,但眼皮却沉重得抬不起来。
  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小小的樱子,和父母一起生活在一个温馨的小屋里。我们一起画画,颜料在纸上绽放出生命的色彩;我们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用小木棍和布娃娃编织出童年的欢乐。可是,当我伸出手想要触摸那些美好的画面时,它们却像烟雾一样消散在空气中。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哥哥姐姐们围坐在我的床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哥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问道:“樱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摇了摇头,试图挤出一丝笑容来安慰他们,但我的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姐姐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樱子,你刚才突然晕倒了,吓死我们了。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努力地想要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里却一片空白。我只记得现在的姐姐,记得她温柔的眼神和温暖的笑容。
  【四月五日阴转小雨天】
  今天的天气就像我的心情一样,阴沉沉的,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警察哥哥来到了家里,他的脸色严肃,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懊悔。
  我躲在房间里,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警察哥哥一直在后悔,后悔没能在我被欺负、痛苦的时候伸出援手。他的声音哽咽,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泪。我知道,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警察,也是一个有爱心的哥哥,他的自责和愧疚让我心疼不已。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我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四周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铁锈的气味。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真被束缚着手脚,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爬在地上舔舐着残羹剩饭。
  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突然,我感觉到另一个我在发抖,仿佛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我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哥哥姐姐们围坐在我的床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关切。看到我醒来,他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四月十日晴天】
  这几天,我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多了,再也没有晕倒过。我开始思考,是不是和那些束缚手脚的景象有关呢?每次当我看到或想到这些东西,另一个我就会感到害怕,不愿意出来面对。
  我决定试着去探索一下自己的内心,看看能否找到问题的根源。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我开始想象那些地牢的景象,试图找到自己害怕的原因。我发现,每当我想象这些景象时,我的心跳会加速,呼吸也会变得急促。另一个自己就回逃避,我意识到,这些地牢的景象可能是我过去的创伤所留下的印记。我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帮助自己克服这些恐惧。
  “所以,你是希望把自己打扮成小狗一样束缚起来?”柳依依翻阅完我递给她的日记后,如此问道。
  “嗯,我想体验一下。”我点了点头,坦然回应。
  柳依依同意了我的请求,带我来到了一家公司。找到了一个带着镣铐的姐姐。
  “媛媛姐,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我妹妹,她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柳依依向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生介绍道。这个女生名叫邱媛媛,她穿着一件简洁大方的职业装,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
  邱媛媛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这么小的孩子能行吗?”
  柳依依拉过邱媛媛,在一旁小声说道:“其实她是你们老板的妹妹,特意来视察工作的。”
  听到这个消息,邱媛媛的眼神立刻变得尊重和热情。
  柳依依把我交给了邱媛媛,就离开了。
  
