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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捆绑经典翻译:靴悦】 (完) 作者:Joe Cross(B&G)/ 翻译:淋浴堂

海棠书屋 2025-04-07 19:5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靴悦靴悦——紧缚快乐作者:Joe Cross(B&G)出版时间:1954年插画:埃里克·斯坦顿翻译润色:淋浴堂2025-4-6首发:第一会所【前言】这个故事在当年受读者欢迎程度直追《靴妻》。或许在今天看
【地下捆绑经典翻译】:靴悦

靴悦——紧缚快乐

作者:Joe Cross(B&G)
出版时间:1954年
插画:埃里克·斯坦顿
翻译润色:淋浴堂
2025-4-6首发:第一会所

【前言】

这个故事在当年受读者欢迎程度直追《靴妻》。或许在今天看来,有些难以理解,究竟当年的人是被怎么触动到了的呢?或许秘密就藏在淋浴堂选的这个二字中文标题里。

(1)

回复《靴悦》杂志上的那则广告的时候,我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将落入什么样的境遇,等到我明白却是为时已晚。

《靴悦》是一本专门为爱好高跟皮靴、紧身皮带、塑身小皮手套、皮革紧缚器具以及其他同样奇怪的——但对我来说却也是同样有趣的——主题的同好提供信件通讯和文章交流的杂志。

作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少女,我拥有太多的钱,却对男性感到厌恶,我渴望的是另一种刺激。无意中购买了一本《靴悦》后让我获得了新的兴趣。可是,虽然我心里羡慕衣装华美、穿着高跟靴、拥有芊芊细腰的漂亮女孩,并心向往之;但我之前已经把自己在精神上、身体上都弄得太邋遢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意志力做必要的事来纠正我的许多缺点,——比如我最近对酒精的狂热依赖。

「如果有哪个年轻女孩愿意牵着我的手,鼓励我改正……必要时甚至用武力!助我扭转这样的人生……」

——我心里这样想着,手里随意翻着《靴悦》,然后纯属偶然,又或者是命定,我看见了这一条广告:

『如果你是十九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年轻女性,希望获得帮助以改善您的身体与心智缺陷,请写信至纽约 21 号信箱,我们将为您提供进一步的详细信息。』

……

我急忙放下酒杯,仔细重新读了一遍。

『如果你是十九岁至二十五岁之间的年轻女性,希望获得帮助以改善您的身体与心智缺陷,请写信至纽约 21 号信箱,我们将为您提供进一步的详细信息。』

怀着颤抖的心回复了这条广告后,我紧张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联系,直到两天后的晚上,当我的门铃响起时,给我的联系终于以一种最令人激动的方式到来了!

随着我打开门,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穿着昂贵的黑色长缎晚礼服,肩上披着一件昂贵的长毛皮斗篷,披风一直延伸到膝盖。她头上戴着一顶漂亮的毛皮贝雷帽,脸上蒙着面纱。从晚礼服的下摆可以看到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她没有说话,进屋后用脚关上了门,这让我有些惊讶。

我问她想要干什么,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向腰部努了努,我以为她是个哑巴;但当我终于发现她为什么说不出话来时,我才真正惊呆了!因为她继续把头朝腰部努,我只好顺从地解开她的斗篷,把它从她的肩膀上拿下来,然后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我以为是一件长晚礼服,其实只是一条长裙,因为它突然收在腰部,腰部系着一条八英寸长的黑色小山羊皮带,皮带扣得很轻。在她纤细的腰部上方,我看到她穿着一件黑色小山羊紧身束腰,紧紧地绑在胸部上。在束腰的上边缘,一条同样材质的带子从她的乳房之间延伸到一个宽大的黑色小山羊颈圈上,颈圈牢牢地扣在她的脖子上。

更为不寻常的是——她无法使用双手的原因。我看到她的胳膊被闪闪发光、齐肩的黑色小羊皮手套紧紧包裹着,被拉到身后,绑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她无法移动它们;因为她的手腕不仅被用结实的绳子绑在一起,而且这根绳子还紧紧地绑在她的前臂上直到肘部。然后将她的胳膊绕在肘部上方,将它们紧紧地绑在她的后腰上,不仅她的胳膊被这样绑住,而且固定它们的绳子还绑在她的腰部,在胸部的上方和下方,以便将她被绑住的胳膊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背上。

我只能想象她所遭受的痛苦,尽管看到这一幕,我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我做了一个动作来减轻她的痛苦——我伸手去解她手腕上的绳结。她却立刻踩着高跟鞋转了一圈躲闪,并剧烈地摇着头表示拒绝。那一刻我对她的所有同情立刻化作巨大的喜悦,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她不能说话的原因而不是她是哑巴,而是因为被堵住了嘴!虽然一开始我猜不出她是怎么被堵住的,因为她的样子看起来完全能说话啊。好奇的我掀起她的面纱,仔细看看她的脸,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发现她的脸是被某种非常柔软的皮革面具覆盖着,这面具制作得非常巧妙,除了触感逼真之外,它看起来也完全像是真的皮肉!终于我明白,在这面具下面,她含着一个非常不舒服的塞口器,那东西紧紧地塞在嘴里,使她无法发出声音。

她又把头和眼睛努向了腰部。我看到那里有一封信封从她紧绷的腰带里露出来,急切地抓住它,看到它写着是寄给我的,于是我撕开信封,坐下来阅读里面的内容。

「你能坐下来吗?」我邀请女孩坐下,但她摇了摇头,将一条腿缓缓伸直,抬起,再静静地放下,膝盖弯曲的角度小于直角。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穿的不是我想象中的高跟鞋,而是黑色高跟系带小羊皮靴。这一幕令我兴奋地跳了起来,迅速动手将她的裙子掀到膝盖以上,我发现小羊皮靴子覆盖了她的整条腿,包括大腿。我终于意识到她不能舒服地坐下来的原因了,是因为靴子的系带太紧了,她的膝盖弯曲角度根本不能超过四十五度,此外,她的胳膊被绑在身后,这也令她没法坐下,除非是坐在高凳子上,只有这样她放在臀部下面的手还可以垂到身后,搁在座位下面。我放下她的裙摆,重新坐下来,兴奋地开始读这封信。

敬爱的琼贵女,

信奴将知会贵女入鄙院后将进行何种训练。正如贵女所见,训练远非舒适,但贵女亦应发觉鄙方信奴毫不介意强加诸其身的束缚。事实上,信奴乐于着此奇装四处走动,双手绑于身后,嘴中堵着口塞,信奴的工作于此女已然成为快乐的惩罚。若此描述令贵女恐慌惊诧,请勿报名!但若反之,唤起了贵女内心的些许秘密愿望,请贵女签署随附的入学协议,填写支票并将其密封在随附的信封中,再将其一并粘回鄙院信奴的腰带之下。如果报名通过,新学期将从下周一开始。请贵女准备随时可出发的行李,并安顿好自己的公寓与剩余衣服之去处,除非贵女能负担得擅自丢置的后果,否则最好请告诉朋友亲戚,贵女打算去旅行大约一年时间。

贵女未来的主人,
阿曼德大人

我又看了信使一眼,她穿着令人兴奋的服装,她拘谨的样子不仅没有吓到我,反而让我更加渴望把自己交给一个梦想中才存在的如此迷人又如此令人兴奋的霸道人物;于是我赶紧签署了协议和支票,并将其塞回耐心等待的女孩的腰带上,她随即眨了眨右眼,向屈服奴隶制度的新成员——我——致敬。

我深情地看着她,然后陪她走到门口,打开门让她出去,满心喜悦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下通往街道的一层楼梯。我转身冲到窗前,看到她已经若无其事地钻进人群中,最后消失在拐角处。

然后就要等到星期天晚上,我家的门铃终于再次响了,我紧张得心惊胆战。打开门,两个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她们身材高挑,但身型匀称,都穿着我加入的新学院的漂亮制服——都是上身短袖皮大衣,戴着覆盖整条胳膊的闪闪发光黑色小山羊皮手套,而且手套的最上面部分都隐藏在大衣的袖子下。

「晚上好,琼贵女,」一个女孩说道。「我叫爱丝脱,是我们大人的首席助理,这是海伦,大人手下的一位教员。我们来带你去我们的学院。你现在就能出发了吗?还是要等一下?」

我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我随你吧。」然后脸红得像个小姑娘。

一辆豪华轿车正静静地停在我的公寓门前等着我们。我注意到前排座位上有两个女孩,但她们却没有为我们打开后门。我好奇——但不久后我得到的解释将让我惊讶,这真的是一次奇妙的完全不寻常的经历。

我们自己开门坐进后座,我坐在两位监护人的中间。这时候我注意到,前排座位与普通汽车的座位有很大不同,因为它的靠背不是一大块连续的设计,而是两个分开的座位,司机坐的座位有靠背,而另一个女孩坐的座位居然没有靠背。

我认出了女司机旁边的那个妹子——上次的漂亮小信使,虽然她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但我看到的她的侧脸,一眼就觉得很熟悉。我问了爱丝脱这件事,她则证实了我的怀疑。

「没错。她可能想以某种方式回应你的,但她不能动,甚至连头都动不了,」爱丝脱说,「我稍后会告诉你更多,但首先,我必须捆好海伦。」

海伦脱下了她的短皮大衣,从汽车的侧袋里拿出一些绳子和皮带子递给了爱丝脱。

「琼贵女,你介意和我换一下位置吗?这样我就能更方便地绑住海伦了。」爱丝脱说道。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往已经起身的爱丝脱那边挪去,最后才脱口说道:「啧,海伦老师为什么要被绑起来呢?」

「这是学院的规矩。我是副院长,是唯一一个可以不被绑住就离开学院的员工。海伦方才被释放开是因为可能需要她搭把手,帮我接你走。结果发现,完全没有必要,你很配合,没有突然变得不可理喻。」

「爱丝脱老师,你是什么意思?」我问道,心脏剧烈跳动着。

「如果你反对跟我们一起走,或者当我把你的手背到身后捆上的时候你剧烈反抗,就需要海伦帮忙把你制服,全身捆绑束缚起来,并堵住你尖叫的嘴,强迫你必须跟着我们走。」

「但那样就——构成绑架罪了。」我提醒她。

「也许吧,但我们不要争论这个话题。无论如何,我必须把海伦捆好。」

我惊讶地看着海伦背对着她的上司,将戴着手套的手腕交叉在身后,被动地让爱丝脱将它们紧紧绑在一起,一条更长的带子绕过她的肘部,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身上,随后,她的外套被披回肩上。

爱丝脱俯下身子,掀起海伦的长裙,正如我所料,露出了一双令我开心的高跟黑色小山羊皮靴子,虽然这双靴子似乎只到她的膝盖,让她可以自由弯曲膝盖。海伦顺从地交叉着她那双穿着小山羊皮的修长脚踝,不一会儿,她的脚踝就被紧紧地绑在一起了。此外,爱丝脱将一条细带穿过固定在座椅底部的环,并将她被绑住的交叉脚踝绑在上面。最后,海伦张开嘴,让爱丝脱把一个柔软的皮垫塞进嘴里,皮垫上系着一条细细的肉色带子,爱丝脱弯下腰,让爱丝脱轻松地将带子扣在颈背上。当带子收紧时,我几乎看不到她嘴里的塞子。随着带子越来越大的压力,她的下巴被迫闭合,直到海伦的嘴几乎完全闭合。带子是肉色的,与她的肤色融为一体,几乎看不出来。我可以想象,这个巧妙设计的「笑话」,我是说口塞,一点也不好笑(口塞和笑话在英语里是同一个词:gag)。不过海伦似乎并不介意,因为她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向后靠着,放松地打了个盹。

