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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美少妇爱上我)】(171-180)作者:徐大

海棠书屋 2025-04-1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战  说真的,我徐正气御女上千,还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处女!  现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挤压着自己两个球状乳房,小我在两乳之间飞快地进出,磨擦使得梅娜的双乳更加肿涨,更加充血。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战
  说真的,我徐正气御女上千,还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处女!
  现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挤压着自己两个球状乳房,小我在两乳之间飞快地进出,磨擦使得梅娜的双乳更加肿涨,更加充血。
  美丽而又疯狂的异国处女,对待自己的身体毫不怜惜。下体前后两个洞无一不是鲜血淋漓,嫣红的樱桃小嘴早已经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强的性能力,就像他恐怖超强的武力一样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梅娜却越来越有信心了。梅娜她不怕男人不泄身,因为她还有好几样法宝没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脚啦,等等。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况下男人会不泄身。就算是上帝来了,也非泄不可。梅娜抱着这样的信念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肉体。
  肉体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绝不让爱人受半点委屈!
  “唔,梅娜,你的乳房好紧!夹得我……”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关头,男人的精华喷得梅娜一头一脸,连乳房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声,“啊——”
  那是喜悦!只凭一股信念支撑的梅娜终于浑身一松,早已疲惫不堪的的她露出了微笑。“你赢了!”我被她坚定的信念打败,被这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会主动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娇慵无力地说一声“谢谢”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争胜之心。哼,你不让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让她爱上我,让她来碰我好了!
  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微笑,轻轻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显苍白的嘴唇。唔,味道真不错,我绝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进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浴桶上还有柴火在烧,她非给冻快了不可。洗过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边,一支玉臂裸露在外,给冻得发青。她脸上尤有泪痕,美人落泪,尤其惹人怜爱。
  惹得美人伤心,莫非我真的做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我不过是一切随心罢了,难道这也有错?看着眼前的裸体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种种。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到底给她们的是痛苦多些还是愉快多些呢?短暂的相聚,长久的分离,天隔一方,我可以随心所欲,四处猎艳寻欢作乐。而她们却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过那寂寞的漫漫长夜。
  想一想,自己其实真的不配做一个男人。男子汉的责任心少得可怜,可我却管不住自己,四处奔波,四处猎美。也许,等把诸位母亲找回来后我应该中止自己短暂的江湖生涯了。现在我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逍遥谷里还有几百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可又想,身为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争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决心。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与是我左思右想,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高喊着“归隐”,一个狂呼着“争霸”。两个声音在脑中争吵不断,谁也不能说服谁。
  我一拍脑门,“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说!对,等给母亲们报了仇以后再想这事吧!”
  决定之后,我浑身一轻,心头重石落地。
  “哎,你这样子睡,迟早要生病!”美女人人爱,我又岂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干净她身子,抱到了大床上。左拥右抱,我是身心俱爽,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两千红毛鬼被硬逼着吃下一粒黑呼呼发着臭味的药丸,骗他们说是一种慢性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其实是我新悟出来的一种独门禁制,龙力以古怪的方式进入人体内,可潜伏半月的时间。一到时间,龙力禁制便会发作,疼痛难忍,非经我亲自解救不可。
  然后我又给红毛鬼子们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领半个金币。
  这样,一番威逼利诱,两千红毛鬼给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时不时地做出非人力可为的事来,红毛鬼简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无不心服口服。小命给我握在手上,杀又杀不死我,红毛鬼们彻底地认了命。
  两大一小,三艘战舰。顺风下张全帆,什么主帆,三角帆,后帆的通通打了开,全速往倭国前进。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盗,远远地见到我们的桅旗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救母心切,战舰昼夜不停,船夫三班轮流倒。人手不够,编制内专负责杀人的士兵们也被拉来帮忙。前进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鹏每天越飞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们行速有多快了。
  顺便提一句,大鹏这傻鸟还是每天照例早出晚归,也不知它干什么坏事去了。
  卡夫卡自从莱克勒死后,便被我命为舰队航行船长。他对我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军即将抵达日本海域北海道。”
  红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觉得这名字还挺响亮,比那什么司令,军长什么的,可响亮的太多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高兴的一拍大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十四娘谷忆白欣慰地松了口气,“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龙力的滋养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还暴长一倍有余,如今已经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儿娘她们不会有事的。”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但看到谷忆白那张久挂愁容的玉脸,我还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虽然一切都有定数,但是,正儿,如果她们真有不测,你可得为她们报仇啊!”谷忆白说着眼睛又水汪汪起来。
  我咬牙切齿,恨恨地对她说:“娘,你安心吧。无论玉娘她们有事还是没事,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把倭国搅个底朝天,我徐正气誓不为人!”说着不顾有外人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慰。
  红毛鬼子性观念本就极为开放,朋友之间就可能随便搂搂抱抱,更何况是母子之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场的人里,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着徐正气的眼神极为古怪,似乎带着丝丝醋意,又有些不屑。
  “报告超人长官,前方发现倭国舰队,有五艘战舰,已经向我军发出了警告,请长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接过望远镜仔细地打量远方呈半包围方式驶向我舰的五艘倭国战舰。那舰顶多只有我们的座舰“法老号”一半大小,且舰身上只有三门火炮。
  “卡夫卡船长,你与倭国人打过交道,你认为这战怎么打?”
  卡夫卡骄傲地说:“矮倭人的火炮还是我们卖给他们的劣质品呢,首先射程上就比我们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们大荷兰火炮的对手。再说数量上我军占绝对优势,如果超人阁下将此战交由我指挥。我只需以一艘女皇号便可将他们统统击败!”
  我早就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海战场面了,闻言当即说:“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挥女皇号,痛击倭国战舰。”
  “YESSIR!”卡夫卡一并脚,向我行了个军礼,令命去女皇号指挥去了。
  大战将临,我难免有一点点的激动。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尹氏兄弟已经激动地拿起了望远镜,死死地盯着远方战场上的形势,一刻也不容错过。
  谷忆白也相当之激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只望远镜,脸上神色庄重。
  指挥仓内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村长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计,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软禁在卧室里,门外有忠心不二的渔村村民持枪把守。
  法老号已经停下,女皇号一马当先冲出阵去。它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篱了弦的箭,飞快地驶近敌舰五公里范围。五公里,五千米,已经是女皇号上的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战,一向是野蛮的荷兰佬打战的优点。远处的倭国战舰还在不停地挥舞着火红色的警告旗,一轮三十门火炮齐齐发射。轰轰轰……,炮声隆隆,连远离战场十公里的我们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雷神在怒吼,望远镜下的火炮欢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药,销烟滚滚中闪动着恐怖的火炮。一发发滚圆地炮弹冲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得清它运行的轨迹。
  砰砰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无数道水柱在倭舰身侧的海里被激起,海水冲上了战舰,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日本鬼子狂叫着,纷纷命令炮手们还击。可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火炮的射程,可在这种疯狂的场面里,谁又能保持冷静呢?
  大日本武士的荣誉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着他们。五打一,要是还打不过的话,他们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战舰加快速度,向女皇号冲去,等拉近了距离,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日本鬼子阴阴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轮射击的效果很差,三十发炮弹只打中一舰敌舰的桅帆。不过卡夫卡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这第一炮就像是试验弹,炮手要通过这一弹来调节感觉。接下来的几轮火炮的准头会越来越好。
  “预备!放!”
  卡夫卡果断地指挥着炮手们发炮,不能等敌舰冲到对方的有效射程内。毕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战舰,想完胜,不受一点伤的话只能以射程的优势,发炮速度的优势尽快将敌舰击败。
  第一轮炮击后不足一分钟,第二轮炮击已经开始,推炮手将灵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调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点燃了引线。
  轰轰轰……
  命中!命中!命中!
  急冲过来的四艘敌舰有三艘被击中,其中一艘身中两炮,燃起大火,看来是失去了战斗力了;第二艘舰头被打破一个大口子,但不影响战斗,到是有几个不走运的家伙见天皇的爷爷的爷爷去了;最后一艘伤势最轻,只是被炮弹擦过,在船身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暴炸的弹片击中一个好色的家伙的小罗卜丁老二。
  “八嘎!”日本北海道舰队第三分队指挥官野野山郎大骂着,手下的炮手顾不得射程不射程,纷纷点燃引信。管他那么多,先放几炮壮壮胆也好!
  “八嘎!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天皇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野野山郎用日本话怒骂着一个点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们的炮弹本就不多么?要不是看你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剑劈了你!”
  日本人为了组成一只强有力的海上舰队,花了一亿两白银向荷兰人买了一百门火炮,一万发炮弹!另加一万把火枪,弹药无数!日本人本来就很穷,这些装备足足发掉幕府十年的财政收入。
  十年来,凭着这些装备,日本人在亚洲各地烧杀抢掠,抢了之后,开船就跑。弹药用去一半以上。火枪的技术含量较低,日本人自己已经可以仿制。火炮的技术含量却很高,尤其是炮弹的制造技术,射程上的关键性技术,仿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射程不到两百米,而且还是实心弹,炮弹只能当作投石机的石头用。威力根本就没法与荷兰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举国人民统统做海盗去了,能不富么?咱有钱了,可武器却买不到了。十年来与荷兰人在东海上的冲突,矛盾越积越深。荷兰人已经不再向他们贩卖军火了。
  荷兰对军火管制极严,根本不能通过走私的途径获得火炮。这样,日本海盗军不得不节约弹药,恨不得一炮当作两炮来用。不过这也有好处,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这也就不能怪我们的野野山郎这位矮瘦的野汉子发狂了。宁可死一百个武士,也不能浪费一发炮弹!
