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淫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淫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藏在这种圣地里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淫贼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静,朗朗读书声声声入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的状元郎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高墙,又在边上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淫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脱媚影的纠缠,独自一人潜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保险起见,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内有几十个呼吸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内功极为深厚。余者呼吸比常人还要急促,看来是那些被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了个洞,屋内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淫香大书院。
屋内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内温暖如春,几十名颇有姿色,年纪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张长长的大床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欲动。我暗松一口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虽然姿势各异,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臀部极其庞大,高翘朝天,后庭花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根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淫贼红得巾专捅屁股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床边,身上衣服完整无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安全,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痒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性欲,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的工夫最忌女人阴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阴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阳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补。”
晕,这是什么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么采阴补阳,什么采阳补阴的,却还未听说过采阳补阳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日吧。嘿嘿,过了今日,爷的逆阳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兴奋的欲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淫贱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欢狗交。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一眼就看出这淫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耍猴?我最喜欢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强奸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自杀我就自杀?”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阳神功的心法吐出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贼,哦不,现在应该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藏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强,红香巾素来阴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高手,心计更是深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汉的身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爷爷,饶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根,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徐正气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恶不明。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干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徐大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衣。”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将逆阳神功交出来,便是他的死期。红香巾,探手就向一边衣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内突然从各个角落喷出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淫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身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的下体。血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床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门窗,如飞纵去。好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淫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身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内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也别想再做淫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迷香迷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淫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红香巾那淫贼狡猾多端,屋内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淫贼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内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散尽。屋里突然淫声大作,原先在屋内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领着媚影走进屋内,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体活动。口里发出销魂荡魄,悦耳动听的淫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淫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淫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宫才不想和这些贱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交欢,因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粗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宝,体内对性欲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满足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胸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淫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淫毒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脱了个精光,那身上好的锦衣就得报销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高高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面容白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双手柔软,没一点粗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屁股一沉,“噢——”,将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抛落,身上一对已经不再坚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极爽,一把捉在手里,死命揉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饱满的乳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亲吻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尝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妇泄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阴精如喷泉般不停暴泄。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泄尽阴精而亡。红香巾这淫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身上激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皮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临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泄个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体内的龙力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满的身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身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鸡皮鹤发,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诬为万恶的淫魔,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体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色,泪流满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满床的鲜血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处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内……
……
血干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血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血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淫贼红香巾碎尸万段,为她们报仇血恨……
感觉到体内龙力的兴奋,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吸尽。龙力虽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强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强制性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至高享受与至高怒火的人间地狱。身后,大白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我与众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淫贼绝迹。我想,淫贼的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逆阳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入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内忧外患。内有两大乱,一为宁王以讨逆除奸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白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内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淫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穴,压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淫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龙淫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淫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奸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将自己鸡奸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单挑五云峡
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羞愧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阴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处女之阴时便会异常的兴奋,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阴元之盛,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欢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徐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宁王这种乱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他能不高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压境,三人脱不开身,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强将奋死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屠杀。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衣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棍棒锄头,哪里是这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屁话,泪流满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白,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敢抬头,吓得浑身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满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日子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日?”
“粮草足矣,今次王将军特意交待下来。带足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抽二十名我军素质高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色发白,花容失色。见我进来后,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毕竟身为皇后,极重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摇头,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安全。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服?你们身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宫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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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身筋脉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寒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喜欢沐浴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上绝顶资质、良材美玉。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时间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高涨,但她本性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身筋脉,输入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性极强,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春永驻,强身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骚货。她习武没耐性,无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马车中就强行与我交欢。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淫声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满的身子更显浑身性感。臀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弹性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罢不能。
※※※
一日,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高又长的峡谷,横亘在天地之间。
“怎么?是不是快到五云山了?”我问。
百夫长连忙拍着马屁说:“大人不但武功盖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错,难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权势。“说吧,有什么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据探马回报。前方的唯一出路五云峡已经为一伙山贼所占。峡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约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两千之众。这到是没什么,只是……”
百夫长朝一边的山贼头目一施眼色,我们的老山贼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贼也不知姓啥名谁,当老大时,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现今从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贼了。
老山贼道:“回大人,据末将所知。上回袭击我的那伙贼子吞并了四处大大小小的山贼团伙,如今怕是有不下两万之众了。那关口的木寨里不过两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来,他们通风报信,引来大伙山贼。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对付啊。”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可我虽然读是读过不少兵书,却从过带兵打过战,叫我行车布阵,那不是要了我老命么?不过我记得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下带着两个手下,几个亲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顶上,心生感叹。
这五云山脉果然是山多林多,无数高山深岭将前路挡得死死。皆之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难以攀登,绝不可能翻山而过。那两座大山间的五云峡更显重要,唯一的出路里落了这么一个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若按正常思路,强攻这小小的拦路寨,没有五千人马休想攻得下来。看来只好自己亲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吩咐二将,依计而行。
当下在半路上安营,埋锅造饭,只等天色一黑,便独身一人,施展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飞入贼寨之中。
贼寨里吆五喝六,营外只有少得可怜的山贼在巡逻守卫。我一路摸去,见人就给他一指风。当然他们只不过都被点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杀孽。
夜近三更,大营地酒气熏天,山贼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与活。等我摸到大营里时,一个个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上位上坐了三个黑脸大汉,只有他们还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来三人应该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身从个山贼身上剥下来的破烂衣服,装着醉酒的样子,摸到这些醉汉身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穴。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入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鸡,大吃起来。干了半天,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肉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弟们,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满头是汗的对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回可麻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派出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万大军,对不足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慌乱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压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美艳女子。她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母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压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荡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干的压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乱箭之下后,顾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乱,顾大娘将原先的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尿,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
第一百三十四章沙场母女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顾大娘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大喝催促着这些只会吃酒玩女人,打起战来便腿打颤的垃圾们赶紧赶路。
“要是有儿子该多好啊……”想到此处,顾大娘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下黯然。
顾大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首领的遗憾。顾大娘虽然遗憾,但好在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聊胜于无,心在还是有点安慰的。
顾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少女,与顾大娘有八分相似。她唇红齿白,清秀美貌,尤其是两颗小虎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极为俏皮可爱。
少女纵马驰到顾大娘身边,抱住顾大娘的胳膊,身子贴了上来,两对大小乳房撞在一处,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顾大娘心子儿一颤,自从几后前丈夫死后就再也没碰过男人了,如狼似虎的身子极为敏感,她脸上一红,勉强笑道:“没想什么。乖女儿,怎么不在后军压阵,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顾小纯噘起小嘴,娇声道:“后头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又脏又臭的,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女儿不喜欢!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顾大娘也很无奈,自己要不是首领的话,早叫这群山贼坏了身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贼们没胆子动,嘴里却经常是不干不净的。她摇了摇头道:“前军危险,乖女儿,听话,还是到后面压阵去吧。”
顾小纯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现,笑道:“有娘在,会有什么危险?我娘是盖世的巾帼英雄。谁敢动我?”
顾大娘皱眉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就是这张嘴最会说话。平时叫你练功怎么没这聪明劲?”
顾小纯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这么高,江湖上有谁是我娘对手?有娘在,您还不会保护我么?”