「现在,回到我们的信奴身上,」爱丝脱说着,又和我换了座位。当我坐在被绑住、嘴被堵住的女教官旁边时,我的心跳得很快。然后,我清楚地回忆起上次见到那个女孩信使时她是如何被绑住的,我恳求她给我展示我更多细节,爱丝脱顺从地俯向一动不动的女孩,解开了她长长的毛皮斗篷,几分钟后,她把它从肩膀上脱下来。

我看到了这位漂亮信使的手腕、前臂和肘部仍然被紧紧地绑住,再用绳索固定在她的背上,就像我以前见到她时一样。她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她的大腿被紧紧地绑在上面,被绑住的双手垂在座位下面。座位后面几英寸处有一根钢条,女孩的脖子被固定在钢条上,钢条用螺丝固定在汽车地板上。她被绑住的胳膊靠在钢条上,被绑住的手腕被紧紧地绑在上面。另一条长带子将她的腰部固定在钢条上,而钢条略微向前倾斜的末端,还系着另一条带子,系在她的脖子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爱丝脱老师,」我低声说道,她把毛皮斗篷披回女孩的肩上,并重新在前面系好,因为她被固定在钢条上,她的身体无法移动,她只能稍微转动一下头。

「从这里你看不到她的腿,」爱丝脱解释道,「但她也不能移动它们。你可能还记得,因为她穿着系带紧身的过膝靴,她的腿僵硬了,必须保持笔直,因此,这俩汽车改造过,在仪表板下的空间供她充分延伸。目前,她的脚踝交叉,双腿像手臂一样被绑住。一根长绳将她交叉的脚踝紧紧绑在一起。她的脚踝随后被绑在一个小环上,小环用螺栓固定在地板上,这样她的腿就无法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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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学姐她还要保持这个状态多久?」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接着询问。

「她已经被这样束缚了一个星期,还有一周就要到期了,」答案令人吃惊。「你可能还记得,她唯一被释放的时候就是给新生候选人传递信息。否则她必须整天都被绑着,嘴里一直塞着东西,一动不动,当然,除了给她食物的时候才会被取下嘴巴。晚上她会被绑在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噢,可怜的好姐姐。」我不禁惊呼道,尽管想到她所遭受的磨难,我心中却充满了奇怪的喜悦。

「不要可怜她,」爱丝脱说道,「因为她正在受到惩罚,而且是她自己选择了这种方法,而不是别人提供给她的其他选择。」

「惩罚」这个词让我不寒而栗,因为它太刺激了。但我还是忍不住说:「老师不怕放学姐去送信时,学姐会逃跑并去找警察吗?」

「别空口白话胡说八道了。首先,我们对学生的性格了如指掌,除非我们确定她不会做那样出格的事情,否则我们不会让她接受这个任务的。你知道,她太喜欢自己的困境了。其次,既然我们所有的学生都是自愿遵守我们严格的规定,那么即使找警察,我们学院也不会有事,反而是女孩自己,她肯定会发现自己把自己推到极其屈辱的境地。」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了,」我脸红了,喃喃道,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被发现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并且不得不跟警察们解释是我自己允许它们被这样绑住,我会有多么尴尬。

「司机姐姐呢?她也处于同样的困境吗?」我好奇地问道。

爱丝脱笑了。「车奴?差不多也是这样,你能举一反三想到这个,你真是太聪明了。」

「我注意到了,司机学姐她一动不动,除了双手放在方向盘上。」

「她的手和脚只能部分活动。」

「哦!请老师告诉我司机学姐是具体怎么被绑起来的,」我好奇地说道。

「就像米娜一样,米娜是信奴的名字,车奴的大腿和腰部被紧紧地绑在座位上。她的穿着也差不多,紧身齐肩的黑色小羊皮手套;系带紧密的黑色小羊皮过膝靴,靴子有高跟,她身子被用黑色小羊皮制成的紧身胸衣紧紧地绑着。为了保持头部挺直,在衣领上还系了一条带子,并固定在后面宽腰带上的一个环上。这条带子被拉得尽可能短,她也像米娜一样戴着面具,掩饰了她被有效且相当不舒服地堵住嘴的事实。她的手腕被黑色皮带紧紧地绑在车轮的两侧,皮带与她的长小羊皮手套和黑色车轮融为一体,几乎看不见。」

「这让她无法接触身体的任何部位,也无法松开被绑住的双手。当然,她的肘部必须解开,以便她可以自由使用手臂来操纵汽车。她的双腿被绑在一起,但与米娜的略有不同,因为她的脚踝没有交叉,而是绑在一起,而不是用绳子绑住。她的膝盖用皮带扣在一起。她的双腿伸直,绑住的脚踝固定在一个与米娜相似的环上,但她的靴子脚趾尖放在一个宽踏板上,准确说是被绑在踏板上,这样她就可以随意踩下或松开踏板,因为她的靴子没有系得太紧,以致于无法弯曲脚背。所以你可以看到,虽然远非舒适,但她能够开车。」

「这都行!!!」我惊诧道。「那换挡、踩离合和刹车怎么办?」

「这辆车采用了新设计,取消了换挡。松开脚踏板时,汽车处于空档。当她踩下踏板加大油门时,随着车速的提高,档位会自动换挡。我们确实必须设计一种新的刹车方法,以便让我们把她的双脚绑在一起:所以我们采用了老式自行车的手刹。她通过按下方向盘下方的杠杆来控制它,这个杠杆在她左手自由的手指可以触及的范围内。」

「真是太聪明了,」我喃喃道,「我想学姐她必须日夜被绑着、堵着嘴,像米娜学姐那样? 」

「你说得对,只是有一点不同。当她开进我们的学院里,车子不用她操纵的时候,她的手腕会被从方向盘上解开,胳膊会被放在座位后面,手腕交叉并紧紧绑住,肘部紧紧绑在身体两侧。然后,她被绑住的手腕被固定在你在后面看到的小环上,这样她就不可能移动胳膊了,不过,我敢说,她的胳膊绑得没有米娜的胳膊那么难受。恐怕你再也看不见了,因为我们已经到了必须蒙住你眼睛的时候。」

爱丝脱打开旁边的一个隔间,我看到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背带、绳子等物品,她从里面挑出了两块棉垫、一些胶带和一条肉色的围巾。

「好了,琼贵女,闭上眼睛,」她说。

当我照做后,她将棉垫放到我的眼球上,然后用窄条胶带将其粘贴在上面,并将胶带的两端粘在我的脸上以固定它们,之后她将肉色的围巾紧紧地绑在我的眼睛上,并在我脑后打结。

我发现自己完全看不见东西,因为丝巾厚厚的两层,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这让我感到一种不安的无助感,我看不到周围发生的一切了。其实我看不见也好,因为如果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能会大吵大闹。突然间,我感觉鼻子被狠狠地捏住了,当我张开嘴唇试图尖叫时,一团布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的惊叫声抑制成了几乎听不见的呻吟声。

「很抱歉让你措手不及,但大人给我的命令是把你堵住嘴并绑起来,我不知道如果我不是把你的眼睛先蒙住,而是直接要你张开嘴让我给你把嘴堵上的话,你会如何反应。」

我拼命想不让塞口器堵住我的嘴,但是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爱丝脱毫不费力地就把塞口器固定住了。她把显然连着布团的围巾绕过我的头和嘴,两圈后又穿过了我的嘴。她把围巾拉得很紧,在我的颈背处打了一个结。然后,她把缠在我眼睛和嘴上的围巾的两端打结系在一起。

「这样可以防止你强行把眼罩从脑后扯下来。」她解释道,然后,她迅速地用一些软绳把我的脚踝绑在一起,并将它们绑在我下面座位上的一个环上,我来不及做任何事情。就像她绑住海伦脚踝的方式一样。我挣扎了一下,但几乎马上就放弃了。我的脚踝再疼也没用,因为绳子很软,会伤到它们,而且,我被堵住了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抗议。

当我感觉到外套从肩上被脱下时,我只能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既无法抵抗,又筋疲力尽,因此我让爱丝脱做了她想做的事。绳子绕过我的胳膊,穿过肘部,然后绕过我的腰部,一会儿,我感觉我的肘部被紧紧地绑在身体两侧,现在我根本无法移动我的胳膊或被绑住的手。

「好了,往后靠,舒服点,我们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往后靠,但感觉不舒服。我交叉的手腕上的绳子开始刺痛我的脚踝,只穿着最薄的丝袜保护着,我感觉到绳子的咬合:嘴里塞满的令人窒息的东西让我感到极度不舒服——然而,我不能说我没有享受这段最不寻常的旅程的每一刻。无论如何,我无能为力,只能尽可能地接受它,而这在一定程度上让它变得如此令人兴奋。

我只希望我能再看一眼和我一起赶路的三个无助的女孩,她们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被绑着、嘴被堵着。后来我才知道,米娜的眼睛在我之后不久也被蒙上了,最后,车停在通往阿曼德大人那座大庄园的大门外,司机的手腕被从方向盘上解开,带到座位后面,连同她的手肘一起绑在那里,就像爱丝脱之前描述的那样,然后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就像我和米娜一样。从那里到码头——那里有带我们去岛上的渡轮——汽车都是由遥控器引导的。

与此同时,我只能一遍遍回味我所目睹过的激动人心的场景:反思自己的困境,并有些担心地猜测在未来一年的训练期间会发生什么;如果我所看到和经历的只是这所学校训练的风纪操行的一部分的话,那么这一年肯定会是一场非常不舒服但又令人兴奋的体验。

汽车停下时,我从愉快的沉思中醒来,我听到马达的轰鸣声,后来我才知道,这马达控制着高墙庄园的钢门。爱丝脱将女司机的束缚转移到驾驶位置,稍有延迟后,汽车再次启动,我完全清醒了,我注意到我的手似乎不再那么疼了。相反,我的胳膊和脚麻木了。但我的嘴巴却因堵嘴而干涸。

很快,随着一声轻轻的撞击,汽车似乎撞上了某种浮筒或小船,因为我听到了水声,几乎立刻,汽车就停下来,渡船也开动了。

爱丝脱俯身向我,显然是解开了海伦的手腕和肘部,因为她说道:「醒醒,取下你的嘴塞,解开你脚踝上的绑带。」

我听见海伦动了动,然后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我把你绑了起来,还堵住了你的嘴。」

爱丝脱笑道:「也许很快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但现在还不行。」

我很快发现,我会获得足够的视觉和身体上的刺激,满足我最极端的品味。

(2)

船一停稳,我的脚踝就被解开了,有人扶着我站起来,把我从车里带了出来,两名绑架者把我带走了,我冻得双脚麻木。记不清我们走过的楼梯和走廊,直到突然间,我被拦住了,手指摸索着解开脑后的围巾结,不一会儿,眼罩被取了下来,不过,令人窒息的口塞却没被动。

「琼贵女带来了,大人,」爱丝脱说,我眨眨眼睛,然后凝视着眼前的美景。一位高挑、美丽的金发女郎坐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用长长的乌木烟嘴抽着香烟。她非常漂亮,有着典型的希腊女神美貌。当她站起来时,我意识到她的身材有多么出色。然而,她的衣服才是我更感兴趣的,因为她的身体和四肢紧紧地裹在一件闪闪发光的黑色小山羊皮衣服里,材质看着柔软得像缎子一样。这件衣服用钻石扣子系在她的脖子上,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膝盖以下。衣服前面设计成从腰部到脖子上的扣子形成一个大的菱形开口,从而露出了她的胸部,而她的胸部又被一件柔软的黑色小山羊皮胸罩紧紧地勒住。由于她的腰部纤细,我推测她穿着束身衣,胸部向前突出,臀部向后。这件裙子是无袖的,因此她的手和胳膊被紧紧地、闪闪发光的黑色长羊皮手套包裹着,一直到肩膀。同样,她的脚和膝盖以下的腿也被系着紧带的黑色羊皮靴包裹着,靴子的鞋跟非常高,也很细,这也是这位漂亮女人身材看着高的原因之一。