  日本火炮也的确没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击中了海水!十几发炮弹全都成了龙宫宝库里的东海龙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脸上微露笑意,第二轮的炮击效果不错!“第三轮准备!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八岁就参加荷兰皇军海军,服役四十年,从一个打杂小厮干到中尉这个职位的他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第三轮炮击又开始了,这一轮的重点目标是冲过来的三艘敌舰。地狱,绝地是人间的地狱。火炮毫不留情是尽情倾泄在三艘战舰上,熊熊大火吞食着美味的人肉,惨叫声中原本前一刻还清蓝温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饥饿的野兽,恶狠狠地吞吃着一个个矮个子。
  三十发炮弹,有十六发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边而过,激起巨浪将本就破烂的战舰打翻。主战舰上的倭寇根本就来不及逃生,就被无情的海水淹没。鲜血,四分五裂的人体残肢,比炮声还要响彻云霄的惨叫,布满了整个海域。
  看着同胞的惨状,最后那艘最先被击中桅帆的战舰立马丢转舰头,扯起满帆,夹着尾巴飞也似地逃走了。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天皇的荣誉,狗屁,都比上不性命重要。命都没了,要精神荣誉还有何用?
  战舰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离了战场,我微微一笑,说:“那战舰还真像只夹着尾巴逃命的狗!”谷忆白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哪里学来的这么难听的话?”
  我嘿嘿笑着不言语,只顾拿望远镜看战场形势,完全没有看到尹氏兄弟俩那发白的脸色!
  谷忆白骂道:“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圣人之道你不会全还给我了吧。”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我的国学夫子,老是逼着我念什么孔孟之道。大家可先万别被她一时的言语所迷糊。
  心底下我经常骂她假正经,也许是身世的关系,谷忆白自小就是个孤儿,被妓院里一位好心的妓女收养。虽然从小被教导孔孟礼仪,但她耳闻目染,长久以来难免着装大胆,言语不忌。就现在我们这个姿势,其他母亲绝对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做。但谷忆白就敢,还心安理得,嘴里还一个劲的教训我。
  不过谷忆白越是这样,对我的吸引力越强。我毫无顾忌地和她调笑怒骂,好在另外两个人好像也没听进去,不知是不是神游海外了。
  远处海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生,女皇号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战舰行去。那艘敌舰桅杆被炸断,根本无法行驶,只能坐以待毙!
  
  第一百七十二章禁忌之恋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枪阵,犀利的火枪在倭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是一阵狂射。砰砰不断声中,木屑横飞,拿着日本武士刀的武士们傻傻地狂叫着。战败的耻辱,鲜血的刺激,大火的焚烧,仇恨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神智。被海水打得透湿的火枪早就没法用了,疯狂的武士们拿起他们的长刀,疯狂地朝几十米外的红毛佬挥舞着,叫嚣着。
  回应他们的是扑天盖地的子弹,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后,愚蠢的日本佬退回了内仓之中,妄图做困兽之斗。
  卡夫卡毫不犹豫地派出几支五十人队的小分队,乘着小艇,强行地登上了日本舰。倭寇们当然不敢现身,小分队就像回老家,轻轻松松地登上了船,打算扫荡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傻矮子们。
  红毛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敌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会傻得向仓内冲。不一会儿,就有专门的火药兵,点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药包的引信,将他们扔进了内仓。
  内仓有好几个门,傻一点的当然被火药包炸死;聪明一点的,竟然敢将火药包扔了回来,幸而火药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几个红毛佬被飞出的火星子烧成轻伤。
  红毛鬼们愤怒地冲进了内仓,短兵相接,肉搏战是最残酷的。一般的倭寇自然不会是高大强壮的红毛鬼的对括。但那些躲在阴暗处的日本忍者总是能抽冷子偷袭中,伤亡越来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个红毛鬼,都有两个倭寇陪葬。谁叫倭寇的火枪没用了呢?
  即使是这样,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红毛鬼依然损失了两百名士兵,气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烟斗都摔烂了。卡夫卡老头发誓,一辈子也不再与矮小的日本人打肉搏战。想一想,大败日本舰队未伤一兵一卒。俘虏一艘残舰,却损失两百名帝国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来向我汇报战绩。
  击沉敌舰,三艘俘虏敌舰,一艘,缴获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三门,炮弹三百发,火枪三百支,弹药无数俘虏敌人,无,大部会被杀死,少数人拒不投降,统统剖腹自杀损失:敌方逃走一舰,己方损失两百名士兵,一门炮彻底毁坏,炮弹消耗九十发。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只要不再与他们打肉搏战就行了!”卡夫卡在听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译后点头不语。
  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说些简单的荷兰语,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卡夫卡突然开口问:“超人将军,我们真的要攻打日本么?如果是海战,我们第七舰队就算只剩下两艘战舰,那也不怕。可是陆战的话,我们没有后援,弹药也不够啊。这可是对一个国家开战,而不仅仅是打一支舰队啊!还请超人将军考虑考虑!”
  我摆摆手,“不用你们担心!你们只负责海战,上陆后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见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担心,只是怕我死了,他们的解药也没了,那大家可都得跟着一块死。卡夫卡虽然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可他心里还在想,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没玩够呢,岂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个招呼后,自去处理事情不提。
  谷忆白道:“正儿,跑了一艘倭寇的战舰。他们一定会帮更多的救兵来的,正儿,你可要小心应负啊。不然的话,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了。”
  我点点头,“十四娘,正儿早有万全准备了,您放心好了。”又转头对还在发愣的尹氏两兄弟说:“喂,你们是怎么啦?看痴了还是怎么了?莫明其妙,死的又不是我们的人,你们俩怎么都一幅苦瓜脸?”
  尹氏两人突然给我惊醒,尹优先反应过来:“啊?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为那些该死的倭寇伤心?怎么可能?哈哈?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弟弟!”
  尹优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脸还要难看几分。尹秀应着,也装笑了几声,他到是皮笑肉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们都该死!”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笑了,难看死了!你们快去准备一些随身可携带的常用物品钱物,分成十几个包裹,再找齐十几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里去,你们也都呆在那里面别出来!直到我叫你们为止!”尹优尹秀武功毕竟不太行,还不能挡子弹,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叫他们先藏起来。
  尹秀疑惑地问:“徐大哥,我们要逃命么?不是刚打了场胜战么?怎么就准备逃命了?”
  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狡兔善且还有三窟,何况是我呢?我这是做最坏的打算,你们先做好准备,万一事情有变,咱们还是乘咱们的小船逃命去吧。我是不怕,但你们不行。反这些事都是为你们自己做的。”
  尹优毕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准备去了。
  “十四娘,白贞把大鹏关起来了么?”我回头对谷忆白说。
  “正儿,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贞了!那只大鹏鸟最听白贞的话,白贞拿了两条鱼,那大鹏就乖乖地钻进笼子了。”
  “哦?想不到白贞还有这本事?早知道那精猾似鬼的大鹏如此好骗,就算拿十条鱼去,我也高兴啊。”大鹏这种非凡之鸟,在危机关头是最好的逃命稻草。想想,要是从空中逃跑,天下有谁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么?”
  谷忆白骂道:“早做好了。不过,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说说,你要这个到底想干什么?”我狡猾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谷忆白气得擂我一拳,“小坏蛋,连你娘也要瞒着,不老实。”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实的小坏蛋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干嘛要跟你说实话?”欲忆白眼一红,默然不语低下了头。
  哎哟,坏了,她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忙解释道:“十四娘,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是,我不是你亲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忆白显然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哪里还有身为母亲的庄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你当然不是我亲娘!”微微一顿,果然谷忆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我贼贼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么可能是我亲娘呢?”
  谷忆白苍白的脸色刷地红了,晕红甚至爬进了她的脖子里,可爱的小耳朵也鲜红欲滴。她羞得睁不开眼睛,蚊子般的轻叱道:“坏死了你,天下怎么可能还有你这种坏儿子!”
  我假装不喜道:“儿子?谁是你儿子?不要以为你长我一辈,比我大几岁,我以前叫过你几声娘,你就把我当儿子了哦。从九岁起,我可从来没把亲娘以外的人当成娘。”
  谷忆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里还听不说我话里的意思。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腰上软肉,恨恨道:“小坏蛋,从小就没安好心你!九岁的时候你就使坏了,难怪才十四岁就坏到这种程度。”
  我嬉笑着,“九岁的时候我使了什么坏呀?”
  “你……”谷忆白再大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再敢调戏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还不定谁收拾谁呢!”我奸奸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谷忆白的软腰。“你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毛还没长齐呢你!”谷忆白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身上什么豆腐我没吃过?连你都给我吃过呢。”我轻声低囔道。
  “你说什么?”其实以谷忆白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音听不清的?但她实在难以面对这个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视做“儿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装傻充愣。但我并不想放过她,突然之间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已经失去过她一次的我,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打击。
  “我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忆白,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你!臭小子,忆白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娘,十四娘!”谷忆白突然大声叫喊道,可语气中却并不愤怒,反倒有种轻松感。也许,自己等这句话,这个称呼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闻,谷忆白竟然有种恍忽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懵懂朦胧的年纪。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相重合。
  谷忆白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楚那个曾深爱的人的样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乱了,被自己的真心吓到了。
  “忆白,你怎么了?”看着谷忆白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花容失色的绝美脸庞,我紧张地关心道。
  “啊!没,没什么!小正,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谷忆白急急地转身便走。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急了?也好,让她冷静冷静也好。看她那样子,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那么慌张?我微微笑着,迷失对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第一百七十三章异域扬威
  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汇报道:“尊贵的超人阁下,前方五十海里处发现日本舰队!”
  假洋鬼子翻译了,我问道:“卡夫卡中尉,咱们现在离日本本土陆地还有多远?”
  “将军,还有一百海里!”
  “哦,这么快,太好了!”我兴奋地说着。卡夫卡吃惊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搞不明白东方人的思维,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日本战舰追围,这个东方人竟然还显得异常地兴奋。卡夫卡在心里摇了摇头,暗想超人毕竟是超人,连心里想得也与我们荷兰人不一样。
  看到卡夫卡担忧的模样,我大手一拍他宽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担心,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好了好了,你派个副手去指挥女皇号吧!这艘法老号还是你亲自来指挥,我才能放心!”卡夫卡毕竟是个军人,只一会儿就把沮丧的情绪丢给了上帝。心里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师父!”徒弟洪牛闯了进来,劈头就叫。
  我脸色一正,严肃地对他说:“小牛,师父自从收你为徒后,一直没教你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你不会怪我吧?”洪牛的大头摇得泼浪鼓似的,道:“师父,您,您教我识会好多字。是俺笨牛笨,听不懂师父教的口诀,怎么能怪师父呢?再说了,您把俺的结巴病都治好了。您听,现在俺说话都不怎么结,结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会儿就会有一场恶战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师父,您这不是笑话俺么?俺自小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小牛,你错了,这是打战,不是打架!敌我双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进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长枪大炮,哪一个不是杀手于几十米几百米几千米之外的兵器?以你的武功,根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师父,那俺该怎么办?总不成呆站在船里等死吧!”