顾大娘拧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过你娘是没碰到过真正的高手而已。”
顾小纯嗡声嗡气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几个从军的?就算有,咱们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顾大娘怜爱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充满爱意。
※※※
天明时分,顾大娘率领一万多人马终于抵达五云峡寨前。说实话,山贼们行军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指挥在令行常有不止。这不,顾大娘大叫“停”的时候,大军足足前行约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来。
太阳早早地跳出山来,顾大娘看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寨子上插着一着写着“徐”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闪闪,无数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鲜明,军容整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瞧这架式,完完全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
顾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个硬点子了,又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员大将,身穿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高约九尺,威风凛凛,虽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顾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敌军首将,武艺定然不弱。
当下命手下一员大将前去骂阵。
山贼阵中奔出一骑,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哪里来的王八蛋,敢抢我们五云山的寨子,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我看着敌军这浩浩荡荡的阵式,心头异常激动,还是头一回领军与这么多人对战呢。不过当发现敌军阵里还有两员女将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吃惊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对面阵中两员穿着红衣红甲的女将了。一老一少,嘿,还是一对母女呢。老的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长得貌美发花,身材极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更是性感。双手拿着一对柳叶刀,英气勃勃,逼人欲醉。
再看那小的,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与她母亲有八分相似,笑脸如花,与她母亲轻声细语,一对小虎牙时不时闪闪发光,极为可爱迷人。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我问老山贼。
“大人,她们是对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顾大娘,武功高强,诡讲多端,在俺们山贼这行当里名气可响了,他娘的就是她带人端了俺的窝的。小的自称小老虎顾小纯,是顾大娘的女儿,剑法听说也不错。”
寨下那山贼骂得欢,老山贼和百夫长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长立威,当下就派他出寨迎敌。
寨门一开,那山贼就冲了过来,两人使的都是大刀,在双方阵前一片空地上大战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人在战马上交战,一看之下便看出与平常武斗不一样之处。马战上双腿无法使用,只能紧挟马腹,稳定身形,全凭手打人。
两人呼呼喝喝,大刀对大刀,打了个稀里哗啦。两人是棋逢对手,武艺相当,战了一刻钟仍未分胜负,双双退回自家军中。
老山贼看了早就手痒了,第二场该他上,拿着两柄黑山斧奔到阵上大骂道:“母老虎,你这个贼婆娘,婊子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顾大娘性子泼,当下就回骂:“死老贼,想不到你还没死呢。上回老娘没把你杀阳痿了吧,怎么样?上回那脚上一刀好受么?”拍着马也不理顾小纯的拉扯就上了阵。
顾大娘操马急冲而至,胸前一对巨乳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贼淫性大发,贼眼盯死她胸前,口里流着口水道:“操,老子今天不把你操了,对不起老天爷。吃爷爷一斧。”
顾大娘双刀一合架住大斧与老山贼战在一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游刃有余。
“杀千刀的,敢调笑老娘?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么?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手上的双刀就能将你那阳痿货给卡嚓喽。”
喝,好泼辣的女人。
顾大娘边骂边打,柳叶刀上下翻刀,像两片叶子似的,才几合就在老山贼身上开了不少口子。老山贼先前还能还几嘴,后来越打越心惊,后悔自己为了报一刀之仇,对上这个母老虎。
山贼们见自己的首领占了上风,呼声大起,甚是嚣张,嘘嘘喝喝,吵吵闹闹。山贼就是山贼,一会工夫就见着不少自己人对骂起来的,差点还动起了手脚。
我大喜地看着对方乱哄哄的阵式,只这一转眼工夫,场中变传来一声惨叫。老山贼已经落败,给顾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惨叫声立止。老山贼斗大一个头已经凌空飞起,落在滚滚黄沙之上。
“轰,大娘万岁,大娘万岁。”贼军欢声雷动,士气大盛。顾大娘大手一挥,就要趁着士气最盛之时攻上寨来。
我脸色大变,凌空纵下两丈高的寨子,朝顾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干嘛?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顾大娘正要挥军来攻,话才到口边,就见一条银线如飞而至,森森寒气中带着一杆银枪朝自己面门奔来。吓的低头一缩,伏在马身上,纵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势跃上老山贼的战马,拍马来攻他。
说实话,马战我不熟,长枪也不会用,相当的不顺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贼找不到长剑给我,我哪里会有长枪当兵器。难不成你用手掌与人马战么?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归,长枪枪法我见人使过,不就是砸、砍、挑、刺么,我内力精深,还怕打不过个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银枪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刀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顾大娘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中大骇:“果然如此,这小鬼力气大的吓人!”
但顾大娘征战多年,马上两把柳叶刀相当凌厉,刀气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马战又熟,骑术当然要比我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辈。
交锋一合之后,便再也不与我硬拼硬挡,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飘飞攻来。
我空有一身绝顶内力,却无法施展,马不太会骑,长枪不太会用。竟然与顾大娘斗了个旗鼓相当,屡屡见险,急得我怒吼连连。
顾大娘看着对手那个菜鸟样,心中已是了然,大骂道:“没卵蛋的傻大个,连个马都不会骑,还敢与老娘斗。叫你死在老娘跨下。”
我躲闪着她的双刀,回骂道:“臭婊子,有本事的下马来斗呀。”
顾大娘哈哈大笑:“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呀,吃老娘一刀。”
战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战越顺手,顾大娘却是越打越心惊。一百回合之后,顾大娘已经不是我对手了,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这么绝佳的实习机会,哪能这么快就结束?
山贼们也看出不妙,以他们蠢笨的脑子如何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顾小纯见娘亲落了下风,大急奔马抢出:“娘,我来帮你。小贼看剑!”
长剑刷地刺向我背后,我回枪一挑,搁开长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你们母女一块上,正好把你们一块捉了,给我当夫人。”
顾小纯大喝:“淫贼,敢欺负我娘,还得问问我手里的长剑。”
百夫长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来帮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应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长枪就像条银龙,在顾氏母女两刀一剑中悠闲游走。游龙剑法化成枪法,更加适合这马战战斗。顾大娘满头是汗,香汗淋漓,怒骂声早就没了气息,贝齿紧咬,两把柳叶刀越施越快,却越打越心惊。
顾小纯从小习武,别看她练武的时候常常偷懒,但在山贼中却是第二高手,除了她娘顾大娘,没人打得过她。若非好此,母女俩又如何能在山贼里安身?
饶她母女俩征战多年,杀人无数,仍是改变不了战局的败势。
不一会,手忙脚乱,破绽渐多,母女俩齐齐落入下风,被我一杆银枪压的死死的。山贼中又纵出一将,正是最先出战的那汉子,高叫道:“寨主,我来帮你。”
可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已经越打越顺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们要高上多少倍,来上十几个我也不怕。
山贼阵里一骑接一骑纵出,每纵出一骑,贼军就胆颤一下,我军便我高呼一声。短短一刻钟,场上已经是七将对我一人,贼军再也无人出战。
我军看到自家主将如天神下凡,一人单挑七将,直追当年三英战吕布,高声呐喊着,原先因为贼方人多而变小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有如此神将在,天下有何人能挡?
顾大娘早已经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齐出,仍是能耐何这九尺高年青汉子。她双眼阴芒一闪,偷空从怀里取出三把飞刀,一甩而出,三把飞刀呈品字形朝我胸口射来。
“卑鄙,无耻……”我军看我遇险,大声咒骂。
我临危不乱,长枪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斩将三把飞刀磕飞,飞刀无巧不巧分别没入三员贼将胸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顾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纷纷跌下马去。
场中形势变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个人,众人通通一愣,却不见一杆长枪捅进一员贼将胸口,从他背后穿出。
顾小纯吓得花容失色,当下拍马就想转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马就追。远一点的顾大娘又射出飞刀,我用长枪将最后一员男将打得倒飞至我身侧,堪堪挡住飞刀。三把刀噗嗤一声,全都射在他身上。
两女吓得没命的催马狂奔,我追近顾小纯,指风射中她软麻穴,软软的身子被我抱一过来,横放在马上。顾小纯大哭大闹:“死淫贼,臭小贼。娘,快来救我啊……”
我原以为顾大娘会忍不住回马来救她女儿,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对手,纵马半点也不停顿疾冲向本阵。
这么一耽搁,顾大娘已经纵马奔回了自已阵中。我被了画箭雨射回,只好抱着我的美女俘虏回到寨中。
此时贼死了五员大将,士气极为低弱,领兵的除了顾大娘,全死了。顾大娘见势不可为,顾不得女儿被俘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只好鸣金收兵。余寨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从长计议。
※※※
贼军退去,我拱着捉来的俘虏,独自回到大帐中。帐子里夏皇后四个女人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见我回来,高兴得一拥而出,媚影公主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
“坏蛋,以后不许你去打战!”媚影捶着我的胸膛哭闹着。
“男人不打战,谁保护我美丽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腰安慰道。配铃在一边偷偷落泪,夏皇后也脸露关心之色,只有寒冰仍还是一脸冰冷。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相公我可是打了个大胜战哦,你看,这是我抓来的俘虏。”
媚影她们这才注意到我肩上还有一个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众女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俘虏竟然是个年轻美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当你是去打仗了呢,原来还是干老本行。这是哪里抢来的小姑娘?还不从实招来?”
在配铃的服侍下,我脱掉银盔银铠道:“小姑娘?你们以为她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么?她可是贼军首领母老虎顾大娘的亲身女儿。”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小纯,吃惊地说:“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也带兵打战么?”
“人家母亲是首领,虎母无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对顾小纯动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经点了顾小纯晕睡穴,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却问我:“难到贼军首领是个女的?”
我点点头,道:“母老虎顾大娘她武功不错,但跟我比嘛,还差了那么一大截。被我杀了她手下五员大将,要不是她见机的早,我连她也能捉了过来。”
媚影蹦了起来,道:“相公,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她们打败的。”
配铃与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色,有美相邀,我岂能不尽心相告,当下将如何打胜贼军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聪明,连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说。配铃也是满脸崇拜之色。
“那当然,你相公是谁啊?放着那两千个俘虏,能不好好利用么?”
此时我说的是如何巧妙地将两千俘虏扮成我军模样,在我军八百人的看押下,压阵以迷惑顾大娘的事。当时我将两千俘虏一个个封了哑穴,点了穴,一动不动地夹在我军之中。顾大娘当时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经是无人可用。
在敌人人数未明之下,顾大娘不敢强行硬攻,只好叫阵单挑。她这下正中我下怀,一举被我击杀她七员大将,弄得她现在是无将可用,在大帐里皱眉苦思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美妙俘虏
军营的柴房里,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牢房。那两千的人俘虏,可没有眼前这个美少女这么有福气,统统被圈养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这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柔软的草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万不要以为我们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点穴久了,气血难免不通,一个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对这么个美少女来说,那个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释迦牟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主角的。
顾小纯一边哭泣,一边倒在草堆上胡思乱想。
她自幼在山贼窝里成上,贼窝里自然是藏污纳垢之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怪,天真的顾小纯在母亲的保护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单纯,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听到一些贼头头们酒后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自己落在了敌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小脑袋里下了死决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绝不会出五云山的各位兄弟们,尤其是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后,顾小纯也不哭了,小花脸上梨花带雨,端的是惹人怜爱。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响,打开了来。顾小纯心里一咯噔,惊慌地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汉,此时正脸泛微笑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来。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口水先!”