她纤细的腰上系着一条宽大的、束腰带般的黑色小山羊皮腰带,但让我感到不安的是,腰带另一边的绳子绕在一个小环上。我后来才知道,这些绳子和紧身的小山羊皮服装一起,是学院训教与风纪的象征。

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她问道:「琼贵女给你制造麻烦了吗,爱丝脱?」

「没有,大人,她主动让我们把她的手绑在身后,剩下的就很简单了。」

「很好。这样她就逃脱了我们许多新生必须经历的入学惩罚。每个新生都要谨记,当机立断、毫不犹豫、不容置疑地服从命令是我们学院最严格的校规。」

当她用美丽的眼睛盯着我,抚摸着我的绳子时,我不由颤抖了起来:我知道她那简短的讲话字字珠玑,都是为了我好。我想开口感谢,但令人窒息的口塞让我无法说话,而这个陌生的女人更没有费神动手去取下它,她似乎也不关心我的双手仍然被紧紧地绑在身后。

「我们现在就给她换衣服吗?」爱丝脱询问道。

「当然,让她做好准备,喂她吃饭,然后她就可以和同学们在一起了。」

爱丝脱和海伦听令把我带走,一路上我的心怦怦乱跳。

我们沿着走廊走进一个摆满镜子的房间,我注意到门上没有把手,就像疗养院的门一样,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和关闭。同样,窗户是水泥式的,玻璃用铁丝网加固,只能打开一点,刚好够空气流通。

我们进入的房间又长又窄,一侧墙上只有一排镜子,有些镜子的角度不同,而另一侧墙上有一排门,据我所知,除了一扇门通向一间装修精美的浴室外,其他门都通向大衣柜。

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时,我无比惊讶,——我看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塞住嘴巴,因为蒙住嘴的肉色围巾与我的皮肤如此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来痕迹。而且,在我的嘴巴原本应该在的地方,画上了一对丰满的、略略撅起的嘴唇,这让我看起来相当诱人。

我和女孩们刚进门没多久,一阵高跟鞋的轻快卡塔声宣告着另一个人的到——一个可爱的黑发女孩随后走了进来。

「玛丽,请关上门并锁上,」爱丝脱命令道,「琼贵女,玛丽助理是日后照顾你的仆人。」

「噢!她太漂亮了!」玛丽惊呼道。「我得好好照顾她。我要给她穿衣服吗?」

「是的,玛丽。先解开她,脱掉她的衣服,然后给她洗澡。然后我们照常进行。」

当玛丽用灵巧的手指解开我嘴上的围巾的结,然后解开绑在我身后交叉手腕的绳子以及绑在我肘部和身体上的绳子时,我有机会打量欣赏她的服装。

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她穿着系带紧密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靴,靴子长度及膝,她戴着齐肩的黑色紧身手套,身穿系带紧密的黑色小羊皮胸衣和黑色小羊皮胸罩。然而,说到衣服,这位女仆只穿了一条用黑色小羊皮条做成的流苏裙,裙子垂到靴子顶部,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黑色小羊皮腰带。我注意到,像阿曼德大人一样,她腰带一侧的小环上挂着几段绳子,而肩带旁边则系着一个小袋或钱包。我很快就知道了,我的女仆腰间带着所有必要的工具,可以把我绑起来,还可以堵住我的嘴,让我感到很不舒服,这正是这个奇怪机构的规章制度对我的训练和风纪的要求。

她的服装还配了一顶扇形的女仆帽子,但不是传统式样用白色蕾丝制成,而是用闪亮的迪亚克漆皮制成。

当我的手腕和手臂终于从紧绷的绳索中解放出来时,我挥动了我的胳膊片刻,以恢复麻木的手部的血液循环,然后我允许玛丽解开纽扣并脱下我长长的小山羊皮手套。

「你喜欢这次旅行吗?」当玛丽忙着给我脱手套时,爱丝脱问我。

「我不太舒服,但不知怎的,我似乎也并不介意,」我脸红着承认道。「整个事情太刺激了——被绑住的司机学姐和信使学姐等等。」

「我很高兴你有这种感觉,因为这样你就能更容易地适应这所学院严格的管理制度和随之而来的限制与惩罚。一些新来的女孩必须接受很多次风纪处分,才能适应我们的制度。」

听到「风纪」这个词,我浑身发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期待。我真想向爱丝脱询问更多细节,但我们的谈话被成功脱下我的长手套的小女仆打断了。

「请跟我去浴室,贵女,」她说完,领我到房间远处角落的一扇门前。我心甘情愿地跟在她后面,期待着享受一场热水浴,遗憾地瞥了一眼我伤痕累累的手腕和手肘,上面留有被绳索紧紧捆绑的痕迹。

在豪华的浴室里,玛丽放好浴水,帮我脱掉衣服,在我酸痛的手腕、手臂和脚踝上涂上一些舒缓乳液,然后让我在热水浴缸里尽情享受。她没有催我,只忙着捡起我脱下的衣服,把它们带了出去。很快她就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上面放着一顿诱人的晚餐,有火腿和鸡蛋、烤面包和咖啡,这迫使我赶紧洗完了澡,因为我必须填饱肚子,几分钟后,我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吃着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了。

在我忙着吃饭的时候,玛丽从包里拿出一把卷尺,开始从各个角度测量我的四肢和身体,从脚和腿开始。她甚至在我的赤脚下放了几张纸,勾勒出每只脚的轮廓。她一边测量,一边仔细地记在笔记本上,我注意到笔记本的黑色皮革封面上用金色字母印着我的名字。当她完成我四肢和身体各个部位的测量后,她就出去了,让我趁此机会再喝一杯咖啡、多抽一支烟,而我的心却因兴奋的期待而狂跳不已。我没有失望,因为玛丽拿回来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最奇怪的衣服。它由极其柔软的黑色小山羊皮制成,与男式冬季连体衣非常相似,有长袖和长腿。脚下的那部分更像马戏团女孩穿的紧身裤。然而,它们还是有某些不同之处。前襟从腰部到颈部敞开,没有纽扣,但两边都有小孔眼,还有一条薄薄的黑色小山羊皮花边可以系带;同样,还有一个高领,可能完全覆盖穿着者的脖子;这件衣服的脚和袖子末端还都有皮环。

玛丽小心翼翼地在我身上扑上粉,以便将紧身小羊皮衣套在我的四肢和躯干上,然后叫我试着穿上衣服。尽管忙活了这些准备,皮衣还是紧紧地贴在我的腿和臀部上,玛丽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衣服拉上来套在我身上。当它终于穿起来时,我感觉到凉爽的小羊皮紧身衣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脚和腿,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玛丽接着把我的胳膊塞进紧身的袖子里。两端的环形皮带压在我手的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之间,使袖子牢牢地固定在原位。

当玛丽系好衣服前面的带子时,我发现柔软的小羊皮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身体和四肢,我感觉好像有了第二层皮肤,这种感觉令人愉悦而兴奋。

「好了,贵女,现在我们已经给您穿上了内衣,我们可以继续穿上您的其他服装了,请跟我来。」然后她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过去,关上了灯。

我跟着她走进更衣室,心跳加速。我发现没有镜子的墙上有几扇门打开了。爱丝脱和海伦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

「爱丝脱贵女,您觉得最先该穿什么?」玛丽问道。

「我想是手套吧,玛丽。」

玛丽领着我来到一张皮革长凳前,示意我坐下,然后走进一个壁橱。我看到里面排满了柜子,每个柜子都有许多抽屉,我猜这些抽屉里应该放着各种尺寸和长度的手套。

爱丝脱看到我的目光后证实了这一点。「我们有数百双手套,大小各异,适合任何女孩的手和手臂,但皮革材质和款式都是一样,因为它们都很长,而且是黑色小山羊皮,可以完全覆盖手臂。」

我看着玛丽查阅她的笔记本,然后走到抽屉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双长长的黑色羊皮手套。她回到我坐着的地方,开始用其中一只手套擦拭我的手臂。

「我会帮助你的,玛丽,时间不早了,我们应该让我们的琼贵女在睡觉前熟悉一下她的室友。」海伦同时自告奋勇站起来,坐在我的另一边,她拿起另一只手套,戴在我的另一只手臂上,她似乎从处理这双柔软的皮革手套的过程中获得了某种乐趣。人们叫这种皮革「皮孩子」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看着她的手想。

由于手套太紧,而且衣服的羊皮袖子又太紧,我费了好大劲才把手套戴上,从指尖到肩膀都顺滑了下来。我注意到,手套的手腕处没有像往常一样用三颗纽扣扣紧,而是在通风口的两边都有小孔,里面穿着细细的羊皮带,女孩们开始把细带子紧紧地系在我的手腕上,打结,然后把带的末端剪短。

我发现手套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和手臂,我无法握紧拳头,这让我感到一种无助的愉悦感,当女孩们将长手套顶部靠近我肩膀的缝隙系紧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这样手套就一直紧紧地、平滑地伸展着。现在,双层厚的羊皮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臂,我的肘部弯曲角度无法超过直角。我确信我无法将手举到脸上,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吃饭、做其他事情。

女孩的下一个动作让我毫不怀疑,至少在这个阶段,我不应该再用手做任何事情了。——玛丽从腰带上取下两条狭长的黑色皮带。

「贵女,请站起来,背对着我,手腕在身后交叉,」她命令道。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说什么,因为虽然想到手再次被绑在身后并没有令人不快,但让小女仆绑住我的手,这样的羞辱让我感到不安。然而,我知道任何抵抗都会很快被镇压,不仅因为人数三比一的劣势,还因为紧身的羊皮衣服和长长的紧身手套,既夺走了我的一些力量,也夺走了我抵抗的意志,此外,我不想冒任何因不服从而受到惩罚的风险。因此,既然我无能为力,我半不情愿半激动地答应了玛丽的要求,当然我还是忍不住喊道:

「我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又要被绑住双手了!」

「我们认为有必要把学生的手绑在身后,以防止她们破坏她们相当严格的服装。此外,我们发现这是一种训练女孩们的姿势和顺从的好方法,」爱丝脱回答道,玛丽则继续她的工作。

小女仆用一条细带子绕了我戴着手套、交叉着的手腕两圈,从左到右绕,穿过另一端的小皮包钢扣,系紧后扣紧。不过,她并没有扣得那么紧,因为还有足够的空间,她可以把我的手往后推一点,直到我的手腕以完全正确的角度交叉,然后,爱丝脱代替海伦,把我的胳膊保持在这个位置。她缠绕了第二条已经绑住我的细带子,从我的胳膊和我戴手套交叉的小指之间穿过,这样,当她拉紧并扣紧时,带子形成一个十字,穿过我交叉的手腕形成的四个交叉点。完成后,玛丽亚开始交替收紧带子,一次又一次地拉紧一个洞,直到她再也收不紧为止,最后扣紧了。我发现,四个皮环将我的手腕轻轻地绑在一起,我既不能抬起手,也不能放下手,因此被绑住的手腕只能靠在脊柱底部。

玛丽收紧了皮带。我感受到了与之前爱丝脱用绳子将我的手腕绑在身后时同样的羞辱感,我站在那儿,低着头。我发现,虽然皮带不像紧绳那么不舒服,部分原因是由于皮带的厚度是双层的,但我的手腕同样被绑得无法移动,因此,当我试图移动双手以改变缠绕我交叉手腕的四个皮环的无情压力却没有成功时,我的无助感更加强烈。