  “洪牛,你听不听师父的话?”
  “师父,您是俺师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么时候都听您的话!”
  “那好,小牛,这战你就不要打了。师父命你好好护卫我娘她们一干女人!”我脸色又一松,狡猾地诡笑道,“当然,我未来的徒弟媳妇也得保护好!”
  洪牛听了前半句就有些不乐意,他可是个极度好战的分子。可当他一听媳妇二字后,老脸涨得通红,急急地辩道,“师父,你怎么能乱说。俺和白贞嫂子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说我未来的徒弟媳妇是白贞嫂么?”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门口一望,呼,好在这仓里只有师徒两个人,要不然洪牛还不知道要脸红到什么时候!“师,师父,俺,俺先去了。俺会保护好他们的!”说时已经飞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欢了。我的这个傻徒弟,许是在那孤岛上没见过多少女人,被白贞迷得晕头转向。不过我看白贞到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照顾着,想来要是我这个媒人插一脚进去,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着将来该怎么去好好地过一把媒人瘾呢,把什么敌舰的事扔到东海龙王的龙床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么感觉?好向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总是那么的吸引人!
  哨声响起,三艘船上的士兵们回到各自的岗位,静静地等待着大战的来临。他们尊贵的超人将军,此时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杆顶端。任海风吹扶,也不能吹动超人将军的一片衣服。红毛子们崇拜地看着这个有如战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禁仰首的盖世战神。
  心中那份因敌几十倍于己而带来的恐惧感早已经被高涨的战意所充满,有超人在,这场海上大决斗一定能胜利的。
  呜——,对面远处传来倭寇战舰的进攻鸣号声。大大小小无数支战舰呈半包围态势朝我们开来,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正张开它那乌黑恶臭的大嘴,狠狠地朝我们咬来!
  我皱了皱眉头,难到这些日本倭寇全是傻子么?明知自己的火炮射程不如我军,还上前来送死?莫非他们打算以人海战术来消耗光我军的弹药,再一举把我们歼灭?
  没等我想出个之乎者也来,倭舰编队中最中间的两艘战艘里,突然飞出无数只雪白雪白海鸟,每只鸟爪上却抓着一个乌黑乌黑的东东。白鸟成群结队,仿佛事先排练过似的,成人字形朝我们飞来。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运足目力,妄图看清这群古怪的鸟的来意。整个世界突然变了,变得缓慢无比。风慢慢的吹,战舰慢慢的开,白鸟慢慢的飞,随着飞动,白鸟爪下的黑物事一晃一晃,连微微晃动的轨迹都被我的双眼所捕捉。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飞鸟的队形微微有些乱了。其中一只白鸟好似受了些惊吓,脱离了队形,肉色的爪子用力过猛,把那黑黑的一小包东西不小心抓破。
  “砰!”一声巨响,火光闪过处,好似在空中放了一枚眩丽的烟花!
  不好!那些是炸药包!
  我心神大震,终于知道为什么倭寇敢干主动挑战了。没想到这个矮鬼子们这么狡猾,竟想出飞天神兵这个法子。在历史上,唐朝的李靖大将军也曾用过这个法子。不过他那时的炸药制造水平不如现在,顶多也就比爆竹稍稍强一些。
  如今这世道,火药的威力已经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看着这扑天盖地而来的白鸟,少说也有上百只。这百来个炸药包一扔下来的话?我们焉有命在?
  脚下用力一蹬,我如离弦的箭一般从桅杆上纵出,浑身的白衣在空中就像偶然划过的流星,速度之快,无与伦比。随着一声长啸,法老号的船上突然飞出一只硕大无朋的大鹏鸟,几丈长的翅膀轻轻的一拍便吹起一股强烈的劲风,把红毛子们吹得东倒西歪。大鹏鸟冲天而起,追着空中的白衣人而去。
  “大鹏,不要跟它们硬拼,用翅膀把它们扇得撞在一起就行了!”我对飞近身边的大鹏说。大鹏点点鸟头,“唧——”一声尖叫,鼓起巨翅,一股劲风朝白鸟们吹去。
  白鸟们虽然经人训练过,但其中可没有与人或鸟类捕斗的训练课程!一个躲闪不及,打头的几只白鸟首先变成了炮灰,触动的炸药包被撞爆,将它们炸了个稀巴烂。
  我也没闲着,身在空中,龙力指射程比掌风可远多了,准头也要好上几倍。金黄色的指气卟卟地响个不停,无一不是对着那黑色的炸药包。
  砰砰砰——,轰轰轰——,爆炸声响个不停,就像是一连串的爆竹被点燃,一而二,二而三,三而……
  大鹏与我一前一后,将白鸟死死围住,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最后被我们一人一鸟合力,消灭的一干二净!
  日本舰队最高长官小犬蠢一郎看得目瞪口呆,与无数的日本矮猪们一起惊恐地叫道,“大神,大神!荷兰人有大神保佑!”海面上空的这一幕被双方无数双眼睛所注视着,这非人的能力震憾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站在船指挥仓内的漂亮女人们,无不以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伊莉沙白更是惊叫:“OH!MYGOD!天使,他一定是上帝派人拯救我们的天使!”浑然忘了自己还是“天使”的俘虏!
  谷忆白傻了,虽然早听男人说过,但怎么也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憾人心。芳心在这一刻狠狠地颤了一下,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这,这个男人是我未来的男人么?啊!我在想什么?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谷忆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可怕,她狠狠地摇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死死盯着空中的那个英姿不放。
  一干人明显不会注意到谷忆白“微不足道”的变化,尹氏兄弟俩的脸色更加难看,两兄弟对望一眼,瞬间就了解到双方是一样的心情。彷徨,茫然,无助,犹豫,困惑,不甘,无奈,喜悦……种种人类可能拥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冲进了两兄弟的心田,狠狠地冲刷了一遍。
  “八嘎呀路!”小犬蠢一郎锵地抽出自己的佩刀,对手下狂吼道,“呀稀嘀——”
  顶头长官的愤怒将士兵们从惊恐中惊醒,日本人无数年来所养成的愚蠢的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天皇的荣誉再次把这群野蛮的小矮子们激怒。
  “身为大日本天皇的武士,为了天皇的荣誉,杀!”小犬蠢一郎,长刀一挥,可怜的小矮子们兴奋无比,争先恐后去做炮灰。
  小矮子们搬出了一张张大大的弓弩,搭起一支古古怪怪的长箭,几个人合力拉起大弩,把箭头对准了天上那敌人的“守护神”。嗖嗖嗖,箭雨疯狂地朝白衣人射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扬威北海道
  若按常理推断,那箭飞到半空之中必会落下海去,可怪箭非同凡响,在将落之前,箭前半部绑着的奇怪小物事突然喷出股股火焰,这箭便成了“火箭”!在火药的激励下,飞得更高更远了。
  嗖嗖嗖,漫天箭雨如同烟花,瞬间就要将我与大鹏埋没。“大鹏,你快跑!”虽然大鹏皮厚肉粗,但这箭如此之大,足足比一般的箭支大了十倍不只,就算异种大鹏也是吃不消的。
  大鹏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了,早就鸟老似精。不等我提醒,早飞得没影了。“靠,没义气的家伙!”我骂了一声,急急将龙力盾提升至最高境界,以防万一。双手左右一伸,分别幻化出两把金光灿烂的龙力刀。
  龙力刀乃我真气所化,有如实质,记得只在武林大会上显露过这一手。没想到事隔几个月,才有机会好好过过瘾。龙刀一错,由游龙剑法中悟出的游龙刀法迅速挥出。刀气金光闪闪,在天空中暴出的那闪亮连太阳都被比了下去。(其实这时正好有乌云遮阳!)
  挥刀间,刀气与火箭相撞,砰砰砰,一连窜连爆声响起。倭鬼子还真阴,这箭非但是火箭,更是爆裂箭,箭头触物即爆。威力虽然远不如炮弹,但可比子弹强太多了。滚滚烟尘中,黑黄色的火药屑落在龙力盾上,不一会把我整个人也埋了进去。
  其实写来慢,事情从飞鸟飞起到现在也不过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我左躲右闪,不是怕了这些爆裂箭,而是强敌在前,仍须保留更多的功力去对付他们。只是挡这些爆裂箭,而消耗过多的内力岂不是本末倒置?
  幸而不知何故,日本人不再发射爆裂箭。我也很庆幸地毫发无伤地回到法老号的桅杆上,轻轻一抖,龙力盾上的一层厚厚灰层随风而散。
  “魔法,魔法!”红毛佬们兴奋地用荷兰语高声叫道,士气在刹那间达到顶峰。卡夫卡虽然也很兴奋,兴奋得自己下半生都愿意为这一刻的所见而失去。但他是实质上的舰队指挥,长期养成的良好素质令他很快恢复。
  “高贵的骑士们!拿起你们的火枪,准备好你们的火炮!我们,是的。我们是超人将军的士兵,为了我们高贵的超人将军奋斗吧。把该死的日本矮子杀光,杀光!”卡夫卡疯狂了,红毛们也疯狂了。
  “放!”
  “轰轰轰……”火炮手们急不可待地点燃了引线,火炮吐出火辣辣的舌头,恨不得能将肚里的存货吐得一干二净。无须瞄准,日本人的战舰靠得很近很近。尤其是几艘小型战舰,竟然还想偷袭!可惜欢迎他的是一轮八十发炮弹!(女皇号有三十个火炮孔,法老号更多,足足有五十个发炮孔。战船就像是鸦片战争中的英国军舰一样,炮也分布军舰两侧!)
  砰!轰!