顾小纯虽然打下决心,但事临之时仍免不了满心惊慌,她就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移,口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贼,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大军杀上门来,非斩了你的狗头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个不知趣的小姑娘,你们七个人尚且斗不过我一人,还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锻炼一番自己的军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样也俘虏了来。嘿嘿,到时候来个两母女共侍一夫。嘿嘿,我一脸淫贱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顾小纯看着眼前这个狗贼,不理自己的咒骂,反而一脸贱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贼,连笑都不会笑,笑起来这么难看。”
呃,才流到嘴边的口水被她说得倒呛而回,“咳咳……”我一阵猛咳,呛得我脸红脖子粗。
顾小纯小脸带着泪花,得意地笑道:“呛死你,狗贼!活该呛死你!”
我缓过劲来,装怒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不怕我吃了你么?”被这么个半大不小的女孩给说得脸红脖子粗,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我“正气大侠”的名头岂不是毁了?
顾小纯不屑地偏过头去:“哼,本姑娘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脸的天真样,我还真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么才能骗出情报来呢?当下又装出笑脸,一幅狼外婆哄小红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吗?”
顾小纯其实是早渴得喉咙发干了,只是不想向这对头低头,当下依久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我的话。
“那好!”我也跟着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将碗放在地上。
顾小纯不看我一眼,却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和自己的一干母亲们一样的浑圆,修长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虽然看上去她是个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举止,经事不多,没半点江湖经验,整一只菜鸟。便正因为如此,顾小纯整个人浑身却充满扑鼻而来的青春活力,眼中带有同她母亲一样的那丝桀骜不驯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运过龙力之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更加不堪。我发现最近无论是哪方面的战斗都有增多的趋势。刚才在大营里一边忙里偷闲教导诸女练功,一边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痒难耐。可大白天的众女各自苦练,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铃那丫头一个劲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们下不了床?为了她们能更好的练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还有一个美女俘虏,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顾小纯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帮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内,沉默了好一阵。顾小纯忍不住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对头,暗想,他不是来给我上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却见徐正气只是两眼闪闪发光,正上上下下扫视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过头去不看这狗贼。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我的一双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头间,肆无忌惮地速度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顾小纯陡觉腰间发热,软柔的少女腰肢惊得一颤,小肚子神经质一缩腹,回头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狗贼,拿开你的脏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纯仰起脖子,大声尖叫道:“快来人哪,有变态的狗贼欺负人了——”
我一愣,有没有搞错,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虏耶,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么?”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还好在我进柴房前就布下了龙力屏障。柴房离大帐不远,照她这么叫法全营都能听得到,若是把媚影那个醋坛子给惊过来,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义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这么对付可爱的小俘虏,非得狠狠地训我一顿不可。
顾小纯不理,依旧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几个人来摸你?”
顾小纯登时闭住了可爱的樱桃小口,小脸憋得通红,虽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却扭得历害,相躲避我的抚摸。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动,那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激得我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过去。
顾小纯惊觉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骄傲上有些异样,尖声大叫,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狗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随着挤揉窜进自己体内,直达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原以为施刑应该是很痛苦的,却没想到胸前却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条,穿过她内衣,将顾小纯的小胸绑住。就像SM女郎那样,令她已经不小的酥乳绷得更挺翘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少女青春无敌的侗体,随着我的双手,渐渐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更是我进攻的重要据点。
顾小纯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能瞪着一双明亮水汪汪双眼,恨恨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贝齿紧紧咬住樱唇,虽然时不时有轻哼声窜出小樱桃小口,却不再在声尖叫了。
我摸了两把,欲为更盛,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揉捏,大嘴又亲又啃。
顾小纯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贼,你脱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本姑娘都不会怕的!我们五云寨,没有一个是孬种!”
我一怔,放开口里叼着的粉红少女乳头,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顾小纯大义凛然,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道:“还想骗我?哼,你以为我是无知少女么?狗贼,给本姑娘听好了,哪怕你用尽天下酷刑,也休想从本姑娘嘴里得到半个字!”
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军机也相当的感兴趣,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需要。不过看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菜鸟”模样,似乎并不知道我正在对她性骚扰。嘿嘿,我心中奸笑一声,这无知的少女,真可怜。
废话少说,管她口渴不渴,还是先解了自己的饥渴再说吧,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的樱唇。顾小红是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那张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唇上亲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巨痛,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顾小纯满脸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笼的小老虎,正恶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闪闪,大张着嘴,追着要来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没想今日却被雁啄。见她还在挣扎扭动,竟然抬腿还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骑上她的身子,双腿从她腿间穿过,分开她两条修长美腿,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小婊子,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顾小纯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贼,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嘴,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干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干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递到她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满是口水和泪水的痕迹。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
顾小纯娇躯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呜……”
“好好好,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身价,由一军之将,主动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水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小纯香喷喷的身子随着热水气钻进我鼻子,激动我欲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水,又吃了些点心,吃饱喝足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后一碗水,打了个饱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母亲顾大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藏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身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母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母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淫棍却是最好的催情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清水芙蓉,我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脚站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棍子,以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贼!就算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
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胀红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性使然,令她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棍子么?我们寨子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棍子烫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大腿内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闪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欲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今日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射——
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多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第一百三十六章强奸俘虏
我压在顾小纯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耸动虎躯,喘气道:“唔,真紧……好爽!”
顾小纯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我的激烈冲撞下剧烈震荡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贼,本姑娘才不怕你。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你那根烧红的铁棍来捅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我心中暴汗,暗想:“这小姑娘,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天下间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
其实这主要是因为顾小纯她老爸顾大胆向来为人残暴,虽然对手下弟兄们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夫人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的话,他会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曾经有几回手下的几个头领对他的夫人以及才出生没多久的女儿口花花。
顾大胆大怒之下,将他们开心剖腹,吃了几个人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杀鸡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顾氏母女俩说半点带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后来顾大胆死了,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想来个下药施奸,没想到第二天却发现他们浑身赤裸,抱着几棵大树狂捅,最后那话儿给磨得血肉模糊,几人惨叫着还在不停对树耸动,直至血尽而死。至此,但再也没人敢打顾大娘母女的主意,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顾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顾大娘才能顺利坐稳她丈夫死后留下的宝座。
顾小纯紧咬着一双贝齿,努力承受着我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美少女一派视死如归大无畏的精神,就象坚硬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操死也不肯泄露半点军情。
听着她恶狠狠的痛斥,我终于彻头彻尾地被她打败,顾小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只当自己是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五云寨的机密军情。而这坚强的青春少女,别看她年纪小,却有着世上最坚定的信念,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虐待,也不肯泄露半点机密。
忠诚的美少女战士,面对邪恶的大棒,丝毫不惧,片刻的痛苦之后,顾小红痛得紧皱的眉头已经慢慢舒展开了。原先面对巨痛都不会流半滴汗水的她,此刻却汗如雨下,奇异的感觉从心头,特别是从下身处缓缓升起。空虚,饱涨,满足……各种各样的表情聚集在坚强美少女的脸上,丝毫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顾小纯暗想,哼,山寨里的头领们说得没错,所有的反动派全是纸老虎,忍一时,风平浪尽。大叔们真的没骗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听他们讲了英雄事迹,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会被身上的这个大狗贼给骗了。嗯……
顾小纯双目怒火,从始至终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咒骂声已经停息下来。不知是因为她骂累了还是什么原因。不过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双唇,我想她一定是怕自己会呻吟出声吧。
一想到这我更加激动,施出浑身解术,我就不信这个邪……
柴房中,美少女战士的呻吟声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过后,渐渐平息下来。事后的温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体内一刻钟,我才想起还有军务要去处理。这才清理好两人身子,帮顾小纯穿上衣裙推门而去。
顾小纯睁开迷蒙的大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太舒服了啊!他想用这种刑罚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呢?”
美少女战士微蹙娥眉,再次低头思考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徐正气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这狗贼真够笨的!他武功到时不错,我们七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人。难道说他就是娘亲嘴上常说的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么?嘻嘻,一定是这样……”
※※※
今晚的夜色很黑,冰天雪地的五云峡里更显阴森黑暗,边白雪都看不太清晰。峡谷口的寨门火光通明,寨中却半点火光也没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最最香甜的时候。
顾大娘牵着战马,小心地走在山贼之中,今晚的夜袭早就安排好了,战马的马蹄上扎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战马踏在地上悄无声息。她警惕地举目向前看去,却见徐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寨门上有点火光,寨门岗位上,站岗的士兵在寒风中站立,如同一杆杆笔直的标枪。
顾大娘一挥手,几十山贼已经猫着身子顺利地潜近了站岗的士兵,随之一排排守卫的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着自己的手下顺利的潜进徐军大营,顺利的打开大门,顺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顾大娘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升起。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顾大娘美丽成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战场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兵轮奸,饱受折磨蹂躏,几天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发泄兽欲。不过今天与自己交战的那员大将看来似乎不是淫邪之人,只希望那姓徐的大将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还有些可利用的价值,不要对小纯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顾大娘救女心切,不顾今日大败而回,士气大跌,定下这夜袭之计,只希望能反败为胜,一举击垮徐军,最最重要的是能救回自己心爱的女儿。
顾大娘见大寨门已开,急急挥手命令部下冲锋。“杀——”,她高喊一声,一马当先冲进大寨之中。
“小的们,杀敌一人赏银一两!将领首级,百两一颗!杀——”
贼兵在顾大娘威逼利诱之下,嗷嗷叫着,仗着人多势众,出其不意的偷袭,举起手中破破烂烂的刀枪棍棒。万开大步狂奔,气势如虹一鼓作气冲进了徐军大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杀那些惊惶失措地从熟睡中惊醒过来的官兵。
可等众贼兵冲进大帐之时,才发现,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哪里有半个人影?连最先前惊恐得大呼小叫“贼兵来了”的那个声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贼兵惶然四顾,茫然不知所措。顾大娘脸色发白,大声喝道:“不好了,中计了。快撤出去!”