  媛媛姐姐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墙体都是海绵的房间,柔声的说道:“这里是我们进行产品长期穿戴舒适度和安全性测试的地方。为了确保你在整个测试过程中的舒适与安全,我们需要设定一个安全机制。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要你不主动触发安全机制,就会一直佩戴体验我们的产品。”
  我好奇地望着打量着房间,忍不住问道:“什么是安全机制呢?”媛媛姐姐微笑着解释:“简单来说,就是当你感觉到任何不适、疼痛或超出你的承受范围或者你想终止测试时,你可以立即通知我们。为此,我们需要你设定一个安全词和一个安全动作。”
  我思索片刻,提议道:“那就把安全词设为‘日记本’吧,这个词对我来说意义特殊,不会轻易在日常对话中出现。至于安全动作,我想可以用鼻子哼出长短声音来表示,这样即使在无法说话的情况下,也能及时传达我的意愿。”
  媛媛姐姐点点头,表示同意:“很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会严格遵守这个安全机制,确保你的体验都是舒适和愉快的。”
  媛媛姐姐轻轻地展开桌子上的一套黑色连体乳胶衣,乳胶衣裆部巧妙地隐藏着一个硅胶棒,邱媛媛轻巧地拉开背后的拉链,小心翼翼地卷起乳胶衣的左裤腿,让我慢慢把脚伸了进去,邱媛媛细心地将乳胶衣顺着我的腿部缓缓向上提拉。乳胶衣与我的皮肤紧密贴合,左腿完美穿好后,邱媛媛以同样的温柔手法帮助我穿上右腿。
  接着,她将硅胶棒轻轻对准我的阴道口,缓缓地将乳胶衣向上提起。随着乳胶衣的收紧,硅胶棒已经完全插入了我的下体。
  这款连体式乳胶衣设计时为了便于长期穿戴,裆部和臀部都配备了独立的拉链,方便穿着者排泄。
  下半身穿好后,上半身的穿搭变得相对轻松。邱媛媛将乳胶衣的左袖口慢慢卷起,示意我伸出手臂穿入。我感受到手臂被紧紧包裹,但弯曲自如,在双臂也穿好后,只剩下最后一步——拉上后背的拉链。
  媛媛姐姐娴熟地操作着,将拉链缓缓向上拉。随着拉链的闭合,乳胶衣与我的身体完美贴合,仿佛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同时也伴随着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媛媛姐姐走出房间,随后拿来一排排各式各样的款式贞操带,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一款特别的贞操带吸引住了。它不同于其他贞操带的设计,而是采用了一种独特的T字形结构。这种设计不仅使得贞操带整体看起来更加稳固,而且在腰部还加入了弧形的弯曲设计,能够完美地贴合人体的曲线。
  我走近仔细端详,发现这款贞操带的裆部带子非常严密,上面还覆盖着一层柔软的橡胶质感材料,给人一种安全而舒适的感觉。更令我惊讶的是,在后庭处竟然有一个精心设计的开口,个开口虽然不大,但是足以满足穿戴者进行日常生活所必需的排泄功能。
  媛媛姐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我会挑选这样一款产品。她微笑着,目光在货架上的各种贞操带间游移,然后落回到我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好奇:“樱子妹妹,真是好眼光啊,看来你对这些东西挺了解的嘛。”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她的调侃,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款贞操带。
  媛媛姐姐继续介绍着:“这款贞操带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一款,专门为处女设计的。柔软的内饰,确保佩戴活动时不会对下体造成划伤,抗菌的材质能够有效抑制细菌的生长和繁殖,从而保持下体的清洁卫生,理论上来说,这款贞操带是可以永久穿戴的。”
  媛媛姐姐先是解开了T形金属带的扣环,在媛媛姐姐的指导下,我张开双腿,让她将三条带子穿过我的腰部和裆部。橡胶柔软而富有弹性,能够完美地贴合我的身体曲线,带来一种奇特的束缚感。这种束缚并没有让我感到不适,反而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当三条带子在肚脐处交会时,媛媛姐姐拿出了一把精致的钥匙。她轻轻地将钥匙插入金属薄块的三个卡槽中,然后缓缓旋转。
  随着钥匙的旋转,束缚在身体下方贞操带逐渐收紧,挤压着我阴道里的硅胶棒。我感受到下体的硅胶棒塞满了阴道,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我的全身,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受到预期的那种被阴道塞深深插入的疼痛感。相反,我感觉到阴道内仿佛有一双温暖的东西在保护着我。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全感,硅胶棒的硬度适中,没有让我感到任何不适。
  媛媛姐姐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她靠近我轻声问道:“还适应吧?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一定要告诉我哦,安全词随时都可以使用,测验会立刻停止。”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贞操带,它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感到既安全又有些许束缚。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媛媛姐姐,我感觉很好,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听到我的回答,媛媛姐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接着说道:“依依之前和我提起过,你对成为小狗狗的感觉很感兴趣吧。正好我们公司最近研发了一套全新的装备,这套装备是为了满足客户对于特殊体验的需求而设计的。目前这套装备还没有正式投入市场,你算是第一个试用者了。”
  媛媛姐姐熟练地打开了两个箱子,一个装着精心挑选的装备,另一个则藏着一个精巧的金属支架。
  媛媛姐姐示意我坐下,然后细心地帮我系上颈套。接着,她让我穿上特制的束腰和皮带。束腰边缘连着多条皮带和皮带扣,其中上方前后各两条皮带连接到颈套上。随后,她递给我一双长筒皮靴。靴子前端尖细修长,宛如芭蕾舞者的高跟鞋一般优雅,但却没有鞋跟的存在。靴子的内侧紧贴着我的小腿和大腿,外侧则紧密地贴合着我的臀部和腰部。通过一系列复杂的绑带和搭扣,邱媛媛将我的腿部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一起,穿上靴子以后,我基本上就不可能自己站起来了。
  不过,这双靴子并不是完全没有弹性的。在膝盖部位,预留了足够的空间,允许我自由地弯曲膝盖。即使是折起双腿,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这种设计保证了我的舒适度。
  接下来是长筒手套,它将我的手掌牢牢固定,使其绷直而无法轻易弯曲。手套的前端,与脚上的装备如出一辙,各有一条坚固的皮带紧紧环绕。手套的长度一直延伸至腋下,这里同样设有前后各一条皮带。它们从身体的两侧穿过,将两只手套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而腋下的皮带则与束腰相呼应,共同构成了一套完整的束缚装备。
  手套的系带隐藏在手套的内侧,轻轻一拉便可以将手套牢牢系紧。这种设计既方便了穿戴者自行调整,又确保了手套在运动过程中不会松动或脱落。手肘部分同样预留了弯曲的空间,这使得我在保持手部固定的同时,仍然能够进行一定范围的活动。
  我抬起手,看着自己被包裹在手套里的手指,再低头看看脚下穿着的靴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装备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部分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了。所有的拉链、皮带和锁扣,都被邱媛媛牢牢地固定在一起。
  媛媛姐姐让我折起双腿,然后用两个皮套把大小腿裹在一起捆紧,再用两个小一号的皮套把折起的双手也同样处理。四个皮套前端手肘和膝盖的位置都有厚厚的软垫。她让我趴在金属支架上,手肘和膝盖刚好可以着地,然后把左脚尖上的皮带在腰间绕一圈后,在背后和右手前端的皮带接上拉紧,右脚和左手的皮带也同样接上。这样,我的手掌和脚掌就都被紧紧地向背后拉,无法动弹分毫了。
  媛媛姐姐拿起头部的拘束具准备为我戴上。头部拘束具的核心是一个巨大的塞口具,那巨大的塞口具,它缓缓地被推进我的口中。我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它侵占我的口腔,一直延伸到我的喉咙深处。塞口具紧紧地压住我的舌头,让我几乎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和模糊不清的咕哝。
  塞口具的前端连接着一个宽大的口罩,口罩的设计独特,模仿着狗的嘴部,微微突出,口罩将我的眼睛以下的脸部连同鼻子全部遮住。
  媛媛姐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试图哼出一些话语,但只发出了一阵阵像小狗一样的汪汪声。
  媛媛姐姐推上金属支架上的四个锁环,将我的四肢完全固定在支架上。我的身体被牢牢地束缚住,无法动弹。
  媛媛姐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今天我要下班了,这个固定金属支架就是你晚上休息的地方。这里的监控会关注你的情况的,如果你感到不适的话就做出安全动作,我随时都会过来的。”
  媛媛姐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留下我独自一人,被束缚在房间里的支架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监控摄像头闪烁着冷冽的红光,仿佛是一双无形的眼睛,时刻注视着我。
  我无法动弹,身体被紧紧地固定在支架上,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握住。双手双脚被长时间地折在一起,已经有些麻木,甚至开始失去知觉。嘴巴也被撑得大大的,下颌几乎僵硬,无法闭合。
  然而,我并不想就这样放弃。我想要继续体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想要看看自己能够坚持多久。疲劳感渐渐袭来,我沉沉的睡了。