  三五艘小型军舰首先被炸得四分五裂,想想,每艘军舰都被直拦命中十枚以上炮弹,想不四分五裂也难啊。
  日舰突然散开,包围圈变得更大了,相应的离我舰也远了些,已经脱出火炮的射程。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艇被丢进海里,日本矮子们高呼着“天皇”的名号,每个人都脱得赤条条只着一打丁字形内裤。这个不要脸的矮子操着小艇,嗷嗷叫着拼命划向我们。
  他们想干什么?
  分化!日本矮子的诡计!想用蚂蚁来啃死大象。
  卡夫卡也明知这是日本的矮子的诡计,他怒骂了一声荷兰话,还是不得不向炮手们下令开炮。炮声再次响起,每一炮似乎都能击中一两艘小艇,丁字狗们被炸得不成人形;就算打不中,炮弹掀起的巨浪也能将小艇轻易地掀翻,无数的日本矮子去阎王那报到去了。
  可就算是这样,每一发炮弹的杀伤力仍被大大的削弱了。如果打在一艘军舰上,运气好的话两发炮弹就能解决一艘五百人以上。但现在这密布海上,五人一组的小艇,就算被炮击中,每发炮弹也不过只能消失十几二十个人。
  数字上的差距令人不得不忧虑,弹药是有限的,可敌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万人。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还没得军舰来战,自己一方就要弹尽粮绝了。
  丁字日本矮子有幸运地躲过炮击,竟然一个个跳进海里不见。不好,他们想凿沉船。卡夫卡大声地命令火枪队做好准备,但即使是这样也难免有可能有漏网之鱼。
  要知道,只要有一个人潜进船底,那自己的好日子也不得不到头了。
  提起三百斤的大油桶,我瞬间飞到了海面上,拦在倭寇之前,把桶里的石油洒在海里铺成了一条长长的油道,火星掉落,星星之火瞬间燎原,熊熊大火将海水烧得沸腾起来。日本矮子潜不下去,纷纷浮上海面,不少人给油沾上身子,烧得嗷嗷叫!
  来不及潜上的人没来得急叫喊,一身人肉就被煮成熟肉,隐隐的还飘出香气起来了。
  “哦,哦,将军万岁,将军万岁!”红毛鬼开心的大叫起来,放下枪,看着这一幕火烧人体,水煮人肉的好戏。
  海水在翻滚,沸腾的海水将不少死尸冲上水面,接着又被大火烧成木炭。余下的日本人被眼前这一幕人间惨剧吓得脸色苍白,拼命往回划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日本鬼子耍什么阴谋也休想!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幕,气得嘴唇上那一小块黑胡子乱抖个不停。“八嘎八嘎!”拔出佩刀,一刀将身边的一张大桌子给劈成两半!
  “嗨!将军息怒,我愿带一千名敢死武士去为天皇战斗!”一个矮壮的汉子对小犬说。
  小犬大喜,“好,好样的,不愧是我大日本的式神武士,本将会好好地照顾你美丽的妻子的。你放心的去吧,无论你是成是败,我都会在德康将军面前为你请功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杀得爽啊
  这矮壮汉子名叫流川枫,生得五短身材,面丑如猪,偏是他这么丑的人,家中却娶有一房极漂亮的妻子。妻子名真野洋子,又美又泼,在军中家属里是有名的泼娘子。小犬蠢一郎早就对真野洋子垂涎已久。
  偏是流川枫这小子剑法高强,军功卓着,在军中人缘又好,关系颇多,小犬根本找不着机会对他老婆下手。小犬为人极其好色,年方五十,家中竟养了四十四房妻妾。正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想到有机会染指真野洋子,小犬忍不住舔了舔舌头,露出贪婪的表情。
  看着流川枫乘小艇离去的背影,小犬阴阴地笑着。
  千多名流川枫精挑细选的绝对忠诚的敢死队员,面无表情地操着小艇,箭一般向法老号冲去。这一回,半路上却没有遭遇炮击,小日本嗷嗷叫着举刀挥枪杀来。
  海面上的石油大火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而我早已经吩咐过卡夫卡,叫他节省弹药,不要攻击。独身一人飞到法老号前方海域上空,天空是那么地湛蓝,可不知是何缘故,只要一见到倭人,我内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
  我停立在半空,有如活神仙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似真实,似梦幻。待得千多名嗷嗷的日本人冲近时,我剑指一扬,大喝一声,“万剑归宗”,平空起了一城暴雷。金光把我整个人都给包住了,一收,再一放,一放之际,漫无边际的金光突然绽开。绽开的金光往前方一百八十度射去,才离开我身体不久,金光已经变成了一柄柄金剑。
  金剑带着呼啸,数不尽的金剑从天而降,在日本鬼子一眨眼之际,瞬间射穿了他们的身体。流川枫大恐,大“嗨”一声,手中剑又快又准地朝射向自己的金剑斩去。金剑叮的一声,断成两段,流川枫一喜,可下一刻他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流川枫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下身那关键处直挺挺地插进了一把断剑,从命根子处直贯入体内。他大吼一声,仰天往后直直地倒进了大海的怀抱,金剑也在那时消失不见。流川枫眼前一黑,海水灌进了他的口鼻,脑中闪过一念,“洋子……”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对方如天神般恐怖的武力,喜的是那真野洋子似乎已经脱下衣服,只得他上床了。
  万剑归宗,其实算不上什么高深的剑法,甚至说连剑法也算不上。称它为暗器更为合适,最妙的是这招剑法的杀伤距离之远,杀伤范围之广,几乎是无与伦与。只是相应的,耗真气也是极大,就这一场,虽杀死近千名敌人,可我龙力也消耗了近一成左右。
  虽然说我的龙力乃是天地间融合精华之真气,但并非天地之气,所以即便我已经进入天人之境,却无法借用天地之力。要弥补龙力的损耗却是颇为费工夫,必须经过专心打坐方能恢复。
  红毛子们暴出雷鸣般的欢呼声,齐齐举枪鸣天,庆祝我旗开得胜。
  日本鬼子惊呆了,这哪里是打战,明明就是屠杀吗。去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却没杀死一个敌人,敌人一方有天神护卫,而我们呢?我们的天皇大人在哪里?我们的八屹大蛇神在哪里?
  军心散了,即便是崇拜武士道精神,信奉天皇陛下的忠诚勇士们也毫无斗志。一场绝不可能打胜的战争,一场实力相差绝对悬殊的较量,根本不可能赢。既然如此,那还打什么战?
  这种消极心理在绝大多数的日本人心中闪过,人人面如土色,纷纷向长官汇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报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三分钟之后便传到了小犬蠢一郎的耳朵里。虽然仅仅只是口信,小犬也把面前的这个军官给打得口角流血。“八嘎,你地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你地天皇的荣誉哪里去了?”
  不好小犬也仅仅只是说说气话,在下属面前装装样子而已。宽大的军铠下,两条肥肥的大腿早就开始打颤了。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心里的恐惧感也消了不少。小犬努力深吸几口气,总算压下了无边的恐惧感,对那人说:“你地命令,全军撤退!我地向德川将军禀告!请大蛇神部队来对付他!”
  “那就这样让他们上岸?”
  “上岸好,上岸哟希!”小犬阴勾小眼闪着寒光,上了岸就好对付了。我地真是个小犬,难怪德川将军总是骂我蠢郎(小犬蠢一郎)!小犬不知想起什么,下属见他不言语,自下去撤军去了。
  呜号声响起,日本的海盗船立马掉转船头,逃命般拉起满帆,全军撤退。
  我大吼一声,“追!”什么狗屁的穷寇莫追,落水狗就是要痛打才行!如此大好形式,不追岂不是白费我先前一番工夫?怎么说刚才也是被动还击,总得打上一场才过瘾才是。
  红毛子们摩拳擦掌,船工们扬起满帆。船大就是不一样,跑起来也比乌龟要快点,起步速度虽然不如小船,但帆大,风吹得更快,不一会儿法老号首先逼近射程之内。
  卡夫卡毫不手软,隆隆炮声下落后的日本战舰纷纷被击中,木屑纷飞,大火熊熊,人仰船翻。有几炮直接命中敌舰火药仓,巨响过处,战舰直接被炸成两段,沉进龙王爷的怀抱!
  炮声惨叫声,激得女人都热血沸腾,更何况是男人呢?双腿一弹,桅杆上一道白光如从天而降之神光,洒向那四处逃命的战舰。
  浑身被热血所注满,头脑发涨,我身处半空中,双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我手中闪出。幻化而成的无形之气,宛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巨刀,狠狠地将一艘逃命中的战舰拦腰截断。轰隆,战舰前后一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被海浪吞没。
  看着那些呼号着,惨叫着救命的日本人,我莫名开心,激动。原来,杀人也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啊。杀,杀,我要杀人。杀光他们,杀光这些不劳而获的强盗。
  不要可怜他们,他们是倭人,是倭寇,管他们是否每个人都有罪。谁叫他们都是日本人?是日本人都该死,尤其是日本男人!
  未知的痛苦,一想到名玉儿她们身为俘虏,可能遭遇的惨状,我心头便会泛起一阵阵的心痛。我的心在抽搐,对未知的恐惧使我失去人性。人性?在这种时候还要什么人性?有的只是杀戮,无尽的杀戮!