“不好了!”
“起火啦。”
“啊——,火……火火……,痛死我啦,啊……”
帐外传来贼兵们的惨叫声,顾大娘见机的早,等她冲出帐时,原先进去的大帐已经是一片火海。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惊天动地。四面八方,狂呼声从那些挥着上品好刀的徐军口中传来。黑色的夜空之中,一道道火线划破了黑暗,将早就布下的层层干燥茅草点燃。
我微笑着倚马而立,轻手开弓射出一箭,第一次拉弓,虽然没有准头,但依然可以点燃百米外那巨大营帐上还带着丝丝淫水的稻草。
无数的徐军士兵,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仿佛如同黑夜中的死神,将惊慌失措的山贼们,冲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顾大娘挥动手中两把柳叶刀,一刀劈翻了一个朝自己狂扑而来的敌兵。她翻身上马,举目望去,但见黑夜之中,火光冲天,大寨里所有可燃之物,包括大寨子的后木寨门,也燃起了冲天大火。到处都有敌兵从前寨门朝这边冲来,而自己的部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叹一声,心知中了埋伏,被敌军围在当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顾大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她久经战阵,经验丰富,当机立断,大声喝道:“小的们!中计了,快随我往前门冲出去!”
众山贼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最是欺善怕恶,早被一场大火烧的惊惶失措。只有一半人听到顾大娘喊叫,因此都挺起刀枪,随着顾大娘朝前寨门冲杀而去。
我大军早在前门外等候多时,大手一挥,一阵箭雨射过,迎而冲来了的贼军已经倒下一地死尸。木寨子里的火热越长越烈,大冬季天干物燥,北风呼啸,风助火势,很快就要烧到前寨门来了。
退是死,进也是死,但火总是比人更可怕的。水火无情,人有情,众贼兵只希望我军手下留情,已经有不少贼兵高呼着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顾大娘的刀再快,也一下杀不了上万人,投降声此起彼伏。
我忙下令下去,八百多人已经开始大声呼喊:“缴枪不杀!”
贼兵被一阵狠杀,到处惨叫声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于地,惨状尽被掩没在夜色之下。
这一会我军一叫,那边早想着投降的纷纷三三两两丢下武器,在我方士兵的指使下冲出寨门,两手抱头蹲在两军侧边,一动不动。
此刻贼军早就慌得六神无主,顾大娘的命令早就没了肯听了。一看那些投降了的同伙能够活命,一窝蜂的弃下手中兵器,跑到侧边蹲下。顾大娘气得在后边不停地杀人,双眼血红,简直一个杀人女魔头。贼兵害怕,大叫“首领疯了”,这回万把人终于统统没了再战之心全被我军俘虏。
顾大娘身边一个忠心汉子,冲到她身边道:“首领,完了,统统完了。咱们还是趁着眼下最乱的时候逃出去吧。”
顾大娘疯叫道:“不行!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我杀了你!”柳叶刀闪出一道寒光,将那汉子砍下马来。
“首领,你……你竟连我也杀……”头一歪,断了气。
顾大娘一愣,瞬间恢复神智,跳下马来,不停地推着那汉子的尸体道:“徐大哥,徐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点醒来啊!”边叫着已经哭出声来。
这人姓徐名大,原是顾大娘家乡人。自小与顾大娘一块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顾大娘四处随父卖艺,父死后被顾大胆抢去做了压寨夫人。有一年顾大胆抢到她家乡,这不,这叫徐大的汉子便跟到了顾大娘身边,是她最最忠实的心腹。
顾大娘虽不爱他,但两人兄妹之情总是有的,如今失心疯时错手将徐大杀了,顾大娘痛不欲生。
她手底下还有几百人,是原先顾大胆最早的一批手下,此时见自己主子已经清醒这才过来劝道:“首领,咱们要不杀出去的话,小姐就再也没人救了。”
顾大娘爱女儿比爱自己还要多些,闻言立时清醒过来,一把擦干眼泪,跃上去背,叫道:“走,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去。”
顾大娘几百人夹在投降出来的贼兵中,一鼓作气,从我军的包围圈冲了出去。这批人视死如归,我军总共不过八百人马,再加上一些招降的,哪里挡得住这些人。好在他们无心恋战,在我的示意下,放她们过去了。
我再命官兵们将一万俘虏看来,自己只带一百最最精锐的人马追顾大娘去了。
贼军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顾大娘心下惊骇,带着军兵冲到近前,却见百夫长已经率领大批徐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放声大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尔等若再不降,他就是榜样!”
众人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负责留守大营,才由小头目上升为大头目的顾忠,此人乃是顾大胆一亲大叔,今年已有五十余岁。顾大娘想不到害死丈夫唯一的血亲,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差点便摔下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渐渐逼近,似有追兵从后追来,顾大娘狠狠一咬贝齿,拍马往山上便逃。
我早料到顾大娘爱女心切,今晚必会袭营,因此布下此计,大败贼军。本寨子里早被我布下天罗地网,以火攻之计,以不足一千人马俘虏近万贼军;留守的一千贼兵,早在顾大娘率军抵达我营寨之前,被我故计重施,一一制住穴道。
百夫长只带了一百军士,便骗的顾大娘往深山里逃了。
我前后两军两百人马一相遇,便追着往山上奔去的三百多贼兵追杀过去。我军如狼似虎,贼众哭爹喊娘,落荒逃窜,哪有半点抵抗之心,却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个,砍杀在荒山之中。
顾大娘领败兵,落荒而走,慌慌张张,已是慌不择路,只顾一路向山上逃去。一个劲往深山里钻,只盼望敌军对山形不熟,逃出生天。身后一直有喊杀之声,远远传来,显然徐军仍不放弃对败军的追杀。
快到天明时,顾大娘这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最忠心的残兵败将,都骑着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战马良是匹千里马,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能追上来,因此放松缓行,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近处,传来一个时间,“顾大娘,好久不见了啊!”
顾大娘大惊回头,只见一身着银甲大将自如飞纵来,眼前一花,已经立在自己人面前,阻住去路。
顾大娘又惊又怒,就是眼前这个人,杀了手下五员大将,抓走自己心爱的女儿,又害的自己大败,丈夫与自己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哪能不痛心?
她早有同归于尽之心,从马上飞身而下,在空中一翻过一个跟斗,两把柳叶刀朝我当头罩下:“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顾大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着她逃到此处,见眼前追兵只有一人,虽惧在人武功盖世,但舍生忘死之下,只盼以命托住一会,盼着顾大娘能逃了去。十几个人当即大叫:“首领,你快逃。我们挡他一阵”
顾大娘也不是傻子,一合之后便反身逃去,背后冲出来的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哪管我手中拿的是刀是枪,扑上来想将我压倒。这些人全是顾大娘的死士,留之也是无用,长枪近身作战已经不便,我弃了银枪,双掌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漫天的掌影已经将这十几个人打得倒飞回去,一个个倒在地上大喷血水,喷不到两口,但魂归极乐了。
“顾大娘,你如今已经是全军覆灭,你心爱的女儿又在我手上,你还想跑到哪里去?”看到就要远远逃去的背影,我高声道。
顾大娘浑身一震,回过头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顾大娘!!!
顾大娘回头一看,凤目暴睁,虽然早知自己那十几个死士必死无疑,但要自己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短短的几十米路,以顾大娘的轻功来说也只不过用了十多秒钟。就是这十几秒钟的时间,丈夫死后留给自己的最忠诚的兄弟们,横七竖八倒在四周野地上,无一生还。
“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什么逃命,什么山寨,顾大娘瞬间丢下了这一切的一切,只时她脑里想的只是,将这个杀人凶手,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顾大娘忘记了对方那恐怖的武力,凤目通红似血,高举着柳叶刀,朝我冲来。
出于尊敬,我没有一招将她制服,而是当当凭自身肉体的力量,空手与我搏斗。顾大娘,从某种程度来说,是训练我打战经验的良师。从与她对战的过程中,我稍稍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军队,以小搏大,以弱胜强。我,是与众不同的。因为我有无敌的武力,单枪匹马可以无声无息制服上千人。这是我的优势,当然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面对顾大娘狂风暴雨般的刀势,挥掌狂劈,直逼得她手忙脚乱。
顾大娘拼命抵挡着我如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掌势。
我看她刀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恶斗良久,顾大娘只攻不守,完全一幅同归于尽的模样。若非她还有几分姿色,兼且是顾小纯的母亲,为达到自己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哪有兴致与她恶斗。
“打够了没有?”我空手入白刃,两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把柳叶刀刀背。
“狗贼,你不得好死。”顾大娘使出全力,哪想到两把柳叶刀如同被钉住似的,任自己使多大的力也没半点动静。当即她脱手后翻,飞上边上一棵大树。
顾大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看着我狞笑着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来就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尤其是后面两片性感的臀肉,让我看得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大红色劲装的美艳妇女,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如飞奔逃,而在她后面,一名九尺高的银甲少年,狞笑着追杀来,场面震憾人心。
顾大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想起自己不但救女儿无望,还凭空折了整个山寨。她一边跑,一边大骂:“狗贼,你欺负我们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简直禽兽不如!”