  第二章 官诗诗的记忆

  在这个四周墙壁都是海绵的房间里,我缓缓睁开眼睛,仿佛从一场漫长的恶梦中挣脱出来。我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一切,但那些记忆却像碎片一样,难以拼凑起来。我叫官诗诗,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然而,那一切都被黑恶势力所夺走。他们残忍地杀害了我的父母,将我囚禁在这里,让我遭受着可怕的凌辱和折磨。
  我从来都不敢抬头看这那些恶魔,他们在我心里是扭曲混乱的。然而,他们总是用淫荡和玩味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他们蛮狠凶横地对我说:“你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现在只能接受作为性奴隶的活着。”
  我在哪里?这个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我试图转动头部,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一个坚硬的金属拘束架上,手脚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奇怪皮套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这种严密的拘束让我感到恐惧,自己是否还在那些人贩子的手中?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而我还没醒来。
  我感到下体有些不适,自己的私处竟然被塞入了一个阳具。我心中愤怒地咒骂了一句:“禽兽!”
  我必须逃离这里,于是我扭动身体,皮带和紧身衣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而支撑我的金属架却只是微微摇晃。突然间,不知从何而来的颤动让我感到一阵酥麻,原来是我的身体晃动引起了下身阳具摩擦的刺激。
  头部带着沉重的塞口具,我的口腔被紧紧填满,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唾液不断地在口中积聚,我闭上眼睛,试图回忆我为什么被拘束在这里,但那些记忆却像是被封锁在了一个无法触及的角落。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与口中溢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缓缓流淌。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但我可以想象,那一定是一副极其难看的景象。
  疲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让我无法抗拒。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思维逐渐变得迟缓。在这个狭小的拘束架里,我感到深深的无助。一股深深的困意袭来。我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下沉。最终,我沉沉地睡了过去,进入了一个没有束缚、没有痛苦的梦境之中。
  清晨,房门突然被推开,我从沉睡中惊醒。我的身体仍然被牢牢地束缚在一张金属架子上,无法动弹。一整夜过去了,我的口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唾液,此刻它们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我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但长时间的束缚和爬行已经让我疲惫不堪。我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带来一阵酸痛。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陌生的身影站在房间的门口。她静静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我不认识她,但从她脚上的镣铐可以看出,她也许和我一样,也是一个被囚禁的奴隶。我们彼此对视了片刻,然后她缓缓地走了过来。
  终于,对方开口了:“昨晚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原以为你会在挣扎片刻后就会哼出安全词,让我放过你,没想到你竟然坚持了整整一夜。”我愣住了,心中涌起疑问:“什么安全词?听她的语气,难道她有可能会放了我吗?”
  随着思绪的纷乱,我看到邱媛媛伸出手来,轻轻解开了我头上束缚的皮带。紧接着,她用力将口中的口塞拔出,顿时,被封住的小嘴如获重生,积压了一整晚的唾液瞬间涌出,顺着嘴角流淌而下。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邱媛媛似乎并未注意到我的狼狈,她从一旁拿出一个奶杯,递到我的嘴边。轻笑一声,说道:“看你流了一晚上的口水,现在一定很渴了吧。先喝点奶润润喉咙吧。”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贪婪地吸食起来。
  邱媛媛轻盈地走到金属支架旁,解开了链接我身上的四个锁环。我被她温柔地抱起,带我来到一个装饰别致的狗盆前,狗盆里盛满了颗粒状的食物,韩婷婷站在一旁,调侃的说道:“快吃吧,他们故意把食物做成狗粮的形状,我偷偷尝过,其实味道挺不错的。”
  然而,我发现自己并没有机会用手去拿食物。邱媛媛并没有解开我四肢的束缚,而是示意我像一只真正的狗狗那样进食。我无奈地按照她的要求,身体前倾,把脸迈入狗盆之中。
  食物的颗粒触感冰凉而湿润,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虽然口感和形态都与平时的食物截然不同,但我不得不承认,这狗粮的味道竟然出乎意料地好。或许是因为饥饿,或许是因为新奇。
  当我吃完食物后,邱媛媛拿出一个柔软的毛巾,轻轻地给我擦拭着脸颊。我观察着邱媛媛,她的举止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我试着打破沉默,向她询问起一些关于这个人贩组织的事情。
  “姐姐,你来这里多久了?”我轻声问道,试图从她那里获得一些线索。
  邱媛媛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她思索片刻,然后回答道:“二个多月吧。”
  我心中一动,继续追问:“那姐姐你一直帮他们照顾我们吗?”我指的当然是那些被人贩子拐卖的孩子们。
  邱媛媛以为我说的是产品测试的事情,看了一眼我身上的道具,她微微点头,说道:“嗯?也没有了。缺人的时候我也会戴上这些东西体验一下了,其实我也挺喜欢那些道具的。”
  我心中暗自惊叹:“天啊,这个姐姐已经被洗脑了吗?”
  邱媛媛漫不经心的走在公司的花园中,身旁牵着的,赫然是一只美女犬,我扭扭捏捏的努力扭着屁股跟随在身侧后面一些,即便邱媛媛的步伐不算快,但跟着也很吃力。
  我的全身被黑色乳胶紧紧包裹,嘴巴被狗狗口塞和面具遮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通过扭动屁股来表达自己的不适,而下体振动棒的存在,更是让我每走一步都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我试图用手和腿来交替用力,来减轻自己的负担。然而,长时间的爬行已经让我的肌肉酸痛不已,每当我想要停下来休息时,脖颈上那股强劲的力道就会拉扯得我生疼,同时屁股也会猛烈地颤抖一下,这让我不得不继续前行。
  即便是被戴着口塞,口水也止不住的顺着其中的缝隙往下滴,让还没有彻底习惯美女犬生活的我羞耻不已,面具下的脸已经变得粉嫩潮红,不过变成这样也并不完全是因为害羞,因为我的胯下贞操带里的硅胶棒不但摩擦阴道,我敏感的身体早就抵挡不住这酥麻的攻势,大腿肌肉颤抖不已。
  在这种情况下,我每爬一步,都变得十分艰难,走了许久,邱媛媛感觉有点拉扯不动,看到我这只乳胶小狗几乎趴在地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我的头也在锁链的拉扯下不住地摇动,唾液也从嘴角低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滩晶莹的液体。
  邱媛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看着我没有要哼出安全词终止游戏的意思,想她再次用力拉扯了一下锁链,然而,我却依然撅着屁股,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邱媛媛无奈之下,轻轻抱起我,由于我身材娇小,她几乎毫不费力。然而,这个怀抱却让我下体更加敏感,一瞬间,我发出了娇喘声。我无力地蜷缩在邱媛媛怀里,我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我用折叠的短小四肢,下意识地紧紧抱住邱媛媛,我把头埋到了她的臂弯当中,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衣服上,与口水混为一体。
  邱媛媛下午有急事要出差,她无奈地将我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狗笼子里。这个笼子由不锈钢制成,表面光滑而冷冽,反射着刺眼的金属光泽。笼子下面垫着一层被褥,笼子的空间十分有限,仅1.2米长、0.8米宽、0.8米高,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个极大的挑战。
  我弯着腰,勉强挤进笼子里。由于空间狭小,我连平躺睡觉都无法做到,只能蜷缩成一团,试图找到一丝舒适的姿势。笼子侧方特意留出一个宽一些的圆洞,似乎是为了方便狗狗进出。前面则摆放着饮水器和食物碗,里面装满了狗粮。
  邱媛媛站在笼子外,看着我无奈地说道:“这几天我有事要出差,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待几天吧。里面的食物已经准备好了,你不用担心。”
  一天,二天,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我试图挣扎,试图呼喊,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充满了委屈和绝望,我用身体不停地撞击着铁笼,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剧痛,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铁笼被撞击得微微刮蹭,发出刺耳的金属声,终于,我的力量耗尽了,无力地趴在湿漉漉的被褥上,身体因为过度的劳累而颤抖着。我的眼泪滑落下来,滴在被褥上,形成了一个个深色的斑点,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逃离这个囚笼。
  最终,疲惫和绝望让我陷入了沉睡。在梦中,在深深的沉睡中,我的意识开始游离,疲惫和绝望如同沉重的锁链,将我紧紧束缚。然而,在这黑暗的深渊中,一道微弱的光芒悄然亮起,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第三章 樱子苏醒