  杀光这些狗娘养的,你们为什么要来华夏?没得吃不去打渔,为什么要来抢我们的?怒火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下手更不留情。
  一艘艘战舰在我手下断成两截,无数个生命死在我的双手之上。而我却滴血未沾,凌空而飞,别说是血迹,便是火枪的子弹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日本人大叫着,活着的人看到身后的战舰那惨样,疯狂地大喊着。不少人有先见之明,抱着一块木块,先一步跳进了海里。跳进海,还有可能生还,躲在战舰上,那是必死无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这艘战舰,就像别的战舰一样,金光闪过处,战舰也被砍成两半。断裂处宛如被刨子刨过,光滑至极,滴水不沾。
  不过瘾!我临空吸起一把日本剑,这剑真怪,只有单刃还带微弯,只能当刀使,不过用日本人的刀来劈日本人的舰,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波波波,我单手腕个刀花,几道凌厉之至的刀气将一艘小些的战舰切成几大块。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气冲冲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两艘大型战舰上有装备,虽然珍贵,可看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北海道舰队在瞬间毁了一半的时候,小犬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射来。
  不过这回我可没引爆它们。
  小犬所在的主舰比别的战舰行驶的都要快,如果将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番,岂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劲掉转爆裂箭的攻击方向。正当日本士兵疯狂地实施集体跳海的壮举的时候,劈头就掉下了无数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连窜的爆炸将他们打得血肉横飞,不少人跳海时正好跳至半空,就见被一支爆裂前穿体而过,随之而来的爆炸将他们爆成炮灰。
  法老号上谷忆白诸女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变了,变了!小正他变了,以前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谷忆白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才十四岁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会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她观念比较开放,但身为女人对血腥的厌恶这点,使她很害怕。
  日本人疯了,狂了,眼看着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疯狂地拿起火枪往天上开。甚至有人把佩刀当暗器一样往天空中扔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抓只日本狗
  比生命的还要贵重的火炮在疯狂的人们手中,频频开炮。日本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弹药不足了,舰都没了,还要炮干嘛?炮口被疯狂的人们抬得高高的,齐齐对准天空那个飘飞灵动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喷发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里面炮弹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个倒栽葱,栽进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疯狂的日本人因为炮口抬得过高,根本没算准落弹点在什么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弹却好死不死地击中了己方另一艘战舰。虽然不致命,但也炸死炸伤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战舰,整船人早被恐惧折磨的疯狂了。突然被自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刚烧开的水,翻了天了。
  他们无处可发泄,因为敌人是不可战胜的。那么,既然如此,就找人发泄好了。刚才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拿炮轰我来着?
  那边,是那艘战舰!
  真的?你确定?他们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么了?他们早疯狂了……哎呀,你看,又轰我们了……呜……弟呀,你死的好惨啊!
  哥哥为你报仇!老子跟他们拼了!
  唉唉,你别抢我的炮呀!
  滚开,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给你做个试范先!
  轰轰轰!连开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么?
  日本人疯了,互相开始对射,对轰!枪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头,往自己人身上招呼过去了。不过这却也叫他们逃了一命,因为我不再杀他们了。飞过这片混战区,追上了那艘主舰。擒贼先擒王,抓只大鸟好问话。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舰飞来,急得狂呼水手们加快船速。一边还有爆裂箭,火枪什么的往后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总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的。
  龙力盾一开,避过那些爆裂箭,火枪的子弹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迎头一刀将一排七八个武士砍成两段,鲜血将甲板瞬间染红。“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这些日本鬼子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话,比之我华夏源远流长的国骂水准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骂我的人直接被我从嘴巴处撕成两片,上嘴唇与下嘴唇永远也碰不了面了。
  我扑进人群里,痛痛快快地砍杀了一番。无须躲闪,因为他们的刀枪根本伤不了我,砍在龙力盾上还会被反弹,反伤着自己。胳膊,大腿,人头,小脚,一闪而过后,甲板上只余这些东西了。
  我冲进内仓,无数个以偷袭暗杀为主的忍者们从阴暗处向我袭来。好好的甲板会突然冒出一把刀来;漆黑的仓壁里常常会伸出一只带刀的手;圆圆的火药桶会突然向你滚来;从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很可能会着了他们的道。可怜的是,他们刚要现身而出,就已经被一抹刀光抹过脖子。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忍者们,第一次出任务就以失败而告终。对手军人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败的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枪,定定地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动,因为只要动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对面前的这个长得像条狗的日本人说。
  “我是天皇亲授的将军,伟大的德川家康将军的下属。你杀了我,德康将军是不会放过你的!聪明的支那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只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
  “不识时务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们母亲们抓到哪里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在敌人面前装好汉。他早就听说,支那人是英雄识英雄,装硬气能获得敌人的尊重!既然已经装过一次,那么就不需要再装第二次了,毕竟,小命要紧。
  “谁是你的母亲?”
  “就是被你们抓去的名玉儿她们!”
  “名玉儿?是不是杀死我们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个名玉儿?”
  “不错!你们把她们怎么了?”得知消息,我显得异常的激动。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支那人,你的母亲已经被分别送往东京的天皇陛下和伟大的德川将军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将军交换的话,我想他一定乐意把你们母亲还给你!”
  “我的母亲没事吧?如果你们敢伤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光你们!”
  小犬蠢一郎连连挥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仁慈了,对待俘虏的态度,我们一般都很宽容的。再说,你的母亲是德川将军和天皇陛下亲自要的人,谁敢动她们呀?”
  我不为所动,“别人是不敢动,只怕敢动的也只有那个什么鸟皇帝和狗头将军吧?”
  小犬大汗,为小命着想,忙道:“不会不会,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说你的母亲们还在被押送去东京的路上呢。只要没到东京,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小犬一边擦着汗,一边以他那不畅顺的华语对我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他,真盯得他满头大汗流不止,才确信他说的是真话。“好!现在你就是我的人质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听我的话。”
  “那是那是,大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你先下令全军投降!”
  “啊?”
  “怎么?不愿意?”
  “别,别别!大侠不劳你动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来,一向被人当成祖宗供着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条狗一样地提了起来,扔到了甲板上。主舰上已经找不出一个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旧业,事隔三十年后,又干起了旗手这个职业。
  投降的命令在整个北海道舰队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更何况这个命令他们早求之不得了。于是乎,大半个舰队在同一时间升起了雪白得晃眼的白旗。只余下少数已经打疯了的疯子们,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屁股下给我当坐垫的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总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见过么?”
  “回大侠的话,老夫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哦,你以前看过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惊讶。
  “我都六十岁了,什么事没见过?当初那战可比现在的精彩,儿子带兵打父亲。”
  “哦?还有这等事?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
  于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最高指挥官就暂时充作了说书先生。靠,您还别说,小犬说书的水平还不是一般的好,把个父子相残的惨剧直接说成了喜剧,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声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同归于尽,整个世办清净了。
  “唉,小犬哪。你看这个时间嘛不对,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得给我讲个好听点的故事。讲什么?还能讲什么?就把你们日本的那此子丑事儿啊,内幕啊什么的说说吧。好了,我鞋子脏了,好,乖,拿嘴帮我擦擦!”
  小犬开心极了,忍不住捧起我一只臭脚就是一阵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胁,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岁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擦。走,咱们接收降兵去。”
  小犬听后就要站起来。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站着多累?快,听话,趴下!对对,就是这样,四肢着地。来,跟在我屁股后面!对,对,就是这样!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你屁股上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怪怪的。”
  我低头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变魔术似地往小犬屁股上插进一根长箭!直插得他屁股流血,“哎,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样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带你见见你的手下们去。”
  是役,战果如下:
  杀敌:一万五千五百名自相残杀而死者:两万两千名俘虏:三万七千七百名缴获兵器粮食钱财无数!
  这一战,我亲手杀的就有一万多人,占杀敌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从这一天起,日本大地上传出我“杀魔”的名号。名声到底有多响?我不知道。总之,在当时歌舞伎厅里,要是有哪个女人不听话,妈妈生就会吓唬她说,要不接客我就把你送给杀魔大人折磨死你。
  显然,杀魔这名号在民间甚至比天皇的名号还要响亮。不知道天皇,那不会死;不知道杀魔,没准你就会没命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哪!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得我后来在日本的美人圈里举步维艰!
  
  第一百七十七章狗比他强
  忙乱了一阵之后,由不足两千人俘虏而来的三万多名日本将士在我的带领下,雄纠纠,气昂昂,登上日本岛。进城便是横滨。一个小城,位于海岸边不远处。
  小犬做事总是那么的叫人放心,我仅仅只是骗他吃下一颗大补药之后,他便像条乖乖狗一样地服侍着我,生怕有哪点会惹我生气,又给他屁股上来根“尾巴”。
  日本的官位设制到是与我们华夏大周朝没什么两样,一样有太守,不过在这里叫城主。而横滨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边这位六十来岁还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识时务,一进城就说要去把自己最美丽的妻子拿来给我享用。我暗骂,看你这幅老骨头的贱样,你正妻没六十也有五十了吧?还拿给老子用?想到抱一个干柴似的老太婆睡觉我就一阵恶寒。
  “好吧,你去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离开我一百步的话要有什么意外那我可不负责。”
  小犬一听,立马把他那瘦如干柴的脸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愿终身服侍主人,一身绝不离开主人半步。”来这里时他在路上主动自降身份,认我为主。
  “我靠,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有你这只老乌龟在,老子晚上办起事来都不安心!”
  小犬狡猾地说:“那主人把解药给我好了,老奴绝对不会来打扰你。”
  “免了,免了,哎,你还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个妻妾给我找来?”
  “老奴明白。东夫管家,快把夫人们统统带过来!”小犬对迎上门来的管家说道。我在一边补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应该也有几个女儿吧?”
  小犬一听,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的犹豫,一丝的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个清清楚楚。日本人对妻子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奴隶。每当有朋友来家里玩的时候,妻子是可以当作奴隶任朋友作贱的。这就是所谓的换妻之祖。
  妻子几乎是一种货物,可任人取用。但儿女则不同。虽然女儿不被看好,但身为父亲,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儿女的?妻子可以送人,儿女却不可以。所以,小犬虽然尽力讨好我,不惜自贬为奴。为的还不就是将来有一天能杀了我,早日翻身当主人?
  小犬处处忍让,当叫他把女儿拿来给我享用的时候,也只是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期中犹豫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微微一愣之后,小犬笑脸盈门,“是是,东夫,把小姐们也都叫到大厅里去。”然后不等管家回应抢先在前弓着身子引路,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那管家欲言又止,见小犬不理他,皱着眉头下去办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羊癫疯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吧?”看着他气得发抖的身子我好言安慰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间不再颤抖,老脸挂着贼贼的笑,“没,没,只是刚才不小心咬了舌头,有点抽筋。”
  我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头好像没事儿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捂住嘴巴,手放下来后嘴角已经有了血迹。“刚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边,这不,这会血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也不小心点,当心闪了舌头。”
  在我的训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连连点头,连声称是。
  看着这个日本海军大臣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
  降兵统统被我缴了械,所有人两手空空被赶下了战舰。补充完足够的损失之后,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舰队的所有船只统统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日本海军经此一役后,除了在外掠夺未归的战舰幸免于难外,全军覆灭!没有个十年八载,休想恢复。可是,我根本就没安让它恢复的心。
  犯我者,虽远必诛!