我也不怒,在女人堆里打滚时间多了,总是难免不被骂的,久经战火考验的脸皮,顾着呢!
虽说顾大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还算不错,在江湖上排个一流水平,没人敢承认。但我是谁?天下第一哦,陆地飞行术一施,三步两步便赶上去。手中抢来的柳叶刀,拦腰向顾大娘劈去,刀尖在顾大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顾大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下体忽冷,低头一看,腰间束甲的丝绦不知怎么就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北风吹进裤内。
此刻她正是要轻装以利逃跑,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边跑边将红甲一解,抛在路上,虽然冷是冷了点,但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没得她再跑出几步,腰间一轻,顾大娘惊觉,往后一摸,后背腰间缠着的腰带已断,拿起一看,当中断裂处,刀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我下的手,心中更是大恨。
她那条大红色的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顾大娘跑得娇喘吁吁,还没得反应过来,被自己的裤子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好冬天雪地的,积雪甚厚,倒在地上就像是扑进了棉花里,才未擦伤玉体。
“当”“当”两声,飞刀射是射中了,不过是射在她自己的柳叶刀上。顾大娘果然不愧是沙场老将,江湖经难又丰富,倒在地上还能发出飞刀。
看着顾大娘蹲站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胸前一对“凶神恶煞”上下起伏,整个山林里似乎只有她胸前一对是活物是的,没来由小腹一热,小我誓不低头,急命我速速将她拿下。
“好了,顾大娘,玩也玩够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狗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死?你不是想救你女儿么?你要是死了,你女儿怎么办?”我试图劝道。
顾大娘闻言就一愣,凤目中的火红之色稍褪,面上也冷静了许多,可随即又恶声恶气道:“哼,我女儿貌美如花,落在你这狗贼手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么?小纯她一定是生不如死,我这做娘的也死了算了。狗贼拿命来——”
顾大娘见我走近,手怀中再掏出两把飞刀,却不扔出,反手握在两手中,当成了匕首。她纵身前跃,一式“苍鹰搏兔”。
可惜我不是小白兔,她这一式不过是强弩之末,对我毫无作用。我往前大跨进一步,脱出她匕首笼罩范围,在她落下之前,两手已经随拔起的身子抓住了她握匕首的双手。但是她从上而下,又是斜扑之势,带得我重心不稳,往后便倒。我到成了肉垫子,给她丰满的身子骨倒丈压在身下,一对巨乳重击在我胸前,将我击得呼吸一滞。
好佳在,就这一击,照我当时脑中一闪之念的估计,她胸前这对巨乳,没有十斤也有八斤。扑扑,两声,匕首扎进了我两耳边的雪地上。
“放开我,狗贼。”顾大娘拼了命似的挣扎着。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啦。”
“狗贼,你会有这么好心么?”
“当然对自己的敌人我不会,不过,你是女人啊,又是漂亮的女人,自然例外!”我嘻皮笑脸道。
“哼,淫贼,我死也不从。”顾大娘怒火中烧,哪会听我的甜言蜜语。
“死?哦,你当然会死。我当然会叫你欲仙欲死的啦。”
……
两人在冰天雪地里翻来滚去,两柄匕首早没了踪影。顾大娘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女子,哪里学过摔跤之术?她趁我不注意,一个肘顶,打在我腹上,随后脱出了我的掌握。
※※※※
等我起身的时候。
顾大娘已经倒在了远处的地上,她裤腰被砍断来不急提上就想跑,没出几步便又扑倒在地。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看着我缓缓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惊慌之色。
顾大娘硬着头皮,指着我大骂道:“狗贼,枉你堂堂九尺高的男子汉,你娘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畜生?不去打男人,反倒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我狞笑着,柳叶刀当头劈下。顾大娘只觉一股劲风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酥胸肌肤,幸好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狗贼看个干干净净。
我双手握着柳叶刀连挥,刀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道:“贼婆娘,不投降?”
这一下好了,顾大娘没有了长裤的束缚,跳起来,只穿着件小内裤便发足飞奔起来。我哪肯让她逃走,看着她奔跑间时不时走光的雪白小内裤,欲火高升,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还想跑?”
顾大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我没想到她还有这招,一时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这贼婆娘身子挺高,足足有一米七八,反身挥拳借力,不偏不移,正好击中我眼眶。好在我神功早成,打是打中,却没受半点伤,只是重心不稳这才倒下。
顾大娘看我倒下,心中更是大喜非常,抬起玉足,一脚跺往我的下身,彻底解决我的战斗力。她心知自己女儿绝逃不过狗贼的双手,瞧这淫贼平时便淫声浪语地勾引人,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与山寨里的贼子们没什么两样,这么一想,对我的宝贝恨意更深,脚下越发用力。
砰,踢中啦。顾大娘欢呼一声,不过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是什么呢?哦,对了,怎么没听见惨叫声。
嘿嘿,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奸笑着,一把抄住她的脚踝。有龙力屏障防身,她那脚便是再加千把斤力道又能而我何?
脚踝触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大腿内侧只剩下一着小内裤。不由心头狂荡,用力一拉,将顾大娘拉倒,扑地压在我身上。
顾大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我咽喉砸去。我刚才已经挨了一拳,哪里还会再中她诡计?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顾大娘又羞又怒,扑在我身上,与我又扭打起来。
这回她却没有用半点武功,完全凭着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指甲、牙齿狠狠地招呼着我。
我被她的半裸玉体压在身上,心浮气燥,本身又有龙力屏障护身,完全不理会她的打闹。大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当然重点攻击对象非胸臀莫属。忽觉她一双玉掌已经扼住自己的咽喉,恍然惊觉,这女人好泼,明知不是我对手还要死缠烂打。忙用力将她手掌扳开,顾大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被我紧抓住的玉掌早没了半点力气。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地来咬我的咽喉。
呵,原来顾小纯的那对可爱的小虎牙是遗传自她呀。顾大娘鲜艳的红唇中白牙深深,一左一右两颗虎牙锋利无比,只是她嘴唇比较丰厚,平时不易见得。如今已经也算是现出了本来面目。
我吓了一跳,非是怕她咬伤我,只是惊讶于她的泼辣和至死不屈。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顾大娘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扭打时为了更好地体会她身体的美妙,我已经脱光了身上的铠甲。又怕她冷着了,连外衣也脱下来铺在了地上。)嗅着我扔在地上的外衣上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她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淫贼,要让我降你这种欺负弱小的死淫贼,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假怒道:“你要再不降,我可就要脱你的衣服喽!”
顾大娘大恐,心下也怕了,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我贼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顾大娘呻吟喘息着,想到自己今日不但兵败,还要被凌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可她可是母老虎啊,强忍住不想在敌人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有种你就来啊,老娘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也是狗贼!”
她心中悲愤莫名,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心中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狗贼吐血而死,或是一怒之下把自己杀了,远胜现在这样,被狗贼侮辱凌虐。
“好,你到是个贞妇。我徐正气到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我面露淫笑,这顾大娘风骚犹存,在
这一追一逃间将我体内欲望勾得旺盛不已。当下两只大手催动催情真气,在她已经半裸的玉体上游动不止。
“狗贼,老娘……嗯……老娘要活刮了你。”
“好一匹胭脂马,大爷最喜欢你这种货色了。你越烈老子越喜欢。”
顾大娘听得突然就不动了。
“动啊,你怎么不挣扎了?”
“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凭什么要听你的。”
“好,你不动,老子让你不得不动。”大手在她两个最为傲人的地上缠绵不已。顾大娘胸前这两块大肉,果然非比寻常,以往它们被绑着的时候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没想到一经脱出苦海,巨乳整个暴露在我眼前,高挺浑圆,宛若后世不良影片中动过增乳手术的外国妞,大得叫人感叹不已。
我一双大手,合抱足足能握住大半个篮球,而顾大娘这对乳房,却堪比篮球,两手也握不满。
“啧啧,还敢骗我。你要是不想的话,这里哪会长得这么大?”
顾大娘一阵羞愧,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里乳房长得太大是有伤风化的。一般的百姓看来,乳房长得太过巨大,就表明此女非淫则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受不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顾大娘才十六岁时便随父离家,走街卖艺。想到这里顾大娘更是心酸,一反先前泼辣个性,樱樱哭泣起来。
我一怔,问:“怎么啦?”