  我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做了一场美梦,果然拘束身体的办法能让我放松精神呢。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笼子之中,笼子的铁丝虽然有些冰凉,但却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笼子上摆放着饮水器和食物碗,里面盛满了新鲜的狗粮。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味道果然不错。这种久违的饱腹感让我感到无比满足,我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躺在被褥上,我开始有些无聊。笼子并不大,我只能蜷缩在里面,我望着笼子外,思绪万千。不知道媛媛姐姐现在在哪里,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正在想念着对方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咔哒”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是媛媛姐姐回来了!
  我兴奋地摇了摇并不存在的尾巴,期待着她的到来。媛媛姐姐走到笼子前,媛媛急忙走向笼子,手中紧握着钥匙。她熟练地将其插入锁孔,轻轻一拧,笼子便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真是抱歉,让你久等了。这次出差路上遇到了一些意外,耽误了不少时间。”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我见笼子被打开,撑起折叠的手脚,用头顶开了小小的铁门。媛媛姐姐则蹲下身子,细心地解开了戴在我脸上的狗狗嘴巴面具。
  我见笼子被打开,撑起折叠的手脚,用头顶开了小小的铁门。邱媛媛解开了戴在我脸上的狗狗嘴巴面具。
  “没关系的,我才感觉一瞬间呢。你不用太自责。”我微笑着安慰她,
  媛媛姐姐听后,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地问道:“还要继续吗?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游戏。”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了!我还没说‘日记本’三个字呢。我想要继续体验这个的游戏。”
  媛媛姐姐轻声细语地说道:"我带你去好好洗个澡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她细心地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当硅胶棒重阴道滑出时,我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媛媛姐姐用温水慢慢地淋湿我的身体,水珠顺着我的肌肤滑落,带走了拘束的疲惫感。她用手指轻轻按摩我的身体,让我忍不住呵呵直笑。
  媛媛姐姐关切地打量着我,似乎见我近日的精神状态很好。微笑着问道:“樱子,你看起来真的很不错。对了,戴着硅胶棒是感觉这么样呢?”
  我轻轻一笑,回应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啦,就是一种轻微的酥麻感而已。”
  媛媛姐姐听后,笑着说道:“哦?这样吗?不过,我这里有一个更有趣的玩具,它带有震动和电击功能。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听到这里,我顿时来了兴趣:“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一直都很好奇电击的感觉是怎样的。不过,我会小心的,如果实在受不了,我会立刻告诉你的。”
  媛媛姐姐微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樱子。我会注意分寸的。我们可以先从低档开始,慢慢适应一下。如果你觉得舒服,我们再逐步增加刺激强度。”
  媛媛姐姐细心地用毛巾将我的身体擦干,随后,她拿起吹风机,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头发。在吹干的过程中,她不时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发丝,让它们更加柔顺服帖。
  当我的头发被吹干后,媛媛姐姐开始帮我穿戴刚才脱下的装备。这一次,她换上了一个金属阳具,代替了之前的硅胶棒。她告诉我,这个金属阳具里面有一节可以拆卸的电池,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当我感受到金属阳具的凉凉触感时,我不禁有些紧张。媛媛姐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她告诉我,这个金属阳具并不会给我带来任何不适,反而会让我感到更加舒适和愉悦。
  下午的时候,我正爬在地板上玩着小球,这时,门轻轻地开了,依依姐走了进来,我看到依依姐,立刻摇起了尾巴,嘴里发出“汪汪”的声音,仿佛在向她展示我新学到的技能。依依姐看着我被打扮成一只可爱小狗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她自言自语地说着:“真没想到,你穿上这套装扮这么像一只小狗啊!哪天我一定要把璎珞姐姐也骗过来试试这一套装备。”
  听着依依姐的话,我心里感到一阵期待,我想,如果璎珞姐姐真的能穿上这套装扮,那一定会是一幅非常有趣的画面。
  依依姐陪我玩闹一个下午,追逐嬉戏,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无忧无虑地享受着这个美好的时光。
  晚上的时候,媛媛姐姐走了过来,她轻声地问我:“樱子妹妹,今晚还要去笼子里睡觉吗?”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虽然笼子有些狭小,但是我觉得很安全和舒适。
  躺在笼子里,我闭上眼睛,开始回味今天的快乐时光。我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我希望能够一直这样下去。我美美地睡去了,梦里充满了幸福。
  在梦境的深处,我奋力追逐着一缕若隐若现的光线,仿佛它是我逃离困境的唯一希望。我拼尽全力,却始终无法触及那微弱的光芒,它总是在我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消失无踪。
  渐渐地,我的意识开始从这场无尽的追逐中抽离,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窄的笼子里,笼子的栏杆上反射着冷冽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难道我还在这个笼子里吗?她还没有回来吗?
  这时,门外传来了“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了。邱媛媛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走到笼子旁,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门锁。
  我瞪着眼睛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歉意和愧疚,仿佛将我关在笼子里三天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笑呵呵地问我:“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我强忍着怒火,用力撑起折叠的手脚,用头顶开了小小的铁门。我心中暗骂道:“你被这样拘束着三天三夜,能睡好才怪呢!”
  在昏暗而充满压抑气息的健身场馆里,邱媛媛将我带到一台跑步机前,她熟练地将我项圈上的链条固定在跑步机的环扣上,然后按下启动按钮。
  “滴滴滴”,跑步机发出刺耳的启动声,。我带着特制的狗狗口罩,这种口罩让我呼吸困难,视线也变得模糊。我的双手和双腿被紧紧地折叠起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跑步机上艰难地爬行。
  每一次我试图放慢速度,链条就会无情地拉扯我的脖子,让我感到窒息和绝望。那种窒息感让我不得不加快速度,像母狗一样听从跑步机的指挥,四肢在那冰冷而坚硬的跑道上爬行。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只能任由跑步机摆布。我感到自己像一只被束缚的母狗,无法挣脱这束缚着我的枷锁。
  邱媛媛静静地站在跑步机旁边,而我,则在跑步机上奋力爬行,,泪水不断地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我跑完了全程,跑步机缓缓地停了下来。我感到双腿已经颤抖得不像是自己的,我挣扎着想要从跑步机上下来,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最终还是跌跌撞撞地爬在了地上。
  邱媛媛带我来到一个健身的场馆,将我项圈上的链条系在跑步机的固定环里,“滴滴滴”跑步机开始启动,我带着狗狗口罩,双手和双腿被折叠起来用手肘和膝盖在上面艰难的爬行着,每当我速度慢起来,脖子就会被拉扯,窒息感让我加快速度。我只能像听从跑步机的指挥,像母狗一样四肢在那爬行,既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
  邱媛媛就在跑步机旁边看着,我一边哭一边跑完了全程。从跑步机上下来时我的双腿颤抖的不像是自己的,这个女人就进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似乎彻底失去了希望,我全身脱力一般瘫软在地上里。
  邱媛媛蹲下身子,把我抱回了笼子中,柔声说道:“你是想休息一下吗?那正好试试你昨天很感兴趣的玩具吧”说着,她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
  “嗡嗡嗡”,震动的声响伴随着电击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的身体突然疯狂扭动起来,每一次电击都像是针扎一般刺入我的骨髓,让我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呜呜呜呜!!!”我手脚不停摆动,想要把下体的那根金属阳具弄出来,但是皮套尽职尽责地把我的手脚死死叠在一起,根本动弹不了分毫,现在也只能是无助的四肢胡乱的扑腾,没有一点点的效果。
  邱媛媛看到我胡乱的挣扎,,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她迅速地按下了金属阳具的停止按钮,。在确认我没有发出预设的安全词后,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过了大约半分钟,邱媛媛再次按下金属的启动按钮。
  我被电击的痛苦几乎让我无法忍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手脚不停地撞击着笼子,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邱媛媛蹲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反应。“你折腾的怎么凶,又不终止测试,是在享受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什么测试,什么终止”我的思绪变得混乱,我试图理清思路,但下体传来的电击感却让我无法集中精力。
  邱媛媛见我还是没有喊出安全词的意思,正要起身离开房间了。
  一点点透明的液体悄然地从贞操带下端的微小孔洞中渗出,缓缓地沿着白皙的肌肤流淌,直至浸湿了大腿。我失禁了。
  韩婷婷轻轻地打开了笼子的门,温柔地伸出手来抱起我。走向了卫生间,她小心翼翼地脱下了我身上的贞操带,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我身上的液体。
  再次被放回笼子里,我虚弱闭上眼睛,下体的金属阳具已经关闭了。我不知道这样噩梦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我希望能够赶紧结束。我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梦里一片黑暗。