  谷忆白等女分别胁助卡夫卡处理军务,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实现了千古以来军事家们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层策略。拿红毛鬼来制日本鬼子,妙,妙,妙。想着都舒心啊,爽!
  嗯,反正大军明天才开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么着人家送老婆给你享用,你总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来呢,大厅里被我赶得只剩下我和小犬两个人了。随后,管家带了一大票女人过来,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统统都有,只怕不下百十号人,差点把个大厅都挤满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拧过来对小犬说:“小犬,她们都是你的老婆女儿?”
  “是啊,主人!”
  “我横看竖看,也没看到这些女人中有哪个人能配得上你这年纪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过了四十岁,年老色衰的,我就让她安乐死!”
  “安乐死?怎么个死法?”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犬露出一个狼外婆的笑容来,道:“顾名思义,安乐死就是在安乐的时候死掉啦!”
  “我靠,老子又不是请你来做老夫子的,这点字面上的东西老子会不懂么?”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小犬浑身功力被制,哪有半丝内力?赖皮狗似的倒在一个女人的脚下。那群女人仿佛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看着这个半天爬不起来的丈夫父亲,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止了。
  “咳咳!”小犬吐出一口鲜血来,袖子一抹,连滚带爬回到我身边,不地行五体投地大礼,“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就奇怪了,这日本人家里怎么都是木地板呢。原来日本人全是奴才命,怕磕头时把自个儿的头给磕破了。所以,为安全计,统统地板变木板,磕起来也不痛啊!
  “好了,小犬你就别装了。继续刚才的话吧!”然后我翘起了二郎腿,端过一杯茶,津津有味地听着脚下海军大臣的解释。
  “是,主人,所谓的安乐死,有很多做法。而我对妻子们的做法就是找十个八个男人活活地把她们奸死!”小犬面带笑容地说道。
  “噗——”我一口茶喷了小犬一头一脸,“小犬,你还真他妈的不是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淫人妻女(上)
  小犬面不改色,伸舌舔舔脸上的茶水,直赞道:“好茶好茶!”
  我已经被这个家伙打败了,做俘虏能做到他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不过,从另一方面说,小犬蠢一郎实在是好心机啊,难怪他这样的人能够身居高位。能当上海军大臣的,又岂是一般人?
  “好了,小犬啊,你也别做戏了!”我耐烦地挥挥手。小犬蠢一郎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暗想,看不出来,这小鬼年纪不大,见识到挺广。此次被擒只怕是自身难保了。微微失望后,他道:“主子不喜欢听,那就看戏看。我这些妻妾的歌舞可是一流的,虽然比不上中土,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哦?歌舞?这东东我到是没见过呢。你知道的啦,我贵人多事,忙啊。快,快,还不叫她们唱起来,跳起来?”
  小犬忙不迭对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美人们呼叱着。四十四名美女载歌载舞,又唱又跳,看得出来,是久经训练的。想必这也不是她们第一次参加这种场面。
  这日本的舞蹈么,无非是甩甩袖子,扭扭腰,摇摇屁股之类的,看得人恹恹欲睡,甚是无趣。这些女人最好的也不过是中上之资,像我这种阅尽天下美女的人,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只是这大和民族的女子与我中土人有所不一样,看起来奴性十足,柔顺无比。
  小犬见我兴趣缺缺,忙递上一根长长的烟枪,对我说:“主子,要不要试试这印度来的神仙烟?”
  “神仙烟?啥子东东?”我拿起这长长的有近三尺长的烟枪,翻来覆去地看着。小犬脸上一喜,带一丝阴狠,道:“主子,这可是好东东啊。抽一口飘飘欲仙,抽两口赛过活神仙。”
  我警惕道:“小犬哪,不会是有毒的吧?”小犬大感尴尬,吓得跪趴在地,颤抖地说:“主子,奴才的命都你您的,哪还敢害您?不信,我先给您抽一口!”说时,他已经滋滋有味地抽起点燃的神仙烟。
  俗话说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烟枪冒出烟时,我就已经闭住气了。小犬抽得滋滋响,越抽越有味。脸上泛起神仙般的享受,越抽越多,本来只说抽一口的,没想连抽了几十口。要不是我提醒他,只怕他会闭上眼睛抽个不停。
  看着他那副其乐无穷,瘾头颇足的样子上,我更感怀疑:“小犬哪,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吧,这神仙烟到底有毒没毒?”小犬一时间仍在回味刚才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半晌才回过神来,“主子,您说什么?”
  不得已,我又重复了一遍。
  小犬大叫:“绝对没毒,主子,不过呢,只是抽了会叫人上瘾。不过对比抽烟时那享受,上瘾是绝对值得的。”我大摇其手,如今我已经有一大毒瘾了,都快成美女收藏家了。再来这么一烟瘾,我还活么我?
  小犬面上一黯,知道自己的引诱计划之一已经失效,忙说:“主了,您看我这群妻妾女儿中有哪个您看上眼的?尽管挑了去,她们的功夫可是很不错地哟!”他淫笑着。
  我道:“嗯,都不错,各个年龄段都有。小到七八九,大到三四十,小犬哪,你艳福不浅哪!”小犬嘿嘿笑,“一般一般啦!”
  “不过,小犬哪,你也六十好几的人了。以后你的这些女人女儿的,就都交给我照顾吧!看你这幅骨架,一定早就吃不消了吧!”
  小犬脸上变色,但瞬间恢复,连称荣幸。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去?对了,把门窗关好啊,叫丫环们拿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我今晚要开个无遮大会,这男人么,就我一个人好了。”
  小犬听命下去,才走到门口突然全身无力,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智却仍很清晰,只是嘴巴也无力,慌得他半天也张不开口。那管家想去扶他,不想根本近不得他身,似被一股无形墙壁所挡。
  身后传来我的声音,“你下去吧,他没事!”说完边上走出两个红毛子,一把将管家架走。唐使被我安排抄家,清点小犬家的家私。大厅的大门缓缓关上,门下的小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人淫。不一会还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儿媳妇被红毛鬼们抓住,分别被关上大厅边上的两个房间里。
  不一会儿,关儿子的那个房间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小犬目眦欲裂,老泪纵横,哭不出,喊不得。这下才彻底地明白,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对方是绝对不过放过自己的。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屋内已经传来似痛苦,似快乐的女人呻吟声。小犬吃惊地发现,自己那里已经不能举起了。这个惊人的发现可比死了儿子要绝望的多。小犬活这么久,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身下的那个家伙?
  小犬蠢一郎彻底地死心了,心越来越沉。气温越来越低,他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也不知听了多久的春声后,在小犬即将失去知觉的一杀那间,仿佛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向关儿媳妇的房间。
  小犬头一歪,永远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
  屋内大大小小的美女何只百名?
  令我惊讶的是,这些女人中,无论年纪大小,却无一人反抗我。只有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子,嘤嘤地躲在年轻的母亲的怀抱里,吓得低声哭泣。
  其实,这也是一群可怜人。但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一、白天的大海战中我体内真气消耗了五成多,若不以九天御女大法采阴补阳恢复真气的话,只怕打坐一周也未必能恢复。以这样的实力,我如何能震慑桀骜不驯的红毛佬们?如何能够应付即将面临的日本人的反攻?又凭什么去救被困的名玉儿等人?
  二、倭寇屡犯我大周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小犬蠢一郎可以说就是这群天杀的海盗倭寇的首领。为百姓报仇计,我淫他妻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这么一想,有了两个绝佳的理由,我也能理直气壮地面对这些美女了。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都脱光了衣服上床吧。”我一指地上铺好的被褥,整个地板已经被床褥铺上,睡下百十号人也不是问题。
  女人们一动不动,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怎么?哎,我到是忘了,你们听不懂!”我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儿茬了?我起身走到一个最为丰满的妇人身边,一把揽到怀里,狠狠地揉捏着她那丰满高挺的乳房。想不到这和服之下的身子,更是丰满。
  众女一看,哪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这场面,身为妻妾的她们早已经不是少见多怪了。当下女人们齐齐脱衣,脱得干干净净。百十来名赤条条的身子,晃得屋内一片光亮。千里白沙一点黑,堪称眼下场面最佳的写照。有几个还是纯白虎呢。
  小犬的在场的女儿们全是未出嫁的,自然也都年轻些,未经人事,有些害羞。但母亲们已经告诉了她们,如今已经是这个极高大的男子的俘虏了。若不伺候好他,只怕性命不报。为了性命,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了。大和民族最伟大的品质就是:忍!虽然是剽窃自中华民族!
  难怪说日本人是矮子国,古人诚不欺我也。看看这百十来个女人,有哪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六的?在我的那群夫人中,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她们高。不过这也相当地满足了我大男子地自尊心。想想,我身高两米,在她们面前,我就是一巨人。面对弱小者,更加激起我无边的虐火。
  怀里的妇人不堪我催情真气的挑逗,早就动了情,身下已经是泥泞一片。我衣服也不脱,掏出巨物,拉开她的短小的大腿,滋一声,冲了进去。女人尖叫一声,吓我一跳,还已经把她撑暴了呢。低头一看,靠,把我家老二整个吞了一半进去。她那里除了有结涨外,到丝毫不见裂痕。
  我松一口气,“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到不小!”我由衷地赞道。
  妇人媚眼如丝,轻皱眉头,低喃一声,“干爸嗲!”(日语:加油!)