「挣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爱丝脱建议道,「除非你喜欢,就像我们的一些女孩一样。所以你最好接受这个事实,你的双手将一直被绑在身后,直到我们选择放开它们。你越早习惯不能使用你的手,就会越好,」然后,她转向玛丽,让她拿来几个令人厌恶的口塞。

我大叫道:「为什么要封住我的嘴?我什么也没做错!」

「你以后会知道,问出这样的问题在这里是要受罚的,」爱丝脱回答道。「只要我们认为合适,我们的学生就会被堵住嘴,并以我们认为合适的任何方式被捆绑,任何反抗或抗议的迹象都会立即受到惩罚,并且会给犯错的人当场记过。不过,既然你还不熟悉我们的规章制度,我们暂时就放你一马了。」

玛丽去储藏室拿了三条长带子回来,所有带子的形状都差不多。带子是用黑色小山羊皮做的,大约四英寸宽,但从带扣处开始大约一英尺宽,然后逐渐变细到三英寸半宽,上面系着一个圆锥形的梨形黑色皮垫。这些带子的中间和末端都有洞。

爱丝脱把我拉到她旁边的长凳上,命令我张开嘴,我只能服从,虽然我不喜欢嘴里塞满
不舒服又大的皮垫,但想起爱丝脱先前的言论,我开始认真对待了,我知道如果我不被动地屈服,就会被强行堵住嘴,此外,还会受到一些可怕的惩罚。这种结果既屈辱,又太可怕,不值得冒险。

玛丽选了一个带状口塞,把皮垫塞到我的牙齿之间,然后把它塞进我的嘴里。她费了好大劲才把整个口塞塞进我的嘴里,因为圆锥形的皮塞底部直径比我的牙齿之间的距离要宽,我的嘴巴被逼到了极限。当她终于把它塞进我的牙齿后,它就完全塞满了我的嘴,但不幸的是,爱丝脱并不满意,因为她把我的头抬起来,用一支铅笔状的小手电筒照了照我的嘴,还戳了戳我的脸颊,然后她说:

「琼贵女的嘴里还有一些空隙需要填满。玛丽,把塞口器拿出来,试试下一个大一点的尺寸。」

取出比强行塞入更困难,玛丽不得不用一种带皮的镊子来帮忙。用力将尖头插入口塞的下方和上方,口塞有一定的弹性,应该是用裹着羊皮的橡胶制成的;玛丽用镊子施加压力,圆锥体变得足够扁平,这样她就可以用手指抓住它,最后把它从我的牙齿里拔出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巴,玛丽就已经在我的牙齿之间塞了一个更大的垫子,她用手指费力地挤压垫子底部,终于把整个垫子塞进了我的嘴里。这个口塞太大了,即使我把下巴张开到最大,它也无法恢复到原来的圆形,因为它的一端把我的舌头压向口腔底部,另一端压向上颚,小端几乎碰到了喉咙后部的扁桃体。幸运的是,嘴里塞东西或舌头被压住并不会让我感到如其他人那样强烈的不舒服,然而,我不得不屈服于玛丽给我装上口塞,这对我来说是极其羞辱的,因为就像给马装上衔铁一样。

塞进去之后,我就知道,即使塞口器没有被绑起来,我也不可能不用手指就把这劳什子吐出来了,因为它塞进我嘴巴那么深那么紧。一会儿,我意识到爱丝脱至少暂时不打算把它取下来,她终于感到满意了,而我也确实受不了更大尺寸的口塞了。 玛丽把绑在我脑后的带子穿过扣环,拉紧,扣在中间的一个洞里。当她收紧带子时,塞口器被进一步顶进我的嘴里,同时,我牙齿之间狭窄的带子被拉紧,迫使我咬紧塞口器,从而使它进一步膨胀变形,塞口器从左脸颊到右脸颊、从牙齿到扁桃体、从上颚到舌头完全塞住了我的嘴,而舌头却并没有被紧紧地压在口腔底部,这让人非常不舒服,但却非常有效,只有最细微的声音才能从我的嘴唇里发出来。当玛丽再次将又长又宽的一端压在我的头上,压在我被塞住的嘴上,从鼻孔到下巴覆盖住我的脸,并再次将带子扣在我脖子后面的带子末端的一个洞里时,即使是这些声音也完全消失了,什么都发不出来了。宽皮带勒得很紧,把我的嘴唇压在牙齿上,在我的脸颊上划出一道宽宽的沟壑,使本来就塞得满满的口塞看起来更加紧了。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下巴,羞辱的眼泪涌上眼眶。玛丽赶紧擦干眼泪,爱丝脱说道:

「琼贵女,最好控制住自己,眼泪对你没有帮助,只会让你的鼻子呼吸更加困难,所以你最好尽快适应这个堵嘴的东西。」

她冷冰冰的客观语气,以及我因无助而产生的奇怪愉悦感的再次回归,足以抑制我孩子气的泪水,尽管远非舒服,但我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感到好奇和兴奋,让我暂时忘记了不适。

我双手被无助地绑在身后,嘴里塞着令人窒息的口塞,一声不吭地看着玛丽走进另一个壁橱,当她出来时,我差点发出一声兴奋的欢呼,因为玛丽带着一双长腿、高跟、黑色小山羊皮、带蕾丝的过膝靴回来了!还记得当我第一次在公寓里看到被绑住的信使穿着这双靴子时,我就是这样兴奋不已。

玛丽现在把靴子强行穿在我穿着小羊皮靴子的脚上,海伦过来帮她系鞋带,每个女孩都专注于一条腿。即便如此,穿鞋带和系紧鞋带还是花了女孩们整整半个小时,我数了一下,靴子的每一边都有 66 个鞋眼,靴子完全覆盖了我的双腿,靴子顶端一直延伸到我的大腿和髋骨。

玛丽和海伦并没有一次性把鞋带全部系好,而是在把靴子系到膝盖处后,从鞋面开始,尽可能地将鞋带系紧,使靴子的边缘紧贴在一起。当女孩们将鞋带系到我的膝盖处,并打了两个结后,我第一次充分体验到了紧带及膝靴的美妙感觉,因为它们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四肢,我几乎无法移动双脚,因为我的脚背和脚踝被紧紧的鞋带紧紧地绑住,我的小腿被严重束缚,腿部肌肉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当女孩们开始将靴子的上部系紧到我的大腿时,这种令人愉悦的束缚感加倍了。然而,她们并没有将靴子系得尽可能紧,因此我能够将膝盖弯曲到直角,甚至需要一些努力才能弯曲得更远。后来我才知道,女孩们给我穿的靴子是用最柔软的黑色小山羊皮做的,比信使姐姐穿的过膝靴要柔韧得多,过膝靴是用更粗的小牛皮做的。我发现,那些硬的是惩罚靴,而我现在穿的是与我们的服装相配的规范靴,但我意识到,即使穿着小山羊皮靴,当靴子系到膝盖骨的极限时,腿部也几乎不能移动。

玛丽跪在我的脚边,从腰带上取下两个皮带,皮带上用一英尺长的粗皮带连接在一起,并紧紧绑在我的脚踝上,从而有效地束缚住我的双脚,我感到有些惊讶,但爱丝脱解释说:

「我们的女孩必须学会迈出更小、更淑女的步伐,而教她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她们的步伐不能超过 12 英寸。」

如果不是被堵住嘴巴,我真想说,束缚住女孩们也会让她们变得更加无助,这可能会让我因为生气失言而受到进一步惩罚。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不能发出声音是件好事。

我的腿和胳膊现在完全被双层厚厚的紧身羊皮包裹着,变得非常无助,只剩下玛丽从另一个壁橱里拿来的衣服需要穿上。

那是一件短小的黑色小山羊皮束身衣,束带开口在前面而不是后面,前后各有一个弯曲的三角形部分,末端是一条带子,将三角形的两端连接起来。从衣服背面的顶部延伸出一条带子,带子的末端系着一个宽大的皮领子。在束身衣格栅的顶部,前面还有另一条带子,一旦将领子固定在佩戴者的脖子上,就可以将其扣在领子上。

在她们的搀扶下,我按要求从底部带子之间的缝隙中跨过去,然后女孩们将衣服拉到我的臀部上,结果底部的带子被紧紧地拉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她们毫不犹豫地将衣服从腰部系到胸部下方,衣服太紧了,几乎无法呼吸,将我的腰部压缩了至少六英寸。然后,女孩们将项圈扣在我的脖子上,项圈太高了,让我无法低下头。当前面衣服顶部向上的带子扣上后,女孩们继续调整带子,将它们进一步收紧,特别是连接背部紧身胸衣和项圈的带子以及我两腿之间的带子,结果,我无法向前弯曲身体,否则项圈会勒住我的脖子。

「再做一件小事,就一切就绪了,」爱丝脱说道,玛丽从腰带上抽出两条窄窄的黑色小山羊皮带。

我不知道这些是干什么用的,直到我在镜子里注意到束身衣顶部的小环,一个在两边,一个在背部中间,我猜,我的手臂将更加难以活动。我猜对了,玛丽开始将我的肘部紧紧地绑在身体两侧,将细带穿过侧环,绕过我的上臂,刚好在肘部上方,这样我的交叉手腕就被牢牢绑在身后,我的手臂无法活动。我所能做的就是稍微扭动手指,我记得,当我站在那里时,我的身体和四肢被柔软的羊皮紧紧包裹着,即使我完全自由,我也能移动我的四肢,但很困难;但作为补充。我的胳膊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嘴上紧紧地勒着一条口塞,脚踝也被牢牢绑住,当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完全无助的样子时,一阵恐惧感涌上心头,让我变得虚弱不堪。

「玛丽,你可以把她嘴里的塞子取下来,然后带琼贵女去休息室见她的同学。」

玛丽迅速解开了我嘴里塞住的皮带,并用镊子将塞口垫从我嘴里拔出。我的嘴巴干得发干,无法低声说谢谢,但玛丽没有浪费时间,她用皮带拴住我下巴下面高领上的一个环,走出了房间,把我像她的奴隶一样拖在身后。

(3)

如果之前我说过,司机和信使无助地被绑住的景象是我所见过的最有趣的画面,那么当玛丽打开门,把我拉进去后,我看到的景象推翻了我原来的想法,因为当我看到屋子里一二三四五——五个女孩以各种各样有趣的方式被绑住时,我的心脏因为兴奋几乎停止了跳动,我忘记了自己那令人羞辱的无助感。

三个女孩的打扮和我一模一样,都穿着紧身的系带过膝高跟长靴、长长的羊皮手套和羊皮紧身胸衣,里面则裹着着贴身的羊皮内衣。

爱丝脱跟着玛丽和我走进休息室,把我介绍给三个女孩:安妮,金发碧眼,头发几乎是白金色的,拥有德国血统;劳拉,一个红发西班牙姑娘;伊薇,她是个黑头发的法国姑娘。这三个女孩并不比我自由,事实上,其中两个,安妮和劳拉,我很快就发现,自由度更低。

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她们的处境更糟,都被捆绑得死死的,嘴巴则被塞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动弹,甚至无法点头致意,我猜她们是因为某些不当行为而受到惩罚吧。她们的名字是爱丽丝和米德丽,两个都是可爱的英国女孩,我被介绍给她们,但她们只能用眼神来礼貌地打招呼。

爱丝脱和玛丽离开后,我们很快就各自忙活起来,劳拉、伊薇和我都开始说说笑笑,仿佛我们多年来一直是好朋友。不幸的是,安妮没能参加交流,因为她戴着刚从我身上取下来的皮口塞,当然,爱丽丝和米德丽也戴上了皮带口塞,什么也做不了。