樱子篇二

  第一章 官诗诗
  
  “樱子”那天,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而亲切的脚步声。我抬起头,只见璎珞姐姐站在门口,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庄重的表情。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将一件物品放在桌上。那是一只精致的木盒,璎珞姐姐看着我,说道:“樱子,这是你爸爸的遗物,现在交给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个日记本,和一张照片,照片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时候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
  璎珞姐姐看着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樱子,你爸爸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我会一直陪伴着你。”
  璎珞姐姐走后,我翻看着曾经的日记,陷入了回忆。
  三月一日
  ,官诗诗,我在纸上涂鸦着自己的名子,妈妈对我说,我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名子,这件事很重要,
  妈妈接过我的qian笔说道,错了,是官诗诗哦,上下的口子应该连起来,
  我很笨,连自己的名子记起来都记不住,他们都说我得了怪病,以后都会这样,
  三月三日
  我喜欢学校,学校里有好多朋友,今天刘皓同学说要和我玩一个游戏,他们用绳子把我邦道了树上,还睁着用柳条打我,我被打的很痛,但是他们笑的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后来老实过来吧我放下来,给我买了好吃的东西,送我回家了,老实和妈妈在房间说了好久的话,妈妈哭了送老实走了,
  
  三月四日
  爸爸妈妈带我去了陈叔叔那里,我很高兴,我喜欢陈叔叔那里,有很多哥哥姐姐陪我玩,陈叔叔是医生,爸爸和妈妈吵了起来,妈妈哭了,陈叔叔问我,你想要变的聪明吗,
  我说想,陈叔叔说现在有个方法,但是可能会让你睡着,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你还原意吗,
  我说我不害怕,我不怕黑,
  陈叔叔说,就算你睡着了,也是为人类做出了贡献,你的第一个领创实验的人
  我说我一定努力变聪明,
  三月五日
  今天我做了手术,陈叔叔他们在我睡着时候做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的,我感觉就像睡了一觉,
  三月六日
  今天他们喂我吃了一大堆要,我一想到我会变聪明,我就好开心,我变聪明了就会有好多朋友,我就不会感到孤独了,我可以和他们说他们喜欢的那些东西,什么游戏啊什么明星啊,一定有很多同学会喜欢我的,我就可以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太开心了嘿嘿
  
  三月十日
  最近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感觉就像是在做一个梦,自己就像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看着电视,电视上是另一个我在操控着身体,她用我的身体看了很多书,现在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变聪明了,我知道自己之前很多字写错了,所以字我应该能写对了。
  三月二十日
  最近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我发现另一个我正在掌握着我的身体,我能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间好像越来越少了,但是大家好像都很高兴,陈叔叔说药效不错,我的进步很大,大家都是为她在高兴吗?
  
  三月三十日
  今天是药物的最后一个疗程了,我发现我只能在另一个我睡着的时候操控身体了。我晚上起床写下了这片日记,她真的好厉害,在学校交代了好多朋友,爸爸妈妈也为她感到高兴,我决定以后她就是官诗诗了,那我是谁呢,我就叫官诗诗吧。
  
  四月一日
  今天另一个我没有吃药,陈叔叔说已经吃完一个流程了,停药观察一下反应,我发现我又可以操控身体,一个强烈的愿望涌上心头——我想去学校。
  "诗诗,别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蕊蕊,这个名叫蕊蕊的女孩,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转身对着刘皓,眉头紧锁,语气坚定:"够了,刘皓,你们不要再欺负诗诗了。"
  然而,刘皓似乎并不领情,他冷笑一声,用力推开蕊蕊:"闪开,你这个大嘴婆。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吗?我们是诗诗的好朋友,对吧,诗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
  我记得刘皓他们,他们在我最笨的时候陪我玩游戏,将我绑在树上,那次我玩的很开心,于是,我对蕊蕊说:"蕊蕊,我要和他们一起去玩。"
  蕊蕊听到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跑开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刘皓和他的两个朋友,带着我走进了学校的体育器材储藏室。昏暗的灯光下,陈旧的体育器材散发出一种陈旧的气息。他们三人围着我,脸上透露着诡异而兴奋的笑容。
  “我们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刘皓的声音低沉,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另一个人则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动弹。
  我感到一阵恐惧袭来,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刘皓用力一拉,我的头发被扯得生疼,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绿色的麻绳,从中间出套在我的脖子上,再把从双肩挂下两根麻绳,将它们合在一起。
  