顾大娘只是哭,不理我也不挣扎,任我的大手在她胸上作恶。但随着时间一步步悄悄地溜走,胸前巨乳上传来阵阵的销魂感觉简直就是要令她崩溃。
欲火狂升的我低头就咬住了她那粉红的乳头,十多年未经人事的顾大娘肌肤娇嫩,不输她女儿,只是眼角多了一两条鱼尾纹。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更令她有种成熟的风韵,对我这个实际上只有十三岁的小孩子来说,更具诱惑力。
“嗯……你混蛋!”顾大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口气虽硬,但骂在我耳里却恰如极强烈的春药,烧得我头脑发晕。
“啊……狗贼,你是属狗的啊,还咬人?”顾大娘带雨梨花,却没半点可怜惜惜的模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她想抓我,可经先前大半夜的巨斗,精力早无,又经我一番催情手段的折磨,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提不上。
“唔……轻点……”顾大娘刚呻吟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是怎么了?除了丈夫以外,还没哪个男人碰过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呢?地下的丈夫一定会怪自己不忠的。
……
“唔……”顾大娘心中暗想,久违了,想不到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下面是那么的空虚,要是……要是……,不行,自己怎么可能这样想呢?他可是我的大仇人,女儿一定也被他……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淫贱地笑道:“顾大娘,想不想要啊?”
顾大娘此刻已经在我在的催情真气地全面崩溃,只剩一丝灵智的她紧咬着贝齿,阵阵销魂的呻吟不时从她香口中飘出。
“狗……狗贼,你杀了我吧!”顾大娘似幽似怨,肯求道。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尤其是你这一对世间罕见的巨乳,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唔……求……求求……你了,杀……杀了我吧……”
“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没人敢欺负你的。”
“嗯……嗯,不要……不不不……求求你……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再见李灵儿
当我骑马抱着美丽丰满的俘虏回到军营时,迎接我的是英雄般的欢迎,士兵们欢声雷动,一个个都将我当成是天神下凡。奖励了一遍在场所有的将士之后,又热热闹闹地喝完庆功酒,我这才醉熏熏地回到了寝帐。
才进大帐,媚影便闪到了我的身边。
“哎哟,别别别,痛痛痛,耳朵快掉了。”
“哼,痛死活该。当着本公主的面还敢泡别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当然啦,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眼里呢?”
“嗯?姓徐的,你是什么意思?”媚影脸色大变,花容失色。
“嘿嘿,这么美丽的公主,我当然是好好地放在心里的嘛!”
媚影脸色不变,心中却一惊一喜,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留下一朵灿烂的紫荆花。
“哼,算你识相!”
女人是要哄的,我这个花丛老手怎么可能连这招都会忘了呢?
※※※
“小纯!”顾大娘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女儿。
“娘!”两母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生初逢大变,两个女人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顾大娘擦干眼泪,好好地打量了女儿一番,不过看来女儿并没遭到什么伤害,气色反比前日要好,人也似乎变漂亮了些。顾小纯此时已经是几度春风,举手投足间难免流露出些许少妇情韵。
“女儿,那狗贼没为难你吧?”
顾小纯看着母亲,才一两日不见,似乎又瘦上了许多,不过此时看来却是肌红肤嫩,红光满面,眉间隐有春色。她一个小姑娘家,哪里知道那许多事?答道:“娘,那狗贼笨得要死,连用刑都不会,我没受什么苦。”
顾大娘虽然心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眼看女儿无事,在这帐里头好吃好睡,不过只是行动不自由而已,当下也颇感安慰。但仍有些奇怪,问:“那狗贼对你用了什么刑?”
顾小纯脸色有点红,不过却相当大方地将在柴房被徐正气用刑的事一一地说了个一清二楚。言语间颇有得色,道:“娘,狗贼真笨。他对我用的刑只是先前会有点痛,后面别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别怕。狗贼要是对你用刑,你可先万别挣扎,越乱动越痛的。”
顾小纯一派天真,自从被徐正气捉来以后便没见过别人。夏皇后诸女自侍身份,不屑与俘虏为伍,虽然知道徐正气是个大色狼,却也不来与顾小纯说话聊天。
顾大娘一阵晕眩,往床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顾小纯扶着她娘不安道。
顾大娘心里落泪,暗怪自己当初为何不与女儿说些男女之事。现在到好了,女儿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喜欢上了这种特殊刑罚。
“女儿,是娘不好,娘没有教好你啊!”顾大娘边哭边道。
顾小纯不解:“娘,您教的武艺是我没学好才会被抓,这怎么能怪您呢?”
顾小纯越说越没谱,顾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母女俩哭了个昏天暗地。当下顾大娘总算是边哭边将这事情给顾小纯交待了一遍。
顾小纯得知所谓的刑罚便是夫妻之事时,当真是又羞又恼。尤其是自己还以此为乐,更是惭愧的无地自容,眼下又听说连自己母亲都给那狗贼污了身子,对徐正气恨上加恨。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可奈何之下,两母女抱头痛哭,哭声都传出帐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大步走进帐内,喝道。
眼前的一对美人儿,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为难得的是一对母女花,虽然年龄差了有十余岁,但左拥右抱这母女更令我兴致高昂。这不,才与夏皇后等女聊了一阵天,便迫不及待赶到这里。今晚我要来个母女共侍一夫。
顾大妨一抱将女儿搂在怀里,侧身背对着我,骂道:“狗淫贼,你伤风败德,竟敢逼奸我母女俩,究竟还有没有廉耻?”
顾小纯见我来了,虽然心里恨得要命,却敌不过心里的羞意,将头脸埋在母亲怀里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们俩个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我徐正气又不是什么伪君子。何谓来廉耻一说?”我坐上床来,伸手就要抱她。
顾大娘身子一缩,抱着女儿缩到床头一角,骂道:“狗贼,你别过来。”
“床都上过了,还这么害羞啊?”
“狗贼,欺负我们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笑。你顾大娘也是山贼头子,你手底下那些贼兵贼将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像奸淫妇女这种事干得还少了么?怕只怕做的比我还要过份吧。”
顾大娘怒道:“纵然如此,但也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伦何在?”
“什么伦理不伦理的。我从小都没听说过这种事。”
“狗屁!人伦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会有行不通的地方,但这伦理道德却没听说哪里没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长大,与外界不通,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要我喜欢,你们母女俩就是我的。”
我一把扑倒顾大娘,对着她丰满的身子骨又亲又摸。顾大娘说不出话来,想挣扎功力又为我所制,使不出半点力道。
顾小纯在一旁帮忙,使命拉扯,骂道:“死淫贼,别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扭打之间,三人早已是赤身裸体。
外头虽然是北风呼号,帐内却是春色融融。
顾大娘被我压在身上,感觉就像是压在一张肉床上,爽得我不知东西南北。她一直在哭闹,打不过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拧。我当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重点关照她那无与伦比的巨乳,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杀手锏来。
顾小纯也哭了个稀里花啦,小脸满是泪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们别哭啦。谁叫你们长得这么美的?如果你们要是长丑点,我能这么对你们么?”
顾小纯用力捶着我的胸膛,却像给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我耸动下身,顾大娘哭声越来越小,终于呻吟出声,脸红似火炭。女儿在身边,给她看着自己竟然如此淫荡,在仇人面前如此迎合,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顾大娘越是羞愧,夹得我越是舒爽。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当然将顾大娘摆成一幅母狗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抬不起头了。口中直道:“纯儿,别看,纯儿,别看。”
顾小纯自然对这个姿势相当的熟悉,但也是头一回看别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虽然羞得双手捂脸,却忍不住偷偷的叉开五指,从指缝间偷偷看着眼前这震憾人心的性爱场面。
顾大妨被我从后撞击得魂飞魄散,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捂住了眼睛,当下没了顾虑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后耸,恨不能将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顾大娘在自己肉体的背叛下终于抛开了一切,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风在吼,浪在啸。
顾大娘禁欲十余年,一朝得偿,自然是欲罢不能。又正值虎狼之年,长年练武,身子高大健壮。长久的压抑一旦释放出来,无穷无尽的欲望烧毁了她的神智。在雪地上那一战,因为天气地理的关系,两人并没有战多长时间。
眼下身在室内,顾大娘在肉体及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尽情释放,来了一次又一次。尽管下体受创甚深,但依然挡不住她浓浓的春情。
当我被母女俩夹在当中,爽得呼呼大睡的时候,她们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仿佛才从水里出来,满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简直就是神仙也似的日子啊。
※※※※
五云山一战,俘虏敌人一万五千余名,缴获粮草珠宝无数。顾大娘做了十几年的强盗,不知被她聚敛了多少财富。在她山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挖出了价值八百万两的金银珠宝,哼哼,大爷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编整军队,这才发现,我手底下仅仅只有百夫长一人可为将。余者那些山贼的小头目没一个拉得上台面的。众贼及众官兵对我的神功是又惧又服,无人胆敢违法乱纪。三日休整,我一万六千余大军终于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这支部队,身为男人的野心在众女及众将兵的马屁之下,勃然涨大。这乱世之中,单凭我一人之力确实是不可能照顾好身边女人的安危的。就算是寻得一世外桃源又如何?乱世之中,哪来的桃源?