「那么,琼贵女,请告诉我们,到目前为止,你喜欢这个地方吗?」劳拉问我。

「我认为这是一个独特的世界,不论是女孩子穿的小羊皮服装,还是大家表现出来如此无助的迷人样子,」我惊呼道。

「那么你不介意你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吗?」伊薇说。

「不,我挺喜欢这样。」

「我不知道一周后你还会不会喜欢这样。有时候,不能用手做任何事情确实有点烦人,」劳拉说。

「难道吃饭的时候她们也不会解开我们的手吗?」

「我们的手从来都不会被解开,除非是为了解开后重新被绑得更紧更不舒服,」伊薇说。「今天早上我的手腕也像你一样被这种皮带绑着,现在看看它们被绑成什么样子,」她穿着高跟鞋转了一圈。

我看到她的胳膊被绑得跟那个信使姐姐的胳膊很像。手腕交叉绑在一起,绳子紧紧地绑住她的前臂,她的肘部被绑在腰部。她的肘部不仅被绑在一起,而且被固定在她的背部,绑住它们的绳子穿过她紧身胸衣顶部的一个小环,把她被绑住的肘部绑在上面。她的肩膀向后紧绷,她一定很不舒服。

「伊薇贵女,你做了什么事,让你的胳膊被绑得这么难受?」我问道。

「我说话不当,只能选择像安妮一样被堵住嘴巴,或者用绳子将手腕和肘部绑在一起。因为被堵住嘴巴的话我就不能抽烟了,所以我选择了另一个惩罚,尽管这比被堵住嘴巴更不舒服,至少我还能抽烟。」

「但是,如果不用手的话,你怎么能抽烟呢?」

「你会看到的。我们的女佣每隔半小时就会给我们送来点燃的香烟,直到睡觉前。」

「那么劳拉贵女,今晚只有你和我没受到惩罚。」我说道。

「我没有受到惩罚是很不寻常的,」劳拉笑着说,「我通常都处于爱丽丝或米德丽的困境中。」

「哦!」我惊呼道。「我们去看看它们是怎么修行的。」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被束缚脚踝,因此一起走到了那边的角落,米德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笔直得像一根通条,我立刻明白了为什么。

首先,她穿的不是我们穿的短束身衣,而是紧紧地裹着一件从胸部到膝盖上方的束身衣。

劳拉解释道:「穿上这件束身衣,你根本弯不下来。束身衣用钢丝加固,底部很窄,从膝盖以上,你的双腿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样。人们称之为惩罚束身衣。」

我注意到她穿着高跟系带靴,靴子的高帮隐藏在紧身胸衣下。

「她的靴子好像和我们的不一样。」我心砰砰跳着评论道。

「确实如此。它们用厚实的小牛皮制作,而不是我们用的柔软小羊皮,所以当它们紧紧地系在膝盖处时,你的腿根本无法弯曲。就像长束身衣一样,它们被称作惩罚靴,」伊薇解释道。

我注意到米德丽的脚踝被紧紧绑在一起,另一条带子将她的膝盖绑在紧身胸衣边缘的正下方,使她的腿无法动弹。

她同样不可能发出声音,因为她被一条非常不舒服的皮带塞住了嘴。我走到她身后,发现她的双臂被束在身后,套在单只皮套里—仿佛箭套,从指尖一直套到肘部。这件黑色小山羊皮箭套系得非常紧,她的双臂看上去像是套在一只手套中,手套的上端系在紧身胸衣顶部的一个环上,下端系在一条小带子上,小带子扣在紧身胸衣底部的一个带扣上。

我评论道:「这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可以防止女孩移动手臂和手。」

「尤其是如果女孩的手腕和肘部在戴上单只手套之前就已经被紧紧绑在一起了。米德丽的双手被手掌相碰,她的手腕和肘部被绑得紧紧的。此外,为了防止她的手指移动,她的手指也被绑在一起,拇指、食指等,五条细带穿过并扣在第二个关节上,」劳拉解释说,

「她还要维持这个状态多久?」我问。

「直到睡觉时间,」伊薇说。

「我猜她一定累坏了。」

尽管她被绑得很不舒服,无法移动,但从她眼中的光芒,我可以看出她对所受的惩罚并不是完全不满。

离开米德丽,我们来到另一个角落,爱丽丝在那里被绑在一个不同但同样不舒服的惩罚姿势中。她穿着规范的服装,另外还戴着一个皮革头盔,覆盖了她的整个头部和脸部,除了眼睛,——因为眼睛上有洞。

她跪在地上,穿着靴子的脚踝在身后交叉,用皮带紧紧绑在一起。她的双手被手掌放在身后,手腕和肘部用皮带紧紧绑在一起,然后向下拉,直到手腕上的皮带几乎碰到交叉脚踝的皮带,最后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把脚踝和手腕的皮带绑在一起,迫使女孩的双手张开在穿着靴子的小腿两侧。

她的身体向后弯曲成弓形,如果不是在她穿着靴子的膝盖之间的地板上安装了一个弯曲的横杆,她将无法保持跪姿而不跌倒。她的膝盖被绑在一起,细横杆允许的程度让她的膝盖弯曲,并上升到适合她拱起的背部的曲率,而她的硬皮项圈则通过一个弹簧钩固定在项圈上,

为了让她的姿势更加一动不动,她的头被强行往后靠,用一根系在头盔上的皮带固定在她头后面,皮带拉紧后固定在绑住她肘部的皮带上。

虽然头盔遮住了事实,但很明显她被堵住了嘴,因为听不到她发出任何声音,而且从她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很想说话。

尽管我不禁对她的遭遇感到同情,但她被绑住一动不动的姿势让我一时激动地无语。

「天啊,被绑在那个位置,她一定浑身酸痛,」我终于惊呼道。

劳拉说:「一个小时以后感觉就好了,因为之后你的四肢就会变得很麻木了。」

「我宁愿像爱丽丝这样被绑起来,也不愿像米德丽那样。至少,她不必担心摔倒,」伊薇说,「我知道,站在这么高的高跟上,一动不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这真是太累了,我经历过这种事,我所能做的就是不摔倒,」劳拉说。

「如果你真的跌倒了,会发生什么?」我问道。

「第二天晚上,你会受到更多的惩罚和更不舒服的束缚。此外,你可能会摔伤自己。」

「我听说过很多关于扣分的说法。它们是什么意思呢?」我问道。

「嗯,这可真是个好制度。你会知道,哪怕是最小的事,也会被扣分。扣分会被记入你的记录簿,到周末会合计,并确定周日的罚款分量。每被扣一次分,就要被严格地绑在惩罚牢房里,一动不动地被堵住嘴,持续半小时。一个女孩一周内被扣分不到二十分的情况很少见,你可以看到,她至少要被捆绑十个小时。一周最多只能扣五十分,因为这意味着要在惩罚牢房里待二十四小时,任何超额的扣分都会结转并加到下一周的总数中。如果一个女孩的总数连续三周超过最高限额,以至于她的记录无法消除扣分,她就会被判处在不可救药的牢房里,在令人不舒服、一动不动的孤独中度过一周。在那之后,她至少会表现地乖巧一段时间了。」

劳拉的讲述中所描绘的这些严厉惩罚的画面让我恐惧得发抖。

「我没想到这里的制度会如此严厉,我当然知道,我们会受到相当严厉的约束,就像米德丽那样,」我说。「难道没有女孩会反抗并试图逃离这里吗?」我问道。

「有些人尝试过,但完全没有成功。首先,双手被绑在身后几乎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劳拉回答道。

「但是,」我插话道,「即使女孩们不能用自己的手解开彼此的绑带,她们难道不能互相解开吗?例如,在我看来,如果你向我后退,我就能用指尖解开你手腕和肘部的绑带。」

「别提这种事了,首先,虽然我们经常在一起而没有人看管,但实际上我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两个女孩刚开始尝试反抗,她们的女仆就会带着女警卫出现。」

我激动得心跳加速,说道:「然后会发生什么?」

「她们被判处一周的单独监禁,相信我,这是工作人员能想到的最严厉的惩罚。然后,当她们的一周监禁结束后,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们的手腕和肘部会被绳子绑住,她们的手会被塞进小皮囊里,这样她们的手指就无法动弹。此外,除了吃饭的时候,她们还必须戴上口塞,这样她们就不能用牙齿咬任何绳子,也不能解开任何皮带。所以你可以看出,即使是想一想也是非常不可取的。」

「户外,户外呢?」

「每当我们被允许外出而无人看管时,我们都会受到束缚,以至于无法互相释放,即使我们被允许这样做数周。你很快就会发现这个系统有多么巧妙。」

当我意识到我和我的同学们将在剩下的课程中无助地前行时,我不禁激动得颤抖起来。

「她们从来都不解开我们的手吗,劳拉?」我忍不住问道,同时抽搐着绷紧并扭动着被绑住的手腕和手臂,以摆脱那些将它们一动不动地绑在身后的紧绷皮带。

「只有在健身房里,当你需要用手玩我们大人发明的游戏时,你的手才会被解放出来。现在我不会告诉你更多,因为那会破坏你的惊喜。除此之外,其余时间我们的手都被解开了,只是把我们的手腕和肘部绑得更不舒服、更紧,就像伊薇那样,总是像现在这样绑在身后。」

我们有趣的谈话被进来的女仆打断了,她们每个人都穿着和玛丽一模一样的衣服,玛丽和劳拉和伊薇的女仆们都拿着长长的乌木烟嘴,每个烟嘴里都插着一支香烟。女仆们把这些烟嘴放在我们的嘴里,然后拿着打火机给我们点燃,我意识到,长烟嘴的目的是让我们把香烟含在嘴里,而又不会让烟呛入我们的眼睛和鼻子,因为我们的双手都被无助地绑在身后,肯定是捻不了香烟的。

安妮被堵住了嘴,不得不放弃参与这个画面,她的女仆只是检查了一下固定她嘴巴的带子,以及绑住她手腕和肘部的带子,看看它们有没有被动过,是否仍然具有所需的紧度。

玛丽特别仔细地检查了我的束缚,想看看我是否试图通过将皮带在房间里的物体上摩擦来挣脱。

米德丽的女仆推着一台奇怪的小机器,它放在一个低矮的小平台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带有长手柄的浴室磅秤。她把机器拉到一动不动地被绑着的女孩身边,在爱丽丝女仆的帮助下,把米德丽抬到平台上,她按下手柄上的一个按钮,与平台底部的某个电动机接触,机器开始移动,女仆跟在后面用手柄控制它。

爱丽丝的女仆推来一张矮小、狭窄、皮制的小床,在米德丽女仆的帮助下,她解开了将爱丽丝的腿和身体固定在弯曲钢筋上的皮带,将她抬起来,脸朝下放在皮制的小床上,其余部分都保持原样,手腕和脚踝被绑在身后,一条宽皮带绑在她的后腰上,将爱丽丝脸朝下固定住,然后,女仆将她连人带床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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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和另外两名女仆,劳拉和伊薇的女仆,在周围徘徊,看我们是否把烟灰弄在小桌子上散落的烟灰缸里,我效仿其他女孩们,让灰掉在其中一个烟灰缸里。而劳拉却粗心地把烟灰留得太长,在她到达烟灰缸之前,烟灰就掉到了地上,她的女仆玉凤立即把烟灰缸拿走,并把香烟熄灭了。

「因为粗心大意而被扣两分。你知道还意味着什么,」女仆一边说,一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本小小的、黑色的、用羊皮做封面的笔记本,在里面做了记录。

我好奇地看着劳拉跪下,弯腰舔掉地毯上的烟灰,虽然光是想到要看着她这么做就让我感到恶心了,但我意识到,如果让女孩学会舔掉洒落的烟灰,她们会比一般邋遢的女性更懂得整洁的重要。然而,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劳拉穿着系带很紧的靴子,双手被无助地绑在身后,她就这么跪下,然后在几分钟内重新站起来,——这是多么困难的壮举!