  “靠,谁是你干爸?老子可没有你这么骚的女儿!要是以后老子的女儿像你这样,我没活劈了她不可!”我一边骂,一边耸顶着身下的女人。不才三四十下,女人尖叫一声,全身皮肤泛红,一股气激射进我丹田之中,被我吸纳。
  “靠,才这么点阴气?干你一万次也被不回我的功力!”女人被我毫不留情地扔到了一边,不过我心地还算善良,同时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眼下我欲火高涨,虽然那些处女无阴一定很足,但以我现在恐怖的状态,只怕会将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女们活活搞死。为了少造些杀孽,我不得不把禄山之爪伸向小犬的妻妾。
  一个年近四十,风韵尤存的女人主动地窝进我怀里。还没等我动手动脚,她到先对我又摸又磋起来。“靠,一看你就是那种久未行房的吧?怎么?忍不住寂寞了?”美妇听不懂我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以动作催促我速战速决。到是她身后一个模样清秀的美妇脸有惊色。
  我伸手一摸,好家伙,都湿了。“好吧,看你实在可怜,今晚一定叫你非常满足!”我嘿一声,捅进她体内,一上场就是一阵急抽猛插。美妇马上进入状态,胡言乱语,手舞之,足蹈之。不到五分钟,就和先前那女人一样,软成了一滩烂泥。
  “靠”我低骂一声,这样下去,要浪费多少时间?当即我把余下的四十二名小犬的妻妾分成两组。一组人横排成一长排,每个女人都四肢着地,高翘臀部,以狗交式摆好姿式。我扑上去,按从左到右的顺序,依次顶耸。在我超人的速度下,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这批人送上了天堂。
  另一组人,每三人为一小组,三个人叠在一起,一个趴在另一个人的背上,也以狗交式排成上下三个洞。这招叫龙城三叠浪,最为省时省力。不一会儿,四十四名美女统统被我操翻在地上。
  唔,还不错。虽然她们早非处子之身,但元阴还充足,想必是娇生惯养久了。一通猛轰下来,体内功力已经恢复了一成左右。
  好了,我掉转枪口,向抱着被子挤在一边的处女们走去。这六十六个女孩子,最大年纪的不到二十,最小的不到十岁。好在我没什么心理负担,频频提醒自己也不过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不要仁慈,不要仁慈,因为现在的我只是个魔鬼。既然是魔鬼那就为年欲为,切莫为了什么伦理德道这些东西左右了自己的行为。
  这样子一想,心里也颇感安慰,自自然然地抓过一名最漂亮的女孩子来。“不要动我女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华语。我扭头一看,是个清秀的妇人,刚才被我操得浑身无力,现在却手脚并用,正朝我爬来。
  我捏着女孩小巧的乳房,没有松手,惊讶地对那清秀美妇道:“你怎么会说华语?”清秀美妇不答,只是说:“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做那种事!”
  我微感好奇,轻轻放开手,女孩子一脱开我的掌握就扑到她母亲那里,“欧妈桑!”,两母女抱作一团。“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为自己受到冷落而显得有些不高兴,有没有搞错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耶。
  清秀美妇一震,连忙爬到我身边一个劲地对我磕头,“大侠,求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她什么也不懂,从小也没干过什么坏事,求求你了。”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哦,妾身也是大周人!”清秀美妇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也是大周人?难怪会说华语了。”我道。“那你又怎么会成了小犬蠢一郎的老婆?还给他生了这么漂亮的女儿?”我就奇怪了,以小犬那容貌,怎么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她可是有上等之姿的。比小犬的其他女儿都要漂亮些。
  “妾身娘家名周婉娘,世居浙江沿海,二十年前被人骗到日本,卖给了小犬做妾。知道我是大周人的只有小犬,平时我不怎么说话,后来学会日语后一直怕被人看不起。所以连我女儿小美也不知道我是大周人。”周婉娘每说一句就磕一个头,眼泪纵横,叫人看了无不动恻隐之心。
  我道:“哎,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不然我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周婉娘轻轻叹口气,“小犬他根本不是人,每有贵客临门,就会叫我们这些做妻妾的去服侍外人。若不从的话,轻则饿肚子,重则毒打,要么就被卖进歌舞伎院。妾身也是无奈啊!今日管家说小犬被俘,要将我们献给你。妾身见你面像凶恶,以为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
  周婉娘脸有羞色,颇为尴尬。
  对日本人,我绝对不会客气。可周婉娘母女怎么说都有龙的血统,对她女儿小美再下手可就不那么厚道了。“好吧,我不会对小美她怎么样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小美莫明其妙,她不清楚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能与这个淫魔交谈。她心里很怕这个恶魔,连把四十四个母亲都干趴下了,他还没趴下。看到那仍高耸的巨物,小美没来由竟有点脸红。一会儿之后,母样好像与恶魔达成了某种协议,拉着自己躲到屋一角,钻进了被窝。她用日语对母亲说:
  “母亲大人,您可不能把身与心都卖给这个恶魔呀!那死后可是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小美听多了有关恶魔的故事,故事中常说,与恶魔打交道的人终身将被恶魔所奴役。小美不愿见母亲为了自己而忍受无边的痛苦。
  周婉娘很感动:“女儿,你长大了,会关心娘了。别怕,那个人还不算太快,他已经答应了我,不对你下手了。”小美听后高兴道:“真的吗?母亲大人?他真的不会拿那根大棍子捅我了?”
  周婉娘宛尔一笑,慈祥地摸着女儿的一头黑发,“小美,你别怕,其实娘是大周皇朝国人。所以也会讲华语。刚才我求了他,看他不像会反悔的人,应该不会逼你行房的。”
  小美大喜,也不再乎母亲是不是日本人。她自小就讨厌父亲,讨厌所有的日本男人。听闻大周乃是礼仪之邦,反而心生向往。虽然今天这个恶魔对她的母亲下了手,把她母亲搞得学身无力。但她查看过母亲的身子,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母亲眉间反有浓浓春色,显然是相当的满足。“太好了,母样大人!您累了,还是先睡觉吧。”孝顺的女儿服侍母亲睡下。
  周婉娘早就累坏了,此时心下没了负担,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淫人妻女(下)
  看着这些年轻的俏脸,闪动着或惊或惧,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她们,这六十五个女孩子,便是万恶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儿。小犬足可称之为种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据他妻子说,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为女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兴奋地抓过一个妙龄女孩,温柔地轻抚她的全身。相对于这个纯真的处子,我心中的暴虐还是比较柔和的。我不是个好人,虽做的是恶事,却并不想让一个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温柔的我缓缓催起催情真气,手掌在娇小玲珑的侗体上不停地游走。娇羞而敏感的处女在两分钟后竟然在我的抚摸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我心一热,轻轻地低下头,吻住女孩子的柔软小唇,吸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对于那些破鞋们,我对女孩子们不一样的风情足以令她们嫉妒,所有未昏睡过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包括女孩子的亲生母亲,看那些在我身下婉转娇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满了十足的醋坛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日本海军臣的女儿哟!
  虽然女孩子们不过只有中等姿色,但她们非一般的身世还是令我有一种非一般的满足感。征服女人,不仅仅只是因为她们的美貌。
  日本女孩子的身体相当的柔软,看得出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们从未进行过任何劳动。细嫩娇白的小手上不见一丝丝的老茧,小巧可爱的三寸金莲,便是多走几步路也受不了的。细细把玩着女孩子们的小脚,我万万想不到,日本女人和我华族女子一样,也是要裹脚的。
  虽然从五六岁起,就对女孩子们的小脚又扎又裹,相当残忍。但不可否认,比起那大大的脚丫子来说,三寸金莲更加逗男人喜欢。我听说,在乡下,一切以女子脚是否小为美女的标准。就算女人长得有多美丽,长着一双大脚的话,是引不来众媒婆的兴趣的。
  嫩白的乳鸽不堪一握,娇声求饶的日本软语在我耳边响起,眼前的美少女长着一长日本人中最为常见的鹅蛋脸。滚滚而落的泪水激荡不起我那颗火热的心,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给她开苞。
  美少女的身体已经向我投降,凭她未经人事的软弱身子又怎经得起我霸道的催情真气的催残?在她又一起的求饶声中,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美少女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嘴张得大大的,求饶声嘎然而止。
  长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之后,便是一番急抽猛插,美少女的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动不敢动。上半身却相当的狂乱,琼首左摇右摆,汗水将脸上的发丝浸得透湿,贴在她的俏脸上。两只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断地挥舞着,似想捉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惜我的身子离她的小手不过半尺,她却一直没抓到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娇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样的扭动着,醉眼蒙胧,美少女仿佛落入,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挣扎,没着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阵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着晕了过去。我轻吻了她那张满是汗水的小脸一下,翻身下马,把枪口对准另外一个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亲撅着屁股爬了过来,含着泪给女儿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与满身的汗水。要知道,在这大冬天里,满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来的。
  大厅里哭泣声,叫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厅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气中散发出股股淫靡的体味。当我摆平了大半女孩子后,我来到了七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们哭泣着颤抖着搂作一团,那惊恐的小眼睛正紧张地看着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诉自己她们不过是些小孩子,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诫我,她们都是该死的日本人,还是那作恶多端的海军大臣的女儿。她们自身本没有错,可为什么老天叫她们生在小犬家呢?
  我奸奸地淫笑着向她们扑去,身后却扑来几个美满的身子……
  ……
  走出大厅时已经是三更天了,默察体内的龙力,我心中大喜,已经恢复九成功力了。这才不过两个时辰,如果是打坐的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复至此。对着门边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脚,他的尸体在半空中被一团金光所包裹。下一刻,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仿佛那里从来就没有任何东西似的。
  在红毛守卫惊讶不已的目光中,我走进了左边厢房,这里关着的全是小犬的儿媳妇。
  推门而进,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的女人们颤抖着抱成一团。呵,好家伙,想不到小犬的儿媳妇竟然有五六十名。看来他儿子和他一样,三妻四妾是平常事。我这样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个女人突然对着我大骂起来。紧接着,这些女人瞬间摆拖了恐惧,人人如泼妇骂街,对着我就是一阵痛骂。
  “靠,竟敢骂我?不过,体会另一番风情也不错啊!”我贼贱地说着,被人骂了竟然还乐在其中。双手连挥,一阵尖叫声中,女人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赤条条的美人鱼。她们的衣物已经被我用龙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们,我来了!”我一跃而起,向她们扑了过去。女人们就像是小鸡,到处躲闪着我这个老鹰的扑击。有趣有趣,闺房之中也有嬉戏之乐。夜还长着呢,何必那么急呢?