行了三五日,来到华阴地界。正行间探马来报,被一庄院阻住了去路。可不是,那庄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偏偏这庄院甚大,据探马来报,院里护院加上庄丁保户们,足足有五六千人。
庄名史家庄,对我们这一大堆人马的来意不清,此时已经敲起了警钟,通通聚在庄内。若有异动,就可能会对我军发起攻击。
百夫长道:“将军,我愿领八千人马将此庄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庄来练兵,吩咐百夫长就要下去带人马攻庄。
“且慢!”营中传来一女声,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夏皇后已经走进帐内,媚影公主和配铃跟在她身侧,身后是寒冷这个保镖。寒冷自从与我习武以来,一日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流水平,被我命令保护夏皇后三女。
“你们怎么来了?”我有些不悦。
“你们男人能打战,我们女人就不行么?”媚影辩道。
我正要反驳,夏皇后道:“你们先听我说。”
“徐将军,我虽是个妇人,但自小也是熟知兵法。那史家庄里无非是一些为了保护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怜百姓罢了。何必擅动干戈,不动先遣使者前去说清我们来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从此过去,岂不更妙?”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惭愧了。这几天因为打了个大胜战,自我感觉极是良好,自信心也无比膨胀。见到有人挡路便不爽,想也不细想便要攻庄。我心下汗颜,对夏皇后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训的极是。在下险些酿成大罪!”
夏皇后眼含嘉许,微微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看得场中的两个男人目瞪口呆。还好我见识不浅,先回过神来,道:“咳咳,百夫长,吩咐下去。全军全神戒备,以防不测,全军原地不动,不可妄动,等待命令!”
百夫长领命下去。
夏皇后说:“眼下军中无人可用,百夫长又得镇守军兵,我等女流之辈,也帮不上将军的忙!”
我点点头,道:“放心好了,就算是为了表示诚意,此行我亲自去上一趟吧。你们也要小心,我不在军中,军中兵士难免良莠不齐,我会叫百夫长好好保护你们的。”
当下亲带三五个近侍,骑马来到史家庄前。这史家庄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皆是陡陂,只有正面还算可以一走。端的是易守难攻,这庄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庄墙上传来一声暴喝。
我抬头望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嗓门到是不小。
“这是我们徐将军,前来与你们庄主有要事相商!”小兵纵马上前,对墙头上那人说道。
那汉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么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领军北上,借贵庄大路一用。并非想来动干戈,是矣本将军亲来与贵庄主一谈。”
那汉子一听,脸上一喜,道:“你等着,我问问庄主去。”
不一会儿,那汉子又回来朝我们道:“进来吧,我们庄主有请。”
庄门缓缓打开,在一干庄丁们警戒的眼神下,我领着近侍们走进庄内。史家庄很大,占地足有几十亩大。庄前无非是一些哨楼戒所,穿过前庄,来到中庄时,庄侧早就站满了一群群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我们的眼神那是相当的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庄民们招了招手。庄民们似乎感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了。
正行间,路过一群村妇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轻叱:“狗官在哪里?让我一剑砍了!”
近侍们刷刷将佩剑拔出,场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见势不妙,大声喝叱近侍道:“你们的剑这么短,怎么能见人?还不收起来?”
那头领路的那大汉已经朝那女声发声处迎了过去,由于人挡着,我看不清那女子。不过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轻的妙龄少女。
“李女侠,你怎么又是跑出来了?你不是跟大少爷夫人在一块的么?”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狗官带兵来打我们史家庄?”
“李女侠,你还是回去吧。他们此来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借路一过,这不庄主吩咐我带他们进厅商量呢。”
“你让开,你傻啊。人家带了一万多人马,怎么可能是过路?让我一剑砍了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战自退了么?”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别在这闹了行不?”
“你让不让开?”
……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的耳熟,我见他们吵了起来,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灵姐。”
“小正?!怎么是你?”
你道这妙龄女子是谁?正是我师祖的宝贝女儿——李灵儿。
李灵儿一把扑进我怀里,顺手就给了我一个暴螺丝钉,对着我的大头敲了一下。
“混蛋,叫我姑姑。谁是你姐姐?”李灵儿的脾气完全没有一丝改变,还是像在逍遥谷里那般的暴躁,见到我这个“侄子”不是亲热,而是暴打。
“哎哟,叫你姑奶奶总行了吧?”我捂着头,装痛道。
“哼,少给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灵儿眼泪汪汪,突然一反常态,头脸埋进我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四周人突见如此大变,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不少年轻人,看我的目光中满是嫉妒之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他们杀死上千遍了。谁叫我怀里抱着的是个万里无一,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师姑。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
李灵儿在我怀里的身子狠命一扭,差点扭出我的虚火来,道:“我不管那么多。这些日子都是你害我受了这么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虽然佳人在怀,艳福无边。但眼下正事要紧,又有这许多外人,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说歹说,这才将李灵儿劝下来。
“灵姐,我妈妈她们呢?不是跟你在一块的么?”
李灵儿大眼又红,似又要哭出来,瞧她那幅欲言又止的可怜样儿,我心下一沉,暗道不妙。可眼下有件着急的事要办,只好劝道:“那等会再说吧!”
李灵儿点点头,一手抱着我的手臂,在那汉子的带领下走进大厅。
第一百三十九章史夫人
堂内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但众人看到李灵儿手换着我的手后,无不震惊,个个目瞪口呆。人中走出一个劲装少妇,一身青衣,腰悬宝剑,头扎凤头钗,年约有二十出头,长得那是极其漂亮,只是肤色稍黑,身材玲珑有致,眉间隐有忧郁之色。
劲装少妇一步抢出,拉过李灵儿问道:“灵儿,你怎么跟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李灵儿一把抱住劲装少妇双臂,欢呼道:“洁姐,我终于找到我师侄了,可高兴了。”
劲装少妇听了也跟着一喜,道:“恭喜妹妹了,你师侄在哪啊?”
李灵儿一指我,道:“就在这里呀!他不就是?”
劲装少妇看着眼前的这个身装银甲的九尺高将军,眼中一亮,吃惊地说:“他便是你的师侄?”堂内诸人也都是知道李灵儿来史家庄是为了找寻走散的师侄的,齐齐变色,对眼前的情况显然很是疑惑。
四周人言语吩吩。
“他就是李灵儿的师侄?”
“李姑娘说他师侄是天下第一高手!”
“听说天下第一高手叫徐正气。”
“咦,那大军的军旗上好像就是个徐字哎。”
“完了完了,没指望了。”
“臭小子你想啥呢?”
“李女侠貌美如花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个样呢?”
“就是,要看也会看上我。你看我英俊潇洒,卓尔不群……”
……
我知道长话必须短说,朝四周一抱手道:“各位,在下就是徐正气,江湖同道客气,把我推为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其实没有的事。不过李灵儿确实是我师姑,庄外大军也是我带来的。不过不是与你们开战,只想借庄前大路一用,绝不打扰各位安生。”
我一番话将自己的身份来意说得一清二楚,堂上诸人的猜测纷纷止息,当下一满脸红光的老者排众而出,走到我身前一抱拳道:“老夫便是史家庄庄主史克郎。今天天下第一高手驾临本庄,本庄蓬毕生辉,不甚荣幸之至。”
史克郎,屎壳郎?怎么跟我们乡下一种专偷牛粪的小虫子同名?李灵儿“噗嗤”一笑,我知道她也清楚,只好强忍无边笑意,涨红着脸道:“久仰史庄主大名。”
当下分宾主坐好,史克郎硬是推我坐主位,无耐之下,我这个客人竟然喧宾夺主,反坐上主位。
史庄主举杯敬酒,我一一接下,酒过三寻,方才奔入主题。
“不知徐大侠所欲何往?”
“我等其实是要去安州。”
“安州?听说那里已经被宁王叛军包围,朝庭已经派二十万大军前去解围。莫非徐大侠也是要去助战的么?”
“史庄主说哪里话,我这支军队乃是半路上所收来的,哪里经得住战事?只怕这战一开打,我那群乌合之众便会四分五裂。”
“我听说你们来路上有群凶恶之极的山贼,人数过万,不知是否遇上了?”
“呵呵,不瞒诸位。我这军中有大半都是山贼的降将。”
众人大惊,李灵儿最是喜欢听故事,央道:“小正,你到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史家庄里的人大多对李灵儿较好,有心感激史家庄照顾李灵儿,便将我如何以五百之众,打垮过万人马,又收拾军心,聚拢所有降兵一事说与了大家听。
李灵儿给我说的一惊一咋,说惊险处时,忍不住又抓住了我手臂。若在山谷里时,这点亲密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在外人看来,男女之防重于山。就算是亲姑侄也不可能如此贴近啊,对我们两人的亲密动作,显得相当异样。
场中大多数人看我的眼神都相当的敬服,只有几人除外。一个就是被李灵儿叫做洁姐的女人。后来才知,此女乃是史庄主大儿子的遗孀。史家大儿子早年多病,自生下来便是个药坛子。史庄主为了给他大儿子冲喜,特意娶了华阴县有名的美女——郑洁,给他儿子做老婆。没想到他儿子在洞房花烛夜暴毙身亡,因此这郑洁别看她年纪轻轻,已经做了五年的寡妇了。
郑洁自从见到我第一面起时,便不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偶尔会陪李灵儿说说话。每当我的目光扫过她美丽的面庞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红了起来。好在她肤色比较黑,外人到是看不出来。
在场的史家庄大厅里,除了各个长辈之外,因为很多人都想来见识见识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不少妇道人家也坐在厅内用餐。史家庄这里天高皇帝远,也算是武林世家,妇道人家不少也有习武的,是矣未禁止她们来看我。
史家是大富之家,娶的夫人自然不会太差,场中不少人也有几分姿色,若说最好看的只有两位。一个是郑洁,为众人之冠;一个是一三十出头少妇,身材丰满性感,举手抬足间勾人荡魄,一双勾魂眼时不时地朝我放电,眉间淫荡之色显而易见。场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里,就数她最是大胆放浪,看我的眼神里毫无顾忌。
有一人看我的眼色颇有不善,年纪约有二十五六,双目中充满嫉恨之色,奇怪,我们初次见面,哪来的深仇大恨?那小子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活吞了我似的。
天色渐晚,史庄主又留我吃晚饭,我的天哪,中饭还没吃完,又要吃晚饭。好在我人高马大,胃口也大,今日不但解决过路一事,又遇上早先流散的李灵儿,双喜临门,我也乐得留下来喝酒。军中水酒早已吃完,当下便着几个近侍送回几十坛老酒,并几头活牛,送回军中,算是报信。
“灵姐,我妈妈她们人呢?”回到史庄主给安排的卧室里,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与李灵儿一谈。
李灵儿眼一红,道:“不知道,我们走散了。”
“怎么回事?”