不用说,我在烟灰缸附近徘徊,直到把香烟抽得燃烧到烟嘴,然后由于烟嘴尖端的某种化学物质,香烟就熄灭了。

玛丽从我的嘴里拿走烟嘴,将其清空并放回她的袋子,她取出黑色的小山羊皮塞子(我以前被它堵住嘴)并命令我张开嘴,我注意到玉凤还有伊薇的女仆也用类似的塞子接近她们的学生,我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才会受到这种惩罚。

玛丽很快就把我扶正,把裹着小羊羔的皮弹性梨塞进我的嘴里,用带子把它固定住,并把带子扣得很紧。

「贵女,现在已经九点了,该准备睡觉了,所以不允许再说话了。」

我们的女仆们用皮带拴住我们高高的项圈上的环,把我们一一拖出房间——我们这些贵女都成了被捆绑还被堵住嘴巴的无助囚徒。我们被带进一个狭长的房间,房间两端都有窗户,还有六个壁橱。然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靠墙摆放着一些奇怪的家具。房间里没有舒适的床,而是六张狭窄的皮凳,很像健身马,只是更长,每张长凳都配有六条结实的皮带。三对短腿将每张长凳支撑在离地面约三英尺的地方。房间里仅有的其他家具是无靠背的凳子,凳面覆盖着皮革,配有一条宽皮带。

我睁大了眼睛,看到两个女孩脸朝下被绑在两张皮凳子上。我猜想她们是米德丽和爱丽丝,因为她们的头和脸被皮头盔遮住,所以无法辨认她们。她们的身体和腰部也完全被闪亮的黑色皮革包裹着,因此只能看到女性身影的轮廓,双臂被拉在身后,肘部和前臂相碰,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要以这种僵硬的姿势过夜,只好任女仆处置。

玛丽开始解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伸直,用另一条带子把我的脚踝牢牢地绑在一起。然后,她解开我过膝靴的鞋带,把它们松开到膝盖以下,然后立即重新绑紧。我几乎不能弯曲双腿。做完这些,玛丽把我的膝盖和大腿紧紧地绑在一起,她尽可能地拉紧扣紧带子。

我发现我的腿被绑得太紧了,我只能把它们一起移动。她解开把我绑在凳子上的带子,把我翻过来,让我脸朝下躺在凳子上,把带子从我腰部被绑住的胳膊下面穿过,再次把我压在凳子上。

玛丽随后松开了将我的手肘绑在身体两侧的皮带,并解开了垂直于我交叉手腕的皮带。有一会儿,我以为她要把我的双手全部解放出来,但很快我的猜测就落空了,因为玛丽继续将我的手肘强行绑在我的腰部,并将它们紧紧绑在一起,然后将它们固定在我背部的紧身胸衣的环上。

这时,她才解开绑住我手腕的剩余皮带,只是改变了我的双手的位置,将我的手掌对手掌放在一起,然后用她解开的皮带将我的双手紧紧地绑在手腕上。

这是我第一次将手肘绑在后背,虽然从伊薇的描述以及她和另一个女孩手臂的紧张样子来看,我猜想这不会很舒服,另一个女孩的手臂手肘和手腕在身后被绑在一起。但我并没有完全意识到那些女孩有多不舒服,因为它迫使我的肩膀向后倾斜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而我的手肘被牢牢地固定在后背上,这进一步加剧了肩膀的压力。

可是,我却没有办法,也无法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因为我被堵住了嘴,因为这两件事我都做不到,我的无助感抵消了我身体的不适。

我的手臂无法有丝毫移动空间,然而玛丽并不满足。她进一步固定住了我的手,用细带将我的手指绑在一起,拇指对拇指,小指对小指。然后,为了让我很难在臀部绑在一起,她用另一条短带将绑住我手腕的带子与绑住我大腿的带子连接起来,尽可能将我的手腕拉近到大腿。

玛丽如此有效而又紧绷地束缚着我的胳膊和腿,现在我几乎完全动弹不得了。然而,在我入睡之前,我还要被进一步束缚。玛丽松开穿过天花板滑轮的两根绳索,将它们放下,然后扣上将我固定在凳子上的带子,她把我抬到脚上,将系在绳索两端的钩子扣到我每只耳朵下方的皮环上。她按下墙上的两个按钮,启动缠绕绳索的机器,随着绳索缩短,机器逐渐将我从地板上拉起。当我被吊在脖子上,双脚离地面几英尺时,玛丽停了下来。我并不是唯一一个经历这种折磨的人,几秒钟后,劳拉和伊薇也以类似的姿势被拉上来,安妮也比我早了差不多同样的时间。我们几个被绑起来并堵住嘴的囚徒都被吊在那里,我眼中的伙伴人人都像被填充满的人体模型一样无助。

我们的女仆分别去了我们各自的衣橱,拿回来几个被她们戏称为「泡澡袋」的东西。这些袋子是用坚硬、厚实的黑色小牛皮做成的,形状像一个苗条的女性身躯,只有一条窄腿,形状像一只长筒高跟靴,从脚踝到脖子都是开口的,可以用穿过衣服两侧数百个孔眼的皮带系紧到所需的松紧度。玛丽把我裹好的两只脚从顶部的开口处塞进去,这件衣服从双靴的脚踝到腰部松松地系着,她站在一个小凳子上,把绳子拉到我的脖子上。然后,她再次放下绳子,直到我站起来,但绳子保持足够的绷紧,以防止我摔倒,然后她开始从脚踝处向上收紧绳带——或者说靴带。

当她收紧它们时,厚厚的皮革从我的脚趾到臀部不断地给我施加压力,把我被捆住的两条腿都更紧地勒住了。玛丽轻轻地将衣服系在我穿着靴子的膝盖上,我的腿被坚硬的黑色小腿勒得僵硬不堪,就像打了石膏一样。

当她继续将衣服系到我的脖子上,将系带系到极限时,我的身体也同样被束缚着,皮革将我已无法动弹的手和手臂紧紧地压在身上。当玛丽终于将系带拉紧到我的脖子上时,除了头部,我的全身都被紧紧地绑在皮革「睡袋」里,我无法移动四肢或身体,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塞进一只靴子里的木偶。尤其是因为玛丽之前已经将我绑得如此之紧,以至于我无法使用我的手臂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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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先解开了系在我皮项圈上的绳子,然后把睡袋系在我的脖子上。当她把我抱起来,抱到皮革长凳上时,我注意到我衣服的脖子上有六个小扣子,我很快就知道它们的用途了。

玛丽将我无助的身体面朝下放在我的长凳上,劳拉也同样被放在我左边的长凳上,伊薇则被放在我右边的长凳上,而安妮也以类似的方式被放在劳拉旁边。

正如我所判断的,长凳的宽度大约只有我两条腿最窄处的脚踝处的宽度,也就是大约一英尺宽,因此我的大部分身体都重叠在长凳的两边,我的头就靠在长凳的末端。它的长度刚好能从我的双靴的脚背延伸到我的头顶,衣服的脚尖重叠在脚的末端,这样我的腿就可以从脚背的开始到臀部平放在长凳上。在脚的边缘有一条宽带子,双靴的脚尖可以套在带子下面。当玛丽把它拉紧时,我的脚趾就牢牢地、一动不动地靠在长凳的垂直边缘上。然后她开始用系在脚踝、膝盖、大腿、腰部和肘部、胸部和肩部附近的多条带子把我紧紧地绑在长凳上。当她结束表演时,我被压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尽管我被捆绑着,却无法抽动。我仍然可以稍微移动一下头,但玛丽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又去了我的衣柜,拿回来一个皮革头盔,类似于爱丽丝和米德丽头上和脸上的头盔。

当她把头盔拿近我时,我看到头盔从后背到宽大的颈带处是开着的,上面有像睡衣一样的系带,可以把它紧紧地系在佩戴者的头上。此外,头盔的颈带上还有六条短带,我猜想这些短带是用来扣在紧身衣服领口的相应扣子上的。头盔的顶部还固定着另一条较长的带子,但我猜不出它的用途。

头盔由黑色小山羊皮制成,正面形状像人脸,我看不到任何开口。此外,头盔上还有三条更厚更宽的带子,一条横在嘴巴的位置,另一条横在眼睛的位置,还有一条与前两条垂直的带子,从下巴下方穿过,一直延伸到脸部两侧。这三条皮带的一端都有孔,另一端有扣环,可以固定在头盔上。

玛丽将那东西放在我背上,先伸手松开我嘴里口塞的皮带扣,她使了半天劲,最后把那个大号皮塞从嘴里拔了出来。我的忧虑越来越强烈,可是我虚弱得无能为力,甚至无法说话了,但这是件好事!因为安妮是个无法抑制自己随便说话的人,当她的女仆取下她的口塞时,她只说了一句「晚安,朋友们」,就被扣了两分,然后女仆把头盔戴在了她的头上。

玛丽再从她的袋子里取出两个小软皮塞,塞进我的耳朵里,这样就完全有效地堵住了我的耳朵,没有声音进入我的耳膜。然后,她拿起头盔,抬起我的头,把它放在我的脸上。

「当我把贵女的睡帽拉过贵女的头时,请把嘴张大,」玛丽命令道,我看着头盔里面的东西,终于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宽带子内侧系着一个大号的用小羊皮包裹的物体,用来遮盖我的嘴巴,其大小和形状与玛丽刚从我嘴里取出的塞口器相似,实际上就是一个窒息梨。我还看到,宽带子上方系着皮垫,显然是用来压住我的眼睛的。

因为没有办法,我只能顺从地张开嘴,而玛丽则把头盔紧紧地拉到我的脸上,这样就把大口塞塞进了我的嘴里,把皮垫子压住了我闭着的眼睛。当玛丽开始从头顶往脖子上把头盔拉紧时,我注意到我可以通过鼻子安静地呼吸,因为鼻孔下面的头盔上打了小孔;但尽管如此,头上和脸上的小山羊皮被勒紧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完全无助的感觉,因为现在我不仅失去了四肢和身体的所有活动能力,而且失去了听觉、视觉和说话的能力。换句话说,我又聋又哑又瞎,我唯一还保留的感官就是嗅觉,而此刻我能闻到的只有弥漫在空气中的小山羊的刺鼻气味。

当玛丽终于系好头盔时,我的脸感觉就像在做面部护理一样——皮革被拉得太紧,我动弹不得。但是当玛丽调整并收紧了前面描述的三条带子时,头盔变得更不舒服了!首先,她紧紧扣住我眼睛上方的宽带子,这样皮革覆盖的眼垫就更紧地压在我的眼球上,使我甚至无法眨动眼皮。接下来,她收紧了我下巴下面的带子,迫使我咬住嘴里的塞口器。最后扣好后,我的下巴连一根肌肉都动弹不得。最后,她收紧了我嘴上系着塞口器的宽带子,这样我的嘴唇就被压在牙齿上,然后把带子扣在我的颈背上。

系好头盔,将调节带扣紧到合适的松紧度后,玛丽将我的头转向左侧,右脖子靠在长凳上,将固定在我脖子上的长凳带扣紧。为了防止我的头移动,固定在头盔顶部的带子被拉下来,似乎扣在了狭窄的皮凳头上的一个环上,因为我发现我的头现在和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动弹不得,连一英寸都动不了。

周围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完全不重要,因为我无法看、听、说或动,只能感受到并反思被紧绷的皮衣和结实的皮带束缚的极度紧绷和绝对不动所带来的剧烈不适。这种感觉如此新奇,如此不同,让我无力又如此疲惫,我很快就睡着了。

(4)

当玛丽叫醒我时,我的整个身体由于四肢和躯干长时间被紧紧束缚而变得麻木和僵硬,我几乎没有任何动作,玛丽动作麻利,把我从这皮革束缚睡衣——或者说束缚睡靴中释放所花的时间比起把我关进去要短得多,将我固定在长凳上的束缚皮带子也被她取下,头盔和衣服一一被解开,并从我的头和身上拉扯了下来。