  刘皓有些生疏的打六个绳结,解释道:“这些是我最近几天从网络上自学的,现在想在你身上实践一下。”
  第一个绳结系在我刚刚发育的胸部上,二个和第三个绳结分别位于两胸之间和胸下部,另外三个绳结则分别位于我的肚脐、小腹中间部位和阴道口。
  剩下的双股绳头从胯下穿过经过肛门一直向上爬到后背,然后从后颈处穿出,开始套在我脖子上的麻绳套上。
  接着刘皓将交织在一起的双股绳头分开,各自绕过身体左侧和右侧的腋下,直至来到胸前。随后,它们分别穿过乳房上方的区域以及两乳之间的绳结,形成一个独特的双股绳环。最后,这些绳子从腋下处再次回到后背,收紧并固定,同时拉大乳房上方和两乳间的绳结,使其呈现出一个菱形绳圈。
  双股绳索自腋下返回,穿过乳房下方与肚脐绳结之间,再次环绕至腋下,延伸至后背腰部收紧,巧拉大了乳房下方与肚脐绳结的双股绳索距离,形成了又一个菱形绳圈,最后返回臀部打上死结。
  刘浩他们绑完后哈哈大笑,拿起外套让我穿上,神秘地对我说道:“这是我作为朋友送给你的礼物,绳子衣服,不许脱下来听到了吗?”我看着他们热切的眼神,虽然感觉绳子勒得有些难受,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整个下午,我穿着这件特殊的“绳子衣服”,绳结摩擦着的下体,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有些难受。
  当我晚上回到家时,洗澡时,却发现妈妈的脸色异常凝重。她看到我身上被绿色麻绳绑成菱角缚的样子,颤抖着手问道:“这是谁干的?”我没有注意到妈妈语气中的不自然,依然笑着回答道:“刘浩,李力,还有王星宇他们三个,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们都很喜欢我。”
  妈妈听到这话后,她紧紧抱住我,泪水滑落在我的脸颊上。我不解地看着她。
  第二天清晨,爸爸早早地起床,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吃完饭后,他默默地送我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爸爸找到了我的班主任张老师。他向张老师说明了情况,要求刘浩、李力和王星宇这三个同学的家长来学校见面。张老师听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安慰着我的爸爸,但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担忧和无奈。
  “诗诗她爸,刘皓他爸好像和黑恶势力有一些关系。”张老师提醒着我爸爸
  然而,爸爸并没有因为张老师的提醒而改变决定:“这是校园欺凌现象,我会去教育局带着政府领导过来,我会报案打110,定性校园欺凌,他们孩子会被判刑,送少管所去,国家真在打击这种现象!”
  很快,王星宇和李力的家长赶到了学校,张老师也从中做着和事佬:“嗯...诗诗他爸,孩子都会犯错,我们要给孩子一个自我成长的机会,那凡事都是双面的,你家孩子肯定都有也有问题,虽然受欺负了,但是没有一点责任吗?我们不能把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作为家长你得先反思,当然我们作为学校,作为班主任也会批评那个孩子的,希望家长可以理解和配合。”
  爸爸再一次强调:“我们准备用法律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这是校园欺凌,你也很清楚,我打算将孩子遭受欺负的情况,作为学校欺凌事件的典型案例,报告给教育局,并通知媒体曝光。同时,我会拨打110报警。作为家长,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是你的孩子欺负了我的孩子,我尊重你的意见。”
  李力的家长轻蔑地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孩子打闹很正常,解决,你想怎么解决,行不行我找人把你解决了?”
  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从裤兜里缓缓掏出了手机。对着张老师说道:“张老师,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学校造成一些影响,但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个事情太严重了,我们必须要给孩子一个明确的教训。而且,我打110并不是为了吓唬谁,只是想留下一个证据。万一我们气不过,决定起诉这个家长,警察的出警记录可以作为我们第一次报案的证据。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
  爸爸转身对着张力的家长说道:“请你重视这件事,张力的家长。你的孩子已经触犯了法律,而且,国家现在正在管制校园欺凌这一块,如果你认为这个事情轻描淡写,我会让法律告诉你,危害性道底有多大”
  李力,王星宇的家长赶紧站了出来,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连忙摆手道:“哎呀,真的不用了。”"
  我们来到了我的教室门口,爸爸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爸爸走到讲台前,转身看向那三个对我造成伤害的同学。他们低垂着头,双手紧握,声音微弱地开始道歉。
  爸爸显然对他们的态度并不满意,他拍了一下讲台,声音洪亮而威严:“你给我声音大一点!”全班学生吓了一跳,鸦雀无声。那三个孩子吓得腿都软了,声音颤抖着再次重复了道歉的话语。
  爸爸并没有就此罢休,他走到教室门口,用力地抓住了那李力和王晨宇的家长的手,将他们扯到讲台旁边。他指着那三个孩子,严肃地说道:“你站在这里听你孩子说!我们几个一起见证这一切。”
  我今天真的崇拜我的爸爸,他用自己的行动教会了我,无论遇到什么困境,都要勇敢地面对。
  晚上,当爸爸推开房门,手里提着一袋药品时,他的脸上满是担忧。他走到床边,轻声呼唤我:“诗诗。”
  “你昨天在学校受欺负的事我都了解了。”爸爸说道,“陈叔叔说你这情况是病情还没有好,这是新的疗程,以后记得每天吃。”
  虽然吃了这些药我可能不会在出来写日记了,但是我还是想听爸爸的话,我的昨天的行为大概会对官诗诗姐姐造成了困扰吧,我以后就待在这个小黑屋一样的意识里,虽然不能动弹,但是通过官诗诗姐姐的视野接触周围一切事物,我也感觉一点都不孤独呢。
  
  第二章 官诗诗

  我叫官诗诗,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既是陌生又似曾相识,仿佛它早已潜藏在我的记忆深处,等待着被唤醒的那一刻。我的醒来,像是从一场漫长而深邃的梦境中挣脱出来,那种感觉既模糊又清晰,如同隔着一层薄纱看世界,朦胧而真实。
  “你醒了,官诗诗。”他微笑着解释道,“看来手术的效果很成功,真是太好了。”
  我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原来之前的那是陈医生,陈医生给我了一叠厚厚的书籍,翻开它们,却发现这些知识就好像是我与生俱来的一样,我只是轻轻一瞥,就仿佛已经掌握了它们,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困惑。
  几天过去,我从那个爸爸妈妈口中得知了这个身体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我真的为这个叫官诗诗的女生感到心疼,她可能已经消失了把,那接下来就有我来接手她的人生吧。
  爸爸妈妈总是对我充满期待,每当我取得一点小小的进步,他们就会欣喜若狂,仿佛我已经达到了某个重要的里程碑。然而,我却常常感到一丝心酸。因为在我看来,这些本应是一个正常人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为何他们要如此期待呢?
  陈叔叔最近给我开了一些药物,让我每天按时服用。自从吃了这些药之后,我确实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爸爸最近似乎卷入了一场官司之中,他一直在忙着调查我的同学刘皓的家庭背景。据爸爸所说,他希望通过这场官司,为我讨回公道。妈妈担心爸爸会因此而惹上更多的麻烦。她劝爸爸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毕竟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那些黑恶势力。
  今天走在放学的路上,当我走在人行道上,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异样的气息。我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缓缓驶来,车灯异常刺眼,我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住刺眼的灯光,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让我瞬间毛骨悚然。
  只见两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从还未停稳的面包车中猛地跳了下来。他们的面容狰狞可怖,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已经像狼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我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了。
  下一刻,我感到自己被人猛地拖拽着往车上拖。我挣扎着,试图挣脱他们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太大。我只能任由自己被拖进那辆的面包车里。
  我被紧紧地按在座位上,无法动弹。在惊慌中,我感到一块湿润毛巾突然捂在我的鼻孔上。一股浓烈的药味突然从毛巾中散发出来,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当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冷风无情地透过衣物的缝隙钻入我的体内,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我环顾四周,试图看清周围的环境,然而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试着摸索四周,刚一伸手,便触碰到了一根冰冷而坚硬的铁棍。我心中一惊,顺着铁棍向上摸去,很快便摸到了铁笼的边缘。
  我用力摇晃着铁笼,试图发出一些声响,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除了铁笼发出的“哐哐”声之外,周围却再无任何动静。我心中涌起一股恐惧感,开始大声呼救:“有人吗?救命啊!”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着,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紧接着,刺眼的光芒充斥了整个空间,灯光被猛然打开,让我措手不及。我本能地闭上眼睛,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当我终于适应了光线,我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笼子中,而一个中年男子笔直地站在我的面前。我颤抖着问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中年男子缓缓开口道:“你父亲最近在调查我的事情,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只是在给他一点教训。
  “你在说什么!你快放了我!”我愤怒地喊道,双手紧紧抓着笼子的栏杆。然而,中年男子却不再说话。他缓缓后退,关闭了电灯,只留下一片漆黑。
  “你回来,你要去哪儿,你快放了我,你回来...”我无助地呼喊着,但回应我的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个中年男子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绝望逐渐侵蚀着我的心灵。
  我已经无法确切地记起自己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度过了多少天。每一天都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和孤独所吞噬,唯一的慰藉就是那些偶尔被送来的馒头。这些馒头,硬邦邦的,没有任何味道,却成了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来源。
  我时常感到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思绪也变得异常混乱,我无法集中注意力,甚至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监禁让我失去了理智,或者是因为没有按时吃药而导致了我的精神恍惚。
  