  ……
  ……
  第二天,我从粉腿玉臂的纠缠中脱出重围,红光满面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们缴获了日军的不少战车马车。正好可以给谷忆白众女乘坐。小犬的妻妾女儿们也被塞进了马车,成为我一个人的尉安妇。长长的队伍中,马车摆成了一条长龙。其中五辆马车上,是红毛子从各处抓来的尉安妇。听说,尉安妇,这个职业还是日本人发明的呢。
  红毛子们性观念开放,我不能用华族的那一套来教训他们。说到底,此去东京,他们那是几死一生。谁又有明天呢?虽然有我这个“超人”在,但之所以逼他们来,不过是权充作谷忆白等人的护卫罢了。一大票人跟着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但我打着自个的如意算盘,不得不多担搁些时间。
  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白君仪、宫月兰,我来了!
  车厢内,谷忆白正在对我拷问。
  “说,昨晚你这个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忆白双手插腰,站在马车里冲我叫道。好在她不过一米六几的个子,要是我像她一样站起来的话,车厢顶上非捅出个车窗来不可。
  我涎着脸,伸手去拉她,“忆白,坐下说话嘛!”
  “呸!”谷忆白拍开我的大手,“拿开你的禄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话,我可是你娘呢,少给我来这套!”
  白贞笑笑地看着我们不说话。
  “什么我娘?我亲娘叫南宫紫倩,现在还在逍遥谷享福呢。你可别乱说!”谷忆白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大手,不过很可惜,她还是被我拉着坐下来了。
  “你干嘛?有你这样做儿子的么?虽然我不是你亲娘,可你小子还不是被我养大的?小时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学到哪去了?”拍不走,谷忆白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么狗屁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举,又不去做官,那东西早忘了。”我老着脸,丝毫不理会白贞惊诧异样的目光。
  谷忆白显然看见了白贞那脸色,埋怨道:“浑小子,在老娘面前自称老子?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来冒充我爹了么?死坏蛋!”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爱的青色小梅花。
  “哎哟,你轻点,孔老头有句话还真没说错。”我夸张地大叫一声,吓得谷忆白缩回了手,刚才那两下可是瞒着白贞偷偷掐的。
  白贞不解,“孔夫子说什么了?”她一向好学,小时候读书不多,但她那死鬼相公也还算是个读书人,以至她也对孔孟之道感兴趣。
  “孔老死鬼不是说了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不就是你们女人和小人一样,是不讲理的么?”我趁机偷偷地摸到了谷忆白的后腰处揉捏起来。谷忆白吓得死死按住我做恶的大手,生怕白贞会发现。
  白贞一愣,她读书不多,问谷忆白道:“忆白,徐大侠说的是真的么?”
  “白姐,你别听小正睁眼说瞎话。”
  “那他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自然说话偏着男人些。哼,以后我专为我们女人着一部书,把这句话改成‘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就得了?”
  我们笑的打跌,谷忆白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到是挺期待她那本女版《论语》的面世!
  
  第一百八十章大和美女
  东京,德川家康将军府!
  “将军,小犬将军率领的北海道舰队除出海‘捕食’者外,全军覆灭!”一个大和人五体投地,对负手而立的德川家康说。
  乓,一声。陶瓷的茶杯在将军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八嘎!”某人怒吼一声。“敌人是谁?”
  “两千名荷兰人,和一个神仙!”
  “八嘎,怎么可能,这世上哪来的神仙?”德川将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的头上,鲜血乍现。
  跪地者一动不动,任鲜血滴落。
  “已经查明,那所谓神仙乃是支那国第一高手——徐正气,为救母亲而来!”
  “支那国?又是支那人!”德川狠狠地道,“他母亲是不是名玉儿那几个女人?”
  “将军高明,正是她们!”
  “她们几个现在押送到哪里了?”
  “再过三日就可抵达富士山下!”
  “好,将她们就暂扣在富士山下,做为人质,引支那徐上勾!派出式神部队,八屹大蛇部队!两军全军出动,不提支那徐的人头来,你就提自己的人头来见我!”德川手一挥,“滚!”
  “将军,据情报此人武可通神,只怕式神八屹不是对手!不过此人有一弱点,极为好色,我们不如……”
  德川背向不语,良久才痛下决心道:“好吧,派出甲贺伊贺三十六媚忍半路劫杀!”
  ……
  ……
  三日后,荷兰车队。
  “卡夫卡,你打听到名玉儿她们的消息了么?”
  假洋鬼子唐使尽心尽力地教,现在我已经能用荷兰话进行谈话了,所以现在对卡夫卡说荷语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谦卑地回答:“禀将军,名夫人等人已经抵达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前行。看来德川家康打算在那里与我们一决死战了。”
  几日行军,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们赶在前头。只要有碰上敌军,就把这些俘虏往前送上去送死。日本人虽然残忍,但也不愿亲手屠杀这几万名赤手空拳的自己人。所以,几天下来,非但没有伤亡一个红毛鬼,反而还被我们从沿途的日本官府手里敲诈来不来粮食物资。
  日本气候湿润,春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个天晴的日子,却也来了好消息。
  “哦?看来倭人是想布下陷井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忆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儿,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忆白的小手拍了拍,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救出玉娘她们的。”又对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要加强戒备,小心敌袭。再沿路每天故意放跑一百来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问:“干嘛要放跑俘虏?”
  “这你就无须多问了,照我吩咐的做就是。注意了,放的时候就当作是看守失手,千万让那些俘虏以为是咱们故意放跑的。两千人看三万人,多多少少总会跑掉些俘虏的,不是么?”
  卡夫卡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用,但命令下来了,他也只能照做就是。
  很快,日本人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了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是个无敌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还是个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他也要吃饭喝水睡觉!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好色,跟正常男人没两样。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色鬼,每夜无女不欢!
  第七天……
  就这样,随着每天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日本人对我的情报也越来越详细,甚至已经查出我“办事”时最喜欢哪种姿式。于是,有针对性的一场连环计就此展开!
  然后,第九天,路过的城镇里被我们敲诈的日本人,在送上粮食和物资外,还送了一个女人来。一个美女,一个绝色美女,一个绝色且是处女的美女。
  绝色处女被带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担任翻译,记录员是周婉娘的女儿,改名之后的周小美。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随意问道。说实话,像她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也见过几十个了。所以,在平常人眼里是绝世美女的她,在我眼里不过是刚及格的美女。
  “野野宫珠世!”美女柔柔地说,就像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那样,很日本,很奴性的那种感觉。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见到随后进来的女人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谷忆白进近我身边,打了我脑门子一下,嗔道:“哪里骗来的女孩子?”
  我苦心摆出的苦行僧模样在瞬间被瓦解,一下子从三十岁掉到十九岁,变成小孩模样。“哎哟,忆白,你怎么又打我?”
  谷忆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种上一朵小红花,“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帐,想不到才几天,你老毛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里把他老婆女儿儿媳一共一百六十六个美女给嘿咻掉的事,谷忆白一直耿耿在怀。因为日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乌及乌,连带着也恨上了日本女人。但在听说我连嘿咻掉一百六十六个女人还是没有吐出男人精华后,谷忆白选择了沉默,只是丢下一句“以后不许这样”了事。
  方才听人说,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抓了一个美女来,不知是何缘故,急急冲到我帐里来,劈头就是一阵埋怨。
  “哎,忆白,她是被人当成礼物送来的啦。”我稍稍为自己小小地辩解了一下。
  “呸,不害臊,忆白是你叫的么?叫我十四娘!”谷忆白为自己的鲁莽而小小地红了红脸,一秒钟后,脸色立马正常,还回骂了一句。
  我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下嘿嘿一笑,有戏!谷忆白对我最近的表现明显有所动摇,现在她这句话就有点像是在打情骂俏,只不过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房里只有五个人,除了我一个男人外,其余全是女人。我大胆地说:“忆白,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一听我又抓了个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过来兴师问罪?”
  周婉娘吃惊地看着我们俩,弄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母子关系?还是情人关系?不过无论哪一种关系都与她无关,因为她和她女儿现在只是这个男人的奴隶而已。她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发言权。
  谷忆白明显吃不消我的攻势,况且现在又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感到很害羞,自己仿佛又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羞得她转身就跑,临门帐时道:“我跟你没完!”
  看着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宫珠世自始至终盯着谷忆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帐,这才回过神来。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亏得我自称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国的女人比我还美三分。野野宫这回总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不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眼球了。有明月在,谁还会盯着星星不放呢?
  场中气氛突然一变,刚才做假道学状的我涎着脸走到野野宫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小姐不想家么?”
  野野宫珠世说了一句,周婉娘翻译道:“我从小的梦想是嫁给一个举世无匹的英雄,听闻大英雄路过大阪,所以才请大阪知府送奴家来的。”
  信你才有鬼了,这女人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从日本方面来说,我,是一个侵略者,你听说过有把侵略者称作英雄的么?有,汉奸!哦不,错了,应该是“日奸”!有脚底板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来是施展美人计来了。不过,我是个色中饿鬼,日本人此计正中我下怀。我早巴不得日本人多送几个美女过来了。不然,我放那些该死的俘虏干嘛呀?
  当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实了,一会儿攀山,一会儿越岭。总之呢,才不过一会儿,野野宫珠世这个美女就被我搞得娇喘吁吁,媚眼横飞。正当我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主人,能放我女儿出去一会儿么?”
  是周婉娘,接下来的事绝对是少儿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亲伟大的母爱敌过了心中对主人的恐惧,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有些不忿,不过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点了点头。周小美在母亲的指挥下,刮起一阵风,以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冲出了大帐。晕,我又不是鬼,有必要跑得这么快么?
  周婉娘没走,她走了,我找谁给我当翻译去?
  野野宫很惊讶,惊得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刚才还是正人君子模样,才一会怎么就变成了千年老色鬼了?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上下翻飞,好像几百年没摸过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脱日本女人的和服时,我心中都会冲出一股暴虐的冲动。在一本正经的和服下,是什么也没穿的雪白侗体。日本女人好像从来就不穿内衣的,上过的这么多的日本女人中,和服下永远是赤裸裸的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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