玛丽松开我手肘的绑带,让我手臂的动脉和静脉血液循环更加正常,我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她解开了绑住我手指的小绑带,然后解开了绑在我手腕上的绑带,把我手掌对掌绑在身后的皮绳子。

可我的双手只是暂时获得了自由,我既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抬手反抗,玛丽马上又把我的手腕交叉在一起,用双带子把它们紧紧绑住,把我的手腕交叉固定在我身后的位置,把我的手肘也固定在身体两侧的小环上。

当玛丽将我穿着靴子的腿从绑带中解放出来,将过膝靴的鞋带松开至膝盖以下,用皮镣铐住我的脚踝时,我环顾四周,看到我的五个可爱的同伴也被解开,从夜间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穿上衣服,然后以玛丽绑我的方式被各自的女仆绑住。

「早上好,琼贵女,」劳拉坐在我对面的长凳上,她的女仆和我的女仆正在整理我们的过膝长靴,她说道。「你睡得怎么样?」

「很好,考虑到我所处的环境,」我回答道。「我只中间醒过来一次,但很快又睡着了。」

「你会习惯每晚被固定地一动不动的,所以你很快就不会中途醒来了。事实上,你甚至可能期待着醒来。除了思考和睡觉,什么都不能做,人生真是太平静了。」

「好吧,我不喜欢沉溺其中。我喜欢行动,」最后一个长凳上传来一个新声音。「看在上帝的份上,爱丽丝贵女,这就是你惹上这么多麻烦的原因。看看你昨晚因为胡闹而受到的惩罚,」伊薇惊呼道,「顺便说一下,认识一下琼贵女,我们的新女伴。」

「你好,琼贵女,」爱丽丝微笑着向我打招呼,然后继续说道,「至少我被绑住的惩罚姿势让我不舒服,无法入睡,我非常享受你们迷人的谈话。」

另一个我还没跟她打招呼的女孩——米德丽插话说:「我也不太舒服,我必须保持清醒,才不会摔倒。」

在自我介绍之后,我问她:「米德丽贵女,你做了什么事,要遭受如此严格的束缚?」

一声锣响!黑发女孩急忙回答,「稍后说。」

「不许再说话,否则将被堵住嘴并记过,」玛丽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们被女仆带到浴室,四周一片寂静,女仆熟练地给我们洗了脸并化了妆。

很快,女仆们就把我们带回了寝室,把我们安置在长凳前,这时又响起了一声锣声。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的女仆们必须严格遵守时间流程,否则会受到主管大人的惩罚。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昨晚我们的捆绑过程以及当天解开和重新捆绑我们的例行程序如此一致。

「模仿其他贵女做动作。」玛丽警告道。

我看着劳拉站在我旁边的床脚,她把穿着靴子的双腿伸得尽可能开,直到脚踝被绳子拉扯束缚住,然后僵硬地站着,头直视前方,下巴抬起。在我采取同样的姿势之前,我有机会观察她右边的三个女孩,安妮、爱丽丝和米德丽,她们也处于类似的姿势,这些女孩穿着紧绷的系带过膝靴,裹着束身衣,戴着长长的羊皮手套,里面穿着柔软的紧身羊皮内衣,一动不动地站着,戴着手套的手腕交叉,紧紧地绑在身后,手肘绑在身体两侧,这幅画面让我不寒而栗。

一会儿,我们寝室的门开了,助理女院长爱丝脱走了进来。她仔细检查了每个女孩的服装和手,绕了她一圈,看看我们的女仆是否为我们做好了适当的准备,尤其是否把我们的过膝靴都系到规定的松紧度,把我们手腕上的带子都扣在需要的孔眼里。

爱丝脱一边检查我们每个人,一边断断续续地用一半幽默一半严肃的语气说着:「换一种活法,不用把胳膊肘绑在身后的感觉怎么样?对了,很高兴再次看到你真正的嘴巴,而不是用皮带和口塞盖住它的样子,爱丽丝。」

此外,爱丝脱还在一本黑色的小笔记本上记下了她发现的我们的服装或束缚中的缺陷,然后对着默默立正面对我们的女仆们讲话。

「玉凤,劳拉的手腕应该绑紧一点。将垂直带拉紧一个孔。」玉凤赶紧服从,爱丝脱说道——「扣两分。」

当她来巡视我的时候,说:「到目前为止,你是最听话、最顺从的学生之一。」

姑娘们都表现得很好,因为爱丝脱没有机会批评或惩罚我们任何人,——除了我们的女仆。我怀疑,难以抑制嘴巴的爱丽丝和性格叛逆的米德丽已经被昨晚的严格束缚所驯服。

爱丝脱检查完毕后,我效仿其他女孩,向右转了半圈,背对着劳拉,然后向前走了几步,直到我站在离她大约两英尺的地方。我们站成一排,女仆用皮带把我们拴在一起,皮带两端都有弹簧钩,钩在高高的皮项圈前后的环上,然后爱丝脱带领队伍,女仆走在她们的看管人旁边,我们像一群被俘的奴隶一样前进,沿着一条小走廊,来到一个设备齐全的大健身房,爱丝脱和我们的女仆把我们交给了一位主教练和她的六名助手。

这些女孩的穿着都差不多,但与其他工作人员或我们的女仆略有不同。她们一开始就没有穿裙子。相反,她们穿着闪闪发光的柔软的黑色小山羊皮紧身裤,隐藏在紧身系带的高跟黑色小山羊皮靴子下面。这些靴子和我们的靴子非常相似,一直延伸到大腿顶部,而不是只到膝盖,她们的手和胳膊都被闪闪发光的黑色小山羊皮手套紧紧地包裹着,一直到肩膀。她们没有穿宽大的束身衣,而是穿着黑色小山羊皮腰带,上面有四个钢扣,从臀部到胸部环绕着她们,从而收紧了她们的腰部,而她们的胸部则被黑色小山羊皮胸罩包裹着。

与我们的女仆不同,她们的腰带上没有挂着任何绳索或带子,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沿着一面墙安装了一系列大的鸽子洞盒子,里面可以看到无数的绳索和带子。

比起这些健身女孩,更让我惊讶的是健身房配备的器械和设备的数量和种类。有吊环、秋千、双杠、木质皮革覆盖的马、固定自行车、划船机和其他器械。与传统健身房不同,它们配有绑带,女孩可以用绑带将自己固定在任何想要的位置。

令我吃惊的是,这些电气设备非常复杂,巧妙,让我困惑不已,这真是不寻常。我注意到房间的一角有一块巨大的乌木面板,上面布满了开关,面板安装在一张倾斜的桌子上,桌子后面坐着另一个女孩,她的工作是按照主讲女讲师命令的进度和程序来操作开关。

当我们立正排成一列时,六位助手解开了拴在我们脖子上的皮带,让我们排成一排,面向主教练,我得知她叫多蕾丝。

「为了新生的利益,」她用沙哑而浑厚的声音说道,「我再重复一遍早餐前锻炼的目的。实际上,这些锻炼是为了你们好,无论我们要求得多么严格,因为在夜间被紧紧地绑住,一动不动,这本身就是对你们身心极为有效的训练;你们需要进行热身运动,以恢复麻木四肢的正常血液循环。」

女孩们专心致志地听着她继续说:

「提醒一句。这些练习在任何时候都不容易,特别是对于初学者来说,所以我们发现偶尔需要刺激你的警觉性,你会惊讶于这种方法有多么有效。我不必告诉你,任何叛逆或顽固的迹象都会被我们以巧妙的方式惩罚,因为我们会确保你完全被调整到最佳,哪怕是强行为之,如果有必要的话。现在,贵女们,进入吊环。」

我不习惯运动助手给我安排的锻炼规程。她低声地指导我,把我安置在正确的位置。就这样,她领着我向前走,让我和我无助的同伴们保持一致,直到我们每个人都站在从我们头顶上方一定距离的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细环下。

机械发出嗡嗡声,表示监控台旁的女孩按下了开关,我注意到吊环慢慢地从天花板下降,直到降到我们腰部的高度。吊环下降时,助手们走到墙上的盒子旁,拿来皮带,解开我们的脚铐,将我们的脚踝紧紧绑在一起。吊环停止下降后,我的运动助手乔伊斯在我身后等着,而我看着站在队伍末端的爱丽丝的助理解开绑在她身后的手腕的皮带,将她的双手向前拉,爱丽丝用手抓住吊环,助理用每个吊环上的皮带绑住爱丽丝的手腕,这些皮带都有一条短链绑在吊环上。

当爱丽丝被这样束缚时,我注意到其他女孩和我一样,双手仍被绑在身后,显然在等待轮到她们自己,我猜我们的院长大人不想冒不必要的风险,同时解放我们的手和手臂来引诱我们反抗。当我们依次被轮到固定在各自的环上时,我们的肘部从身体两侧被解放出来,另一个电开关被拉动,绑着我们手臂的环逐渐从我们的头顶升到天花板,直到我们的脚离地面大约两英尺。

「好了,贵女们,做出荡秋千的姿势。」这是第一个命令。

我按照劳拉的示范,将双腿和双脚伸直,抬起来,直到它们与身体垂直,与地面平行。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紧身的小羊皮内裤和两腿之间系在束身衣上的皮带妨碍了我的行动。

当所有的女孩都将她们的腿摆成类似的姿势时,多蕾丝让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半分钟,我竭尽全力不让腿掉下来。

「怎么了,安妮贵女?你今天早上不能把双腿抬起来吗?这会被扣两分。」

安妮迅速地将腿抬起到所需的高度。

最后,她终于下令练习。「现在摆动!一二,一二。」她命令道。

学着劳拉,我像钟摆一样将双腿上下摆动,然后再上下摆动,每次摆动时我的身体都会随之摆动得更高一些。我弯曲膝盖以获得更多动力,但立即被警告不要重复这样的错误。

「琼贵女,从臀部到脚趾,保持双腿伸直,否则,今天晚上你就会受到惩罚。」

我脸红了,但很庆幸自己没有被扣分。不过,我了解到,学院对新学员第一天的处罚很宽容,直到他们完成日常例行工作。之后,学院不会接受任何借口。

当我们齐心协力地摆动时,我的手臂很快就累了,因为我不仅不习惯这样的运动,而且紧身的羊皮内衣和长手套也束缚着我的手臂,使我的肌肉变得僵硬,因为手腕和肘部被长期束缚着,没有使用过。因此,当我们被要求向后翻腾,将腿摆过头顶再摆下时,我表现得不太好。一开始我做不到,发出小小的恐惧的叫声,但设法把腿摆了过来又摆了回来,尽管我的叫声不绝于耳。

「琼贵女,如果你再发出这种不雅的叫喊,你就会被堵住嘴的,」多蕾丝说道。

由于不习惯这种待遇,我不自觉地又惊叫了几声,不知不觉地没有按照教练给出的确切指令去做。这让其他人不知所措,扰乱了进程。

多蕾丝看到我徒劳地试图跟上其他新人,脸上露出恼怒的神色,她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拽着,喊道:「琼贵女,你不仅要被穿上惩罚的靴子,而且你还要被扣 24 分,并且必须立即开始惩罚,因为你没有在我警告之后有任何改善!」

「乔伊斯,把琼贵女带走,立即给她穿上长及大腿的惩罚靴,让她在众位新生面前接受风纪处分,因为她是反面教材,让大家明白如果她们效仿琼贵女这样不服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惩罚,很快我就明白了,因为惩罚靴一穿上,鞋带系得紧紧的,我就能站直了,然后我就被抬到外面一辆等着我的手推车上。我被粗暴地逼着趴在车板上,而乔伊斯把我牢牢地绑住,嘴里还塞上了口塞。