“我们出了武昌城,没走多久,遇上几千人的逃难流民。这么一冲,我跟姐姐她们就给冲散了。后来我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孤身上路,想回武昌城。没想到城门早关了,将我和那群流民一起堵在门外。你知道的,我轻功不太好,城门又高,飞不上去。我只好流落江湖了。”
我擦去她脸上眼泪,柔声道:“灵姐,委屈你了,受了这么多的苦。”
李灵儿噗嗤一笑,道:“傻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后来我在江湖上东走四逛了几个月,突然听说你在江湖上出现了,还成了什么九尺淫魔。江湖上人人喊打,还要去金陵城开武林公审大会,围捕你。我哪里肯信,你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马上打道去金陵。本想要帮你的,哪想到在路上遇上官军镇压叛乱,误了不少时间,等赶到金陵时,武林大会早开完了。”
“不过还好,听说你已经洗耳恭听去一身冤枉,还成了什么天下第一高手,传为正气大侠,我可高兴了。江湖上传闻你去了京师,我也往京城赶,半路上又听说你已经不在京城了,但却在江湖上消失了似的,没了踪迹。所以我路过这史家庄的时候便在这里求宿,住了下来。后来还生了一场大病,躺了有近半个月才好。”
我再也忍不住,死死将李灵儿搂在怀里。这个女孩子,为了我东奔四跑,吃尽了苦头。我本就是个跑江湖的人,知道江湖上的苦头。李灵儿又是如此年轻美貌,自然江湖上有不少人会打她的主意。一个孤身的女子在江湖上闯荡,其中的艰辛更是无法想像。
“灵姐,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苦的,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我柔声安慰道。
李灵儿一脸感动,身体埋在我怀里,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的小窝。
“咦,不对!”李灵儿一把推开了我,柳眉倒竖,怒道,“臭小子,你占我便宜。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那我还能嫁人么?哼哼哼,我还以为你安了什么好心呢?原来是想要我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咳咳咳,我一阵尴尬,李灵儿如此美貌,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是倾国倾城了,这种绝世大美人我这种绝世大色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难到你有了心上人?”
李灵儿不屑道:“没有,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这个,嗯,灵姐。我们俩怎么说也算是亲梅竹马吧?难到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不由问道。
“喂喂,你个臭小子,才十三岁就想这种事了。你师姑我都十六岁了,还没想过呢。你这个大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李灵儿一指点中我额头。
我呼地站起身来,摆出几个健美的姿势,得意地对她说:“哼哼,你看到过哪个十三岁的人就能长得像我这么强壮的么?你看看我这身材,这肌肉……”
李灵儿不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有个问题我到是很早之前就想问的。”说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什么问题?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怎么光长鸡(肌)肉,不长猪肉的?”
我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好你个李灵儿啊,竟敢开我玩笑,看我怎么治你。”我纵身就扑,探手往她腋窝处伸。
“咯咯,来啊,我不怕你。咯咯……”李灵儿闪身就躲,在小小的卧室里,轻功虽然不如我,反比我更为灵活。我呢,因为个子问题,在桌椅的阻挡下,显得笨手笨脚的。两人在小小的卧室里尽情地欢闹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山谷之中。
看得出来,李灵儿对我只有姐弟亲情,没有男女之爱。虽然她身份上是师姑,但从小她便与我一同打闹玩乐,比亲姐姐还要亲。在江湖上行走久了,越来越发现亲情的可贵。依我对别的女人的态度,要遇上李灵儿这等姿色的,打死我也不会放手。就算是用强,我也会将生米煮成熟饭。
但李灵儿不一样,她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姐姐,我不想伤害她,只想给她幸福。她喜欢我,疼爱我,但这都不是男女情人之间的爱。我只想一步步的慢慢来,只要她在我身边呆久了,也许终有一天,她会爱上我的。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正当我和李灵儿在床上互相哈着痒玩闹的时候,传来一声闷哼。
“什么人?”我一把将身上的李灵儿放下,撞出门去时,只看见一个似乎挺眼熟的背影消失在对面屋顶后。
“是谁呀?”李灵儿神色一正,显然想不到在史家庄里还有人敢来摸老虎屁股。
哼,我双目中闪过一丝冷光,轻声道:“看来,史家庄里有人不欢迎我啊!”
李灵儿道:“怎么可能?我在史家庄里呆了半个多月了,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的。我看这来偷看我们的一定是庄外的人。你看到那是什么人了么?”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自己看到一个在史家大厅里看到过的背影。李灵儿是女人,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性格又活泼可爱,在史家庄里自然无论是男男女女都喜欢她了。但我就不一样了,大厅里那道看着我充满仇恨的目光,显然对我深怀敌意。
本来我打算明天就带李灵儿随军离开史家庄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不想惹事。可偏偏有一些苍蝇想到我头上来拉屎。对于这种人,我最近养成一种习惯,先发制人。你想惹我,我就先去找你的麻烦。惹等人家找上了门来,那就被动了。我不喜欢被人所制的感觉。
“没有,也许不过是个小毛贼,或者听仰慕我,偷偷想跑过来看我长什么样吧。”
李灵儿给了我一拳,“臭美!我先回房睡觉了,明早你要早点来叫我哟?”
“放心吧,灵姐。明天我会叫你的。”我这个师姑,最喜欢睡懒觉。小时候练武,师祖李逍遥重男轻女,对她管束不严。师祖奶奶赵月如又是中年得女,对她甚是疼爱,宠爱有加。这不,导致李灵儿养成了这么个喜欢睡懒觉的习惯。每天日头不上三杆,她便不会醒来。每回练武,都是我练了大半天之后,她才磨磨蹭蹭地过来的。
三更天时,我全身黑衣,纵上屋顶。
今夜,我要夜探史家庄,揪出隐藏在史家庄的毒瘤,如果明天我军过庄时出现任何差错,都有可能导致无辜的死伤。所以,今夜,我的任务就是将这隐患拔除!
庄后乃是内院,住的是庄主一家人。听李灵儿说史庄主娶了七房妻妾,却只给他生下来三个儿子。大儿子早死,小儿子今年也已经长到十七八岁,在外行侠仗义。这不,家中只有一个二儿子留守在家。二儿子已经是弱冠之年,本当早该娶妻生子。但他眼界甚高,又因习武,看不上那些大家闺秀。从李灵儿的口中,我得知这位没怎么见过世央的二公子对李灵儿有意思。
二公子叫史武,第一次见到李灵儿时便被她的绝世之姿倾倒,每每缠着李灵儿,令她不胜其烦。所以,这个史武便是我今夜的目标。
因爱生恨,这再也正常不过了。但从席间史武那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我看出来,不将他解决掉,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我摸进了后院,丫环仆妇们早就睡了,整个后院里只有一个屋子有灯光。密谋总是在月色下进行的,我毫不犹豫地往那灯光的所在摸去。
轻轻掀开屋顶上一片瓦,昏黄的烛光从屋顶一处射出来,我凑近了看清了屋中的一切。屋内四周布置,乃是一女子的闺房,当中一张大床,大红帛被上有一个妖娆多姿的丽人正闭目假寐。
她年约三十出头,娇躯丰腴略肥,瓜子脸就像天上那轮被云遮住大半的弯月牙,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一睁一闭间,尽显风流本色。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她不就是在席间直勾勾地对我放电的女人么?
看她装扮,分明是有丈夫的人了。此刻的她,罗衫半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肚兜宽松,一边一根绳头已经被她解下,一个粉红粉红的小巧乳头斜斜贴在锦被上。虽然看真切,但很显然,有一只纤白的玉手正在缓缓揉捏。
骚妇樱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时不时倒吸冷气,紧咬贝齿。不一会儿,仿佛是在上演一场脱衣秀。随着她身子如蛇般的扭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来。骚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洁白的身子,胸前的一对小兔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兔子似极其害羞,在我极强的目力下,清晰地看到粉红乳晕上竟然有些皱折。她的乳房不大,但很显然相当的挺俏。也许身在史家庄这大富人家,皮肤雪白,松松垮垮,腹上有不少多余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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