  这一天,他们,那些面目模糊的陌生人,抬来了一个沉重的木箱。木箱内部,隐藏着一个金属支架。他们强迫我跪趴在上面,用支架上的金属环紧紧地拴住我的手脚。接着,他们用绑带将我牢牢地固定在这个金属架上。
  我感觉自己被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木箱的盖子紧紧封住,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车开始缓缓行驶。我无法知道外面的情况是怎样的,只能在这个黑暗的木箱里度过漫长的时光。
  过了很久,车终于停了下来。我感觉自己被抬起,然后又被放置在另一个地方。这个过程对我来说如同酷刑一般,每一次的晃动都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我就这样在木箱中戴了很久,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全身都麻木了,几乎没有知觉。
  突然,木箱的封盖被打开了。一道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一个青年男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大哥,这批货物马上就要出海了,现在给她们喂一点食物和水吧。”
  我双手都不能动弹,只能张开嘴巴,机械地咀嚼着,虽然只是简单的干粮和清水,但对我来说却如同甘露一般。我狼吞虎咽地吃着。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木箱的顶盖再次封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到船舶开始晃动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我挣扎着,但无奈被拘束在这金属支架上,只能任由尿液浸湿了我的内裤。
  在漫长而疲惫的拘束中,我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被人从木箱中抬了出来。那双手粗糙而有力,毫不留情地将我拖拽着前行。我被带进了一个像是地牢的地方。
  当我的视线逐渐清晰时,我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个狭小的牢房内。周围是冰冷的铁栅栏和厚重的木门,将每个牢房分隔开来,牢房内的环境肮脏而恶劣,床板上散落着破旧的衣物和食物残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我无助地蜷缩在床板上,衣衫褴褛,面色憔悴,眼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关在这里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第二天,地牢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脸上带着几分笑容。
  我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中年男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到我的紧张,他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双黑色的皮靴。这双靴子看起来非常奇特,后跟纤细得仿佛一根针,高达十六公分,而前掌却厚实得像两块砖头,厚度达到了惊人的二公分。更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前掌下方竟然镶嵌着一圈铁质的马掌,它们紧紧地贴在靴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颤抖着声音问道,中年男人嘿嘿冷笑了两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小妹妹,你放心,我是这里的管理者,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他慢悠悠地说道:“有人将你卖给了我们,这里是国外,你在这好好听话,才能够好好活下去。”
  中年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扒掉我身上那点可怜的遮羞布,让我裸露在这冰冷的空气中。他用力将我按跪下来,接着,他将靴子套在我的脚掌上,原来,这双靴子的“鞋带”并不是普通的绳子或带子,而是一根极其纤细的钢丝。男人熟练地铺好鞋舌、收拢开口,然后不是徒手去拉系带,而是拿出一个T字形的木柄。他将系带绕过木柄,开始不断转动。随着木柄的转动,钢丝逐渐收紧,勒进我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最后,男人在靴子外侧锁上了脚镣,将我的双脚牢牢地束缚在一起。
  他再次向门外挥了挥手,随即,两位男子走了进来,他们手中各自托着一个精美的木盘,盘内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理发工具,他开始将我的头发往头顶上梳,每一缕发丝都被编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络一络的整齐发束。不一会儿,我的额头沿头顶往后脑就编起了一溜十几根短辫子。
  然后,他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皮筋,将每一根短辫子的根部都束得紧紧的,确保它们不会散落开来。辫子的尾端则被他修剪得整整齐齐,留下了二十公分长的发梢,最后,他轻轻地将我脑后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了我脖颈。他用剪刀仔细地修整着多余的发丝,在我脑后留下了三十公分的长发拖在后面。
  随后,我的头部被特制的马缰绳紧紧束缚,绳索紧密地盘绕着,遮挡住我的脸庞。几根皮革带被拉下,其中一根从我的额头正中央延伸至眼睛下方,鼻梁上方,末端固定着一个铁环。环上再横套两根皮带,分别从鼻梁两侧延伸至下巴下,并用扣子紧密地连接起来。
  两条皮革带从左右鬓角垂落,与头顶横过的另两根皮带相连,细钢棍穿过鬓角皮革带,插入我口中。钢棍中央嵌着一个乳胶塞口球,将我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鼻梁至下巴的皮革被紧紧束起,使我无法张开嘴巴。左右脸部的皮革交叉点由钢环固定,另一条革带的两端同样连接在环上,如同马嚼子一般,悬挂在我的胸前。
  胸部则是给我穿戴上一个皮革文胸,皮革文胸仅在乳房处留下两道缺口,一条细链穿过文胸环扣,沉重地垂落于胸前,其中段与脚踝上的铁链相连,使我无法直立,只能以四肢贴地,趴伏于地。
  下半身则是被一条贞操带紧紧束缚,其腰带处镶嵌着许多金属环,贞操带的尾部则固定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马尾巴,腰部则被一条精致的皮束腰紧紧束起,背后则装配有一副马鞍,两侧各悬挂着一只马蹬。
  冰冷的皮革手铐紧紧地锁在我的手腕上,这双手铐的设计独特,竟与马碲袖口如出一辙,翻过来看去,马碲的形状清晰可见。然而,与袖口不同的是,手铐上钳着一道坚硬的钢圈,外罩着一层马蹄掌一样的铁盖。这铁盖一旦封住袖口的钢圈并锁紧,我的手指便被彻底禁锢在里面,无法动弹。
  紧接着,一只宽大的皮项圈被粗暴地套在我的脖子上。这个项圈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属环,项圈紧紧地锁住我的颈部,顶着我的下巴,同时用力压迫着我的锁骨。我感到自己的颈子被拉得好长,仿佛要被这沉重的枷锁撕裂开来。
  