然后,一名新来的学生推着我沿着一条小路走下去,路两旁是多蕾丝、乔伊斯和其他助手。然后,我面对着女孩们用手和桨组成的「夹击」,脸上只能带着一丝尴尬的笑容。

在经历了因不服从而受到「严惩」的羞辱之后,我表现得非常规矩,将内心的愤怒隐藏起来,只是希望并祈祷有机会报复多蕾丝、乔伊斯还有副院长爱丝脱的严厉惩戒措施。由于我非常任性,不习惯服从指示,我又有了很多过失,很快就习惯了时不时地因为这事那事受惩罚,这些错误我觉得根本就是大惊小怪,不值得过度反应来纠正。

我表演着浪女回头的戏码,慢慢地「改正」自己一身臭毛病,等待着时机,作秀一般设法赢得了助理院长爱丝脱的青睐。很快她就给了我可以在学院里参与助理工作的自由,美其名曰助教,并把我指派去服务那个铁腕院长阿曼德·朱莉安。

而这,就是我忍辱负重的目标!
我注意到,院长朱莉安和我身高体型差不多,而且都是金发碧眼。她有个习惯,总是起床后喝果汁和咖啡。所以我以生病为借口去了医院,从药箱里弄出来一些安眠药,藏在胸罩里,混过了离开医院时的例行搜查。

第二天早上,我给朱莉安喝咖啡时,往咖啡里加了很多巴比妥类药物。很快,她就困了。我偷偷等着她困倦,等她昏昏欲睡地倒在枕头上时,我把一块口塞塞进她的嘴里,塞得她喘不过气来。

然后我把她拖到附近的壁橱里,把她的头发绑在横杆和衣架上,把她的脚踝和膝盖牢牢绑住,这样如果她在我来之前醒得太早,大部分的体重都会对她娇嫩的头皮造成压力,让她担心用力过猛而拔掉头发。

我坐在镜子前,用朱莉安的化妆品开始化妆,尽量让我看起来更像朱莉安,这样在阴影中,我就能冒充她,穿过守卫看守的巨大围栏间的铁门。

在化好妆之后,只要离得不太近,我看起来就是朱莉安了。然后我拿出一套完整的服装,就像学院新招收学生时穿的一样,让真的朱莉安穿上。我拿出一个小山羊皮的风纪面具,它遮住了大部分面部特征,我把它紧紧地顶在朱莉安嘴里的破布上,套在她脸上,紧紧系上。

然后,我给她换上了长及大腿的惩罚靴、靴子的跟极高,我小心地给她系好鞋带,这一步必须谨慎,因为如果其他助手看到靴子的靴带系得不正确,就会拦下我们,并破坏我的逃跑计划。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系好大腿靴的鞋带,这时我才意识到要让一双这样的大腿靴贴合女孩的腿是多么困难和耗时。

我自己则拿了一双朱莉安的齐膝长靴,穿上了,因为我知道朱莉安的所有助手们都穿着这种式样的靴子,并把它们作为优越性和权威的象征,我不想犯低级错误,因为疏忽穿错靴子而导致全盘计划失败。

我把黑色皮带绑在朱莉安的脚踝和大腿上,并给她戴上学生平常戴的肘长黑色羊皮手套,后退几步,观察着这个沉默的俘虏。

此时朱莉安看起来就像一个典型的刚到学院的新人,我为我的杰作感到自豪,我知道我的逃跑计划越发靠谱了,因为没有人能猜到风纪面具遮住的是她们女院长——阿曼德大人的脸。

我把朱莉安戴着手套的双手交叉放在她的胸部,并在她的手腕和背部绑上一条皮带,这样她就无法使用或移动她的手。

我扶起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朱莉安,走到墙上的对讲电话旁,模仿朱莉安的声音命令爱丝脱把车开到朱莉安的住处。我解释说,我要亲自送一位完成学业的学生回家,只需要我们的专职司机——车奴,我会亲自处理好送这位学生回家的所有细节。

这个请求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所以没有引起任何怀疑,现在我准备带着朱莉安作为人质逃离这里。

我知道,我冒着很大的风险带着朱莉安逃跑。尤其是把她绑起来,假装成一名毕业的学生,但我觉得现在是逃跑的唯一时机。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擅自绑住学院的女院长并堵住她的嘴,这几乎毁掉了我所有的后路,如果我逃跑的企图失败了,不说朱莉安怎么报复,光是爱丝脱和其他助手们发现了我的所作所为,我下半辈子就将被囚禁,不得不接受严苛的没日没夜的惩罚,落到那个境地,我还不如死了好。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另一位助理打来的,她通知我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出发了,车已经在等我了。

我掩饰了自己的声音,模仿院长的声音,命令助手把朱莉安放在后座,并亲自监督这一操作,把她的后背牢牢地绑在特别设计的座椅上。我的行为和动作都和朱莉安下达指令时一模一样,我告诉司机继续开车去附近的大城市,当我们到达正确的目的地时我会告诉她。

注意到朱莉安在扭动,防止她的举动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稳稳地坐在她的肚子上,让她喘不过气来,这立刻让她安静下来。我们拉下窗户,窗户是用特殊玻璃制成的,我们可以从窗户向外看,看得很清楚,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我绝路逢生的逃跑计划的最关键一步,终于迈了出去。

女司机穿着一套新的棕色皮革紧身制服,腰间系着一条宽皮带,皮带上系着结实的黑色皮带,将她直立地绑在座位上。她戴着小马驹嚼缰,缰绳悬在座位上,这样,如果我想让她往哪个方向转,我就可以拉那一边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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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全神贯注于开车,她过于盲目地听从了我的指示,甚至没有回头看后车厢看我在做什么。她受过完美的训练,我几乎想暴露自己是个冒名顶替者,把她也解放出来,带她一起亡命天涯……但最后还是决定谨慎行事。我们开车的时候,我制定了一个计划,想进一步报复我的前主人朱莉安,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对新学生不要那么严厉。

到达镇上繁忙的购物区后,我命令司机停车,并告诉她,我认为从这一路上这位学生在我屁股底下的行为可以看出,她还没有做好回家的准备,她还需要多几周的严格风纪处分。我的命令是把她送到学院,两周内不许摘下她的风纪头盔,直到另行通知,让她一直处于束缚状态。

我告诉司机,我要去买点东西并在城里待几天,然后就下了车。司机就把我丢下返回学院,

我再次像鸟儿一样自由!

我知道朱莉安的所有助手都被命令要严格遵守她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或质疑她的指示,因为如果她们这样做,她们会面临很严重的后果。

到了喂食时间,爱丝脱或乔伊斯会解开她们的口塞,喂那些不听话的学生,但绝对绝对不会摘下她的风纪头盔,所以没人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她会哭喊?学院有一条严格的规定,除非事先得到允许,否则任何人在口塞被摘下后都不得发出声音。任何试图说话的行为都会被立即封住,如果该人仍坚持要说话,学院会立即给予更严厉的惩罚,不给反抗者说一句无用废话的机会。

如果朱莉安在未获得许可的情况下试图违反先开口说话的规定(嗯,她肯定会这么做),那么她将被记过,并被送上「腿部伸展架」接受惩罚,这种惩罚通常是为那些最爱说话、违反学院规定、说话不当的学生准备的。

登上飞往国外的飞机时,想到发现我逃跑后学院里那些人沮丧的表情,我不禁暗自笑了。

【完结】

关于获救的阿曼德大人对琼贵女的复仇请看续集:《紧缚学院》

【后记】

这个故事叫《靴悦》,乍一看,和原文标题Pleasure Bound……

但如果你读过《靴妻》,知道那部作品的英文名是Bound in Leather,就该明白,这个翻译,是对的!

恋物癖作品,尤其是恋物癖艺术作品,没有任何东西是直白的。其实恋物癖本身可以说就是一种性取向:kinky,直接翻译就是「曲折」,它对比的是「直白」straight。

在性解放的初期,真正打对台的,其实是kinky和straight,是会玩的恋物癖和只会关上灯生孩子的钢铁直男症对打,至于同性恋……这么说吧,他们借了恋物癖的东风而已,所以今天我们喊同性恋们「弯」是错的,这个中文翻译早就该纠正了。其实在英文语境下,他们自称为欢乐的,gay,但这个词……也是借了1890年前后维多利亚晚期那种糜烂,即欢乐九零年代……欢乐九零的人并不是同性恋,他们只是胡闹,比如在妓院里让妓女穿上护士装和女仆装伺候自己,或者更过火,让她们穿成女王拿着鞭子打自己取乐……换句话说,他们是制服恋物癖!

所以Kinky的,就是gay的,而这两个词都是最初特指恋物癖,甚至出柜这个词……其实也是,出柜最初指的是恋物癖登峰造极,让长靴、高跟鞋束腰这些服饰成了时尚。恋物癖和同性恋一度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取向,使得弗洛伊德曾认为,恋物癖是男人避免自己落入同性恋境地才造出来的……人造性取向。

从今天看,同性恋确实不能被称作弯,他们更应该被称作第二直男。弯的一直都是恋物癖,而且,严重者弯得连自己都找不到方向。这是妥妥的心理病,但是不属于任何可以被分类的心理病,如果把恋物癖当作一大类,那么细分可以分成十几亿小类,具体案例则是十几亿乘十几亿再乘十几亿天文数字种可能。

这种无法分析,是由于只有在恋物癖中才会出现的「强选择」。同样是恋靴,有的是需要看男靴被穿在女人脚上,有的是必须看到高跟靴被穿在手腕上。最夸张的是颜色和材质选择,绝对要求某种色系,绝对抵制防水台……本质上跟时尚也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勉强说,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吧。

正是因为太难搞,恋物癖被归为只要不对社会造成干扰都不算病态。却也正是因为强选择造成的个体差异极大,这个癖好是无法具体交流的。最后,恰恰因为这种曲折,恋物癖成为艺术作品呈现,会有诡异的神秘感。比如《靴悦》。

我举一个例子比较,巴尔扎克写的《驴皮记》。一个人呢祈祷获得好运与幸福,然后他得到了一块驴皮,神仙许诺给予他好运和幸福,可是每获得一份好运,这块驴皮也就会变得小一点,最后驴皮消失,他也就死了。

这就是一个拟物的故事,驴皮象征着人的命,所谓幸福享受不过是透支自己的命数。巴尔扎克说,其实这个驴皮都可以当成是根本没有存在过的,不影响故事的逻辑。

《靴悦》这个故事,其实是反过来写的,你可以理解成,女人看杂志,杂志上推荐一双塑形的靴子,她一动心买了,结果拿到手才发现,靴子~根本不合脚!

整个故事被折磨的痛苦,痛苦中奇怪的兴奋,看似在一所奇怪的学校里发生,其实就只是穿这双靴子的体验。

至于故事里的反抗,算不算是女性思想的觉醒……我觉得算,但不需要过度的解读。过度了就是对作者那种认真谨慎态度的冒犯。全文可以说作者是用笔演绎了一个真实的女人的心态,因此内心深处什么觉醒了什么反抗了当然都是存在的。但是作者显然不是空泛地谈这些,他紧紧地把握着女人穿不合脚靴子会疼但是也会喜欢……这个现实的感觉,他用了这个感觉来演绎了女子学院的故事,这个故事多多少少是反射了社会现实,甚至也可以说有对当时另一个国家意识形态的思考……一切可以用穿靴痛与乐来演绎的,都可以表达。所以,他的写作是达到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法的标准的,从外向内,从内向外,不走直白的粗暴,反而曲径通幽。

Joe Cross提醒我们,想写一个女人的故事,想写出真情实感,虽然不需要把自己变成女人,但至少要懂得女人的痛,比如穿一穿她们夹脚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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