  当他们终于完成了对我的装扮,满意地松开了手,我瞬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我挣扎着,试图摆脱这身沉重的装扮,我努力地扭动身体,想要站起来,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我只能无奈地爬在地上,喘着粗气。

  第三章 我苏醒了

  在地牢的深处,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只剩下我独自一人。我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这些耻辱的装扮,心中充满了无奈,这身打扮让我感到羞辱。
  中午时分,一个人影从牢门处走了进来,他手中提着一份食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走到我身边,松开我头上的皮带,取出塞在嘴里的球,打开袖口的铁盖。我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吃完饭后,他重新塞上塞口球,将我拉起来,带我来到外面。
  外面是一个荒废的草地,阳光明媚,但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阴霾。我刚穿戴好这些装备,就感到一阵不适。这马蹄型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跑,双脚还带着镣。如其说是跑,还不如说在蹦。我努力地保持平衡,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
  “啪!”、“啪!”清脆的鞭声再次响起,每一次都像是火辣辣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我的肌肤上。我的屁股和大腿周围已经布满了红通通的鞭痕,痛得我无法忍受,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那个人站在我面前,满脸怒容,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我耳边回荡:“学会保持你的重心!双脚要并拢,腿部要用力!......双脚不许张开,听到没!”
  我咬紧牙关,努力忍住疼痛,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可是,每一次尝试都让我感到无比艰难。我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无法做到并拢。我只能尽力去模仿,却总是达不到他的要求。
  那个人似乎并不满意我的表现,他继续呵斥着我,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每一次鞭打都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把尖刀刺进我的身体。
  嘴里横着一根铁棍,塞着一个橡皮球,口水顺着下巴不断流出。我感到窒息和恶心,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敢停下脚步。我知道,如果我停下,那个人会更加愤怒,鞭打也会更加猛烈。于是,我只能拼命地往前挣,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痛苦的折磨。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煎熬之后,我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我闭上眼睛,任由汗水浸湿我的衣服,感受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疲惫不堪的我,大腿打着哆嗦,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此刻的我,真的是又累又饿又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我多么希望能够立刻扑倒在地上,沉沉睡去,这时,那个男人再次走到我的身边。他伸出手来,解开了我口中的口球。。紧接着,他将一瓶水放到我的嘴边。
  随着“咕咚咕咚”的流水声响起,我贪婪地大口吞咽着这来之不易的甘露,润着我干涸的喉咙和身体。
  第二天训练更幸苦,他将我的乳头链和脚镣链紧紧地锁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开始的时候,我完全不适应这种行走方式。每当我试图迈开脚步,那沉重的链条就会无情地拉扯着我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痛苦地呻吟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一次次的尝试中,我逐渐摸索出了一种相对舒适的行走方式。我将两手伸前撑在地上,然后双脚用力往前一跳,接着再将双手往前挪动。虽然这种行走方式让我看起来像是一只笨拙的四足动物,但至少它减轻了我的痛苦。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每天都沉浸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中。每夜,屁股上挨过鞭子的地方还在火辣辣的疼,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我的神经。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牲畜一样。四肢戴上这套装备后,最先经历疼痛,然后是麻木,到最后竟然毫无知觉。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这种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让我对生活充满了绝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被囚禁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每天都要遭受折磨和虐待。白天的训练已经让我筋疲力尽,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当夜幕降临,我瘫软在床上,渴望着一丝丝的安慰,就在这时,那个管理者走进了我的牢房。他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神中透露着令人胆寒的狡黠。他缓缓地走到我的床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我的四肢被紧紧地拘束在一起,无法动弹,无法反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身上为所欲为,他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球,按动了开关。小球发出微微的嗡鸣声,我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那是一个跳蛋!
  他将跳蛋塞进我的下体,然后按下了开关。一股强烈的震动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体验,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我瞬间失去了控制。原本瘫软无力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我试图抵抗,但双腿却像被铁钳夹住一样,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法动弹。
  在这种扭曲的状态下,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抽搐,每一次抽动都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脑中一片空白,我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一股暖流从我的身体内部涌出,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我低头一看,发现那竟然是透明的液体。我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我感觉自己仿佛飘浮在半空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在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中,我终于昏迷了过去。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喃喃自语道:“反应这么大吗?”
   
  我是官诗诗,一个被困在意识深处的灵魂。我一直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小屋子里徘徊,始终关注边诗诗姐姐的情况。她的每一次痛苦呻吟都像针一样刺痛着我的心。我看到她被那些坏人折磨得遍体鳞伤,却无能为力。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心中充满了自责。
  今天,边诗诗姐姐再次陷入了昏迷。我毫不犹豫地挤了出去,我迅速占据了身体,感受到四肢传来的拘束感。
  我想要想爸爸保护我一样,这次换我来保护边诗诗姐姐。
  我开始变得顺从,每一天小心翼翼地完成着训练。为了避免皮肉之苦,我学会了像母狗一样去讨好他们,用低微的姿态和谄媚的眼神去换取片刻的安宁。
  长时间的拘束让我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肌肉开始明显萎缩,然而,他们却对这种情况感到满意,认为这是调教成功的标志。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然离我远去。自从那天以后,边诗诗姐姐的意识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了。
  我开始察觉到自己的智力似乎在逐渐衰退,那些曾经轻而易举能够调教训练,如今却变得异常艰难。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鞭子再次无情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每一次的“啪”声都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屁股上立马出现了一条红通通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让我几乎无法忍受。好痛,原来边诗诗姐姐一直承受着这些痛苦,她真的好勇敢。
  我开始感到困惑,他们使用的词语似乎越来越陌生,更令我沮丧的是,现在穿戴着这些装备已经不会四肢奔跑了,“啪!”、“啪!”、“啪!”无论他们怎么抽打我,我都不会走了,疼痛让我鼻水和眼泪一齐涌出,脑子开始变得朦胧。在这剧烈的痛楚之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在我体内悄然滋生,它与身体上那些被鞭打的火辣辣的疼痛截然不同。
  管理者站在我面前,恶狠狠的说道:“本来已经调教好了,一个有钱的老板定了一匹母马,现在好了,人怎么傻了。”我知道,他口中的“调教”是指那些残酷无情的训练,是为了让我变得温顺听话,能够满足那些有钱老板的欲望。
  他伸脚踩着我的胸口,力道之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卖不出去了就留在这里,给兄弟们解解馋。”
  就这样,我每天被许多人凌辱着,慢慢的,我记不起我为什么来到这里了,只知道每天晚上都会有哥哥来到我的房间,和我一起玩着奇怪的游戏。
  我越来越笨,我双眼无神的躺着床上,这里很安静,也很空洞。
  好像听到了鞭炮声,有一群警察哥哥进来,将我抱起,我缓缓闭起眼睛,仿佛陷入了一场从一场漫长的梦境。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